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相比之下, 那邊被符火灼傷的金蟬道人這會兒就更不好受了
他和金翎煬都已經計劃好了,只要把余雪君給迷暈,再將余雪君的髮絲與金福珠的髮絲相纏, 用這女人的心頭血簽上生死契,介時金福珠的魂魄就能在這個女人體內附身,以余雪君的陽氣為食,活個十年八年肯定不成問題。美國小說網 https://m.gogogous.com/
計劃進行得很順利, 金翎煬為了讓金福珠復活, 對他的所有計劃都十分相信且配合, 以為只要讓金福珠代替余雪君活下去,就能名正言順地跟「金福珠」在一起, 絲毫沒有意識到,他的這個復活計劃, 不過是為了拖延時間尋找一個新的鼎爐而已。
余雪君對金翎煬不曾有任何懷疑,金翎煬一約, 那個蠢女人立馬就答應並且赴約了,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眼看着余雪君喝下了帶藥的茶水, 昏迷着倒下, 金蟬道人心下竊喜,伸出魔爪就探向了余雪君,誰能料到就是這個時候變故突生。
余雪君脖頸間一道金光就順着他劈了過來, 他毫無防備, 右手被那縷金光劈了個正着。
一瞬間手臂就跟被燒着了一般, 瞬間燎起了火泡,同時那被劈的手臂處皮開肉綻立刻就形成了一個巨大的豁口,劇痛從手臂蔓延至渾身, 那生不如死的痛感,讓金蟬道人疼的臉色煞白哀叫連連,恨不得當場就暈過去。
但這傷不管多痛苦,他的頭腦卻格外清醒,可就是這份清醒,才讓他越發恐懼和後怕。
是的,他終於意識到,自己到底招惹了一個什麼樣的狠角色,此前他在發現自己佈局設置的破魂陣被人毀掉之後,他憤恨惱火一定要把這個毀掉他陣法的人弄死,不停挑釁試探那個人的底線,哪怕幾次三番在那個人手裏吃了虧,也始終不覺得他會不是對方的對手,總想要伺機而動給予那人致命一擊。
但現在,金蟬道人才意識到自己一葉障目不見泰山,太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這個對手。
他終於後悔了,後悔自己不應該如此狂妄自大,在發現自己利用鼎爐修煉的這個旁門左道被人識破的
時候,他就應該及時止損,逃到別的地方去重新開始,而不是蠢到在這兒跟這個人死磕。
可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因為金蟬道人看到了跟在高宇幾個人身後站着的那個年輕人,此刻,那人正面無表情的看着他,明明這人沒有做任何的動作,但金蟬道人卻強烈地感受到了壓迫與威脅,他的意識告訴他,這個年輕人很危險,他必須馬上逃離。
強忍着手臂上的劇痛,金蟬道人試圖運用他的終極技能,耗盡修為也要金蟬脫殼,但敖丙怎麼可能給他這個機會,不過一張符而已,那人就將他定在了原地,別說金蟬脫殼了,他連手腳都動彈不得了。
金蟬道人心下大駭,前面他雖然跟敖丙幾次交鋒,哪怕並不是面對面正對着接觸的,但金蟬道人始終覺得自己跟這個未曾謀面的對手水平相當,修為應該差不多才對。
但現在,敖丙的這張符貼過來後,他就成為了對方手裏的魚肉,只有任期宰割的份,這個時候,金蟬道人才意識到,面前這個小子的道行,比他高了太多,他看不清這小子的境界,很有可能與他們縛神派那位祖佬的修為相當了!
