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 1 就在郁新兒以為自己死定的時候,就在屏幕前的觀眾們也以為郁新兒或柴嘉逸間有個人要被淘汰的時候,那隻撲到半空中的叢林虎中途被一道撲去的人影從側面狠狠撞擊,生生偏離了原定軌跡。筆神閣 bishenge.com
它的虎牙最近距離郁新兒不到三十公分的距離,腥臭味撲面而來,郁新兒瞪大眼睛,眸中噙着將滴未滴的眼淚,隨後勁風擦過面龐,威脅陡然消失不見。
唐玉斐右肩撞在叢林虎身上的時候仿佛撞到一塊堅硬的鋼板,她死咬着牙,眉毛緊皺着,和它一起滾進一側的灌木中,壓塌一地的植株雜草。隨後一人一虎都迅速反應,唐玉斐試圖跳到它的背上佔據優勢,而老虎揚起爪子往唐玉斐的咽喉按去,於是又你來我往地滾了幾圈。
叢林虎發出憤怒地吼聲,響的幾乎要將唐玉斐的耳膜都震碎。她雙臂抱住老虎的脖子,雙腿囚住它健碩的身軀,使勁拉扯的同時將它的頭死死往地上按,讓它動彈不得。因為用力,唐玉斐的臉漲得通紅。
於是叢林虎無法再使用牙齒和前肢,只能喘着粗氣的同時用兩條有力的後腿踩着步子往前挪,生生將唐玉斐拖着後退。
說時遲那時快,這些動作不過幾個呼吸間完成,觀眾們的眼睛將畫面接收回來,大腦卻隔了好久才將信息處理完畢。
「尼瑪這反應速度真的是凡人該有的嗎?」
「假的吧唐玉斐竟然能有匹敵叢林虎的實力,這掛開的也太大了,叢林虎有這麼弱嗎?」
「樓上的,這是格鬥技巧的一種,能讓你在力氣不如對方的情況下佔據優勢保命,若是唐玉斐的力氣足夠大,甚至可以就這麼扯斷老虎的脖子。」
「唐玉斐果然沒有讓我失望,她可是能單挑五條鱷魚的女人啊!看的我熱血沸騰。」
「只是靠着她的突襲和反應速度暫時佔據了優勢而已吧,她以為她是武松啊,人怎麼可能打得過老虎。」
彈幕里嘰嘰喳喳地討論着唐玉斐是否能戰勝叢林虎,已經有專門為看唐玉斐身手而來的觀眾們激動地送出了第一波打賞,但也不乏某些人惡意的猜測和起鬨。
可唐玉斐又不是傻子,身邊還有三個人站着,她沒必要以一己之力硬抗,於是她扭頭對就近處的柴嘉逸或郁新兒喊道「它不能動了,動手!」
原本她並不希望亂殺生,只悄然退開雙方井水不犯河水就好了,但是叢林虎既然已經先一步發動了攻擊,為自保只能解決它。
郁新兒被唐玉斐的眼神注視着,她想站起來,卻發現腿軟的厲害,根本沒有支撐起自己的力氣。倒是柴嘉逸取出一把匕首,衝上前狠狠刺向叢林虎的後背。
他同樣被嚇到手軟,手指哆嗦顫抖着,因此匕首並沒有沒入老虎肌肉強健的身體幾分,反而因為傷疼激怒了它,更加奮力地掙紮起來。唐玉斐的力氣漸漸不夠,就要鎖不住它,被拖出幾米遠後砰地一起撞在某棵大樹上。
「讓我來!」傅星河終於回過神趕來,他手執匕首,沒有學着柴嘉逸繼續刺叢林虎的後背,而是快准狠的一下扎進它的右眼。
噗嗤一聲,鮮血迸濺而出,疼的叢林虎帶着唐玉斐狠狠撞擊大樹,後腿在土地刨出深坑。
傅家粉們激動歡呼,星河寶貝太聰明了!太給力了!
「我牽制不住它了,快躲開!」唐玉斐沖他們吼道,與此同時暴怒的叢林虎掙脫她的束縛起身,就要一口咬斷唐玉斐的咽喉時柔軟的腹部挨了她一腳,被踹出一段距離。
開玩笑,同狼人搏鬥時她都能堅持幾分鐘,這可只是只再普通不過的叢林虎而已啊!
