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秦元久不明所以, 但這時候也顧不上多問了,趕緊跟着敖丙下船再次跑回了之前那片林子裏。樂筆趣 m.lebiqu.com
好在那倆還在,那鱉狡猾, 一直縮在殼裏面不往外探頭,那巨蟒也拿那傢伙沒辦法, 只能用力纏着那隻鱉, 希望用一圈又一圈的方式勒死或者悶死對手。
看到這情況,秦元久頓時覺得相當棘手,蟒蛇這玩意兒可不好對付,一旦纏上了獵物,要讓它們放手就難了,而且他們只是想把這隻鱉救下來,卻並不打算弄死這條蟒蛇,不然這傢伙也太無辜了, 但這樣一來,怎麼讓這倆分開就成為了難題。
秦元久正皺着眉想在林子裏找根棍子看能不能把這蟒蛇給嚇走呢, 那邊敖丙直接擺了擺手說不用。
身為神龍一族,連騰蛟都不放在眼裏, 更別說一條小小的蟒蛇了,這種程度的爬蟲,敖丙不過把丹田內收斂的本命珠氣息放出來,那巨蟒果然就嚇得不敢動彈了, 等到敖丙往那蟒蛇處走近,那蟒蛇立馬感受到了巨大的壓迫和威脅, 隨着敖丙的步伐越靠越近,那蟒蛇身上的鱗片都一塊塊豎了起來,蛇信子也瘋狂往外吐着, 兩眼睛警惕地瞪着敖丙所在的方位。
那邊秦元久看到敖丙這麼幹,臉色都變了,正想提醒敖丙這樣太危險了一定要注意安全呢,沒想到就是在這個時候,那蟒蛇竟然真的鬆開了那隻被緊緊箍成一團的綠背鱉,倏地一下就做出了一個虛張聲勢的動作。
「小心!」秦元久大急。
但這蟒蛇很顯然並不是真的要攻擊敖丙,而只是假動作威脅以此來警告對手不要再靠近,但轉頭這傢伙就咻咻咻三兩下就躥出去老遠,竄進林子裏很快就不見蹤影了,很顯然這傢伙也不蠢,感受到危險值爆表後,並不打算戀戰,先逃命要緊。
那隻綠背鱉被扔在了凌亂的草地上,險險撿回一條命,但剛剛那巨蟒的腰身纏繞,也讓這綠背鱉吃了不小的虧,這傢伙背上還有腹部都被勒得快變形了,要不是敖丙他們回來得快,這鱉恐怕撐不了多久就得掛了。
就算是現在,這傢伙被
勒成這樣也險些窒息了,被敖丙救下來之後,後背朝天四隻爪子亂蹬着,卻愣是沒能靠自己翻過身來,看樣子要麼是力竭了要麼就是受傷了。
敖丙掏出手機來在網上查找圖片進行對比,在快速對比過後,他幾乎已經可以確定,眼前的這玩意兒,絕對就是傳說中的斑鱉,可這玩意兒不是說已經快要滅絕,全世界僅存三隻,而國內僅有的兩隻斑鱉中,其中唯一一隻雌性斑鱉也已經在蘇市動物園人工受精的時候就死亡了嗎?為什麼會有斑鱉出現在這座公海無人小島上?而且眼前的這隻斑鱉,竟然剛剛好正是已經成年的雌性?
敖丙納悶,但這並不妨礙他抓緊時間來查看這隻斑鱉的身體狀況,這要真是斑鱉,那這很可能就是國內斑鱉唯一的希望了,如果出了問題,國內研究斑鱉的那些專家們一定要哭死,那他這麼緊趕慢趕地跑回來救這個傢伙的舉動也變得毫無意義了。
好在這隻斑鱉雖然被那大蟒蛇纏了一陣子,但可能是常年在野外生存的緣故,這傢伙身體素質還是不錯的,哪怕身體都已經被勒得快扭曲變形了,還照樣頑強地活着,在敖丙偷偷渡了一口靈氣,給這傢伙的五臟六腑做了一番修補後,這傢伙更是立馬就活蹦亂跳起來,長而尖的鱉頭伸了出來,竟然也沒咬敖丙的手腕子,反而還在敖丙的手腕處嗅了又嗅,顯然是在找剛剛那股靈氣的來源。
敖丙怎麼可能會再喂,看這隻斑鱉活過來了,他趕緊讓秦元久用茅草搓一根草繩子把這隻鱉捆起來,趁着這傢伙還沒回過神來之前,趕緊先把這傢伙給控制了再說,不然一會兒跑了再想要找就麻煩了,這麼大的島嶼,鬼知道這傢伙會藏到哪兒去?
