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這場盛大的典禮終於落幕, 各方高層被安全地送回各大區域,各大媒體們也都心滿意足地坐上了星際航機返程。墨子閣 www.mozige.com
與此同時,那位吝嗇的後勤部部長下令收回了所有耗巨資製造的恆溫綠植, 只是在學生們的強烈要求下,那些嬌艷欲滴花卉依舊綻放在這所生機盎然的校園裏。
暴雪高校本屆入學典禮舉行完畢後的第三天,那熱度不僅沒有要降的意思,甚至越演越烈。
從蒼澤將軍親自上台為新生代表霍小小頒發晉升上校的命令狀, 到新生代表演講稿《請祖國放心, 我輩青年,將戰鬥到底!》出圈, 甚至連當時那個被踩裂的演講台子都上了熱搜。
而此刻的暴雪高校小食堂里,沈黎認真地念着星網上的各條新聞。
「《請祖國放心,我輩青年, 將戰鬥到底!》被帝國官方轉載,官方回復『祖國收到!』。」
「論屠神短短十九年恐怖軍旅歷程,難以想像這長長的三頁功績是歷經了多少生死磨難而來。」江多福一臉嚴肅地跟在沈黎後面又接一條。
「本屆雷霆高校新生代表游勝狂稱, 如果換他碰到一隻實力十不存一的王將星獸可能會比霍小小更快地解決戰鬥。」
沈黎一手握着筷子,一手劃着光腦逐條逐句的念到這裏, 抬起頭一臉憤慨地看着眼前專心乾飯的女孩,「小小姐, 這個什麼雷霆高校的游勝也太狂妄了吧!說什麼比你更快解決戰鬥,我看是更快送人頭吧。」
對面霍小小乾飯的手沒有受到絲毫影響。
直到沈黎往下拉着繼續念到, 「想看屠神社死全過程嗎?踩裂演講台的高質量視頻請點擊右側鏈接觀看。」
「八卦研究所為您分析屠神是如何在01秒內踩裂沉星隕鐵……」
霍小小???
最怕空氣突然沉寂。
而沈黎念着念着,不僅覺得這嘈雜的食堂漸漸安靜了下來,那周身的空氣簡直降到了暴雪眼中心的溫度。
「你還吃嗎?」霍小小笑得一臉溫柔。
沈黎, 「……吃, 我吃!」
江多福……哥們你要是被威脅了就眨眨眼。
「不過這游勝的名字怎麼這麼耳熟呢?」
「嘶, 游勝……」沈黎瞪大眼睛,一臉誇張地推了推飯桌上唯一一個慢條斯理優雅享受美食游雷,「臥槽兄弟,這游勝不會是你爸的私生子吧!」
「噗——咳咳咳。」游雷差點被這一口飯嗆死。
「什麼私生子。」游雷面無表情地瞟了一眼腦洞大開的沈黎,「游勝是我姑姑的孩子,只是隨了游家的姓而已。」
「我想起來了,游勝是我們帝國唯一一位女將軍,雷霆省軍總軍長的兒子!」
江多福拍了拍腦門解釋道,「游家這一輩的人都很強的,最有名的就是雷霆省星執行長游昊的兩個兒子,游雷和他兄長游辰。其實作為將軍的兒子,游勝也很強,只不過被游雷他們兩個壓了風頭。現在游雷來了暴雪,游勝的名聲自然也打了出來。」
沈黎恍然大悟地點點頭,用手肘又推了推游雷,「怎麼沒太聽你說過你哥的事啊。」
游雷已經認清了和沈黎在一起根本不可能會有什麼「食不語」的餐桌禮儀,非常習慣地再次放下筷子,「沒有什麼好說的。」
「噢。」
江多福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面色平靜的游雷,悄悄地嘆出一口氣。
在場的其餘兩位不知道這些大家族的恩恩怨怨,他作為江家獨子可是都清楚。這個古老家族歷代都保持着強者居上弱者淘汰的傳統,如果游雷在競選游家掌權者的路上輸給他哥,就會被逐出家族,並且收出他現在所享受着的一切家族待遇。這收回的意思就是說,連與他精神力綁定的s級機甲都會被一併奪走。
其實現在進入星際時代,游家這族規還相對來說沒有之前殘忍。
據說在帝國沉寂年代,競選游家掌權者失敗的人只有死路一條,並且要不要參與競選根本不是他們說了算。無論游雷願不願意,這殘酷的競爭是不可能逃的掉的。
場面好不容易安靜幾秒。
沈黎整個人突然亢奮了起來,「哇!小小姐!」
「你一驚一乍幹什麼呢?」
霍小小覺得自己這頓午飯吃的很是心累,「快說!」
「這個星網上知名的id八卦研究所剛剛發佈了一條新的視頻,他們專門去採訪了帝國高校那位雙s級的新生代表千珹。」
霍小小抬了抬眼皮,看着眼前沈黎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表情,淡淡問道,「怎麼着,這個叫千珹的新生也放出狂言說他也可以一刀扎死一隻王將星獸?」
「最近星網上其餘四大高校的人都是這種話,你這兩天都念了十幾條了。」霍小小大大打了個哈欠,這吃飽喝足後就開始犯困。
