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蕭遙翻着資料,就聽不遠處有人低聲討論,「這樣的女人,死了活該,什麼男人都往家裏帶……」
「就是啊,要真是窮到沒辦法就算了,分明就是懶,不想幹活!」
「她怎麼會窮,花錢大方得很,比我們滋潤多了。筆言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蕭遙聽着,低頭看了看資料,兩個死者的花費真的很兇,連奢侈品也捨得買,手頭上的存款並不多。
等裏面完成了證物收集,蕭遙已經看完了手上兩名死者的相關資料。
兩名死者住的城村都有數個出口,當都有出口是沒有監控攝像頭覆蓋的,所以給排查進入的車輛和人都帶來巨大的困難,迄今為止,並未發現犯罪嫌疑人或疑似車輛。
蕭遙再次進屋,看了看那名死者,見她身上有刀砍傷痕,某些地方還露出了裏頭的脂肪,此外,左右臉頰還被畫了x,和之前兩名死者模樣!
盯着死者看了看,蕭遙收回自己目光,繼續認真琢磨起來。
這時道熟悉的聲音響起,「看出點什麼沒有?」
「正在看。」蕭遙抬頭看了來人眼,見正是遍尋不着的陶賀,「你怎麼真打何志成啊?」
陶賀張俊臉落下來,「打他怎麼了?我看他不順眼就想打他咋地?」
雷國明從出租屋裏走了出來,「打人很光榮是吧?啊?趕緊給我幹活去,別在這裏吊兒郎當的!」
說完不理陶賀,對蕭遙道,「你怎麼看?」
「兇殺案位置似乎是隨意選擇的,相隔很遠,兇手可能是出租車司機或者約車司機。不過下邊單位也排查過這兩類司機但沒找到人,那麼可以鎖定黑車司機。」蕭遙說道,
「這人看不起妓|女,還可能仇富,本身過得不如意,工作辛苦,收入不高。」
其他的還得等張姐把這具屍體給解剖出來才可以繼續推斷。
雷國明點點頭,又說了些別的,就道,「我們先收隊回去吧,明天要打場硬仗。」
蕭遙點頭,低頭查公交車。
她不敢開車,手上的錢也不多,打不起車,只能坐公交了。
這時不知從何處晃蕩出來的陶賀打着哈欠說道,「我也準備回去了,蕭遙你要坐我車嗎?」
蕭遙看向他,「不用了,我坐公交。我們不順路,你又累了,沒必要送我。」
「誰說我不順路的?我搬家了。」陶賀道,「不順路你當我稀罕送你啊,我這麼帥,車你的話,引起誤會,會影響我的桃花的。」
蕭遙困了,聽他完他這大車的話,不住地點頭,笑着道,「那就麻煩你啦。如果遇到你的桃花,我可以彎腰躲躲的。」
「算了,不用躲。我這麼帥,會載美人不是應該的麼,讓他們看看本警草的行情。」陶賀說着,招呼蕭遙跟他走。
蕭遙坐陶賀的車回家,剛到她家附近的商業街時,陶賀就叫,「我肚子餓了,我送你回來,你能請個宵夜嗎?」
聽了這話,蕭遙在腦海里過了下自己的資產,老實地開口,「我沒錢了,只能請你吃便宜的。」
陶賀盯着她看了足足分鐘才開口,「作為個女人,你怎麼混成這樣啊,傻不傻啊你!我要是你,就找個高富帥談戀愛。」
「我又不是你。」蕭遙說着,看了看,讓陶賀下車,帶他去原主平時經常吃麻辣燙的那家。
她如今換了髮型去掉眼鏡露出張美人臉,已是今非昔比,路走來,引起無數男女側目。
