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小沈氏從定襄侯府離開後,就趕忙回了澄園,畢竟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仲懷。
可不能讓那個別有用心的女人,傷害了自家官人,不過很可惜的是,她還是回晚了。
那個女人還是得手了,自家官人還是被刺傷了,小沈氏回去的時候,正好趕上了這一幕。
「來人啊,把這個惡毒的婦人,給我壓到順天府去。」顧廷燁道
石頭正要上前,小沈氏忽然道:「且慢,先把人關到柴房去,等我和官人商量完了再說。」
「呦,夫人回來了,可曾消氣了?」顧廷燁趕忙道
「哼,我要是再不回來,恐怕休書都準備好了吧?」小沈氏道
「哎,夫人這是說的哪裏話,我跟那毒婦只是逢場作戲罷了,我怎麼捨得休了夫人呢?」顧廷燁道
「哼,就知道哄我開心,好了,趕快進屋吧,我在給你重新包紮一下,看看你這都怎麼弄得呀?」小沈氏道
「哎,好嘞,那我們進屋吧夫人。」顧廷燁道
隨後二人就進了屋,小沈氏開始給顧廷燁包紮,在包紮的時候顧廷燁問道「夫人剛才這是去哪裏了?」
「怎麼?你這是懷疑我?」小沈氏道
「哎,哪有,我這不是擔心你嗎?」顧廷燁道
「哼,我還能去哪,就是去我姐姐那而已,然後又去了趟定襄侯府。」小沈氏道
「哦,什麼?定襄侯府?夫人你去那裏做什麼?」顧廷燁道
「自然是去見你的心上人啊,我倒想看看,那盛家六姑娘到底哪裏好,值得一個侯爵不惜身份,還有一個禁軍副指揮使惦記着。」小沈氏道
「不是夫人,這不是無稽之談嗎,我什麼時候惦記那定襄夫人了?這流言不可信啊夫人、」顧廷燁道
「流言?我看不見得吧,當年她和那齊衡的事,是你在中間傳的話吧?打那時候就喜歡上了吧?」小沈氏道
「不是夫人,這簡直是無稽之談啊,你可不能信啊。」顧廷燁道
「行了,沒工夫和你扯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我問你,那個女人你打算怎麼辦啊?」小沈氏問道
「夫人,我剛才都打算送順天府了呀,不是讓你給攔下來了嗎?」顧廷燁道
「送什麼順天府?你還嫌不夠丟人吶?把那女人趕出京城了事算了,你就是不在乎她,那女兒你總要考慮吧?」小沈氏道
「額,夫人說的是,我剛才確實是在氣頭上,幸虧夫人攔住了我,要不然可就有大麻煩了。」顧廷燁道
「哼,現在知道我好了?早幹嘛去了?」小沈氏嗔道
「夫人,你就別生我氣了,我這不是一時鬼迷心竅了嗎?要不你打我兩下出出氣。」顧廷燁說完,就抓起小沈氏的手往自己身上打去。
「哎呀,你幹嘛,你這還受着傷呢?」小沈氏道
「不行,夫人你必須打我兩下,你現在生着氣呢,我只能想到這個辦法了,你還是打我兩下出出氣。」顧廷燁道
「哎呀,好了好了,我不生氣了行了吧?你快點放開我,我還得給你包紮呢?」小沈氏道
「真不生氣了?哎,不行不行,夫人你還是打我兩下吧,這樣我才能放心啊。」顧廷燁道
「哎呀,我真的不生氣了,你要是再這樣我可真不理你了,你就自己包紮吧。」小沈氏道
「哎,別別別,我不說了不說了,夫人你可千萬別生氣。」顧廷燁趕忙求饒道
「哼,行了,說點正事吧,看這架勢,那女人是不會告訴你孩子下落的,我們還得想想辦法才行。」小沈氏道
「是呀夫人,要不我們用刑吧?這一頓大刑下去,她保證會說的。」顧廷燁道
「不行,絕對不能用刑,這要是用了刑,我們可就中計了,官人,你不覺得,這女人出現的有些巧合嗎?」小沈氏道
「夫人你的意思是,這是侯府那邊搞的鬼?」顧廷燁道
「還遠不止呢,官人你知道,我為何要去定襄侯府嗎?」小沈氏道
「夫人你是說?我那嫡母和袁文殊合作,把這女人從江南弄到了京城來?」顧廷燁道