這個發現,讓金蟬道人內心倉皇又悲哀,他哪裏知道自己這麼倒霉,竟然招惹了這麼個厲害人物,也不知道這小子是個什麼來頭,怎麼會小小年紀就有了這麼高深的道行,但他心裏十分清楚,招惹了這麼個煞星,他這回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果然,下一瞬,那小子一伸手,他懷裏藏着的那個收集陰魂的紫葫蘆就被這小子一把拽了出去,不過眨眼功夫,那個特殊材質製成的堅硬如鐵怎麼砸都砸不壞的法器葫蘆,就在那小子手掌心被碾壓成了一把粉末,那小子一鬆手,那些細細碎碎地粉末就掉了一地,空氣中都粉屑灰塵瀰漫。
至於葫蘆裏面的陰魂,哪還有存活的可能?在敖丙那一抓之下,金蟬道人只聽得到金福珠的最後一聲發自靈魂深處的慘痛哀鳴,然後就直接灰飛煙滅再也不見了。
金蟬道人這回是真的老實了,在絕對強者面
前,他根本不敢心生任何不滿或者是歹意,因為對方想要捏死他,真的就跟捏死一隻螞蟻差不多。
事實上金蟬道人之前的猜測並沒有錯,在沒有煉化那八塊留影玉牌殘留的靈氣之前,敖丙的修為不過剛剛鍊氣初期,水平還真就跟金蟬道人的道行差不多,兩個人頂多算是半斤八兩,但誰讓敖丙意外登上了鳳凰島,又巧合地發現了他母親海神娘娘留下來的神殿和祭祀台呢。
有了那八塊玉牌,敖丙順利經受住了小雷劫,道基穩固加上靈氣充沛,他的修為自然大幅度提升,突破了一個境界後,對還只是個鍊氣期小妖道的金蟬道人自然就呈現出了碾壓之勢,金蟬道人如何是敖丙的對手?
毀掉了金福珠的三魂七魄,金蟬道人要再利用余雪君的身體甚至金寶珠的氣運來走歪門邪道的計劃就算是破產了,做完這事兒後,敖丙似是想到了什麼,從他的褲兜裏面摸出了一塊似玉非玉的鱗片,遞到了金蟬道人跟前
「這玩意兒是不是你拿出來的?你從哪兒弄來的,剩下的那幾片呢?」
金蟬道人不能動,但話還是能說的,他一看到敖丙拿出那塊龍鱗,臉上表情頓時就變了,有些震驚錯愕地瞪着敖丙
「這東西怎麼在你這兒?你,你怎麼知道——」
敖丙冷笑一聲,打斷了金蟬道人的話頭「我怎麼知道還有剩下的幾片是嗎?這就不關你的事了,你只需要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題就行!」
金蟬道人的表情滿是糾結,掙扎猶豫了好一會兒都沒能把話吐出來。
敖丙卻沒了耐性,眼看着余承陽報警的時間已經過了好幾分鐘,馬上警察就要趕過來了,他必須速戰速決,反正真言符總是要用的,早一點晚一點的也沒什麼區別,所以他直接就掏出了兩張符,一張貼在了金蟬道人的身上,另一張則趁着金翎煬沒注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拍在了那小子的肩膀上。
符紙一拍裏面就如輕煙一般燃燒然後消失不見,金蟬道人眼睜睜看着敖丙施為,卻偏偏無法反抗,只能怒瞪
着眼睛發出赫赫地氣音,但罵人的話卻慫得一個字都不敢蹦出來。
敖丙可不打算再拖泥帶水浪費時間,直接就問了他想知道的問題
「說吧,剩下的龍鱗在哪裏?」
金蟬道人立馬就發現他的嘴不受自己控制,在敖丙的話音剛落,他就鬼使神差一般開口了,而且回答的,正是他所知道的內容
「這是縛神派的聖器,據說只傳掌門,可是憑什麼?這麼好的東西,縛神派的弟子門徒都應該有資格擁有,我不服氣,所以二十年前趁着掌門不防備,我就偷了這個法器,並連夜叛逃離開了縛神派。」
「至於剩下的龍鱗,縛神派還有三片還是四片,據說是被門派祖佬煉化製成了獨門法器,這個法器是縛神派的鎮山之寶,放在哪兒我就不知道了,只知道是在最隱蔽的所在,整個門派知道的人應該不超過三個。」
敖丙直接切入主題
「你說的這個什麼縛神派在哪裏?」
「縛神派在……」
金蟬道人張嘴要說,但誰知道就在這個時候,他忽然渾身一顫,面露痛苦之色,嘴裏倏地吐出了一口黑血。
敖丙皺眉,因為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金蟬道人身後他貼的那張真言符竟然裂了,他這才發現,這老頭身上竟然被下了禁咒,可能是因為剛剛他要這個金蟬道人回答縛神派的所在,觸發了這個禁咒,所以哪怕他給這老頭貼了真言符也沒用,這張符與禁咒相衝,上面的靈力壓制不了老頭身上的禁咒,所以符紙直接失效了。
這讓敖丙感到十分意外。
一個門派竟然敢自稱縛神,還對門下弟子設下禁咒,叛逃師門就不允許再提及宗門所在,這是個什麼地方?