陶賀的眉頭皺得可以夾蚊子,挑了個角落的位置,讓蕭遙背對着其他客人坐,自己則坐在了最裏面面向其他顧客。
蕭遙問明白他的喜好,又問要不要烤串,問清楚之後,就起身去點菜。
陶賀連忙叫住他,摸了摸鼻子,臉不好意思,「算了,你告訴我你的喜好吧,我去點。我這麼帥,讓你去點菜,顯得我太沒有紳士風度了。」
蕭遙無語得很,見他堅持,只得說了自己的喜好,任由他去。
陶賀去了會兒,很快回來。
他剛回來,隔壁燒烤檔的老闆就捧着碟子烤串笑眯眯地送過來,「美女,是那邊那位客人說先送給你的。」
蕭遙還沒來得及回答,陶賀就黑了臉,「拿回去。老子像是請不起烤串的人嗎?要他獻殷勤?走走走——哎,算了,留下來吧。」
說着從兜里掏錢,遞給那老闆,「告訴他謝了,這錢就當這些燒烤錢,謝謝他讓我們插隊。」
老闆的心情起伏極大,愣愣地看向陶賀那張極其英俊的臉,「這個,我這不好交代啊。反正只是燒烤,也不值什麼錢,不如您就收下?」
「就是因為不值什麼錢才不能收啊,這麼點小恩小惠就想賣人情,想得美!」陶賀說着,把錢塞給燒烤店老闆,又把燒烤拿下來,放在蕭遙跟前。
蕭遙見他都搞定了,也不想多話,扭頭沖送燒烤的人笑笑表示感謝,就低頭吃燒烤。
陶賀問,「你們這兒夜裏挺熱鬧的啊……」
「嗯。」蕭遙點頭,「東西也挺好吃的。」
兩人有搭沒搭地聊着,氣氛十分和諧。
吃完燒烤,麻辣燙也送過來了,兩人碗裏都加了辣椒,吃得嘴唇都紅了。
都說燈下看美人越看越美,陶賀見蕭遙張小臉清凌凌的,特別好看,就是瘦了些。
定是平時為了省錢捨不得吃,才這麼瘦的!
他抿了抿唇,忍不住開口,「你平時經常出來吃?」
「嗯。」蕭遙點頭。
陶賀於是用不經意的口吻說道,「我也是在外面吃的,這樣很不健康啊!不然咱們合夥,我負責伙食費,你負責煮飯,然後咱倆起吃?」
到時他天天買大魚大肉,他就不信蕭遙吃不胖!
想到蕭遙豐腴起來,還是自己的功勞,陶賀下意識就笑了起來。
蕭遙抬頭,看了眼無端露出痴笑的陶賀,說道,「我不大會做飯。」
陶賀的笑容收了起來,臉驚訝,「你不會做飯?」
「我家以前多吃豬肉和青菜,隨便煮煮就行,我也就會做這兩個,而且煮得不好吃。」原主不大會做法,她就更不會了。
陶賀看着她瘦削的臉蛋,話脫口而出,「我會,要不咱倆還是搭夥。我負責做菜買飯,伙食費分攤。怎麼樣?」
蕭遙搖搖頭,「還是不用了。你自己會做,不用跟我搭夥。」
「我說你這人怎麼就這麼囉嗦呢,我個人做飯的話,伙食費很貴啊,兩個人分攤,可以便宜很多的!」陶賀話說出口之後,想到要不會廚藝的自己做飯,覺得有點煩惱,但聽蕭遙拒絕,就把那煩惱拋到腦後,力勸起她來。
蕭遙聽了,只得道,「如果不麻煩,這樣也好。」
「那就這麼說定了!」陶賀錘定音,英俊的臉上情不自禁地露出笑容,迷得附近的女孩子找不着北。
回到自己的公寓,陶賀馬上給自己的髮小發了條信息【給我在a市找個廚藝班,天任意時間都可以去學的!】
發小震驚得當場打了電話過來,「你瘋了?你真的是陶賀嗎?你竟然說想進廚藝班學廚藝?」誰不知道陶賀懶啊!
