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6月10日, 是華國文化遺產日,這天國內有很多的網友在議論關於華國戰亂時期大批流失海外的珍貴文物的境況,絕大部分國民是希望通過追討, 將這些文物追討回國的。讀爸爸 m.dubaba.cc
這其中,有一件文物的討論,是最為激烈, 同時也讓國人感覺到最為氣憤的。
那就是鴻臚井碑。
公元前713年,唐睿宗派遣朝廷郎將崔忻任鴻臚卿, 以「勑持節宣勞靺羯使」的名義出使震國舊都,執行宣諭震國為忽汗州和大祚榮為渤海郡王的使命, 經過長途跋涉,崔忻使團歷經數月後到達震國並順利完成了冊封使命,從此震國稱為渤海, 正式隸屬於唐王朝。(注1)
這次冊封使命完成後, 崔忻使團在返回國都時, 途徑旅順黃金山西北麓井時在井旁一塊大巨石上刻下了三行共二十九個字,這塊巨石,在歷史上稱之為鴻臚井碑,是唐代東北地區歸屬中央政府的唯一存世物證。
然而在東洋軍進攻旅順後後, 這些東洋侵略者將這塊承載了不朽的華夏歷史的井碑直接劫掠至東洋,並且這塊井碑並未置於東洋博物館展覽,而是深鎖在東洋皇宮內,將其視為了天皇的私有物。
不僅如此,明明是華國的文物, 這塊井碑直到現在都鮮少被人看得到,中國的學者想要了解和研究這塊井碑,竟是連照片都未曾得見;
而且這些年來華國曾不斷與東洋協商, 希望能夠追回這塊井碑,但東洋方面卻是態度曖昧,不是模稜兩可就是顧左右而言他,從未給予過正面答覆。
就在不少國人對此事議論紛紛,感覺到要追回這些國家文物遙遙無期,怕是這輩子都沒指望了的時候,12日,關於鴻臚井碑的熱議話題引發的紛爭剛剛落幕,另一邊,某個偷渡至東洋的三太子童鞋,已經悄無聲息地接近東洋天皇居住的庭院。
東洋皇宮的面積不小,佔地足足有兩萬多平方米,皇居、外苑、東苑以及北之丸公園等錯落分佈,這個皇宮大部分是不對外開放的,不了解這邊的地形圖的情況下,一
般人進了這裏面很容易會迷路。
這時候,華國某軟件的衛星導航就起到了關鍵作用了,敖丙很快就穿過護城河,躍過複雜厚重的圍牆,大搖大擺地出現在了偌大的後宮庭院裏,並且沒多久就快速鎖定了他此行的目標。
敖丙很快就發現了立在了這個天皇后院裏的唐碑亭。
這個唐碑亭是晚晴時期為保護鴻臚井刻石光緒帝專門派人修建的,但在東洋軍劫掠鴻臚井碑的同時,這座碑亭也一道被挖走。
唐碑亭內,果然立了一塊如小汽車大小的褐色駝形自然巨石,在這塊石頭上,刻着「「勑持節宣勞靺羯使鴻臚卿崔忻井兩口永為記驗開元二年五月十八日」29個字。
確認東西無誤後,敖丙也沒啥好猶豫的,在模糊的夜色遮掩下,他手腳利落地將伸出手來摸向了這個井碑和碑亭。
轉瞬間,碩大的亭子連着立在亭子內的石碑就悄無聲息地在原地消失不見,整個庭院內只看得到四周高大茂密的樹木,唯獨這一塊兒變成了光禿禿一片大土坑,而這個過程,不過轉瞬,在寂靜的夜色下,短時間內根本沒人發現這一帶的異常。
作案成功後,敖丙就迅速地從這座皇宮裏撤離,之後他又盯上了東京最大的博物館和展覽館,繼續故技重施。
這個地方就麻煩一點了,因為展覽陳設的都是價值不菲的珍貴文物,所以博物館看管相當嚴格,紅外線監控以及報警等設施都相當完備齊全,正常情況下敖丙想要把這些館裏面的東西拿走肯定是想都不要想。
不過很快敖丙就發現了這個博物展覽館的漏洞。
東洋人做事嚴謹又死板,這個博物館白天展覽,晚上所有的物件都會統一送回倉庫清點和收檢,隔天才會再次拿出來放置到各館去陳列。
這個工作是很繁瑣的,但對於這些文物的日常清檢以及保管維護而言卻是再細緻也不為過,一旦文物出現問題,及時發現也能及時進行處理。
這個工作流程原是沒什麼問題的,但這就給了敖丙可趁之機,他也不用盯着那些陳列館了,只
要盯着倉庫就行,反正到了晚上閉館之後,這些物件都會統一回到倉庫裏面,到時候敖丙還不是瓮中捉鱉,想拿哪件就拿哪件?
