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您是說,讓我來打這一仗?」楊新道
「怎麼,沒信心嗎?」袁文殊道
「那倒不是,只是屬下雖然覺得自己的兵不差,但是由我們自己動手,是不是太冒險了?」楊新道
「哈哈,算你老楊頭腦還算清醒,這次我會訓練你的兵,讓他們的實力更上一層樓。」
「到時候,你難道還怕有意外嗎?你要是害怕的話現在說,我可以換個人。」袁文殊激將道
「將軍這是說的什麼話,我老楊什麼時候怕過?不就是一個大理嗎?要是給我十萬兵馬,我能直接把它給滅了。」楊新道
「哈哈,好,我果然沒看錯人,你這次的任務,就是給我拿下一塊地盤來。」
「既然想一勞永逸,那最起碼要先禦敵於國門之外,這個任務有信心完成嗎?」
「將軍放心,我老楊一定能完成。」楊新道
「我不要你現在的保證,這只是最理想狀態而已,至於最後能不能達到,那就要看你的兵,有沒有那個實力了。」
「我之所以告訴你這些,就是要你提前有個準備,你是有大事要完成的。」
「如果最後真的能達到我剛才說的戰績,我保你一個從三品,還是不成問題的。」袁文殊道
「屬下多謝將軍栽培之恩,必不負將軍所望。」楊新激動地單膝跪地道
「行了,起來吧,機會我是給你了,至於能不能抓住,那還得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好了,出去準備準備,也好好想想我剛才說的事情,我們明日一早開拔。」袁文殊道
楊新退出了中軍帳,而袁文殊此時就想起了明蘭,他走得太突然了,只是匆匆告別了一下就離京了。
其實袁文殊,之所以要讓楊新來主打這一仗,那也是有原因的,因為袁文殊知道,要是自己打贏了這一仗,那麼基本就算是浪費了。
這第一嘛,大理這一仗一旦打起來,對袁文殊來說就很是雞肋,這功勞最多勛加一級,這不是浪費了嗎?
不管怎麼說那也是開疆拓土啊,一旦是袁文殊打下來的,到時候可就尷尬了。
因為現階段沒什麼可封的了,袁文殊現在已經是太子少保,兵部侍郎,雲麾將軍,柱國了。
可以說袁文殊即將達成一個成就,那就是封無可封,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啊。
所以這一仗袁文殊堅決不能打,不然到時候死雖然是死不了,但是會很尷尬。
這第二嘛,當然是不放心錢家了,畢竟是世代鎮守西南的大家族了。
怎麼會這麼老實的給自己當下屬呢?現今無非是形勢所迫,逼不得已。
一旦渡過此劫,那必然不會像現在這麼老實,難道到時候,自己還能真殺了錢行直不成?
所以就要提拔一個上來制衡錢家,只有這樣,袁文殊才能真正的掌控西南。
至於說楊新是錢家的人?那就是無稽之談了,不背叛從來不是因為忠心,而是因為你籌碼不夠。
袁文殊現今身居高位,要權利有權利,要錢有錢,尤其是還能掌握楊新的仕途。
楊新是個聰明人,袁文殊相信,他知道怎麼選對自己更有利,哪怕真有什麼意外,那也只是個小插曲而已。
袁文殊隨時都能擺平,而且袁文殊篤定,楊新不會背叛自己,因為他是寒門出身。
這就註定了他為西南軍界所不容,他能有今天,都是因為他自身的實力。
雖然是錢家給了他機會,但是錢家這幾年,之所以能安穩的繼續撈銀子,還不是楊新的功勞。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袁文殊比楊新要強得多,無論是背景還是實力,又或是能力,都要完全強出一截。
袁文殊從來相信一句話,要想別人永遠忠心耿耿,那你就要永遠比他強。
這樣,他就是你最忠誠的狗,你讓他咬誰他就咬誰,只要你一天比他強,他就是你一天的忠實屬下。
這也是袁文殊,和這個時代的人最大的不同,那就是基本觀念不同。
袁文殊永遠無法相信,那些因為利益投靠你的人,會陪着你一起死。
按袁文殊想來,他們不落井下石就算是好人了,說到底,袁文殊還是個利己主義者。
其實袁文殊一直都很孤獨,唯一能讓他心裏有一絲慰藉的,就是明蘭了。
那也不只是明蘭的原因,而是袁文殊自己的原因,在他心裏,這個世界除了明蘭之外,都是一些工具人而已。
就連明蘭,都是他從小到大,不停的告訴自己原因,所以才會在他心中有那麼高的地位。
袁文殊打算回府了,他也要好好休息一下了,最近想事情太多,用腦過度了。
就這樣袁文殊回府後,痛快地睡了一覺,他感覺好久沒有睡得這麼舒服了。
隨着他地位越來越高,這空閒的時間就越來越少,就連晚上都要想白天發生的事情。
袁文殊現在算是體驗了一把,上位者的煩惱,可是這些勞累,和享受的待遇相比,是那麼的微不足道,可能這就叫痛並快樂着。
第二日一早,袁文殊在大營點將台上,進行了一場慷慨激昂的演講,然後就率領大軍出發了。
而一大早來圍觀的各位官員,則是在心裏長舒了一口氣,這位大爺總算出發了,他要是再不走那他們就得被憋死。
要知道這段時間以來,這成都府的官員,可都成了模範了,這要是永興帝知道了,都會給他們獎勵。
實在是因為他們不敢做的太過,畢竟這位爺的行事風格太過詭異,讓人摸不着頭緒。
所以他們一個個的也不敢太過放肆,免得不小心撞到這位爺的槍口上,那可就慘了。
這別的官員是沒事了,可錢勁松還有件大事要辦呢,畢竟那散播消息的事,錢行直可做不來,還得他這個當爹的出馬才行。
弄得錢勁松拿着藤條,滿鎮守府的追着錢行直打,把錢行直打的是大呼小叫。
沒辦法,錢行直這個兒子實在是太坑爹了,他自己明明做不了的事情。
還非要大包大攬的,在袁文殊哪裏打包票,而自己還不能得罪袁文殊。
那就只能把氣出在自己兒子身上了,不過他也是活該,誰讓是他惹得麻煩呢,不打他打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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