與此同時,敖丙快速打開了手機的拍攝功能,給這隻斑鱉拍了幾張特寫照並錄製了一段小視頻,並把這些照片和視頻發到了胡錫元的微信號上。
後面緊跟着一段文字
這玩意兒有沒有人要?
擺弄完這個後,秦元久那邊草繩子也搓得差不多了,敖丙手腳利落地把這隻鱉
捆了個紮實,這隻成年雌性斑鱉背盤直徑足足有四十多厘米,體重起碼超過了五十斤,光看背殼,真的很容易把這玩意兒跟大海龜混淆,也難怪之前那隻大蟒蛇都拿這隻斑鱉無可奈何。
不過,敖丙這邊拎着這玩意兒準備走人呢,那邊秦元久卻是有些納悶地嘀咕道
「這鱉怎麼這麼老實?之前被那蟒蛇纏着也不反抗,現在被咱們抓着,也不咬人,看起來就跟個任人擺佈的玩具似的,不是說鱉跟龜最大的不同就是在脾性上嗎?烏龜才鎖頭,鱉不應該逮着誰就咬,咬了就不鬆口才對吧?」
秦元久並不知道敖丙為什麼這麼重視這隻綠背鱉,他也並沒有認出這隻鱉的來歷名字,但他卻記得一個常識,鱉咬合力是非常驚人的,並且性情暴躁兇猛,一旦被這玩意兒給咬了,不及時處理的話,能直接把人手指頭都給咬斷了去。
但眼下敖丙抓到的這隻,卻溫順得跟個小綿羊似的,實在是有些奇怪。
秦元久說這話沒別的意思,其實就只是單純懷疑這鱉可能不是野生的,他推測這玩意兒會不會是那些走私販子誰偷偷私人飼養的寵物,現在那些走私販子被抓了,這隻鱉就落單了,因為在溫室長大,所以這玩意兒才這麼蠢,碰上蟒蛇都不知道躲和反抗,差點成了那蟒蛇的腹中餐。
但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敖丙本來是沒想那麼多的,也沒覺得這鱉這個情況有問題,因為他剛剛偷偷使用了金手指作弊,所以現在這隻斑鱉這麼老實,他也只當是這玩意兒還沉浸在靈氣的餘韻裏面回味中無法自拔。
但秦元久剛剛那句無意識的質疑,反而說到了點子上,讓敖丙腦子裏有個念頭一閃,驀地讓他猜測到了什麼。
他有點懷疑地低下頭又看了看這隻大斑鱉一眼。
敖丙畢竟是學生物研究的,他對於這些生物物種的認識還是要比秦元久更內行一點,所以這隻斑鱉是人工養的還是野生的敖丙還是能分辨得出來的,這隻斑鱉肯定是純野外生長出來的,和那些走私犯應該沒什麼關係。
但這
並不代表,剛剛秦元久提到的這個問題就沒有問題了,恰恰相反,這反而是敖丙之前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但卻被他刻意忽略了的大問題。
因為這隻斑鱉,很明顯是一隻處於旺盛期的雌性,身體素質絕佳,按理來說戰鬥力應該是非常強悍的,碰上那條巨蟒,這隻斑鱉如果凶性大發奮力反抗的話,並不是完全沒有一戰的能力的。
可這隻斑鱉卻選擇了放棄反抗,任由這隻巨蟒對它發動攻擊,這確實太不正常了!
