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敖丙一愣, 冷笑一聲道
「告訴你姐,答應姓金的,逃避不是辦法, 既然金翎煬這麼迫不及待地要對她下手,不如會他一會,讓她把約見地址發給我,我陪她去走一遭, 一次性把這事兒解決了!」
金寶珠有些擔憂地看着敖丙
「金翎煬不是白天才跟宋景天打了一架, 被警察抓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他約余小姐是想要幹什麼啊?會不會有危險?」
敖丙搖了搖頭「金家這小子背後還有個高手, 看樣子金福珠的死已經讓金翎煬那小子坐不住了,不過不管他準備怎麼下手, 有危險的肯定都不會是我跟余小姐,就是不知道, 金翎煬和他背後搗鬼的人,做沒有做好承受後果的準備!」
那邊高宇也打完電話過來了, 確認道
「我給九哥打電話問了,警察那邊出警,目的就是為了控制宋景天那小子, 抓金翎煬不過是順帶的, 所謂的打架鬥毆尋釁滋事也就是個藉口,所以金翎煬那邊被口頭教育幾句簽了個保證書交了點罰款就出來了。一窩蟻 m.yiwoyi.com」
余承陽真有些火了「厲害啊,剛從派出所出來就有精力來騷|擾我姐, 這是早就計劃好了吧?真以為我余家是軟柿子, 可以隨便他金家搓圓捏扁了是吧?」
高宇有些想說, 你家不是軟柿子,可碰上你家姐那草包戀愛腦也沒轍啊,見個男人就要死要活非君不嫁的, 你家還不就被人給拿捏了?好在總算余大小姐還沒到徹底無藥可救的地步,總算在關鍵時刻清醒過來了,不然真要嫁到金家那個大坑裏去,余大小姐往後的日子有的是哭的時候。
敖丙轉身回屋取了幾張符紙,叮囑金寶珠關好門窗任誰來了都不要開門,然後他就跟着余承陽往金翎煬約見余雪君的會所走去。
高宇幾個也是愛湊熱鬧的,一聽說有戲可看,裏面就嚷嚷着要跟着。
敖丙見狀也有些無奈「你們不是說要去公司開碰頭會嗎?都給底下的員工打電話了,現在你們忽然又不去了,這麼任性放底下員工鴿子不太妥當吧?」
高宇嗨了一聲,渾不在意
地道「明天早上去開也行的,平時公司例會我們鴿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他們應該早就習慣了。再說了,雪君姐是阿陽的姐姐,那也是我們的親姐姐,她這邊碰上了事兒,我們幾個怎麼能不去幫雪君姐助威呢?」
敖丙有些想翻白眼,什麼助威啊,你們這分明就是看熱鬧不嫌事大,完全是吃飽了撐的。
不過余承陽都沒意見,敖丙自然也不能不讓他們跟着,一行人很快就趕去了會所,正好在停車場和剛剛到會所的余雪君碰頭。
余雪君也不敢一個人進去,正在門外徘徊着呢,雖然已經戴上了敖丙給她畫的符紙,但是余雪君心裏還是沒底,實在是她之前做的那個噩夢太真實了。
她記得很清楚,她的那場生不如死的經歷,就是從金翎煬約她在這家會所見面開始的,之後她就被金翎煬給下藥並且綁架了,她被囚禁在金家的地下室裏面,後來也不知道金翎煬幹了什麼,她的身體就被那個金福珠給搶走了。
余雪君很怕噩夢重現,可她又很清楚敖丙說的是對的,這件事如果不解決,她的頭上就始終懸着一把刀,所以她一咬牙硬着頭皮答應了金翎煬的約見要求,但真到了會所門口,她又開始害怕躊躇了。
好在很快她就恢復了勇氣,因為她看到她弟弟帶着他那幾個狐朋狗友還有敖丙趕來了,而且敖丙衝着她鼓勵地點了點頭,很篤定地告訴她
「一會兒你只要按照往常的習慣跟金翎煬見面就行,不管他要做什麼,你不動聲色默默順着他的計劃走,放心,你脖子上戴着符,保證任何陰魂都近不了你的身,而且我們就在你隔壁坐着,會確保你的人身安全。」
余雪君見狀心裏面繃着的那根弦才鬆了松,調整好表情後才往會所裏面走,不多時就來到了金翎煬約見她的那個會所包間。