「沒錯,我姐姐也是這麼考慮的,所以,才會讓我去定襄侯府探探口風,這女人的事情,十有**就是他們搞的鬼。」
「所以我們現在,可千萬不能傷了這個女人,她現在可是平民,一旦在咱們府里受了傷,那不是給了他們把柄嘛?」小沈氏道
「可是夫人,那昌兒怎麼辦?我們就什麼都不做了?」顧廷燁道
聽了這話的小沈氏,頓時神色一僵,不過馬上反應過來道:「怎麼會不管呢?不過我們可以私下再說,先讓人把她送出京城,找個村子看管起來,等過些時日,風頭過去了,我們再慢慢想辦法就是了。」
「官人,已經等了這麼多年了,可千萬要沉住氣啊,這次雖然是那二人對咱家的算計,不過這個女人只要在咱們手上,那就有希望了不是?」
「夫人你說得對,這麼多年都等了,確實不用急在這一時,我這就讓石頭把人送出城。」顧廷燁道
「對了官人,可千萬不能把人,放在咱們自家的莊子裏,要找一個偏僻的村子安置。」小沈氏道
「對對對,不能放在自己的莊子裏,幸虧夫人提醒啊,要不然就釀成大禍了。」顧廷燁道
顧廷燁趕忙起身,吩咐石頭把人送出城,然後回到房間裏,一夜春風不提。
而石頭這邊星夜兼程,趕到了京郊一個相對偏僻的村子,交代了里正之後,留下其他人自己回了城。
而就在石頭走後,村子裏發生了大戰,最後顧廷燁的人馬被屠戮一空,朱曼娘被救走了,而救她的人,正是牛滿志。
通過一些手段,成功的敲開了朱曼娘的嘴,在看到那個小墳包時,朱曼娘的價值就沒有了。
所以理所當然的,朱曼娘就被滅了口,死的無聲無息,就連屍體都沒有,因為已經被火化了,至於骨灰?自然是隨風飄散了。
而後牛滿志就回城了,不過在回去之前,他取走了一樣東西,一樣對顧廷燁至關重要的東西。
谷淛「什麼?全都死了?那個女人呢,也死了嗎?」顧廷燁在收到消息後,吃驚地問道
「公子,消息上只說我們的人死了,只有我們的人。」石頭道
「也就是說,有人把她救走了?算了,跟我一起去看看。」顧廷燁道
說完之後,顧廷燁直接起身就往外走去,而他前腳剛出城,後腳袁文殊就收到了消息。
在袁文殊的書房裏,此時只有袁文殊和牛滿志。
「侯爺,事情已經辦妥了,照您吩咐的,我們在現場留了線索,回城的時候也沒做掩飾,想來那邊,應該能猜到是我們做的。」牛滿志道
「哈哈,事情辦得不錯,你把東西帶回來了?放在何處了?」袁文殊道
「侯爺,東西我放在了老地方,安全得很。」牛滿志道
「那好,這次隨你去的,按照老規矩辦,賞賜撫恤加倍。」袁文殊道
「是,侯爺,屬下這就去辦。」牛滿志道
說完之後,牛滿志就出了書房,而袁文殊,則是一臉平靜的,看着牛滿志離去的方向。
而此時的城外村莊內,顧廷燁正在查看現場的痕跡,隨着看着的時間越長,他的眉頭皺得越緊。
因為他看出來了,這伙賊人,應該是經過訓練的沙場悍卒,從殺人手法上,能看出沙場的痕跡。
到底是什麼人和自己作對?他心裏隱隱有了一個答案,不過還是不能確定,他在等確切的消息。
「公子,已經查清楚了,昨夜定襄侯府的牛滿志,深夜帶着一伙人進了城。」石頭道
「果然是他,回去吧,把弟兄們的屍體都收斂了,到時候一起厚葬了吧,撫恤加倍。」顧廷燁道
顧廷燁一個人策馬回城,而石頭則是處理着滿地的屍體,顧廷燁回了澄園後,就把自己關進了書房。
此時的顧廷燁滿面目猙獰,他現在恨不得殺上門去,和那袁文殊好好打上一場。
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去,因為自己要是去了,那就正中下懷了,因為自己發現的線索,明顯都是袁文殊故意留下的。
要不然,怎麼會留下這麼明顯的破綻呢?這明顯就是要讓自己找上門去啊。
可是就這麼忍下這口氣,他又實在是心有不甘,所以一時間煩躁不堪,就在這個時候,小沈氏進來了。
