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讓我兒子養你這個癱瘓在床的廢物一輩子, 你們鄭家怕是想得美!你怎麼不直接被撞死?想拖累我兒子,也不看看我劉美霞答應不答應?!」
「識趣的就給我老老實實簽字離婚,不然, 老娘有的是辦法把你家這個廢物女兒折磨死,我可不怕坐牢,反正都半截身子入土了!」
「不答應離婚也可以, 你跟我兒子可還沒離婚,我讓我兒子直接給辦理出院手續, 把你接回家去養,這醫院也用不着住了, 我看你能在床上耗多久!」
叫囂這些話的,是一個面相很是尖銳刻薄的老女人,應該是鄭家那閨女的婆婆, 話里話外要熬死鄭家閨女的意思, 這話可真是說得明目張胆囂張跋扈, 一點都不怕被追究的架勢,擺明了把鄭家這一家子吃得死死的。599小說網 www.xs599.com
不管在病房裏還是病房外,看熱鬧的人很多,竊竊私語的也不少, 但站出來替鄭家說句公道話的卻是沒有,誰都不想在這種事情上瞎摻和,怕的就是沒把事情掰扯清楚還平白惹了一身騷。
敖丙在外面聽了一耳朵,也算是聽明白了,這個鄭家閨女的婆婆, 就是吃准了鄭家是獨枝,家裏沒個人幫忙撐腰幫襯,鄭廣田夫妻又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民, 所以就被這親家給壓得死死的。
再看病房裏鄭家閨女哭得稀里嘩啦,鄭家夫婦氣得直哆嗦還不敢動手的樣子,敖丙忍不住直皺眉,二話不說推開人群走了進去,抓着那叫囂的老太婆直接就給扔出了病房外。
那老太婆正鬧得起勁兒呢,不防備被人從背後一把拎了起來扔出來了,摔在了地上一陣吃疼,好不容易爬起來後,看到屋子裏站着個陌生男人,頓時一驚,忍不住怒問道
「你誰啊?闖到別人病房裏來打人,哎喲,賊你媽哪裏來的瓜皮,居然敢對老娘動手,老娘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這老太婆扶了一下腰,顯然剛剛那一下摔得不輕,覺得吃了虧之後,立馬就張牙舞爪地朝着敖丙這邊撲了過來。
敖丙冷笑一聲,用指尖對着這老太婆的額頭輕輕一點,就讓這老太婆再動彈不得。
這老太婆眼中滿是憤恨,可是敖丙的力氣實在太大,她根本不是這麼大小伙子的對手,可她又不甘心就這麼被人摔一跤還討不回來,於是眼珠子一轉,瞬間眼神裏面迸射出惡毒之色,一張口嘴巴里就吐露出不少髒話來,話里話外說敖丙是鄭家閨女的姘頭,說兩人姦夫□□還沒離婚就亂搞,這都亂搞到醫院裏來了的意思。
這麼污穢骯髒不堪入耳的話,聽得敖丙簡直怒從心頭起,這下他也沒什麼好顧慮的了,再次將這老太婆給扔了出去,借着這個動作,他甚至還在這老太婆身上拍了一張倒霉符。
「眼睛骯髒的人,看什麼都是骯髒的,我是鄭家的遠房親戚,在電視上聽說了我表姐出事的事兒,趕過來替我老叔一家主持公道的,你也不用編排這些話了,不怕告訴你,想離婚可以,讓你兒子把我表姐的賠償款還有家裏面一半的財產乖乖叫出來,否則,我讓你一家吃不了兜着走!」
老太婆一聽這話臉色驟變,立馬怒罵道「小兔崽子你敢!」
敖丙冷笑一聲「這是我給你一家子下最後通牒,今天內讓你兒子乖乖把錢送過來,否則,你就只管看着,你看我敢不敢!」
當着這老太婆的面,敖丙順手抄起了靠牆放着的拖把,二話沒說就把這拖把上宛若兒童手腕粗細的木頭柄徒手摺斷了!
「嚯——」
一看到敖丙這勁兒,周圍的圍觀群眾一片譁然,都忍不住往後退了一步。
那老太婆氣得夠嗆,可她還真被敖丙這攝人的氣勢給嚇住了,之前她還敢在病房裏欺負鄭家這一大家子,現在看到敖丙這麼大力氣,她心下卻不受控制地瑟縮着,完全不敢跟這小子對視,只想要落荒而逃。
欺軟怕硬的老虔婆!
