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山,將大蟲皮賣掉之後,共得了六萬銖(由於三國時期貨幣單位不統一,很難分清,這裏統一用「銖」為單位。)錢。另外,將大蟲肉賣給了城中的一個大酒肆,也得了三萬銖錢。助於大蟲骨,則全部給了典韋,讓他製作虎骨酒。
另外找了一家酒肆,要了五斤牛肉、十壺酒和幾個下酒菜。我和典韋一邊吃一邊聊天。我和典韋碰了一杯,道:「典兄,此刻是什麼時候啊?」典韋道:「還早呢,午時剛過。」我暈!我再次說道:「我問的是是麼時候,難道我不知道現在才過午時嗎?」典韋死了一口牛肉說道:「既然丁兄知道,怎麼還問呀?」天啊,我被打敗了!難怪典韋雖然有一身武藝卻只能當侍衛呢,原來他腦袋有問題啊!唉,還是問問是什麼的年代或者當今皇帝是哪一個吧。想到這兒,我再問道:「不知當今皇帝是哪一位?」典韋放下手中的酒碗,看着我就像看怪物一般。
我被他看的渾身發酥,顫顫地問道:「怎麼了,典兄?」典韋一副你辦吃的模樣道:「丁兄啊,你要靠我也不要用這樣簡單的題目吧。誰不知道當今皇帝是尊號曰『宏』的那位寵幸十常侍的昏庸皇帝(這裏是輕聲)。」我「哦」了一聲又問道:「那今年是什麼年號呢?」典韋一副被你打扮的樣子,喝了一碗酒慢騰騰地說道:「今年已經是中平五年了~~。」聽了典韋的回答,我知道明年就是漢靈帝劉宏賓天,皇帝內打亂,少帝劉辯身死,漢獻帝劉協即位,董卓亂政的一年,後年就會爆發第一次大型的戰役——「十八路諸侯討董卓」。快拿來我能夠參加這場戰役了。不過,我現在卻是孤身一人,總要有自己的部將吧。再說了,有自己的部將以後日子肯定要好混一些吧。那麼,眼前的典韋肯定是要收入帳下的。誰都知道,這典韋可是三國里赫赫有名的侍衛啊,武力值可是很高的呀。
等到酒足飯飽之後,我對典韋道:「以某觀之,典兄孔武有力,一對大鐵戟起碼有五六十斤,真乃好漢也!某亦是學武之人,不知可否與典兄切磋一番?」典韋用袖子擦擦嘴道:「丁兄要比試就是,何必問鄒鄒的。好!我們就找一處地方,痛痛快快地打上一場!」
收拾停頓,我和典韋又回到了初次見面的地方。典韋道:「哈哈,這裏地方空曠,真是個大家的好地方!丁兄,就請出招吧!」我讓赤影在一旁休息。取下虎頭赤金槍一揮,道:「典兄!你我不分先後,一同出招,如何?」典韋道了聲「好」,就挺起一對大鐵戟喝道:「殺!!!」我也一挑槍頭,大喝一聲,舉槍迎上。
「鐺!」「鐺鐺!」「鐺鐺鐺!」「鐺鐺!」
虎頭赤金槍和大鐵戟隨着我和典韋的揮動碰撞在一起,發出刺耳的聲音。你砍我的手臂,我橫搜掃的大腿;你取我雙眼,我要你雙耳。典韋打得興起「哈哈」大笑,大聲說道:「痛快!痛快!丁兄,看我這一招——黑虎掏心!」我大笑着以「百幻無影槍法」中的「疾槍無影」對上。
「呀!」
「哈!」
「喝!」
「嘿!」
我們來來回回已經打了二百個回合未分勝負。不盡意見發現天快黑了,我大笑道:「典兄,你我二人一時分不出勝負,天快要黑了,相比尊夫人和令郎在家等得焦急。你我不如這次就算打和,下次再戰,如何!」典韋道了聲好,跳出戰圈連呼「痛快!」
下山後,典韋對我道:「丁兄,如不嫌棄我典韋,就和我老典一道回家如何?」我想了一會道:「好!那就打擾典兄一家了!」「哈哈!沒什麼打擾不打擾的。走走走,丁兄,讓俺媳婦兒噸鹿肉吃!」我點點頭,前者赤影跟在典韋後面,隨他一起回家。
熱騰騰的鹿肉燒蘑菇上桌了,桌子兩旁是回家前打的酒。典韋叫他的妻子給我們斟上酒,便讓妻子帶着兒子在一旁吃飯去了。典韋舉起酒碗對我說道:「丁兄莫嫌棄,因為俺老典前次為劉大哥一家報仇,殺了一個名叫李永的人和他的全家被官府通緝,故而跑到這深山裏來。沒有好酒菜,真是對不住啦。」我大笑道:「典兄行俠仗義,為友報仇,大丈夫也,何來嫌棄之說。」我飲完碗中酒道:「典兄不痛快,該罰酒三碗!」典韋笑着應了,連喝三碗。