余承陽幾個在來會所的路上就已經把隔壁包廂給訂下了,這會兒就綴在余雪君的後面上了樓,進了包廂後,幾個人也不像平時那樣k歌打牌玩桌球放肆嗨,都豎着耳朵貼着牆壁想要聽隔壁說話。
敖丙看到這幾個人二哈一樣的動作簡直沒眼
看了
「這是一家高級會所,包間都是隔音的,要隨便就能讓你們偷聽到隔壁的談話內容,這家會所早開不下去了!」
余承陽幾個這才反應過來,悻悻然地坐回了沙發上。
不過幾個人並沒有等待太久,大概余雪君進包間不過十幾分鐘的功夫,忽然隔壁傳來了一聲慘叫,聲音實在是太大,就算再隔音的牆壁也遮蓋不住,敖丙幾個一聽到動靜,立馬拉開門沖了出去。
隔壁包廂的門緊閉着,但是誰也不知道敖丙是怎麼做到的,他的手只在門把上輕輕抓握了一下,就一腳踹開了隔壁包廂的門。
一衝進去,余承陽就看到了他姐已經昏迷在了沙發上,而在包廂里,還站着兩個人,一個是金翎煬,另一個則是一位頭髮花白穿着長袍的老頭,但這會兒,那老頭左手死死地握着右手,正發出一聲聲悽厲慘叫,而他的那隻右手,也好似被什麼灼傷了一般,整個手掌手臂皮開肉綻深可見骨,同時捲起的皮層燎起了密密麻麻的水泡,看起來十分可怖。
金翎煬早就傻眼了,他無論如何都想不明白,金蟬道人不過就是想去剪余雪君一縷頭髮而已,怎麼就變成這樣了?他甚至都不知道為什麼金蟬道人會受傷,但聽着金蟬道人這痛苦的叫聲和猙獰的表情,光是聽着金翎煬就覺得頭皮發麻,心下十分慌亂害怕。
可這還不是最糟糕的,麻煩的是他完全沒料到,余雪君的弟弟竟然也在這家會所裏面玩,而且聽到慘叫聲之後立馬就趕過來了,現在屋子裏的這個情形,只要是長眼睛的都能看出來不對勁。
金翎煬腦子轉得快,一看到高宇幾個衝進來,就回過神來並且意識到事態不妙,這會兒他哪裏還顧得上什麼換不換命的事兒?怎麼讓自己順利從這個混亂局面里脫身才是正經。
但敖丙會讓金翎煬有再逃一次的機會嗎?他一看到金翎煬的動作就知道這傢伙要伺機開溜,立馬沉聲喊道
「杜二哥,你跟高宇哥看住屋子裏的這兩個人,別讓他們再碰茶水杯子還有其他隨身物品!盛哥,去找會所的經理叫來,警告他們別把監控
錄像給刪了!」
「余哥,打110報警!這事兒不能私了,我懷疑你姐被下藥了!」
余承陽也反應了過來,他姐從進會所開始到現在出事,整個過程不到15分鐘,這麼短的時間,絕對不可能是喝醉了酒昏倒的,一定是被人給下了藥。
余承陽臉色立馬陰沉下來,二話不說衝上去就一拳砸在了金翎煬那孫子的臉上。
「你這個畜生,你敢給我姐下藥?!為什麼在你跟她私人的約會包廂里,還會出現這麼猥瑣噁心的糟老頭,你們準備對我姐幹什麼?!」
金翎煬被防備,被余承陽這一拳給砸了個瓷實,一把打偏了腦袋,一口血伴着碎牙就吐了出來,再回過頭來時臉立馬就腫起來了,可見余承陽這一拳頭打下去有多用力。
金翎煬的眼神里陰霾蔓布,看起來表情十分冷戾森然,好像一條毒蛇一般死死盯着余承陽。
余承陽會怕了金翎煬?比耍狠他余承陽長這麼大還沒怕過誰呢?他冷笑着指了指金翎煬
「小b崽子,算計女人算什麼本事,有本事你衝着老子來,老子怕你就不姓余!」
說着,他就急切地走到了沙發前,探手摸了一下他姐的鼻息和脖頸,又不停搖晃着余雪君試圖喚醒他姐,但連着叫了他姐好幾聲,余雪君都沒有反應。
看到這情況,再沒見過世面的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余承陽站起身來目光晦暗地看着金翎煬,掏出手機二話不說就撥通了110。
「喂,我要報警,有人給我姐姐下藥意欲圖謀不軌,現在我姐已經中了藥昏迷不醒,地址在興悅豪庭娛樂會所!」
