一個白面書生模樣的青年直接擋在了王大錘面前,輕蔑的看着這個才不過先天巔峰的垃圾,隨手砍出一刀。
「爾等廢物不乖乖受着,也妄圖反抗?」
他譏嘲一笑,手中長刀凌冽。
王大錘臉色不變,一根碩大的狼牙棒憑空出現,呼嘯着砸中那書生手中長刀。
「當!」
一聲巨響,長刀直接彎曲,巨大的反震之力,讓書生臉都綠了!
「好強!」
他手臂顫抖,連忙後退。
「王平,你行不行啊?」
他的幾個夥伴見勢不對,立馬上前搭手,幾個人圍攻起王大錘。
見到這幕,秦易等人立即下馬,朝前奔去。
「速戰速決!」
范疆大聲說道,手中劍鋒所指,寒光閃過,一個公子哥慘叫一聲,手臂直接被削斷,鮮血噴灑而出。
秦易連武器都沒拿出來,一雙鋼鐵般的手掌呼呼的甩過,「砰」的一聲砸在一人身上,數十萬斤的力道直接爆發!
「啊!」
他慘叫一聲,倒飛而出,骨骼寸寸斷裂,碎成粉末!直接在半空中便吐血不止,如破麻袋一般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秦易腳步連踩,如入無人之境,雙掌翻飛,一個個人影被他幾巴掌拍飛,骨骼斷裂聲不絕於耳,悽慘無比!
「陳詩菀,快點!」他撂翻下最後一人,朝陳詩菀喝道。
那邊,三個人打成一團。
姜睿和他的幫手聯手圍攻陳詩菀,讓她的處境有些堪憂。
歷長歌一言不發,直接雙掌合十,長劍出鞘,倉啷啷電射而去,直奔姜睿。
「咻咻咻!」
長劍在歷長歌的指揮下,閃爍出數十道寒光,姜睿被人夾擊,手忙腳亂,很快便多了數十道傷口,成了血人!
陳詩菀狠狠的剜了歷長歌一眼,咬着銀牙,長劍輕舞,將姜睿手下的那個幫手打的步步潰散,很快便收了受了重傷,倒地吐血。
「走吧!」
范疆環視了一眼,就要離開。
歷長歌昂着頭特意從陳詩菀身邊慢悠悠走過,高傲的像只大公雞。
陳詩菀面無表情,一甩頭髮,翻身上馬,看也沒看歷長歌一眼。
「走啊老李?幹嘛呢?」
范疆見秦易沒動,問了一句。
「我們打了他們一頓,傷勢這麼重,肯定懷恨在心,要不……」
秦易右手成刀,在脖子上作勢一割。
「不行,王都嚴令,不得在擂台之外的地方擅自殺人,否則以命相抵!千萬不要亂來!」
「這也不在王都里啊?」
秦易是有些怕麻煩,斬草除根,死人就沒法對他造成太大的影響了!
「王都外還有很多人看着呢!」
范疆無奈。
他也不知道秦易這麼大殺性幹嘛,又不是對付土匪山賊,只是一夥跋扈的公子哥而已,犯不着殺人!
「那算了!」秦易有些遺憾的看了地上幾個面無人色的傢伙一眼,突然動了。
「唰唰唰!」
幾個連閃,秦易來到被他們打趴下的那些人身邊,極為熟練的扒下他們手指上的儲物戒,順手還搜了一下身子。
「雖然不能殺人,但是這可都是戰利品,不要白不要!」
他嘀咕一聲,速度更快了。
那些被他搶走戒指的人,還沒昏迷的,先是害怕的渾身發抖,現在是氣的渾身發抖,心情激動之下,又吐了一大口血,終究還是沒有逃過昏迷的命運。
馬背上,范疆臉皮一抽,別過頭去,有些沒眼看。
「打就打了,你還想把人殺了,殺不了人,就把人戒指扒了,這要是在野外還好,大庭廣眾之下,是不是有點過分?」
他心裏有點無語,倒也沒反對秦易。
一夥不相干的人,要不是有禁令,死了也沒啥!
「就當破財消災吧!」
歷長歌卻有點躍躍欲試,也想下去取戒指,卻看到陳詩菀一臉冷笑,猶豫了一下,打消了心中的念頭。
沒一會,秦易便成功將這七八個人的儲物戒都收走了。
他雙腳蹬地,騰的一下便躍到馬背上。
「走吧!」
說完,秦易便往前縱馬奔去。
胡萊早就知道秦易的性情,這麼好的機會,他是不可能放過的,當即也跟着往前拍馬追去。
范疆等人搖搖頭,馬蹄聲逐漸遠去。
地上,幾個渾身鮮血,癱軟在地的人昏迷不醒,看起來悽慘無比。
不過,終究是元丹境的修士,生命力旺盛,沒一會,姜睿便甦醒過來。
想起自己剛才的遭遇,他牙齒咬得咯吱響,眼球充血,十分猙獰。
「賤人!竟然如此戲耍我!」
他臉色極為陰沉痛恨,身上的傷口時時提醒着他之前的慘痛恥辱遭遇。
他下意識的抬手,想要取出丹藥療傷,卻沒有絲毫動靜。
「怎麼回事?」
他低頭一看,目瞪口呆。
「我草擬奶奶!那個殺千刀的連勞資戒指都搶了!」
他大罵一聲,心頭鬱結,忍不住又吐出一口鮮血,仰天倒地。
……
秦易可不管這姜睿後來又被自己氣的昏迷了,他現在正帶着胡萊,跟着范疆等人,在趙國王都上溜達。
大街十分寬敞,比起秦易曾經在赤洪城見過的那條大街還要寬敞一些!
此時行人如織,路上人聲鼎沸,熱鬧非常。
各種小攤小販隨處可見,香料雜貨,胭脂水粉,特色小吃等等都是常見,還有一些賣藥材的,賣武器的,隨便扯塊布就是一個攤位。
路邊還有很多或者金碧輝煌,或者雕樑畫棟,或者古香古色的建築沿街矗立,十分熱鬧。
王大錘左顧右盼,東張西望的,眼裏滿滿的好奇。
胡萊也伸出脖子到處亂看,有些興奮。
至於歷長歌,這麼嘈雜的環境下,依然捧着書看的津津有味,一點也不受影響。
范疆和陳詩菀倒是見多識廣,一點也看不出什麼來。
「我們先找個地方休息,然後再去王都學院報道。」
范疆輕車熟路,開口說道。
秦易自無不可,其他人也沒有意見。
找了家大客棧,幾人上樓洗漱一番,換了身衣裳,便精神抖擻的下來。
「現在時辰還早,不如先去吃個飯?」
范疆提議道。
這路上的半個多月,他幾乎沒怎麼吃頓好的,此刻也有些想念那些美食了。
「走走走!一塊!」
秦易也想去見識一下,王都的那些廚子手藝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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