敖丙本來是並不關心什麼門派什麼祖佬的,只想把屬於他的東西拿回來,但現在,這個金蟬道人的表現,反倒是讓敖丙對這個什麼縛神派產生了探究的興趣。
當然,眼下最重要的,是把這個金蟬道人給解決了,敖丙知道從這個老頭嘴裏不可能再問出任何有用的東西,所以他也不再折
騰了,一伸出手朝着那老頭的下腹微微一擰,下一瞬這老頭就再次慘叫出聲,但這回就不是前面被他的符刃割傷燒灼那麼簡單了,敖丙這一下,直接把這老頭的丹田給捏碎了,沒了丹田,這老頭就跟個破籮一樣再也聚攏不了任何靈氣,本就不算多高的修為,直接被敖丙銷毀殆盡。
斬草不除根,絕對後患無窮,敖丙可不會對金蟬道人手下再留情,畢竟前面幾次的交鋒,已經足夠讓他看明白這個老頭的心性為人,這就是個從根子上已經爛了的邪修,根本不可能改邪歸正走上正道,與其這樣留給他機會等他以後出來了再去害人,還不如從根子上就絕了這傢伙的修道可能,沒了那些異於常人的能力,一個年過七八旬的老頭除了老老實實等死,絕對不敢再搞什麼陰謀詭計瞎折騰了。
屋子裏的其他人都看到了敖丙靠近金蟬道人的動作,但因為敖丙卻並未對金蟬道人有任何過激的舉動,哪怕最後毀掉金蟬道人丹田的那個動作,都是隔空進行的,過程中並未碰觸過金蟬道人的身體,所以屋子裏的幾個人並未對敖丙所有懷疑,看到金蟬道人臉色灰敗慘叫痛呼,也只當他是因為手臂灼傷太疼了導致的。
金蟬道人有口難言,再一次深深地意識到了面前這小子有多邪門惡毒,他離開縛神派後逍遙了這麼多年,還從來沒吃過這麼大的啞巴虧。
很快,余承陽那邊通知的警方就趕來了,等到了現場問明白情況後,立馬就有警察現場採集證據查監控錄口供,金翎煬立馬就被警察給帶走了,金蟬道人的傷勢比較嚴重,余雪君昏迷不醒,這兩個關鍵當事人也被警察護送往醫院進行治療,敖丙這幾個現場證人也需要去派出所配合調查。
有餘雪君的錄音筆,再加上警察在現場調取的監控以及在包廂里發現的迷|藥,甚至還有餘雪君茶杯上採到的金翎煬的指紋,這個案子並不難定性,金翎煬想狡辯都難。
至於金蟬道人在這個案子裏面充當的是個什麼角色,警察也很快通過金翎煬的證詞給查出來了,但這裏面涉及到了
什麼鬼魂附身還有什麼玄門做法之類的離譜內容,金翎煬的這份證詞會不會被警方採信,又會不會懷疑那個金蟬道人是個洗腦騙錢的邪|教組織成員,那就不是敖丙關心的問題了。
總之,金翎煬下藥害人這事兒辯無可辯,他和金蟬道人合謀要害余雪君,哪怕是未遂,以余家的能耐,也夠讓這兩人喝一壺了。
余雪君是在幾個小時之後才從醫院醒來的,在知道壞人終於被抓,而她也差一點被金翎煬算計得沒了命之後,余雪君再也控制不住情緒,撲到余父余母懷中嚎啕大哭。
高宇、盛子航和杜斌三人站在病房外面,卻都露出了一種詭異又糾結的表情。
因為這時候他們才知道,原來之前秦元久說的話是真的,敖丙那小子,竟然真的是個神棍,還靠着畫符的本事,救了余雪君的命?
幾個人面面相覷,怎麼想都覺得這事兒這麼荒誕和不可思議,誰都無法把旁邊站着的那個一本正經的小白臉學生,跟他們印象里坐在路邊舉着個幡戴着副墨鏡給人算命的半仙聯繫到一塊兒。
作者有話要說 晚上還有一大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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