至於倉庫屬於重鎮庫房需要特殊的密碼才能解開,那對敖丙而言是問題嗎?他有傀儡符在,這倉庫是誰保管的他就找誰,到時候把傀儡符貼上後,這倉庫大門還不是他想什麼時候開就什麼時候開?
敖丙在博物館憋大招的時候,外面整個東京已經亂了套了。
事情的起因也很簡單,一大早,天皇宮殿日行灑掃的清潔員在後院清理落葉,掃着掃着總覺得哪裏不對勁,等到他抬起頭來朝着唐碑亭那邊看過去時,就震驚地發現,原本立在林子裏的那處亭子以及亭子裏的石刻碑一夜之間不翼而飛了!
這個發現讓這個灑掃員臉色倏地一片煞白,嚇得扔下手裏的掃帚就連滾帶爬地朝着議事廳那邊跑。
議事廳那邊看到手底下的人這麼連滾帶爬地跑進來,還厲聲呵斥這個灑掃員不懂規矩,結果下一瞬,就聽到這個灑掃員聲嘶力竭的大喊
「不好了,部長,出大事兒了,園子裏那個石碑,不見了!」
早上剛剛當值,這個司務部長腦子還混着呢,驟然聽到這話,還以為這手底下的人在拿他開涮,臉色很是難堪道「你說的石碑,該不會是指的那個鴻臚井碑吧?胡說八道什麼呢,那玩意兒不是在亭子裏面立得好好的嗎?你是早上做夢還沒睡醒吧?」
沒睡醒的顯然不是這位灑掃員,見上司不信,灑掃員也急了,一邊手舞足蹈地比劃着,一邊肯定地表示那個石碑不見了,那地上還留下了一個巨大的坑呢,進了後院一眼就能看見。
這下這個司務部長就算再不信,也不得不跟着這個灑掃員去一探究竟了。
結果一到庭院後面,看到原本佇立着的亭子和石碑竟然真的不見了,偌大的後院空蕩蕩一片,就跟被什麼巨獸直接踏過一樣,直看得這位部長面如土色,瞳孔地震一般,滿臉都是驚駭與不敢置信。
「誰幹的?!這怎麼可能,這亭子加那個石碑,起碼得
好幾噸了,這玩意兒誰能隨便搬得走?這少說也得是一個盜竊團伙了,可這麼幹,昨晚上為什麼巡邏隊一點動靜都沒聽到?!」
司務部長感覺到自己的智商都快不夠用了,這事兒還不能瞞着,很明顯瞞也瞞不過去,在後院附近這一帶沒能找到亭子和石碑的下落後,他只能硬着頭皮將這個大消息通報到了上面。
於是,天皇還在床上睡得正香甜呢,忽然就接到了消息,手背森嚴的皇宮後院,昨晚上居然失竊了,丟的竟然還是一件來自華國的重量級文物!
