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禁咒班的學生沒有暑假,也不能說沒有,八月初的時候放了一周,牧鳶倒是回了一趟家,其他住得遠一點的同學在魔都逛了逛就算了。看小說網 m.kanxiaoshuo.net
明明對於家的感覺可以用平淡到涼薄來形容,可是這第一次那麼久沒見到老牧他們,又是怪想念的。
牧鳶幾個舍友都是外地的,在話茬子姜瘟提議下,一起去牧鳶家耍了幾天,牧鳶也沒有拒絕。
這一下子牧家可熱鬧起來了,老媽看到兒子帶朋友回家,也不知道想到什麼,躲在一邊悄悄抹着眼淚。
牧奴嬌在幾人面前轉着圈說他弟弟哪裏哪裏不好,讓姜瘟幾人平時多擔待一下,然後瘋狂從幾人口中打聽牧鳶在學校平時都做些什麼,有沒有認識其他女孩子之類的。
老牧也是一臉驚奇,自家這死悶孩子還有朋友,自覺自己機會來了:「今晚叔叔帶你們兜風,就這麼說定了!」
結果顯而易見被駁回了。
二叔也回來了一趟,一聽好大侄帶朋友回家了,提議帶小伙子們去安界外邊打幾隻妖魔耍耍。牧超肩上撂着一捆麻繩,扛着鏟子也跳了出來,說要帶少爺去埋人。
姜瘟幾人都看呆了,誰說世家就勾心鬥角的,看這鬧騰的一大家子,怎麼就出了牧鳶這麼一個性子寡淡的傢伙。
也不能說牧鳶性格寡淡吧,三個多月相處下來,他們發現牧鳶平時話不多,其實內心有些悶騷,還有點腹黑,只是牧鳶自己是不會承認的。
宿舍五人中,反倒是一天睡十四小時的蘇世醒最先釋放了魔法,他說這是他天生天賦,做夢的時候可以練習修煉。
宿舍幾人聽了都是一愣,直道好一個睡夢羅漢,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從來沒聽說過還有這種天生天賦,只當是對方特異功能了。
「鳶哥兒,你把控了幾顆星子了?」
姜瘟突然好奇地問道,宿舍現在就他們兩個人,牧鳶此時正在一旁練習揮劍動作,揮汗如雨,是把特製的超重素振棒。
學校沒有健身房,他們禁咒班的宿舍很大,自從接觸這種探索人體極限的訓練後,牧鳶一段時間不把自己折騰得精疲力盡就渾身不舒服,想要將身上一直隱藏的力氣揮霍一通,一致懷疑自己是不是覺醒了奇怪的屬性。
好好一個陰鬱少年,不知什麼時候向着陽光健身男孩發展了,氣質發生極大的變化,雖然平時依舊沉默寡言,但身上那種氣勢隱隱給身邊的人壓力,是那種街上小混混看一眼也不大願意招惹的人。
那把特製的素振棒,宿舍幾人都上手試了一下,然後哥們四人都一副看稀世變態的目光看着牧鳶。
那素振棒絕對是舉重級別的吧,可是他們這舍友卻臉不紅心不跳地拿來練習劍術,每一次劈砍身形晃都不晃一下,搞得一開始還把他們看得挺自信的。
又嘰嘰喳喳地問了很久,最後牧鳶只是以天生蠻力敷衍了過去。
姜瘟甚至腦補現在牧鳶是抓着兩個肌肉大漢甩着臂。
直到現在,開學前那個能力抗妖魔的神秘同學還是沒有浮出水面。
反正牧鳶就打死不承認,可是牧鳶發現最近舍友幾人看他的眼神越來越怪了。
他想起七哥跟他說過,健身到一定水平,能吸引到的就不是女人了。
眼看就要九月份正式開學了,班裏的怪物們都陸陸續續有人釋放出魔法,有個叫東方烈的傢伙,天生天賦是火系法術等級提高一級,現在居然就能用出火磁第二級焚骨,比大多數高三畢業生還要強。
姜瘟他們一早就發現牧鳶每天冥修把控時間明顯比他們長,按道理早就能釋放法術了才對,卻也不見對方露過什麼底。
牧鳶感覺差不多了,停下了鍛煉,長呼一口氣,頭髮被汗水打濕了沾在一起,身上仿佛有熱氣冒了出來。
將手中的素振棒輕輕放在一邊,牧鳶擦了把臉道:「嗯,十三顆了,怎麼嗎?」
「十三顆?那你不是早就能用出法術了嗎?」姜瘟大驚。
牧鳶搖了搖頭,他不想說話了,自個兒也鬱悶得不行,他打算把控十四顆星子的時候全連成一條星軌。
「難道天生雙系也有限制?必須兩個法系平級才能用出法術?」姜瘟猜測道,這也是牧鳶心中所想的到的,不然完全無法解釋。
「不過不能用出法術又怎麼樣,就你那變態的身體素質,班裏一些能用出魔法的也未必打得過你。」姜瘟眼神有些幽怨,看着一身肌肉矯健,大汗淋漓的舍友。
別說現在才剛能用法術的同班同學了,今年的明府附中優秀畢業生捆一起也被他揍過。
牧鳶暗暗感受了一下鍛煉後有些疲態的身體,現在的他在對於初接觸魔法的同學,完全就是規格外的存在,到時候要是能用出法術了,估計初階就能追着中階打。
「他們倆呢?」牧鳶休息了一會打算去洗澡。
蘇世醒是個睡神,總是一副懶散的樣子,龍駒其實是個中二傲嬌怪,這一段時間接觸下來牧鳶早摸清這幾人性子。
一開始見面時龍駒盤着腿冥修不理他估計只是想裝冷酷。
「蘇世醒說見到一個賊好看的學姐,拉着龍駒就出去了,這個色批頭子。」
真正的色批頭子一臉不屑地道,以前一般都是他跟着蘇世醒兩人出去獵艷才對,只是現在姜瘟連那本限制級雜誌都扔了。
因為他兩個女朋友,是個今年高二的學姐。
這種事離牧鳶挺遙遠的,曾經的他朋友都沒幾個,更別說超越友誼的男女關係,在他人生經歷裏面根本沒往那方向想過。
以上皆是牧鳶自己認為,事實上牧鳶條件根本不差,要家世有家世,要長相有長相,要身材有身材,魔法天賦還高得離譜,妥妥的男神模板,圈子乾淨無任何不良嗜好,平時一張酷酷沒什麼表情的禁慾系臉,特別是鍛煉以來那種無形的氣質,對一般女性來說簡直是學校中行走的荷爾蒙,光班裏就有幾個女生對牧鳶抱有歹心,更別說全校了。
只是牧鳶一直不為所動,不接近,不表示,不清楚,與我無關的姿態,着實讓蘇世醒和姜瘟暗戳戳嫉妒得變形。
姜瘟剛說完,一旁的手機屏幕忽然亮了,看着彈出來的一條消息眉頭都皺在一起。
「鳶哥兒,出事了,蘇世醒他們被人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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