「學廚藝怎麼了?」陶賀不以為然,「天天吃外賣又貴又不好吃!」
發小這次是驚怒交加了,「你不是陶賀,你是哪個孤魂野鬼上身了?我告訴你,我發小陶賀雖然長相英俊看着只是個小警察,但並不是什麼阿貓阿狗,他家裏有權有勢又有錢,隨便請個大師就能滅了丫的!識相的,趕緊滾蛋!」
陶賀嘴角抽抽,「有那麼難以置信嘛,老子只是想學個廚藝而已,怎麼就孤魂野鬼上身了?」
「老陶,你別嚇我,你到底怎麼了?」發小聽出這是陶賀才有的語氣,打消了鬼上身的想法,但更崩潰了。
陶賀想了想,「我個同事,看着有點瘦,手上又沒錢,身世可憐巴巴的,看着叫人心疼,我就想着,學個廚藝把她養肥點兒。」
「是那個薛明明?其實我早看出她對你有意思了。」發小卦完,言歸正傳,
「不過我不得不說,你這話簡直槽多無口。她沒錢她瘦,你養着她不就行了,幹嘛要自己學廚藝?你不覺得你完全搞錯了重點嗎?天哪,我簡直不知道該怎麼吐槽你好!」
陶賀皺起眉頭,「和薛明明有什麼關係?不是她!蕭遙連無緣無故的小幫助都不肯接受,我怎麼養?」
說到後來覺得有點心酸,就連他主動提議自己做廚師,她都還不大願意!
要是他提出養着蕭遙,蕭遙估計能給他巴掌!
不過想到蕭遙能胖起來,陶賀覺得心情極度舒適。
發小道,「原來人叫蕭遙啊,你怎麼下子陷進去了?」
「啊?什麼陷進去?沒有的事。」陶賀道。
發小又激動起來,「你敢說你沒陷進去?都掉入情了,願意洗手作羹湯了,還叫沒有陷進去,你騙鬼呢!」
陶賀懶洋洋地坐在沙發上,「沒有的事,我只是覺得可憐,有點心疼。」
蕭遙太慘了!
他今天聽到蕭遙那對渣男父母曾經那樣對她,氣得不行,恨不得把那對老畜生打頓。
只是老畜生打不得,何志成這個渣男可以隨便打,所以他毫無壓力地去打了何志成頓。
發小覺得頭疼,
「親,警界第帥哥,麻煩你帶點腦子好嗎?誰可憐個人是這樣的?正常的可憐個人,是捐筆錢給她,絕對不可能專門去學廚藝,還洗手做羹湯的!覺得心疼個人,還要去學廚藝洗手作羹湯,除了真愛,沒別的解釋了!」
陶賀聽發小這麼分析,心裏直打鼓,
「真的這麼嚴重嗎?不可能啊。她長得很好看,辦案能力很強,我就是之前幾天直想見她。今天知道她過得不易,覺得有點心疼,晚上吃宵夜,見她太瘦了,才提出搭夥,我負責買菜煮飯,她負責分攤錢,我只是想讓她胖點,真沒想那麼多啊……」
他見過的美人不知凡幾,比蕭遙更好看的也有好幾個,個個都有顆七巧玲瓏心,溫柔又懂情趣,那些美人他都沒有愛上,怎麼會因為蕭遙的美貌而愛上呢?
不可能!
發小,「呵呵……」如果這都不算愛。
「點小事被你說得這麼複雜,老子得請假緩兩天了。」陶賀語氣煩躁,可心裏卻並不覺得如何,反而有些甜,於是更覺得自己有病了。
發小無語道,「那你就請幾天假試試吧。」
「嗯,我請幾天假去別的地方轉轉……麻煩你幫我搬個家。」陶賀把大長腿搭在沙發前的矮几上懶洋洋地開口。
發小詫異,「你搬什麼家?」
陶賀有點不好意思,「我時腦子抽了,跟蕭遙說我搬家了,送她回家順路。」
發小仰天長嘯,「陶賀,你沒救了!」
蕭遙第二天回到警局,從張姐那裏拿到第三名小姐的屍檢報告。
這份屍檢報告和之前兩名小姐樣,只有點,那就是體內的精|液和前兩個小姐的不樣,是屬於第二個人的!