唐玉斐翻滾而起,抽出了腰間的彎刀,刀刃對準再一次撲上來的叢林虎,刀身則模糊映出她的面容。她臉色冷肅而鎮定,握着刀柄的手緩緩收緊,屏幕前的觀眾們緊張的紛紛屏住了呼吸。
身前有四蹄落地的聲音飛速由遠及近,猛虎發出怒吼,踏着被壓塌的植被飛躍而來,樹梢上的叢林雞嚇得紛紛啼鳴,展翅飛離,連帶着其他不知名的鳥兒都被獸王的威脅嚇得四散。
就在叢林虎猛撲而來的那一刻,唐玉斐卻倏然轉身,借着背後的樹來了個後空翻,畫面到這裏仿佛成了慢動作,她精緻的臉面向觀眾鏡頭,那雙狐狸眼毫無慌亂之色。隨後她落地,揮刀,狠狠砍向撞到樹正有些暈頭轉向的叢林虎的後脖子。
這一刀她用了十成十的力氣,幾乎將叢林虎的脖子都砍斷一半,鮮血噴涌,濺到唐玉斐的臉上、衣服上。
叢林虎的幾乎是瞬間失去了生機,四肢無力地刨了刨腳下的泥地,最後陷入無聲。
唐玉斐鬆了口氣,撐着彎刀單膝跪在地上恢復體力,刀身的血珠子沿着滾落。
傅星河率先衝上去,臉色緊張地查看她身上的血跡「唐玉斐,你有沒有受傷?」
「只有些擦傷,這些不是我的血。」唐玉斐搖搖頭。
傅星河伸手替她擦臉上的血跡,手指還因為驚嚇而顫抖着,小部分是因為叢林虎的威脅,大部分是生怕唐玉斐會出事。他緊抿着唇,眸色是十足的認真,動作卻笨拙的厲害,分明是要擦,最後卻將獸血抹的她滿臉都是,看着實在有些驚悚。
唐玉斐有些無奈地捏住傅星河的手「用毛巾。」
於是傅星河又忙從丟到一旁的背包里翻毛巾,仔仔細細將唐玉斐臉上的血跡清理乾淨,還順帶將她的亂發理了理。
郁新兒總算被柴嘉逸扶着站起來,跌跌撞撞地朝着唐玉斐跑去,一把將她抱在懷裏。
「謝謝你,謝謝你又救了我」郁新兒眼眶紅的像是兔子,抱着唐玉斐嚎啕大哭,眼淚如珠子般顆顆砸落。剛才的害怕恐懼和絕望一股腦地涌了上來,壓得她只能靠痛哭發泄情緒。
唐玉斐拍着她的後背安撫道「沒事了。」
柴嘉逸站在郁新兒身後,面向唐玉斐,此時也有些眼紅,他抬手抹了抹眼睛,眸中滿是感激。
好不容易安撫好了郁新兒,唐玉斐從地上起身的時候腿都麻了,不穩地晃了晃,站在身邊的傅星河立即眼疾手快扶住她,臉色緊張。而郁新兒還在抽噎,還沒能緩過勁來。
就在短短的時間內,叢林裏的大霧卻像是有意識般消散,天色也迅速暗了下來,周圍的視野一寸寸收縮。唐玉斐起身將自己之前丟掉的手電筒撿回來,照着地面在附近翻找。
「你在找什麼?」傅星河跟上她,不解地問道。
話音剛落下,唐玉斐俯身,從地上拎起之前不怕死衝上來挑釁的叢林雞的屍體,手電筒光束下,它眼神悽厲,死相也尤為悽慘,於是傅星河有些嫌棄地別開眼。
「還有隻雌的,去把那隻也提回來。」唐玉斐拎着它對傅星河說道。
「你該不會是想吃吧?」傅星河微微睜大了眼。
唐玉斐理所當然「小命都快沒了,收它頓晚餐不是天經地義的麼?快去,現宰的,還新鮮。」
傅星河覺得唐玉斐的思路跳的簡直匪夷所思,分明剛剛還在生死一線同猛虎搏鬥,這會兒就能心無旁騖的吃它丟的叢林雞,這得是多大的心啊?有同樣想法的不只是他,柴嘉逸和郁新兒見這兩人一手提了只叢林雞,也都呆了呆。
叢林靜默,四人尋找適合紮營休息的空地,柴嘉逸扶着還有些腿軟的郁新兒慢慢走着,唯有唐玉斐腳步輕快,因為手裏的晚餐心情不錯。
他們沿着溪水路過扎堆生長的芭蕉樹群和棕櫚樹群,終於找到一處平坦的地方,於是開始紮營找柴生火。
「誰來搭把手。」唐玉斐提着雞脖子,一手拿着匕首,問道。
傅星河沉默,柴嘉逸和郁新兒對視一眼,最後郁新兒舉手「我我在姥姥家見過怎麼殺雞。」
「不用殺雞。」唐玉斐說着用匕首在叢林雞的後門劃拉了個小口子,將它舉着遞給郁新兒,「把它的內臟掏出來就行了。」
掏掏內臟?郁新兒傻了傻,最後點頭接過那隻猶在滴血、死相慘烈的雞,還在做心理建設。最後她蹲在地上,深吸一口氣,將自己的手從口子伸進去,抓到了一大把黏糊糊的東西。
血從口子滋出來,連帶着還有屎,郁新兒臉上的表情都僵硬了。反觀唐玉斐,面不改色地從裏面扯出一堆細長的腸子,跟放風箏線似的輕鬆和坦然,然後用血淋淋的手將其間的臟器都挖出來放在一旁的大芭蕉葉上,全程官方都沒有打碼。
「天吶,這場面看起來好血腥,唐玉斐怎麼一點不覺得自己殘忍啊,她在掏內臟啊!我覺得唐玉斐殺叢林動物的時候總是面無表情,她該不會是心理變態吧!」
「官方不能打個碼嗎?這隻叢林雞應該是為妻子報仇赴死的吧,我還以為唐玉斐會好好把它埋葬。」
臭雞蛋+250。
「怎麼這時候了還有聖母出來 jjyy?你長這麼大吃的雞加起來都能繞地球一圈了,居然還說人家殺雞殘忍?」
「家裏開養殖場的,關於殺雞的手法我有十八種,不僅是雞,還有鴨還有鵝,那我是不是快變態死了(微笑臉)。」
「聖母都是喝露水吃螞蚱的?不好意思我等凡人只在期待唐玉斐要做什麼好吃的。」
「愛樓上的媽賣麻花兒情,埋葬個錘子啊埋葬,你葬愛家族哪位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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