過了一會,我認為是時機到了,便問道:「不知典兄可有什麼想法沒有?」典韋道:「在這種世道,那有什麼想法,只要家裏安寧就好了。亂世啊,平平安安就好了。」我問道:「難道典兄就沒有想過要在這亂世建功立業?」典韋喝了一口酒,嘆道:「何曾沒有想過,可是每每投主,都不曾得到重視,心灰意冷之下既沒有想法了。」我道:「典兄都去過哪些地方?」「像河內的王匡、永安的林斯、上庸的商仲以及漢中的張魯等諸侯。」典韋答道。我笑道:「典兄盡找些碌碌無為之人投奔,當然很難得到重用,他們基本上都只重用親信,像你這樣的又怎麼會得到重用呢。我倒有個好去處,不知典兄願不願意?」
典韋輕輕放下酒碗道:「莫非……」
我一看便知道典韋誤以為我要起兵自立,就算我要自立,手中也要有底盤啊,沒有地盤一切都是空談。如果不是漢高祖劉邦的話,也許就算再難我也會自己單幹,可是我已經答應劉邦去幫助劉備了,就不能再有自立的想法了。
於是我捧起酒碗,稍稍喝了一口道:「想來典兄不曾識得『桃園結義』的三兄弟劉備、關羽和張飛吧?」典韋道:「雖然沒有見過,但是卻聽過。他們三人在討伐黃巾之時頗有勇名。聽說因功被封在平原。」我點頭道:「既然典兄知道劉備,為何不去投奔他呢?」典韋道:「只是聽說過,有沒有矯情。。況我乃戴罪之身,恐怕不溶於彼,所以沒有過去。」我道:「其實劉備其人不會因為你的過去而故意疏遠你。其義弟關羽與其結拜前亦是逃犯,義弟張飛以前是一個屠夫,而他自己也是織草蓆的。縱觀天下,出了他就只有東郡曹操、長沙孫堅二人了,但是曹操其人素來奸詐,孫堅自持家世,俱非立業之主(喜歡曹操、孫堅的別罵我,這裏是劇情需要,為了拐騙典韋),而然劉備與我等一樣窮苦出身,向來不會將我等拒之門外,不如你我明日一早編曲投奔,如何?」典韋道:「也好,就去平原試試吧。」
行至泰山附近,遇到一夥山賊在打劫過往行人。典韋見狀,便要上前,我一把攔住道:「典兄,護好嫂嫂及侄兒周全,此等不義之人,就由峰來殺之!」說罷,縱馬提槍,殺奔敵群之中。「噗!」「噗!」「噗!」一陣突殺,轉眼間便有四五十人在虎頭赤金槍下喪命!一賊寇頭目見狀大聲叫道:「來這個人,此處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隨着那頭目的呼喊,四周的小嘍囉自動的圍成一個圈,那些被搶的半醒們也乘機逃走了。我也走進圈中,提槍喝問道:「來者何人,本人搶下不斬無名之輩!」那頭目道:「北大也乃是泰山吳敦是也,小子找死!」說着,就拿着大刀向我奔來。我「哈哈」大笑道:「一個小嘍囉也敢在本人面前張狂,看槍!」挺起槍就往敵將大刀上刺去。
「嗆!」的一聲,刀槍相碰,發出刺耳的響聲。
「喝!!!」
「嗨!!!」
「啊~!!!」
沒過多久,不知名地敵將就翻身落馬,倒地身亡了。
另一個頭目見狀,大叫一聲:「吳敦!」然後雙目虎視眈眈地看着我道:「我尹禮與你勢不兩立!」邊說邊縱馬要來殺我,我輕蔑地一笑,隨手一招「直搗黃龍」,就將剛剛還叫囂着要與我勢不兩立的尹禮斬於馬下。
就在尹禮死後不久,又有疑惑太山賊蜂擁而至。原來是有人偷偷找到大頭領報告了此事。我笑着等到那位大頭領上前。那個大頭領在陣前停馬,舉刀問道:「對面那漢子,可否報上姓名!」我笑道:「你懂不懂禮貌啊?啊!問別人性命之前,怎麼不先說說你叫什麼,報上名來,看看本少人不認識!」拿大頭領倒也有幾分能耐,按住火氣回道:「那那你聽真了!本將姓臧名霸,字宣高!該你了!」我笑道:「本少姓丁名峰,子擎宇!」臧霸道:「你傷我兵馬,滅我部下,是何道理!」我仰天大笑:「你縱兵對百姓燒殺搶擄,還問我是何道理!真是笑話!」臧霸聽後,忙問左右,得到答案。對我道:「是我御下不嚴!不過,他們既然是我的部下,不管什麼原因,總要為他們做些什麼。」我接過話查到:「不如,你我單挑,輸的一方任憑處置,如何?」想了想,臧霸大聲道:「好!單挑就單挑,你贏了,我自戕!我贏了,你也要自戕!」「呵呵!」我笑道:「好!你贏了,我自戕!但是我贏了,不用你自戕,但要率部歸順於我!」兩人商議完畢,各自列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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