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片海我承包了[直播] 139、第 139 章

    測試廣告1「老道?叫啥?」敖丙忍不住追問道。筆神閣 m.bishenge.com

    這個秦元久還真不知道「只說是來探監的,  說是跟金蟬道人一個道觀出來的師兄弟,但又拿不出身份證,所以他說要見金蟬道人,  我們怎麼可能答應?反正最後沒讓他進,這老道就在門外等着,  後來也不知道是怎麼打發掉的。」

    敖丙問了一下秦元久這個老道的長相,  很快他就確定,這人就是他上次在閩城見過的那個赤霄道人。

    沒想到上次他不過幾句挑撥,這赤霄道人竟然真就跑津市來了,還打聽到了金蟬道人被抓的事兒,敖丙頓時來了幾分精神。

    他對這個赤霄道人不怎麼好奇,  畢竟上次已經接觸過,  這老頭除了對金錢貪婪了些,  但別的方面並沒什麼特別的,  修為一般,只能說算是有一點點小門道,  於敖丙如今的境界來說卻完全不夠看。

    他主要是好奇這個老道身後的三山縛神派,  這赤霄道人忽然找來了,沒見到金蟬道人一定不會善罷甘休,敖丙懷疑這老頭白天沒能通過正常渠道見到人,  指不定要背地裏鬼鬼祟祟耍別的手段。

    所以敖丙當即就跟秦元久提了這事兒,  同時表示他這邊可以提供幫助,  貼幾張符紙在那個金蟬道人住的看守所,  只要這金蟬道人的同夥偷偷進入看守所,他那邊馬上就能得到消息。

    秦元久一聽這話,果然二話不說就同意了。

    他見過那個金蟬道人,還審過那個老頭,  所以秦元久很是清楚那個金蟬道人是個什麼精神扭曲的反社會型人格存在。

    在這個金蟬道人的眼中,人命如草芥,只要能助他得道成仙,殺了就殺了,這人對生命毫無敬畏,冷血殘暴得可怕,雖然案子還沒有審核,但從這個老道交待的供詞裏面,能查到的死在這個老頭手裏面的人,就有四五個。

    所以秦元久一知道今天找來的那個老道居然是金蟬道人的同門師兄弟,他就有點怕了,怕又來個殺人狂魔,同時也怕這人使用那些玄門手段來干擾他們警方對案件進行調查。

    現在敖丙一說可以貼幾張符對付白天來的那個老頭,秦元

    久哪裏還有不應的,當即也不回家了,直接就要開車到敖丙家來接他。

    敖丙趕緊嘿嘿一笑,拒絕道「不用來接,我畫了符直接送去你們局裏,我今天拿到駕照了,往後可都持證上崗了。」

    秦元久頓時就樂了「可以啊,你這速度,這就能上路了,你一個人開車過來,能行嗎?」

    敖丙立馬正色道「哥,不行這個詞你覺得會出現在我的字典里不?那必須得不可能啊,下午拿到證我都跑了一趟海洋館那邊,在新店鋪捯飭捯飭了一陣才回來的,保證沒問題,你把心放回肚子裏吧。」

    秦元久這才不多說廢話了「那你去準備吧,我就不去接你了,你也不用太着急,我得回家一趟看看你嫂子,從海上回來那天開始我就在忙案子的事兒,這都幾天沒回家了,總得回去安撫一下媳婦兒,我回家去吃個飯就來,你到了局裏要是我還沒回來,你就在門口等等。」

    敖丙應了,秦元久還絮絮叨叨的,話里話外的擔心那赤霄道人可能是來劫獄的,這些方外之人對社會秩序可沒什麼敬畏之心,更不存在什麼遵紀守法的概念,完全是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所以秦元久很怕他們這邊對付不了,所以一直在叮囑敖丙把符紙什麼的準備得充分一點,同時還有點怕敖丙的道行不夠,對上那種頭髮花白的老道會吃虧。

    敖丙……

    這道行可不是看年齡看資歷排出來的,他若還是個鍊氣初期的小菜雞,那對上那赤霄道人的時候可能不會是對方的對手;可現在他都突破金丹期了,別說一個赤霄道人了,再來是個他都能跟捏螞蟻一樣一抬手就捏死好嗎?