這事兒還驚動了不少內閣官員,一大群人放下手頭的工作都來了解皇宮失竊的情況,並且集結了大量的警力來調查此事。
然而,調查的結果卻並不盡如人意。
雖然後院這邊有監控,石碑亭那邊並不在監控死角,有一個監控甚至很明顯是正對着這亭子和石刻碑的,並且昨晚上的監控錄像也沒有被覆蓋,然而警察在調出監控查看後,卻一個個都表情呆滯面面相覷,誰也說不清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因為監控裏面顯示,整座碑亭包括石刻碑,就是在某個瞬間,忽然間在監控畫面里消失了,就好像是電影裏面的靈異事件一樣憑空不見,除了留下一個巨大的坑以外,周圍看不到任何人或物出沒的痕跡,真相如此的簡單粗暴,詭異到完全不符合正常邏輯。
不光是這些警察,就是天皇自己都感覺自己的正常思維受到了嚴峻挑戰,他臉色鐵青,氣急敗壞地質問警視廳
「這特麼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話問警視廳,警視廳能回答得上來也就奇了怪了,他們腦子也懵着呢,總不好回答天皇,這玩意兒說不定是哥斯拉跟奧特曼打架給直接掀翻砸毀了吧?真要有誰敢給出這麼中二弱智的答案,怕是身上那套警署制服也不用穿了。
「你們務必要調查清楚,抓到這個裝神弄鬼故弄玄虛的盜賊,將這些人繩之以法!並且儘快找到這個碑亭和石刻碑的下落!」
天皇可不管邏輯不邏輯,現在碑亭丟了,他第一個就拿警視廳
開刀。
警視廳的這些警察們頓時倍感亞歷山大,天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啊,監控總不會騙人,可眼下監控裏面確確實實沒看到有任何人出現,碑亭和石刻碑卻不知所蹤了,這讓他們從何查起?
「這事兒很有可能是那些華國人幹的,這些人前陣子可沒少叫囂要追討索回這個鴻臚井碑,沒得到咱們這邊的允諾,這些狡猾的傢伙就背後耍這些見不得人的手段了!」
天皇很是惱火,「立刻安排警力全力搜捕,這個碑亭和石刻碑不好藏掩,就算他們從皇宮裏面盜走了,要偷偷帶到華國也不是一件容易事兒,這個目標這麼大,搜查起來不是難事,你們盯緊各大碼頭,所有的離港船隻都例行檢查,務必要將碑亭和石刻碑攔截下來!」
「哈伊!」警視廳的警員們立刻就站直身體鄭重地表態道。
但能攔截得到嗎?顯然這些人犯了常識性錯誤,真要是大喇喇地到東洋皇宮裏面偷拿碑亭和石刻碑,那幾千斤的大塊頭,沒個三五十人的團隊能行?這麼大目標的盜竊團伙,要追蹤還不是一查一個準?但事實上,他們一開始就想錯了,也追蹤錯了對象,所以能攔截得到目標那就奇了怪了。
與此同時,關於天皇后宮失竊,鴻臚井碑被盜走的事兒,也沒能瞞得住媒體和各路好事者,等到天皇和內閣要求警視廳那邊儘快查辦這個案子的時候,這個消息已經在網絡媒體上漫天飛,什麼謠言都出來了。
東洋人對於這個鴻臚井碑沒什麼感情,得知失竊了之後也頂多就是驚訝感嘆一句,多點好奇心的,或許會追問怎麼回事,盜竊者是誰;但更多的還是漠不關心;
但在東京居住或留學的華國人就不一樣了,聽到這個消息,這些人先是震驚錯愕,然後就迫不及待地打探內情,以及給國內傳遞這個大新聞。
國內那邊知道這事兒之後,立馬化身福爾摩斯,瘋狂猜測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江洋大盜嗎?怎麼會盯上那個?這鴻臚井碑目標也太大了吧?這玩意兒居然也能偷?】
【會不
會是咱們自己人幹的?真要是的話,那我有點替這位仁兄捏一把汗了,希望這人能活着回來,平安最重要!】
【真要是咱們的人,那我特麼要笑死了,前面那幾天國內多少學者向東洋當局抗議,要求把那井碑索要回國啊,那些小鬼子是什麼態度大家不也看到了嗎?我倒是覺得這一招不可謂不打臉,小鬼子的臉怕是要被打腫了!】
