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相比之下, 余承陽那個姐姐就有點不知所謂了,原本她在聽到弟弟說可以找人幫她化解這次的危機時,還十分激動歡喜, 非要讓余承陽馬上帶她見這位大師不可。讀書都 m.dushudu.com
可等到余承陽真的帶着她來了,看到玉蘭香裏面坐着的所謂大師,竟然就是敖丙後,這余雪君立馬臉色大變, 對敖丙態度傲慢且鄙夷,說話橫挑鼻子豎挑眼的,可以說相當不客氣,擺明了把敖丙當成了那些騙財騙色的江湖騙子。
這樣的態度, 不說余承陽了,就是秦元久都有些惱了, 對余家這個大姑娘是真的相當不喜, 若不是看在余承陽的面子上, 他真的會直接把人給趕出去。
敖丙倒是笑了,也不在意余雪君的輕視, 只笑看向余承陽「余哥, 這上趕着不是買賣,既然余小姐不樂意我出手, 那又何必強求?」
余承陽臉色驟變,難堪惱恨地瞪着他姐,只得拉扯着余雪君到一旁的角落裏,咬牙切齒地低聲警告道
「來的時候你給我保證過,絕對不鬧么蛾子,現在你這是做什麼?若敖丙就只是你想的會那麼點騙人的手段,會連九哥九嫂都這麼鄭重其事不敢怠慢?人家是比你蠢了還是腦袋瓜子沒你靈光?別用你的有色眼鏡看人, 既然來了就給我老老實實配合,你若再這麼不知輕重,輕辱我的朋友,那你就趕緊滾,不過接下來不管你發生什麼事兒,別指望我會再幫你!」
余承陽話說得格外重,臉色也相當嚴肅,余雪君平日裏作慣了,對誰都懟天懟地一副老娘綴吊的樣子,真要是她這個弟弟來了脾氣沖她發火,她反而慫了,老老實實地縮着脖子不敢嗆聲。
不過,金寶珠可不會因為她老老實實坐回了包廂就將余雪君剛剛鼻孔看人傲慢囂張的態度輕易揭過去,她直接就不客氣地揭了余雪君的短
「余小姐,聽說你跟我那個名義上的哥哥當年是一見鍾情啊,我好像聽說當年余小姐為了跟金翎煬金大少訂婚,鬧過絕食還要自殺,對外稱哪怕不能成為金家的人也要成為金家的鬼?怎麼,這麼快余小姐就變卦了?」
余雪君臉色倏地就沉了下來
,想要發火,被一旁的余承陽給一把按住了。
金寶珠冷笑,就只需你大小姐脾氣隨便懟人,不允許我們這些平頭老百姓反擊嗎?真以為我們是軟柿子捏的,可以任由你搓圓捏扁不成?
「不是為了真愛可以犧牲一切包括生命嗎?以身飼鬼,你用你的命去救金福珠,金翎煬一定會對你感激涕零,說不定更加深愛你到無法自拔了呢?再說了,把你的身體獻祭出來,你不就剛好能做金家的鬼了嘛,這不正是你所期待的結局嗎?也算是求仁得仁了,怎麼余小姐不樂意了呢?看樣子,余小姐所謂的真愛,也沒你標榜的那麼高大上嘛。」
余雪君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簡直快要氣炸了。
倒是一旁坐着的秦元久和林秀桐,強忍着笑意看着金寶珠懟神附體,把余雪君這個作精給噎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秦元久朝着敖丙挑了挑眉,用眼神示意「可以啊小子,上哪兒找了個嘴皮子這麼厲害的媳婦兒?」
敖丙嘿嘿一樂,一臉的與有榮焉「還成還成,我敖家的媳婦兒可都是一脈相承,護短是天生的!」
金寶珠冷嘲熱諷地終於罵爽快了,這才大發慈悲放了余雪君一馬,但她雖然坐了下來,一雙耳朵和眼睛卻仍然沒有閒着,默默觀察着場上的動靜,似乎只要這余雪君一有異動,她就隨時準備勒袖子跟人干架,這架勢別說秦元久兩口子了,就是敖丙都給看樂了。
「行了,你好好吃飯,別的事兒不用管。」
敖丙看到余雪君在金寶珠手上吃了憋,心裏總算舒坦了,於是笑眯眯地給金寶珠邊夾菜邊安撫,又洗手給金寶珠剝了好幾隻鮮蝦,這才將目光落在余雪君的身上
「余小姐你可以瞧不上我,老實說若不是看在令弟的份上,我未必會接你這個單子,我不缺賺錢的門路,也不差你那十萬塊。但就是不知道,等金家那位大少利用余小姐的生辰八字和貼身物件動手腳的時候,余小姐能不能躲得開對方的深沉算計了。」
余雪君心下一震,她倏地抬起頭來,不可置信地看着敖丙
「你怎麼知道——」
夢裏面金翎煬
確實是用她的生辰八字和貼身物品暗中找人做法,才讓那金福珠順利附身到了她的身上,但這事兒余雪君沒對家裏任何人細說過,主要是覺得太詭異太荒謬了,她怕她說出來家裏人也未必會信。
可這事兒,敖丙是怎麼知道的?!