    不過敖丙想說的是,這赤霄道人千辛萬苦要去見那金蟬道人,還真不是為了劫獄。

    畢竟那金蟬道人可是三山縛神派的叛徒,師門對那金蟬道人恨之入骨,這赤霄道人只為清理門戶而來,怎麼會把那金蟬道人救出去?他又不是腦子被門給夾了。

    不過這話敖丙可不會說,他之所以對秦元久和警方的事兒這麼熱情主動,可不是一點小心思都沒有的,他就是想通過這個赤霄道人或者他

    的同門師兄弟,查到這老道身後的三山縛神派,找到這個神秘門派的所在後,去取回他的那幾塊逆鱗而已。

    但之前這赤霄道人三緘其口的,他根本沒法套話也找不到突破口,只能另尋別的法子,現在這傢伙自己主動送上門來了,敖丙如今的修為又提升了,再想神不知鬼不覺的在這老道身上下點什麼,那可就太容易了。

    所以敖丙肯定不會錯過這個機會。

    事實上敖丙猜測得沒錯,赤霄道人到津市後,很快就通過特殊渠道查到了金蟬道人被警方給抓了的事兒,驟然得到這個消息,赤霄道人也頗為吃驚。

    他是知道金蟬道人的厲害之處的,不然當初他也不會傷了掌門盜走門派聖物,這個孽畜早在二十年前就實力不俗,更別說如今又過去了二十年,從上次他從那個津市來的小年輕那兒拿到的那張符紙就能判斷出來,這個叛徒的修為又增長了,以他的修為想要對付他都相當困難。

    可現在,這孫子竟然被警察給抓住關起來了,這對於一個玄門中人來說,實在是詭異又可笑的恥辱,所以赤霄道人很懷疑這是不是個假消息,他必然要進看守所去確認過後才肯放心。

    如果看守所裏面關着的那個不是當年背叛師門的那個叛徒,那他就要再繼續去找真正的金蟬狗賊,若是的話那他絕對會拍手稱快,同時趁人病要人命,直接在看守所就把金蟬道人給一招了結了,把那孫子從師門學的那一套功法以及偷盜走的聖物一併收回。

    但赤霄道人心裏面是極度懷疑的,畢竟金蟬道人之所以稱之為金蟬,就是因為這孫子修煉的功法裏面最多的就是逃命手段,多的是金蟬脫殼的本領,這麼容易就被警察給抓了,這不科學。

    敖丙畫完符紙後就去了警察局,等了半個多小時一直到晚上快十點了,秦元久才趕過來,之後他進去拿了一份資料給敖丙填了,然後才帶着敖丙去看守所。

    關於金翎煬和金蟬道人的案子還沒判,現在已經進入了公訴階段,但是案子裏面牽扯到的一些玄門的東西確實複雜,目前國內的法律對此又沒有相關的條例參考和約束,而且

    公訴機關認定這是在宣揚迷信,對金蟬道人的一些證詞並不認可,所以警方現在也在極力配合取證,案子調查一時間也進入了膠着階段,估計要等到程序走完起碼還得好幾個月。

    金蟬道人的手受敖丙繪製的符紙真火所傷,至今還沒有好的跡象,這事兒接連燒傷科的醫生也沒轍,只能任由他那個傷口就那麼拖着。

    進了看守所後,怕刺激到金蟬道人的情緒,所以敖丙並沒有直接現身,而是跟秦元久說明了一下後,利用去洗手間的藉口,再次使用隱身符折返回到了金蟬道人所在的房間。

    他在金蟬道人的身上以及這個房間裏都偷偷貼了符紙,確定沒問題之後,才佯裝從洗手間裏出來,再現身之後,假模假樣地在關押金蟬道人的房間門口貼了一張符,同時將另外一張符交到了秦元久的手裏。

    「這個是子母傳音符,隔千里都有效,子符就貼在這個門上了,母符在你手裏拿着,一旦這張門被人強行打開,子符撕碎破裂,你那邊的符紙就會燃燒成灰燼,所以你那邊只要看到符紙燒起來了,說明這個屋子有外人闖進來了,你馬上派人來抓人就是了。」敖丙衝着秦元久解釋道。

    秦元久聞言趕緊點頭,拿着符紙小心翼翼地塞進了兜里,雖然他並不認為他管轄下的警局和看守所安保系統有這麼脆,但想到這畢竟是一幫不知道底細的玄門人,他覺得還是小心一點為好,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那邊敖丙送完符紙就走了,他很是期待晚上的這處戲,所以回家之後他沒睡覺,就坐在床上打坐修煉,果然,等到凌晨兩點多不到三點的時候,他就接到了秦元久的電話,說是真的有人突破了看守所的重重防守進入到了金蟬道人的那間獄房,還把門鎖都給強行擰斷了。

    「我這邊正眯着眼打盹呢,就感覺到兜裏面燙得厲害,趕緊把那符紙一掏出來,都燒成一團灰了,趕緊通知底下的人行動,可惜還是去晚了一步,那邊門已經被打開了,闖到看守所的那兩人沒抓到,但是好在還算萬幸,那金蟬道人沒被他的同夥給救走,不然我們這津市公安局

    的臉都要被打腫了,不知道要被多少人笑話。」

    秦元久很有些慶幸和後怕,現代社會還有人闖看守所搶人,甚至差一點就被這群道士破防了,秦元久真覺得惱火又鬱悶,幸虧是人沒被帶走,不然他們這些當警察的臉往哪裏擱?