雷國明很頭疼,「同樣的手法,竟然是屬於不同男人的,這真是太怪了!」
蕭遙看着手的屍檢報告,並沒有覺得詫異,反而有種果然如此的感覺,當下說道,「我回去認真分析下。」
「去吧。」雷國明點頭,「十點開案情分析會議。哦對了,陶賀去了隔壁市援助,可能到時和陶明明起回來,你要和何志成共事,沒問題吧?」
「沒問題。」蕭遙點點頭說道,完全沒有意識到雷國明的言下之意。
雷國明見她臉上波瀾不驚,覺得她是在硬撐,心裏很不好受,就放緩了語氣,
「辛苦你了。最近警局事多,請假的我都沒批,全趕去幹活了。你再累段時間,到時我們沒那麼忙了,我挨個批假,給你的假保證是最長的。」
「好。」蕭遙點頭,拿着屍檢報告回去了。
剛走到大辦公廳,就被個女警拉住了,「蕭遙你聽說了嗎?原來昨天陶賀打何志成,因為爭風吃醋!」
蕭遙滿腦子都是案情,聞言抬起迷茫的雙眼,「啊?」
「何志成和薛明明走得很近,陶賀喜歡薛明明,吃醋了,所以昨天才打了何志成。打完了,今天早,就去找雷隊,請求調去薛明明去的那個市辦案了!」
女警說完,忽然想起何志成是蕭遙的前男友,這麼說等於往蕭遙心口插刀,連忙補救,
「何志成那樣的渣男,你別放在心上了,他遲早有報應的!還有薛明明那個人,當初還以為她是好的,沒想到竟然招蜂引蝶。當初我們都不知道她撬你牆腳,以為你無端針對她,說起來我們都是有眼無珠,太對不起你了。」
蕭遙接受了她話里的信息,又回憶了下原來的劇情,好像薛明明和陶賀還真有那麼點什麼,而且薛明明第個喜歡的是陶賀,只是被霸總上官惟捷足先登了,頓時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難怪陶賀無緣無故就去打何志成呢!
至於去隔壁市,好像是正常的劇情走向,在那裏,女二也現身了,多次奚落女主,離間男女主的感情,可最終卻慘遭男主上官惟和陶賀的打臉。
女警說了好會兒,得到這麼個評價,有點懵逼,「啊?」
雷國明走了進來,「看來大家都很閒嘛……」
女警個瞬移坐回自己的座位。
蕭遙看了看她,「你這身手,完全可以出外勤了。」
女警乾笑,「也就花架子。」
蕭遙回了自己的辦公室,將三份資料認真分析起來。
很快到了上午十點,蕭遙去開案情分析會議。
她也沒多想,坐下來看到何志成看向自己的尷尬眼神,才意識到自己坐在他對面了,不過這也沒什麼,她很快移開目光,繼續在心裏推理。
會議開始,雷國明聽完各人的匯報之後,在黑板上寫下幾個注意要點,然後敲黑板,
「本來我們以為兇手是某個黑車司機嫖|客,但第三個死者出來,又推翻了原先的猜想。也就是說,這個案子比我們想像的要複雜很多,大家不要掉以輕心,有任何線索都不可以放過!」
楊蕾看向蕭遙,「蕭遙,你怎麼看?」最近蕭遙連破兩個案子,狀態流,讓她下意識就信任蕭遙。
蕭遙道,「前兩名死者的共性讓我們初步斷定,兇手是個出租車或者黑車嫖客,可是第三個死者推翻了這點。我推翻之前的側寫,重新給兇手做了個側寫。」
她說完發了個地址,「大家打開我這份表格,看看。」
眾人同時拿起手上的ad,進入蕭遙發的那個地址,然後點開個檔。
蕭遙說道,「三個死者都被拿走所有的現金和值錢首飾,這證明兇手想劫財。三個死者臉上都被畫了x,但根據死者生前的照片可以看出,三個人的長相都不算好看,那麼兇手畫這個,很大可能是為了侮辱這三人。」
她說到這裏,看向眾人,見眾人聽得認真,就繼續往下說,
「三名死者身上除了致死的刀傷之外,還被劃了很多刀,這些刀有定的泄憤意味,但根據畫的部位可以判斷出,泄憤不是兇手的第目的。大家看看,這些傷口,都露出了脂肪,而兇手的目的,很大可能是為了讓死者露出脂肪,嘲笑死者自己也是個胖子。」
楊蕾眾人點點頭,這麼說也說得通。
蕭遙繼續道,「所以,兇手是個黑車女司機,年齡25-35周歲,身高初步猜測150-158,身形較胖,生活相對比較落魄,仇富,經常開車在浴足城之類的地方搭客,是三名死者都算熟悉的人。」
所有人頓時都倒抽口氣,「是個女人?可是死者死前不是那啥過嗎?那東西,只有男人有啊!」
蕭遙分析道,