敖丙越想越覺得不對,乾脆把那斑鱉扔給秦元久,讓他拎着那斑鱉走遠一點,然後他開始在剛剛這隻斑鱉與巨蟒戰鬥的這一帶開始四下搜尋起來,很快,他就順着斑鱉的氣味往一處草叢裏面找了過去,他幾乎可以確定,不久前那隻斑鱉應該就是從這一帶過來的。
循着氣息往前走了十來米,很快,敖丙就鎖定了一處與沙灘接壤的草叢,並且在翻開草叢扒拉了一下覆蓋在表層的泥沙土壤層後,從那鬆軟的沙子底下,發現了七八顆圓乎乎的蛋,這些蛋差不多乒乓球大小的蛋,被掩埋在泥沙底下,一般人真的很難察覺,如果不是敖丙鼻子靈敏能聞得到氣味兒,恐怕真就被蓋過去了。
看到這些蛋,敖丙頓時了悟,瞬間明白為什麼剛剛那隻斑鱉在遇上巨蟒後不反抗了。
這是一隻剛剛達到生育期的雌性斑鱉,而現在剛剛好又是在四五月份,正是龜類產卵的繁殖期,結合氣味兒,敖丙幾乎可以肯定,這七八顆蛋,就是不久前那隻雌性斑鱉下在這兒的受精卵。
而且從這周遭的痕跡來看,這隻斑鱉很有可能是剛產完卵將尚未孵化的幼崽埋在沙子裏,就碰上了出來覓食的巨蟒,那巨蟒立刻就盯上了這隻剛剛產完卵後正好處於虛弱期的雌性斑鱉。
母鱉擔心巨蟒會發現它埋在沙里的受精卵,於是選擇了以身犯險,用自己將巨蟒從這片沙地引開,可能是怕在引開巨蟒後對方還會再折返回去傷害自己的孩子,於是它索性不反抗,任由那巨蟒對它進行纏繞式攻擊,以此
來保護自己的幼崽。
但這隻斑鱉不會想到,走了一條巨蟒,來了一條貪心的小白龍,敖丙連這隻母斑鱉都不放過,現在碰上了這些受精卵,他能輕飄飄地再把這些蛋再給埋回去?
那是不可能的,現在全世界斑鱉只剩下了三隻,其中兩隻都在越國,國內唯一的一隻斑鱉是無法繁育的雄性,且已經110歲高齡,在這種情況下,國內想要讓斑鱉數量提高顯然成了妄想,目前有不少科研工作者也在對斑鱉的這個情況考慮克隆等手段,試圖挽救這個物種的不在少數,但這個方式能不能成功,又需要付出多大的代價,會不會有其他的變異或者壞的影響等,這誰也不清楚。
但現在,如果有了新的雌性斑鱉出現,甚至還有了成功的受精卵,一切就都有所不同了,敖丙不是傻子,越是學習到更多的生物工程技能與知識,就越是了解到目前全球生物界所面臨的嚴峻形勢,同時也越是能深刻地認識到,對於那些瀕臨滅絕甚至已經宣佈滅絕的生物而言,發現一個活體存在,對這個物種而言意義有多麼重大。
他敢肯定,他這次帶回去的這隻雌性斑鱉還有這些受精卵,會讓那些研究斑鱉的科研者們多麼歡喜震驚,這絕對是注入斑鱉一族的強心劑,也是挽救整個斑鱉族群的關鍵式里程碑。
敖丙在附近林子裏砍了幾張芭蕉葉把這幾隻斑鱉受精卵小心翼翼地包好,怕這些卵中途受到撞擊碎裂,他還特意在每一隻卵的周邊裹上了茅草和細沙,確保一切措施都完美之後,然後才用芭蕉葉兜着,回到了秦元久那邊,兩人重新回到了皮筏艇上。
結果他這邊剛剛跟秦元久劃着槳往那邊遊艇上趕呢,那邊胡錫元反應雖然慢了半拍,但電話還是很急促地打進來了。
電話接通,熟悉的聲音就震得敖丙耳朵都快聾了,以往胡錫元還能保持鎮定和斯文,但這回他是真斯文不下去了,嗓門賊大衝着敖丙就喊
「小敖你現在在哪裏?那斑鱉你哪兒發現的?!你趕緊把位置發給我,我馬上就派隗慶陽
下去跟你匯合!」
敖丙掏了掏耳朵,衝着胡錫元哭笑不得地道「胡局,我在公海上面漂着呢,鱉我抓着了,但回去怕是還得一段時間,起碼得到晚上十點多才能回津港,您現在讓隗隊下來也沒用,又見不到我的人。」
胡錫元能不激動嗎?這可是斑鱉啊,國內現在那隻都已經老得快要不能動了,蘇市動物園那邊都承認了,那隻斑鱉的能力已經不行,能還維持着生命力就不錯了,想要繁衍那卻是想都不要想,可現在敖丙抓到的這隻,卻是真真切切的壯年斑鱉,以後日子還長着呢!這回這只可不能再送去蘇市了,怎麼着也得留在京市,讓中科院那邊的專家們接手,不能再把這全村,啊不,全國的唯一一個獨苗苗再給霍霍了!