敖丙心下嗤笑。
他還真不知道余雪君的夢裏面金翎煬是用什麼方法算計她的,但這種需要將死人魂魄附在活人身體裏進行豢養的陰邪術法,無外乎是將活人的生魂鎮壓,而要將活人生魂鎮壓住,就必然要在活人的生辰八字和貼身物件上面做文章。
但不管知不知道的,起碼有一點,有他插手,那金家的如意算盤再怎麼撥得響亮也搞不成,他不整得那金福珠灰飛煙滅,讓那個背後攛掇金家搞鬼的所謂大師再站不起來,他就枉費了他東海三太子的名頭!
「金翎煬確實是對他那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妹妹有不|倫之心,如果你真的想要退婚,我建議你從這個上面入手。當然,如果你們需要我出手,我也不介意幫你們一個小忙,但,這個就是另外的價錢了。」
敖丙相當不要臉地提起了他的出場費,這讓余承陽都有些目瞪口呆,秦元久也不自覺地抽了抽嘴角。
但讓幾個人都沒想到的是,之前一直對敖丙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相當不樂意的余雪君,在聽到敖丙這話後就跟川劇變臉似的,立馬變了一副態度,宛若遇到了懂她的真知己一般熱情地湊到了敖丙跟前
「你也知道這個事兒?!金翎煬竟然愛上了金福珠那個賤人,哥哥愛上了自己妹妹,這太噁心也太可笑了,可憐我這幾年跟被豬油蒙了心一樣,愣是沒發現他們倆之間有姦情!」
「做了這個夢之後,我再仔細回想以往我跟金翎煬的每一次相處,幾乎有一大半的時間,我們的約會他都會帶上他那個妹妹,他們倆竟然就在我眼皮子底下眉來眼去勾勾搭搭,完全把我當成了給他們倆打掩護的,簡直是在把我當傻子耍!」
「我把這些事兒給我家人甚至我朋友說了,可他們都不信,還覺得我中邪得了癔症,是被那個夢給魘着了,讓我清醒
清醒!」
「我真的很清醒,我確信那個夢是真的,金翎煬那個畜生就是我面前演戲假裝深情,馬上他就要撕下他虛偽的面具對我出手了!」
說到後面,余雪君的表情猙獰又可怖,眼神里滿滿的都是對夢裏那些場景的恐懼害怕。
她這會兒倒是不懷疑敖丙的能力了,甚至因為敖丙直截了當地說出了金翎煬會在她的生辰八字和隨身物件上動手腳,又如此篤定金翎煬跟金福珠之間關係不正常,反而讓她一改之前各種挑刺的態度,對敖丙多了前所未有的信任。
「這位先生,你一定有辦法幫我對不對?只要你能救我,多少錢都不是問題!我一定要把金翎煬這個偽君子的面具給撕下來,讓金家那一家子惡鬼全都不得好死!」余雪君緊緊揪着敖丙的手臂,語氣陰森冷戾道。
敖丙隨便在余雪君的手腕處一捏,就將這女人掐着他手臂的那兩隻手給撇開,他淡淡搖頭道
「我是個只走正道的修士,有違天道的事兒我不干,你若想要報復金家那一家子,這事兒我可不會幫你,我只能承諾兩點。」
「第一,保證你的人身安全,不會給陰魂有任何附身的機會,人死不能復生,金福珠既然已經死了,那就老老實實去投胎,非不老實要整么蛾子,那肯定沒得好果子吃;」
「第二,你想要擺脫金翎煬,又不至於毀了你的名聲,那就只能讓金翎煬自己親口說出他要害你的事兒,站在道德制高點,你想要跟他退婚,誰也無話可說,就算金家再怎麼胡攪蠻纏也沒用,因為他們不佔理。而我,有辦法讓金翎煬主動開口說出他的算計。」