「作案手法完全樣,但體內的精|液不樣,由此可以推測,兇手不定是嫖|客。排除了嫖|客之後,最可疑的,是搭載他們的司機。死者沒有倒水或者別的東西招待,可見這司機不是嫖|客,或者說,不具備成為這三名小姐招待的嫖|客的可能。因此,我初步推測,兇手是個女人。」
眾人想了想,覺得有道理,於是點點頭。
楊蕾又問,「為什麼身高這麼矮?」
蕭遙道,「矮點的人叫胖,高大的話,叫壯。兇手劃傷死者,讓死者露出身上的脂肪,很有可能是因為死者曾經說過她胖。」
她分析完,又繼續給兇手畫像做側寫,「兇手的生活在近期間發生過巨大的變故,有正式工作,但近期工作不順利,有過財務糾紛。另外,這名兇手的車應該比較乾淨,但已經使用多年。」
雷國明不住地點頭,看向小組其他成員,「大家按照蕭遙這個側寫的方向認真排查,遇到人不管別的,先請回警局再說。」
散會後,蕭遙正想回辦公室繼續熟悉相關的專業知識,就被何志成叫住了。
她看向何志成,「有事?」
何志成鼻青臉腫的,臉上帶着愧疚,「蕭遙,對不起,我過去不知道……」
「你對不起的,不是你說的這事。」蕭遙看着何志成說道,「而是你的負心薄情。」
原主學過這麼多年心理學,早就知道父母不可靠,所以對父母的傷害,即使難過也早有心理準備。可是何志成不同,他幾乎被原主當成了救贖,可最終還是邊說愛邊背叛了她。
段感情,不適合了,可以放棄,但是應該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嘴上說着對女友好,愛女友,卻又對另個女人獻殷勤,無法自拔地向另個女人靠近,並為了另個女人指責自己的女友,這樣的行為太惡劣了。
何志成垂下頭,「對不起。你……你要怎麼才能原諒我?」
蕭遙看向何志成,輕聲開口,「不可能。永遠。」
真正被傷害的那個人已經不在了,她沒有辦法代替她說原諒。
何志成的臉白,像是要哭了。
蕭遙沒再理他,起身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楊蕾聽到兩人的話,遲疑地退了回去,覺得得空了要好好勸勸蕭遙,讓她早點放下,免得自己繼續傷心。
回到辦公室,蕭遙繼續看原主的專業書。
她的記憶力開始衰退,如果不時刻看書的話,很容易會遺忘些專業知識,然後影響工作。
原主原先那樣,就是不知道自己的記憶開始衰退,忘掉很多專業知識,結果工作上出錯了。
看了會兒,蕭遙想起張曉敏,又想起玲玲和珠珠以及另外兩個女孩子,忍不住將書翻到「催眠」那裏。
或許她可以去學催眠,讓那四個可憐的小女孩長大之後,不至於變成下個張曉敏。
想到這些,蕭遙馬上來了學習勁頭,乾脆埋頭書堆里。
只是她的專業書在催眠方面只是淺嘗輒止,想學的話根本不可能。
下午下班後,蕭遙專門去市心的大型書店找催眠方面的專業書籍。
她長得好,出現在書架間,混着書香,殺傷力大了好幾個等級,讓看見她的男士都難以移開目光。
很快就有個氣質非凡的上來搭訕,蕭遙起先不知道他是搭訕,回答了幾個問題之後,知道人別有企圖,就不怎麼理會了。
買好書,蕭遙拒絕了搭訕那男士送她回去的好意,坐公交回了警局。
下了車之後,發現那人竟然開着車跟了路,認定這是個變態,心不由得警惕起來。
這時路邊有車滴,趙方從車裏探頭出來,「蕭遙,快上車,我們逮着人了!」
蕭遙抱着書坐進趙方的警車裏,問,「人帶回來了嗎?」
「帶回來了。」趙方高興地說道,
「和你說的模樣!好傢夥,我們剛到浴足心沒多久,就看到目標人物了。我下車拿警員證上去,都還沒開始問話,人就嚇得變了臉色,轉身就跑。就這樣,哪裏還有疑問的?當場就抓了。」
蕭遙看看車子裏,「何志成把人帶回來了?」
「嗯。疑犯車裏有刀,也只有何志成能把人制服,就乾脆由他送回來了。說實話,何志成雖然打不過陶賀,不過也是個厲害角色。」趙方點點頭。
蕭遙點點頭,何志成沒有兩把刷子,原主不會愛上他的。
趙方看到蕭遙點頭,想着她深愛何志成卻被背叛,此時提起何志成也不怨不怒,顯然還是泥足深陷,不由得暗暗嘆息。
回到警局,蕭遙去審訊室聽審訊,聽到裏頭的疑犯猙獰着臉色大聲嘶吼,「她們不過是婊|子,有什麼資格嘲笑我胖嘲笑我不會打扮嘲笑我慘?我辛辛苦苦工作,卻活得比個賣|身的婊|子累那麼多,憑什麼?