「那也沒關係,我讓隗慶陽去津市等你,你快到津港碼頭了就給那小子打電話,在此之前別人聯絡你可千萬不要答應,不管誰來了你都不要把斑鱉交出去,明白嗎?」
胡錫元擔心消息泄露了,這隻斑鱉會在半路上就被別的動物園或者研究所給截胡了,所以很是不放心地叮囑敖丙,就怕這小子不知輕重,隨便來個機構忽悠幾句,這傢伙就老老實實地把東西給上交了。
叮囑完了,胡錫元似乎才想起來自己還忽略了什麼,他有些小心翼翼但還是抱有很大期待地問道
「小敖啊,你知道怎麼看斑鱉的公母嗎?那隻斑鱉,是雌性還是雄性,你分辨得出來嗎?」
「知道啊,這只是母斑鱉,看背殼上的年輪特徵標記,估摸着應該才剛剛成年不久。」
聽到敖丙這話,胡錫元心下頓時狂喜,立馬就歡喜地拍着桌子大喊道
「太好了,那可真是太好了,這簡直是天佑啊,蘇市那邊動物園的實驗基地存有早些年雄性斑鱉青壯年時期的鱉精,有這隻母斑鱉,後續中科院只要花高價引進鱉精,就能繼續做人工受精工作,一定能將這個物種繁衍壯大!小敖你這次真的是立了大功了!你放心,這回我一定跟上面反映,絕對給你爭取一個比上回還要好的福利
。」
敖丙想到那個藍絲帶獎盃,頓時額頭黑線都要下來了,忙說道
「不用了——」
胡錫元以為敖丙是在嫌棄,堅持道「要的要的,你放心,你師伯我絕對不是個吝嗇摳門的人,該給你爭取的獎勵絕對不會少了你的,你想要什麼你只管提。」
敖丙心下忍不住呵呵噠,是啊,你不是個吝嗇鬼,你是個周扒皮,你給的獎勵就是借花獻佛,用個藍絲帶大使的頭銜來搪塞我,我想要什麼可以提,但是你能爭取到算你輸是吧?都是套路,誰還不知道誰啊,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也不用玩聊齋這一套了,你以為我還會上當?
腹誹雖然是這麼腹誹的,但嘴上敖丙還是要把該交代的都給交代了,他忙解釋道
「胡局,我不是說這個,我說的不用了,是說不用再搞什麼斑鱉的人工授精技術研究了,之前蘇市動物園搞人工授精才讓那隻雌性斑鱉出問題的,這個教訓還沒吃夠啊?這隻斑鱉還是讓它順應天性,就別搞包辦婚姻強迫人家生產那一套了吧?好不容易抓到這麼一隻,好好養着讓人家活到壽終正寢吧。」
胡錫元立馬變了臉色,表情正色語氣嚴肅道
「你不知道現在國內斑鱉的存在形勢,蘇市那隻雄性已經快要不行了,現在好不容易有個可能讓這個族群繁衍壯大的機會,就算是我認可你說的這話,國內的其他專家,甚至全國人民都不會答應,只要有一點希望,就沒人願意放棄。」
「誰也不想做無謂的犧牲,但現在這個情況有什麼辦法呢?你這隻斑鱉,就是整個族群唯一的機會了,真要再出現蘇市動物園那樣的情況,那它的死也是有價值的,科研工作者絕對不能因為這樣的理由就放棄退縮!」
敖丙點頭,淡定道「我知道,但咱們還沒到需要犧牲的這一步。哦對了,忘記跟您說了,我這兒除了發現一隻壯年雌性斑鱉之外,還發現了八顆斑鱉蛋,目測應該都是這隻母斑鱉剛剛產下來的受精卵,順利孵化的話,再過三四個月,咱們國內的斑鱉數量
就能達到兩位數了!」
敖丙這話一出,只聽到電話那頭忽然傳來了一聲巨響,有什麼哐當一聲倒在了地上,然後敖丙就聽到了那邊遠遠出來的一聲驚呼
「你說什麼?!」