    敖丙的關注點反而跟秦元久不一樣,他一聽到秦元久說有兩個人,不由得一愣

    「你不是說白天的時候要求來見金蟬道人的只有一個老頭嗎,怎麼晚上變成兩個了?」

    秦元久也為這事兒感到納悶呢


    「白天確實是一個,估計這人知道派出所不好闖,所以找了個幫手吧,兩人都穿着道袍,打扮也差不多,年齡倒是相差有點大,另外一個是個小年輕,看着三四十歲的樣子,估計是父子或者師徒倆。」

    「不過也是奇怪,這倆人是怎麼進來的,又是怎麼逃出去的,我這邊根本查不出來,就像是憑空出現似的,監控錄像在這兩人出現後就開始出現大面積白花,我這邊本來都佈置了不少人,就等着晚上瓮中捉鱉的,誰知道一點用都沒派上。」

    敖丙聽到這話卻不由得皺眉。

    監控怎麼處理的簡單,以玄門的修為,要干擾一下信號還是不難的,要闖入那看似固若金湯實則跟一張脆紙一樣薄的看守所,於赤霄道人而言也不難。

    但忽然冒出來了另外一個人,就讓敖丙不得不留意了。

    更何況,這人還是個三四十歲的中年人,若是赤霄道人坐下的弟子那還罷了,若是與赤霄道人一輩的那九個師兄弟當中的一個,那這人就不能不讓敖丙警惕了。

    畢竟,修真一道,容貌肉身都是障眼法,真到了一定境界,駐顏有術就不是傳說了,只要到金丹期,容貌長相就會停止衰老,甚至如果再修煉境界更高的話,返老還童都不是夢。

    若與赤霄道人一起的那個人,真是與赤霄道人平起平坐的另外一個師兄弟,那這個人的修為絕對高深,不到萬不得已,敖丙暫時肯定不能跟此人對上。

    本來敖丙在金蟬道人的獄房裏面下了千里追蹤符,這兩人一旦衝進屋子裏就會自動觸發法陣,符紙會悄無

    聲息地落在這兩人身上,只要敖丙這邊念動咒語,那符紙就會起效,會一直如影隨形一般跟隨在這兩人身上,無論到哪兒敖丙都能追蹤到他們的下落。

    但現在,敖丙不敢把追蹤符激活了,若那個驟然出現的新目標是赤霄道人的師兄弟的話,這人的修為很有可能也已經達到金丹期了,很有可能會察覺到追蹤符的存在,他暫時不敢暴露,只能先暫避鋒芒,等自己的修為再提升一段之後再說。

    事情出現了變故,敖丙心裏面也有些憋屈懊惱,但他於上次在天聖母宮廟吃了地魔的虧以後,已經明白這個靈氣稀薄的世界並不如他之前所想的那般簡單。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這個三山縛神派,很有可能就是這個世界較為特殊的存在,會教化出一兩個比較有天賦的弟子也不稀奇。

    他有上神時期的記憶所以能進化提升得這麼快,但那些本就沒有基礎,靠着天賦提升實力的本地土著,絕對都不容小覷,他若是恃才傲物驕傲輕敵,很有可能要栽大跟頭。

    所以敖丙哪怕再急躁迫切,也不得不按捺下情緒,蟄伏在暗處默默韜光養晦,靜等下面的機會。

    另一邊在看守所吃了暗虧的赤霄道人和紫臨道人狼狽回到住處後,兩人都齊刷刷地吐了一口黑血。

    他們進入到金蟬道人所在的獄房後就感覺到不對,但再想退時已經來不及,那房間裏的法陣困住了他們,兩人反應過來後齊齊施法,紫臨道人畢竟也是突破了金丹期的大能修士,被他奮力一搏後,這個法陣還真就被他強行破了,但兩人都感受到了法陣的強大威懾力,哪裏還敢再往裏面闖,立馬腳不沾地地往外逃,正好跟秦元久那邊派去的人擦肩而過,以普通人的速度,哪裏追得上他們這些道士?