「她們該死,她們該死!我白天去上班,晚上開出租搭客,我那麼努力那麼辛苦,可是卻存不下錢,連買貴的東西都買不起,而那些婊|子呢,她們不勞而獲,想買什麼隨便買,花錢隨心所欲,憑什麼啊?
「還有楊勝那賤人,不僅去賭錢,還去嫖!女兒生病了他也不管,差點就燒成傻子了!他過去不是這樣的,都是那些賣|身的雞引|誘他的,都怪那些不要臉人盡可夫的婊|子,她們該死!」
楊蕾嘆息,「真是個可憐可悲的女人。我都不知道說她什麼好了,男人賭錢又嫖|娼,幹嘛還不離婚啊?離了也不至於過得這麼辛苦啊。」說完覺得這時機很對,於是若有所指地對蕭遙道,
「所以我們女人啊,要學會放手。知道男人渣賤,就得趕緊放手找下春,不要執迷不悔,以為男人會回心轉意,會改過自新!蕭遙,你說是不是?」
蕭遙點頭,「是啊。」又想到原主,「但是有些人,是控制不了自己的。」
楊蕾覺得她是在說自己情難自禁,心情更低落了,忙道,「我覺得,不管多難,都該勸自己走出去。」
何志成在旁聽着兩人的對話,下意識看向蕭遙,目光閃爍。
趙方再次感慨,「蕭遙,你真是越來越棒了!要不是你的側寫,我們還以為兇手是個男人呢。誰能想得到,竟然是送他們回來的黑車女司機啊!」
何志成不住地點頭,目光炯炯。
他開始認識並愛上的蕭遙,就是個很不錯的側寫師。而現在,她更優秀了。
由於兇手情緒激動,不時扯到別的,又哭訴自己的生活委屈,控訴這個社會的不公,控訴老天爺不長眼,讓她那樣辛苦工作的人受苦,讓那些不要臉的妓|女過好日子,導致審訊進度很慢,直到晚上十點多了,才終於完成了審訊。
根據兇手交代,她去年10月份找丈夫拿錢帶女兒回老家,才知道省吃儉用多年存下來準備拿來還債的錢都被丈夫賭光了!她又驚又怒之下,和丈夫大吵特吵,每天都過得跟打仗樣。
因為吵架,丈夫經常不歸家,後來漸漸迷上了找小姐。而兇手自己呢,捨不得離婚,於是邊罵丈夫,邊更勤奮地工作了,為了儘快還清債務,她不得不拿自己家的二手車去搭客。
由於是黑車,車站的客人不會坐,兇手就去浴足城那裏招攬生意,那裏龍蛇混雜,大家對黑車並不在意。
那裏的生意的確不錯,但在那裏打車的小姐說話都很沒遮攔,來二去知道兇手家裏的事之後,都看不起兇手是個黃臉婆,又說她自甘墮落,嫁了人渣都捨不得離婚,活該過得辛苦。又說兇手為了個男人,把自己搞得又胖又老,簡直是腦子有坑。
狠狠地嘲諷了兇手通之後,小姐們還十分得意地表示,還是她們這樣輕鬆自在,不但不用被男人嫌棄,還能從男人那裏拿錢享受。
兇手每天聽到這樣的嘲諷,心裏越發憋屈,脾氣越發暴躁,甚至還影響了工作。以至於去年年底的績效獎比去年足足少了半,新年過,她回公司上班時,馬上去質問,因此得罪了上司,還被揚言開除,很是鬧了場。
正在這時,兇手獨自在家的女兒發燒了,她的丈夫在外頭找小|姐,根本不管女兒,導致女兒燒成了腦膜炎,差點變成了傻子。
這是壓斷兇手的最後根稻草,她憤怒了,對這個世界充滿了不忿和絕望,再在開車送小姐和嫖|客時,又次被小姐打擊嘲笑,心裏無法自控地湧起殺人的想法。