【同意,這是壯舉啊,國之義士,真要是咱們的人幹的,我真心稱呼這人為當之無愧的英雄,真漢子,牛皮gs!可以載入史冊了!】
【肯定不是一個人能幹得了的,一個人沒這麼大的能耐,碑亭跟石刻碑分量都不輕,哪怕是魯智深來了都幹不了這事兒,怕是得請孫悟空來才行!】
【不管怎麼着,知道這石刻碑失竊了,老子就是高興,恨不得立馬就放一串鞭炮慶祝慶祝,這可太痛快了,這石碑放在那天皇的後院裏,真把東西據為己有了?把別人家的文物當做自己的私產,這還要不要臉了?我現在就很想知道,這個天皇是不是要氣炸了肺了,真想親眼看看這精彩的場面啊,可惜了!】
一群人在微博上高興得跟過年似的,另一邊接到消息的大領導,卻是在知道這個消息後,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敖丙,以及那小子口中的那個神秘的玄門組織。
他下意識地就掏出手機來給敖丙打電話,想要聯絡那小子,問清楚這鴻臚井碑的事兒到底是不是那小子乾的。
可這個電話打過去,卻並未能順利打通,對方的電話關機了。
大領導心裏緊張興奮又焦急,聯繫不上敖丙本人,他就只能另外想別的着,最後七拐八繞地找人問到了敖丙那女朋友金寶珠的電話,結果他這電話打過去,金寶珠對於敖丙的去向卻是三緘其口,什麼都問不出來。
「你只要告訴我,那小子是不是不在津市?他去東洋了是不是?」
大領導也沒轍了,只能退而求其次,先搞清楚敖丙那傢伙到底在哪裏。
這話金寶珠也沒
法回答,敖丙這兩天確實不在家,也叮囑了她和敖夜好好在家裏呆着,不用擔心以及打聽他的去向。
金寶珠向來是知道如何平衡自己跟敖丙之間的關係的,對於敖丙要辦正事這一點,她也很少指手畫腳地瞎干涉,所以敖丙這麼說,她也就真放心地一句都不多問。
所以這會兒大領導一問,老實說金寶珠真回答不了,因為她也確實不知道敖丙在哪兒,甚至她也暫時聯繫不上他本人。
當然,雖然回答不了,但她的沉默已經說明了問題。
至少,大領導知道,那小子確確實實是不在津市,至於去了哪兒,這就見仁見智了。
反正,大領導心裏面有一種強烈的預感,東洋那邊傳來的關於鴻臚井碑的新聞,十有八|九就跟那小子有關!
大領導想起了之前被這小子帶回來的那些鎏金銅缸,頓時就一陣激動。
他這回終於有點相信,這小子的身後,有一個龐大且強有力的神秘玄門組織了,不然這鴻臚井碑,光靠一個普通人,怎麼可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從東洋皇宮裏偷出來?這小子背後的那些師父師兄們,恐怕個個都是能人!
大領導也不再繼續打電話試圖聯繫那小子了,以這小子之前帶回來的那些鎏金銅缸、青銅器和北京猿人頭骨標本的戰績,這次的鴻臚井碑,這小子身後的那些人既然得手了,必然就能順利將東西送回國。
他嘿嘿一笑,偷偷搓了搓蒼蠅手,有點期待敖丙這小子回國後帶來的巨大驚喜了!
而遠在海外的敖丙,暫時還不知道,因為他昨天夜裏幹的事兒,導致整個東京都全城戒嚴了。
不過戒嚴了那也不關敖丙的事兒,他就在博物館裏頭,默默跟在博物館負責人的後面遠遠綴着,也不靠近,就這麼沒事兒瞎溜達地耗時間呢,這一熬就再次熬到了晚上,等到這邊博物館全館關閉,並且各館的負責人將各自館內陳列的物件都盡數歸攏並送回倉庫後,敖丙默默掏出了一張符,貼在了那位倉庫負責人的背後。
作者有話要說 注1關於鴻臚井碑的資料均來自百度百科,
如有錯誤敬請諒解,謝絕考據。
今天還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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