金翎煬沒想到余承陽竟然真敢報警,臉色瞬間微變,他剛剛從派出所被保釋出來,對那個地方實在是心生排斥和反感,沒想到才過了不到兩個小時又要再進去。
關鍵是,金翎煬心裏很清楚,之前他跟宋景天打架,再怎麼鬧得不死不休的,那也只是打架鬥毆這樣的小事,派出所那邊除了口頭教育,基本上不能定他們的罪。
但現在的情況很明顯跟白天打架性質截然不同,他確確實實給余雪君下了
藥,余雪君喝的那杯茶水裏面還留着藥物殘渣,他的背包里還留了備份的藥片,這些證據都是很容易就能查出來的,警察一來幾乎一抓一個準。
想到這兒,金翎煬頓時也急了,他嘗試對余承陽解釋,試圖狡辯
「阿陽你誤會了,我真沒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我約你姐來這兒是想問清楚她為什麼沒去參加福珠葬禮的事兒,再怎麼說她也是我的未婚妻,我妹妹的葬禮她不露面是不是有些太說不過去了?但我真沒有壞心,這個老頭是誰我不知道,他忽然闖進來,也不知道對你姐做了什麼,你姐忽然就昏倒了,我一看不對勁,剛要喊人呢,這老頭忽然就一聲慘叫,然後手臂就像是被什麼灼傷了一樣變成這樣了……」
余承陽面無表情的聽着,甚至還頗有耐心地聽完了金翎煬的這場瞎編,然後才抬起頭來似笑非笑道
「你這臨危不亂急中生智的本事還真是挺牛的,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編出這麼順溜的理由來,真是讓人不佩服都不行。」
金翎煬臉上立馬露出了無措又委屈的表情「我說的都是真的,我跟你姐可是未婚夫妻,我有什麼理由要害她?你姐這樣真不是我乾的,我——」
余承陽可沒啥耐心聽金翎煬再鬼扯,他直接提醒金翎煬
「忘記告訴你了,我姐知道你要約他,所以提前做了準備,她這背包里,放了錄音筆,從進這個會所包廂開始,錄音筆就開着,你想不想知道,在她跟你碰面的這十幾分鐘裏,都錄到了一些什麼內容?」
金翎煬臉色驟變,渾身一僵,臉上那委屈的表情再也掛不住了,他看着余雪君那個放在椅子上的背包,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似哭似笑的樣子滑稽怪異得可笑。
這時候盛子航把經理也給叫來了,看到這包廂里的情況,那位經理也懵了,第一時間就撇清會所的關係,表示這事兒他們會所毫不知情,都是客人自己的行為,他們也要打電話報警,同時立馬通知安保人員將這一層清場,確保在事情鬧大之前把客人都請出去,把整個會所的聲譽影響降低到最
小。
經理為了會所的利益會有這些下意識的動作無可厚非,因為真要說起來,會所也是受害者,畢竟這種事真要傳出去,對會所來說絕對會名譽受損口碑下降,若是有對家故意藉此生事推波助瀾的話,說不定會所就要因此倒大霉。
而且這個經理的態度還算配合,並未因此阻撓余承陽這邊報警,也沒說什麼要私了這種話,甚至第一時間就通知安保部那邊把今天晚上會所三層的監控錄像都拷貝下來以免新的錄像會覆蓋掉前面的內容,總之整個過程是非常積極負責的,並沒有任何要逃避責任的意思。
金翎煬倒是想把罪名都推到金蟬道人的頭上,他好趁亂跑出去,可余承陽說余雪君的包里有錄音,立馬就將金翎煬的盤算給攪了個稀碎,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現在是信息時代,他就算跑了也能被警方抓回來,根本毫無意義。
金翎煬面無表情,心裏面卻是在快速琢磨着對策。
作者有話要說 晚上還有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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