「至於其他,那就不關我的事兒了,你就算給我再多的錢,我也不會摻和。」
余雪君還不太滿意,受那個夢的影響,她現在恨意滔天滿腔怒意無處發泄,甚至恨不得將金翎煬連同金家那一家子老老小小都給扒皮抽筋挫骨揚灰才痛快了,只是簡單地把婚事退了,讓她心裏憋屈,自然對這麼輕飄飄地處理方式感到不甘和不爽。
不過她爽不爽的,與敖丙何干?他可不會為了余雪君這麼個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就欠下因果,這次渡劫他已經察覺到了問題,這個異世界的靈氣稀薄,但天道的懲罰卻格外嚴苛。
從他天道築基居然遭受了小雷劫就能看得出來,這個世界的天道應該是不允許萬物超脫自然規則,建國後不許成精,而修者也很難得道飛升,所以他才剛剛築基,就被天雷給砸了個兜頭蓋臉。
敖丙也不確定,在這個世界,是不是接下來他每提升一個境界,都有可能面臨天雷考驗,畢竟他之前在封神世界為龍的時候,是一直修煉到了金丹後期結嬰才渡劫的,但這一世的天道顯然沒打算讓他這麼輕易就提升實力,所以故意設置了更多的門檻,這也越發讓他舉步謹慎,輕易不敢越雷池一步,更不敢隨隨便便就欠下因果。
金家和他無冤無仇,他自然不會跟着瞎摻和,只要讓那個金福珠魂飛魄散,把那個背後養鼎爐的傢伙給打趴了,那金翎煬自然就無計可施了,再沒有蒼蠅在他們身邊嗡嗡嗡討人嫌就成。
況且金家這些年之所以發展壯大,其實一直都是在間接利用金寶珠的氣運賺錢,這回金寶珠佩戴上了反噬符,金福珠和那個背後養鼎爐的傢伙沒能討得了好,金家這一大家子自然也不可能倖免,必然也是要遭受反噬的,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該輪到這一家子倒大霉了。
既然善惡終有報,天道好輪迴,那敖丙又何必畫蛇添足多此一舉呢?對於金家那一家子,真死了反而是給了他們痛快了,對付這樣的人,讓他們破產並且一輩子只能在窮人堆里過活,毀掉他們成為富豪的發財美夢,那才是真正地叫他們備受煎熬,生不如死。
余承陽果然頭腦靈活,當即就想起之前杜斌在群裏面提到的關於唐遠的小道消息,明白了敖丙不打算摻和的原因,所以他一把就拉扯着余雪君回到了座位上坐下,並且衝着敖丙感激地敬了一杯酒
「兄弟,啥都不用說了,你幫到這兒就已經足夠了,剩下的事兒,我余家若是還不能處理,那我余承陽就真成了個廢物了!」
「我姐都是被我爸媽給寵壞了,行事太過隨性自我,從不考慮別人感受,這種性子不吃
點虧她是記不得教訓的,你跟小金要是看她不順眼只管罵,不必給她還有我留什麼情面,不過就是千萬別往心裏去,她沒什麼心機,就是人蠢,冒犯了你們我這真是過意不去,總之一切都在酒里,對不住了!」
余承陽又開始賠禮給自己灌酒了。
敖丙能理解余承陽的無奈,這小子真是個不錯的小伙兒,沒想到卻有個這麼腦殘的姐姐拖後腿,可真是……一言難盡。
但不管怎麼說,人家都開口了,而且也開誠佈公說到這份上了,敖丙若是再跟一個腦子不好使的草包小姐計較,那也太拉低格調了,金寶珠作為他女朋友可以肆無忌憚地和余雪君針鋒相對唇槍舌劍,但敖丙還真不能這麼做。