敖丙嗤笑一聲,懶得再跟這老太婆多費唇舌,只用凌厲的眼神深深看了她一眼,然後就直接把病房門給帶上,把一眾看熱鬧的人都給
隔絕在門外了。
那老太婆趁着這個機會趕緊鑽出人群溜了,其他眾人見沒熱鬧可看,也都四下散開。
鄭英紅的這個病房是個雙人間,隔壁床還住着另外一位病友,但在鄭英紅的婆婆來病房鬧事胡攪蠻纏的時候,那個病友見勢不妙,找了個藉口去其他病房串門子去了。
那個病友傷得並不重,完全可以自由活動,看鄭英紅的婆婆不是善茬,也怕被殃及到,偷偷跑出去避禍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所以這個病房裏面,只有鄭家三人在。
只是病房裏剩下的鄭家三口人,這會兒卻是目瞪口呆一臉震驚和感激地望着敖丙,想要問什麼,看了看敖丙手裏那被他掰斷的掃把,又紛紛將話給咽了回去,一臉的欲言又止。
敖丙之前就對鄭英紅的婆婆說了他是鄭家的遠房親戚,這會兒自然也不能改口,不過他本來也打算借用鄭海儀的身份,現在不過是把這個藉口編得更合理一點而已。
「廣田叔,廣田嬸,英紅表姐,你們好,我叫敖丙,是從津市趕過來的。」
「您幾位可能不認識我,但不知道您幾位,聽沒聽說過鄭海儀鄭老先生?」
果然,一提「鄭海儀」這個名字,廣田媳婦兒和鄭英紅沒啥反應,但是鄭廣田卻是神色一怔,猛地抬起頭來,眼中閃過驚訝之色。
「你怎麼知道這個名字?你認識——」
話未說完,鄭廣田就覺得不對,
「可是不對啊,你這小伙子才二十出頭吧,鄭海儀是我家太叔公的名字,按族譜上面算,老頭早都作古了,你這小子上哪裏認識他去?」
敖丙眼中露出了笑意,行,還知道鄭海儀是鄭家的太叔公,那他這一趟也沒算來錯,那些東西,交到老鄭家後人的手上,也不算冤枉。
「我是沒見過鄭老爺子,不過我師父是鄭海儀老先生的養子,解放前在津市厚田村,是鄭海儀先生將他老人家養育成人的,所以算起來,我們雖然不同姓,但其實應該是遠房親戚。」
「只是當年
京城大亂,師公從宮裏面逃出來後,就跟老鄭家失去了聯繫,解放前又碰上了東洋鬼子屠村,老人家為了救幾個孩子,死在了小鬼子的□□下,這事兒一直是我師父的一塊心病,這些年一直耿耿於懷。」
「所以這幾年,我也在費盡心思打聽老鄭家人的下落,也是湊巧,前陣子我這邊才剛剛打聽到一些跟您這邊有關的確切消息,結果就在電視節目上看到你們的訪談,這不,昨晚上節目一播,我就連夜買機票趕過來了。」
鄭廣田也年近五十了,小時候他沒少聽自家老祖絮叨講古,說起他那個曾經入宮當內侍的太叔公。
只是那時候鄭廣田年紀還小,並不懂當內侍就是當太監,還以為是去宮裏當那種威風凜凜的帶刀侍衛去了,頗有些以自己那位充滿傳奇色彩的太叔公為榮的意思。
甚至跟小夥伴們打架打輸了的時候,他都會拿那位太叔公說事,覺得那位太叔公在皇宮裏給皇帝當差,肯定武功高強,誰敢欺負他,將來那位太叔公一定會來給他報仇,還會帶他去皇宮裏面長見識!
後來等長大了懂事了,他才知道那位太叔公進宮是迫不得已,為了家族生存不得已為之,也才明白鄭海儀那悲劇的一生,就是從進宮去勢開始的,族譜上一直保留這位的名字,可他那一支,卻註定無法得到延續了,甚至就連他的去向,都成為了謎。
因為太叔公流離在外,一直杳無音信,意味着肯定要客死異鄉,甚至很有可能早在宮廷大亂的時候就已經殞命了,所以這事兒,一直是老鄭家自太公以及祖父遺留在心底里的一個巨大遺憾,一直到死,他們都在念叨着想要找到那位太叔公的下落。
但時隔幾十年,到鄭廣田的父親以及鄭廣田這輩,因為都沒見過鄭海儀,所以感情自然就淡了,加上十年□□動盪,鄭家也迫不得已搬遷離開祖宅,來到了陝北這片黃土高坡艱難生存,自然也就不會有人去查那位太叔公的下落了,甚至慢慢地連這個人的名字,都被深深埋
在了心底,慢慢變得模糊了。
但誰能想得到,幾十年後,居然真的會有太叔公的養子徒弟找過來,甚至還在他們遇到麻煩的時候挺身而出,為他們出面解圍?
鄭廣田都懵了,看着敖丙半晌都說不出話來,隻眼神里滿滿的都是震驚和困惑,看起來很是不敢置信的樣子。
敖丙嘆了一口氣,他早就料到鄭家人可能不會信,所以他一早就將鄭海儀留下的那份手賬本最後那一頁的那篇記事給拆了下來,那裏面有鄭海儀自述如何從京城逃離又在海上出事最後被迫流落到津市的經歷,應該是能證明敖丙這番話「真實性」的最直接證據了。
果然,等到敖丙把這篇自述拿出來後,鄭廣田只看了一眼,就很是激動和篤定地道
「這是我家太叔公的字!我家的族譜裏面就夾着封當年太叔公與太公來往的書信,當初逃難的時候,各家都有一封,這原是留着作為尋找太叔公的信物的,所以我認得那位太叔公的字,就是這樣的!」
敖丙沒想到鄭家還留有鄭海儀的親筆書信,這倒是給他省下了不少口舌,不然敖丙就只能把那些古董物件拿出來了自證了。
現在他的來歷「沒問題」,鄭廣田看他的眼神親近熱情了許多,這一家三口都相信敖丙就是鄭海儀的養子收的關門弟子,但同時,他們又想知道,敖丙這麼費盡心思地打探他們的消息並來找他們,是為什麼,難道是要跟老鄭家認親,恢復跟老鄭家的親戚走動和人情往來嗎?
鄭廣田不是個多有心眼的人,所以他有疑問就直接問了出來。
敖丙嘆道「我來找你們的目的暫且擱置在一旁不談,現在最重要的事,應該是先解決英紅表姐的事兒,她跟那邊打算怎麼處理,你們有什麼想法章程嗎?」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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