掛斷電話後,敖丙嘴角還掛着惡作劇得逞一般的竊笑,秦元久瞥了敖丙一眼後,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虛點了敖丙一下,笑道
「你這是故意在拿胡錫元開涮,回頭人家琢磨過味兒來了指不定要找你算賬。」
敖丙嘿嘿一樂,並不覺得他剛剛說話大喘氣重要的事兒還留一截兒有什麼問題,反而理直氣壯地道
「他找我算賬,我還沒找他算賬呢,那老傢伙最近可沒少借着我直播的事兒得好處,說好的給我獎勵,轉頭就給我寄了個獎盃,那藍絲帶確確實實提升了我的履歷格調,可那玩意兒是幾個承辦方給的,姓胡的一毛不拔什麼都沒出啊,他之前信誓旦旦地說要給我獎勵,就這麼敷衍應付我,過分了吧?」
「當然了,我也不怕他跟我計較,但你覺得他會跟我計較嗎?現在那傢伙怕是絞盡腦汁想討好我,生怕這隻斑鱉跟斑鱉卵被其他基地和研究所給截胡了呢,他又不蠢,除非他腦子進水了,否則絕對不至於為這點事兒生氣。」
秦元久聽了直想笑「你這是算準了他不敢跟你叫板了是吧?」
敖丙得意地揚了揚下巴,把一個趾高氣昂小人得志的樣子演了個十成十。
秦元久無奈又好笑,正要說話呢,沒想到剛剛還得意的敖丙忽然就練了臉色,說了一句「有人來了」,然後抓起船槳就快速地開始往前劃。
秦元久一愣,下意識地跟着敖丙的節奏划動船槳,同時目光朝着敖丙身後的海島那邊看去。
果然,在之前他們登島的那條海溝附近,出現了一艘中小型打漁船,在海溝那一帶的林子附近若隱若現,如果不特別注意的話,還真不容易被人發現。
可能是注意到了停在不遠處的豪華遊艇,那艘打漁船十分謹慎地躲在暗處觀察着,似乎並不敢輕舉妄動
,所以船上也遲遲沒人下來。
但之前秦元久他們在海溝那一帶的時候都沒看到那艘船,說明船是剛剛才開到那邊的,裏面肯定有人,但有幾個,是什麼來頭就不知道了。
敖丙眯了眯眼睛,他視力好,一邊劃着皮筏艇,還能一邊偷偷用餘光注意着那艘打漁船的情況,他看到了那艘船上的幡旗和船身上的噴漆字眼,很快就肯定地判斷道
「是東洋那邊的船,很有可能就是那些走|私團伙的交易對象,這些人是來接那批走|私貨的!」
一聽到這話,秦元久臉色驟變,眼神陰沉地盯着那艘漁船,半晌後才道
「走,趕緊回去!」
未免節外生枝,他們必須先儘快把那些走|私物品還有那群走\\私犯先弄回國,其他的就只能等回國後將案子調查清楚了再說了,若果讓那艘東洋漁船上的那群走|私|犯合作對象知道他們的這條交易線被他們發現並且人都給一鍋端了,誰知道這群東洋人會不會鋌而走險?
現在他們這些人在海上手無寸鐵,很容易成為攻擊目標,真要被人給攔住,對方手裏如果有武器的話,他們根本不是對手,很有可能被人給射成篩子。
秦元久想到的事兒,顯然敖丙也想到了,他雖然有能力,但也不想在眾人面前把他的逆天能力都給使出來,那樣他身上的秘密就真的藏不住了,所以能不出現這種情況肯定還是避免的好,兩人快速回到了遊艇上,也顧不上解釋了,上了甲板就急切地催促孫船長快開船,並且必須以最快的速度回津市碼頭!
作者有話要說 還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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