    不過回了住處後,兩人就都吐血了,赤霄道人修為低破陣出力最少,受傷反而相對較輕,但紫臨道人就不一樣了,他築基後期是靠着師祖和掌門餵給他的丹藥強行衝破瓶頸達到金丹期的,但這樣達到金丹期顯然修為不穩,是以這十幾年下來,他哪怕再怎麼穩固根基潛心修煉,自突破金丹期之後修為就再沒有上

    升過半分。

    饒是如此,他這個實力已經是師兄弟之間最好的了,他的年齡最小,天賦卻非同一般,師兄弟裏面他的修為提升最迅速,從師祖到底下的門徒都對他寄予了很高的期待,所以這十幾年紫臨道人的壓力也很大,修為不再寸進後,紫臨道人是相當煩躁和着急。

    所以他從師兄赤霄道人的口中得知有了金蟬道人的消息後,他迫不及待地就現身津市,跟師兄赤霄道人協商要去看守所找人,他想要從金蟬道人手裏把師門的那枚聖物拿到手,若是能把那枚聖物煉化吸收,說不定他就能突破瓶頸期,修為就不會再處於停滯狀態了。

    只是他萬萬沒想到,闖入看守所這個在他眼裏面看起來甚至都不算個事兒的小插曲,居然給他帶來了滅頂之災,強行破陣的結果就是,他的修為受到了重創,吐了一口黑血後沒多久,根基就搖搖欲墜。

    不過片刻功夫,他就直接從金丹期跌到了築基後期,並且原本容貌也在瞬間發生了驟變,從原本三四十歲的青年狀態,頃刻間衰老成了六十歲的老頭狀態,臉上的皮膚皺巴巴地多出了好些橫七縱八的褶皺,連帶着兩鬢的頭髮都斑白了。

    看到這個變故,赤霄道人瞳孔一震,眼神里滿滿的都是憤怒和痛苦

    「師弟——」

    紫臨道人已經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他也後悔這次他們太魯莽了,但世上哪裏有後悔藥可以吃?他只能衝着赤霄道人苦笑,擺擺手讓他別着急。

    赤霄道人牙根緊咬,眼中爆發出滿滿的恨意

    「是金蟬子那個孽畜,一定是他幹的,他故意設了法陣等我們自投羅網!不行,我一定要去親手把他給了結了!」

    紫臨道人一看赤霄道人這是急紅了眼,完全喪失理智了,頓時急得不行,忍不住喝道

    「你知道是他幹的,那你就應該知道,那孫子現在的修為非比尋常,已經不是咱們所能比的了,不然你以為我們倆為什麼會在他手上吃這麼大的虧?再找過去有什麼用,還不是送人頭的?你別再衝動了,我們回師門去,別在這兒繼續耽擱了,該怎麼處理,得找掌

    門商量!」

    赤霄道人也知道他現在這個狀態很不理智,可他控制不住啊,若不是因為他昏了頭非要去看守所看看,師弟怎麼會吃這麼大的苦頭,修為直接從金丹期跌下來了?赤霄道人心裏面被愧疚懊悔包圍了,不做點什麼他真的很難過得了心裏這一關。

    紫臨道人倒是很快就接受了現實,在冷靜下來了之後,他倒是隱隱地覺得有些不太對。

    「晚上咱們在獄房裏面看到的,真的是金蟬子?你確定嗎?」紫臨道人問道。

    赤霄道人點點頭「確定,就是他,這孫子化成灰我都認識!」

    「那就奇怪了。」紫臨道人忽然抬起頭來,眼神有些閃爍,若有所思道,「我進去的時候,完全沒感覺到他身上的修為,除非,他的修為已經比我高出很多了,不然我沒道理一點都看不出來。」

    「可是如果真有這麼高的修為,他干點什麼不行?為什麼會傻到被這些警察給困在看守所?就看守所那地兒,我們倆都能闖進去,他不是更加來去自如?可是為什麼他會窩在看守所,以他那狠毒自私的性子,你覺得他會這麼老實安分?」

    這話一問出來,就連赤霄道人都愣住了。

    以他們認識的金蟬子,確實是不太可能老老實實被警察給抓了就安分呆在看守所等待法律的嚴懲的,除非——

    「難道他得罪了人,有更厲害的敵人在外面等着要對付他,這孫子怕死,所以躲到看守所不敢出來了?」赤霄道人眼睛放光,提出了他的看法假設。

    紫臨道人沉吟了一下,點頭道「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但我老覺得那裏不太對勁,可是又說不上來。」

    赤霄道人卻覺得他的這個想法百分百就是真相,不然以那叛徒的秉性,多的是辦法金蟬脫殼,早就逃之夭夭了,怎麼可能在看守所裏面老實呆着。

    兩人猜來猜去,卻愣是沒想到最有可能的那個答案。

    紫臨道人在看守所那會兒,之所以感受不到金蟬道人的修為,不是因為金蟬道人的修為太高,而是因為他的修為,早在被關進看守所之前,就已經被人直接廢了。

    沒有了修為

    ,紫臨道人自然看不出來金蟬道人的道行深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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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第 13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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