把人送到之後,兇手馬上從車尾箱找出以前放着的刀,等裏頭完事之後,敲門假裝警察查房,驚走了嫖客之後,就敲開了小姐的門。
接連三個,兇手都是用這種方法殺人並拿走死者的所有財物的。
蕭遙看着兇手的供述,忍不住搖頭。
如果兇手早點抽身離開,及時止損,事情不會走到這步的。可是這個世界上,就有很多女人學不會放手。
何志成在外敲門,「蕭遙,已經很晚了,沒有公交車,出租車又危險,送你回去吧?」
蕭遙雖然不想和何志成再有交集,但也的確擔心出租車會危險,當下點頭,拿了東西坐何志成的車。
何志成開着車,從後視鏡看向蕭遙,「蕭遙,我感覺你最近的狀態比以前好了很多。」
「還好。」蕭遙說道。她要維持這個狀態,需要付出的精力比過去多了很多,不過她沒打算和何志成說這些。
何志成又說道,「今天工作挺晚的,你餓了嗎?不如我們去吃個宵夜?就以前我們常去那家……」他說到這裏,覺得不合適,於是偷眼覷蕭遙的臉色。
蕭遙的肚子的確餓了,但沒想和何志成起吃,就拒絕,「不了,我還不怎麼餓。」
到她家附近那條街時,蕭遙提前下了車,說後面段路小車進不去,她走回去就行了。
和何志成分別之後,蕭遙繞了個圈,才去宵夜檔上找吃的。
哪知她剛走近,就聽到何志成帶着訝異的聲音,「蕭遙?」
當場被抓包,蕭遙有點不好意思,但退回去更尷尬了,於是她若無其事地走過去,「我走了段,還是覺得有些餓,就過來了。」
「今天的活比較多,肚子餓了正常。」何志成點頭,又問,「你想吃什麼?還是老樣子嗎?」
蕭遙搖頭,「我自己去點吧。」她和口味和原主不樣,所以點回來了些不同的蔬菜。
何志成看得茫然若失,卻不好說什麼。
第二天,蕭遙剛回到警局,就被雷國華叫去了辦公室。
他有點掩飾不住的得意,「移交那個連環殺小姐的案件,我們天時間就破了,上頭表示很滿意。隔壁市那單滅門案目前還沒破,他們恨很急,又知道你的能耐,今天早就給我打電話,說請你過去援助。」
蕭遙怔,「薛明明不是在那邊嗎?」按照正常情況,薛明明在那裏,怎麼也不該叫她去吧?
「明明是在那裏,不過那邊說緊着破案,明明還不夠老練,希望讓你過去。」雷國明道。
蕭遙聽了,心裏琢磨了下,這樣打臉薛明明的事,警局無端端不可能做的,最有可能的,就是女二搗鬼。
雷國明見蕭遙不說話,就又說道,「這是正常的借調,薛明明就算不滿,也不能怪你,你過去吧。」
蕭遙想了想,「今天就去嗎?」
「嗯,你今天過去。我已經通知薛明明回來了的。」雷國明說道。
蕭遙點點頭,馬上起身回辦公室收拾東西。
原本,她是不想摻和薛明明和上官惟、陶賀以及女二之間的狗血事的,但涉及案子,她基於職業道德,無論如何都是要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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