所以他笑了笑,也回敬了余承陽一杯酒,算是把今天這一遭輕拿輕放揭過去了。
吃過飯,敖丙就讓金寶珠先回了,他則跟着秦元久以及余承陽幾人前往部委大院,秦家那邊家裏幾個老人都在,看到敖丙雖然有些驚訝但也沒露出其他多餘的神色,把敖丙之前要的清單上的東西都搬了出來。
找了乾淨整潔的房間清場後,敖丙只將秦元久留在了屋子裏,屋外一群人焦急等待着,足足一個小時後門才從裏面被打開,秦元久的臉色有些蒼白,但眼神里卻多了些許超脫和釋然。
「人我已經幫你安撫好了,你把這幾張往生符燒到那幾人的墳冢上,就能讓他們轉生六道順利投胎。另外,想辦法把這幾個符送到那幾人的家人手上,能保佑他們平安順遂常有福報。」
「至於其他的,就要看你跟嫂子的造化了。」
「我還是那句話,你若虔誠,大道自來。」
秦元久把那幾張符紙收好,鄭重地對敖丙道了謝。
之後敖丙又去了余家,不過只是給余雪君畫一張反噬符和噬魂符,就沒有秦元久那邊那麼繁瑣了,余承陽準備的東西齊全,敖丙幾乎是三兩下的功夫就將符紙給畫好了。
兩張符紙,收了余雪君二十萬,至於剩下的那些材料,敖丙也半點都沒客氣地收了。
余雪君作為余家長女,在余家還是頗為受寵的,所以她手裏從
沒缺過錢花,對於敖丙要的這二十萬報酬,她倒是一點都不吝嗇,十分爽快地就給了。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心理作用,在貼身戴上這兩個符包後,她就感覺之前一直焦躁不安怒氣沖沖的情緒都平穩了不少,甚至就連眼神里的戾氣都消散了些。
敖丙拿了錢就走,臨走之前對余雪君表示,若她想讓金翎煬自己開口,退婚那天就得提前通知他,到時候他自然會前來幫忙。
出了余家後,秦元久那邊果然已經在門外等着了,看到他出來就衝着他使眼色。
敖丙頓時會意,點了點頭就悄無聲息地綴在了秦元久身後。
很快,遠遠地他就看到秦元久走到了小區不遠處的一處亭子裏,亭子那兒,宋景天已經在不耐煩地等着了。
因為是部委大院,哪怕沒有五步一崗十步一哨那麼誇張,卻也是隔幾百米就有一個警衛員在站崗的,所以敖丙也沒跟得太近,並且在看到宋景天之後,就立刻身形一轉重新回到了秦家。
那邊林秀桐早就已經得了秦元久的吩咐,見敖丙回來了忙按照計劃給敖丙準備了一個房間,之後就把家裏人都給支開,她自己也藉故去忙活自己的事兒去了。
敖丙給自己拍了個隱身符後,就悄無聲息地潛出了屋子,走到了秦元久跟宋景天約好的亭子裏,那邊秦元久還在故意給宋景天找話題拖延時間,敖丙上前後拿起一張符紙輕輕拍在了宋景天身上,宋景天若有所覺,但側頭又沒看到有什麼異樣,於是也就沒有往心裏去。
順利得手的敖丙又神不知鬼不覺地回到了秦家,給秦元久發了一條消息,只三個字搞定了。
秦元久頓時會意,也不跟宋景天閒扯了,只警告了對方一句「多行不義必自斃」,在宋景天不屑的眼神里飄然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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