「官人,對不起官人,我實在是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我......。」說着說着,小沈氏還掉下了眼淚。
顧廷燁見狀,也顧不得生氣了,趕忙上前安撫道:『夫人也是好心,這怎麼能怪到夫人身上呢?要怪也是怪那袁文殊才是啊。』
「官人你說什麼?城外的事情,是袁文殊做的?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小沈氏道
「這個夫人你就不要費心了,這件事情我會處理好的,夫人去安排下人做飯吧,我都有些餓了。」顧廷燁道
小沈氏聞言就出去了,而顧廷燁,看着自己娘子出去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他有些懷疑自家夫人,因為時間太過巧合了,他有種預感,在這件事情中,自家夫人一定參與了,只是不知道,具體是如何參與的。
小沈氏出來後,心裏有些擔心,倒不是擔心別的,而是擔心袁文殊沒處理乾淨,再留了活口。
所以在吩咐了廚房後,她直接出了府門,坐上馬車直奔定襄侯府,而小沈氏不知道的是,石頭把一切都看在了眼裏,並一路尾隨其後。
等馬車停在了定襄侯府門前,石頭轉身往澄園走去。
「你說什麼?夫人去了定襄侯府?這不可能,她怎麼會?這不可能!」顧廷燁在聽完了石頭的匯報後,滿臉的不敢置信道
顧廷燁慢慢的冷靜了下來,因為這麼一來,所有的一切就都解釋通了,袁文殊的消息之所以這麼靈通,就是因為他有一個內應,而這個內應,就是自己剛成婚的枕邊人。
這簡直讓他不寒而慄,自家夫人怎麼會和袁文殊合作?難道她就那麼容不下自己的昌兒嘛?
顧廷燁此時在糾結,自己到底要不要去定襄侯府,一旦去了,自己又將面臨什麼樣的後果。
思來想去,顧廷燁還是決定去走一趟,因為他實在忍不了這口氣,更重要的是,自己的枕邊人,竟然和別人一起來害自己,這是他不能接受的。
所以顧廷燁氣勢洶洶的,帶着親兵就往定襄侯府走去,而此時的定襄侯府內。
袁文殊夫婦,正陪着小沈氏聊天,袁文殊看時間差不多了,於是道:「縣主,勞煩回稟皇后娘娘一聲,就說她交代的事情,臣已經辦妥了。」
「哦?事情辦妥了?真的全都辦妥了?」小沈氏問道
「縣主放心,皇后娘娘交代的事情,臣豈敢怠慢。」袁文殊道
「啊,既如此,那我就放心了,我這就不多打擾了。」小沈氏道
袁文殊夫婦起身相送,剛要走出花廳,牛滿志來報:「侯爺,夫人,顧指揮使來了,帶着人氣勢洶洶,怕是來者不善啊。」
「啊?官人怎麼來了?這這這,這可怎麼辦啊?」小沈氏驚慌道
「縣主莫慌,夫人,你先跟縣主去內宅,我來會會這位吃醋的指揮使。」袁文殊不着痕跡的定了性。
「官人,這能行了?這萬一要是...。」明蘭道
「夫人你就放心吧,縣主是來為皇后娘娘問話的,這皇后娘娘交代的事情,自然是不好泄露出去。」
「夫人你就放心吧,這是自己府里,我還能吃虧不成?至於這位顧指使?縣主還在呢,我怎麼敢動手啊?放心去吧夫人。」袁文殊道
看着自家夫人,和縣主遠去的背影,袁文殊此時心裏很不平靜,因為終於有機會正式交手了。
自己可是早就想和這顧廷燁交手了,如今機會終於來了,自己未來半輩子的敵人,就從今天開始吧。
我要從這裏開始壓制你,一直到死的那一天,你將永遠是我的手下敗將。
這次見面,其實雙方都很重視,顧廷燁在來的路上,心裏也想了很多,可以說即將到了的會面,他們都很是期待,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對此時的二人來講,一切都顯得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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