「不是,他說,期待下學期和你賽場上見。」
……
天空逐漸飄起了一些小雪花,像是一枚小小的白羽毛輕盈地在風中舞動着。
暴雪省星特有的喬木雪榕蒼樹的金色葉子上逐漸鋪上了細密的白雪,像是一層薄紗隱去了葉子的脈絡。
神奇的是雖然下着雪,午後溫柔的陽光卻依舊不減半分,從枝葉間透過後在地面上形成了斑斑點點的光影。
最前方的女孩走在了一片光影中,周身漂浮着的是晶瑩的白色顆粒,一束清澈的光線傾斜着剛好照耀進那雙黑色的眸子中。此刻的她像是一隻誤入凡間的神靈。
謝西辭的思緒漸遠。
好像一直都是這樣,女孩在他的眼裏好像一直都是這樣微微發着光,無論是多年前一身是血踩着s級機甲的頭顱朝着他笑時,還是前幾日站在聚光燈下淺笑着面對億萬人民宣言。
她一直都是如此,強大且懷有一顆熾熱的心。
在幼年那場盛大的冒險過去很久以後,偶爾在頻繁的戰鬥結束當疲倦痛苦席捲全身時,他總是會想起當年那個強行駕駛超神機甲,義無反顧地撲向未知世界的小女孩。
就像是某種催人上進的力量,他靠着這股力量度過了無數個命懸一線的時刻,也靠着不想落後她半步的這種莫名的勝負欲,硬生生地把自己一個指揮官、製造師當做單兵來訓練。
而效果是顯而易見的,否則他應該早就死在深林虛空那隻王將的利爪之下了。
此刻,眼前的神靈突然駐足,轉身問道,「喂,不是說有事給我講嗎,你突然發什麼呆?」
霍小小看着眼前思緒跑了十萬八千里的謝西辭,微微嘆了口氣,伸手在他面前搖了搖,「我待會要去一趟後勤部,你有什麼話就趕緊說吧。」
「什麼?」
謝西辭的那雙蔚藍色眸子微微眯起,陽光透過女孩的指縫被分成了好幾束,隨着她的手來回晃動,眩暈的光束有些刺眼。
「我說,我要破財了!」
霍小小沒好氣地哼了一聲,「那麼多人證物證擺在面前,想賴都賴不掉。」
謝西辭眯起的眼角染上了一層笑意,「畢竟後勤部的老師也沒有想到,他們用高級金屬大價錢打造的演講台最後還是裂了。不過星網上說那沉星隕鐵是打造戰艦的還是有一些誇張,戰艦真正的防禦還是要靠能源防禦系統以及製造師的咒符。這種高階金屬相對來說比其他密度高的金屬造價低,而打造戰艦所需要的資源龐大,就將它用於主要金屬,輔用少量昂貴的隕星石……」
「……聽不懂。」
謝西辭失笑,「就是賠不了多少錢。」
「哦!聽懂了!」霍小小滿意的點點頭,「那就好。」
「頂多將你這次模擬任務所得的積分扣個十幾分而已。」
霍小小的臉瞬間就喪了下來,「你能不能一次性把話說完?」
什麼十幾分而已!一分一萬星幣!那什麼鬼沉星隕鐵是鑲滿了鑽石嗎?
「明天我會和胡先教授與廣有才教授離開一段時間。」
「和胡老?」
霍小小表情微妙,就那位剛來暴雪高校就基本上住在實驗室的老頭居然會出門?
「嗯,去首都星,那支紅色的藥劑我們研究出了一些苗頭,得借用一下帝國研究所的先進器材。」
霍小小,「那種喪心病狂的東西還是早日攻破為好。」
謝西辭點點頭,就像是想起什麼一般繼續說道,「對了,你近期要做好準備了。」
「準備什麼?」
「下學期就是四年一次的帝國高校聯賽,等再過幾周學校應該會開始選拔參賽人員吧。」
霍小小摸了摸鼻子上被肌膚熱度融化的雪,「這麼急嗎?不是說下學期才是聯賽,這剛開學就要開始選拔?」
「畢竟要進行集中訓練。」
謝西辭解釋道,「暴雪動作還是比較慢的,在帝國高校可是每一年都在物色參賽人員,直到比賽來臨的這一學期將人員統一集中訓練。」
「這樣啊。」霍小小若有所思,她剛剛開學沒幾天,對於高校的一些信息還不是很了解。
「嗯,所以最近找你挑戰的新生老生應該會挺多的。」
「挑戰?不是說學校會組織選拔人員,他們為什麼找我挑戰?」霍小小對此表示很疑惑。
「暴雪的傳統。」謝西辭戲謔地看了她一眼,這眼神里充滿了過來人看戲的快樂。
霍小小……自覺不是什么正經傳統。
……
「嘭——」
機甲單兵系的自由搏擊教室再次傳來震耳欲聾的聲音。
雪榕蒼樹上頭那隻棕紅色的小松鼠一個哆嗦,手裏那枚碩大的杏仁直徑掉在了樹下。
小傢伙終於忍不住了,站在枝頭上伸出爪子指着比武教室「吱吱吱」地叫着。
「轟——」
隨着這一聲巨響,一個堪比它腳下這顆雪榕蒼樹壯的男人,像是一顆被拋擲在高空的高爾夫球一般破開大門,直接朝着大樹砸來。
「吱吱吱!!!」(救命啊!!!)
小松鼠瞬間抱緊了大尾巴,將腦袋深深地埋在毛髮里,直到那聲轟響結束後它才顫顫地睜開圓溜溜的眼睛。
隨後這隻毛絨絨的小傢伙發出了悲憤的叫喊聲,「吱吱吱吱!」(嗚嗚嗚我的杏仁!)
樹下那位某個人美心善的人類女孩給的大杏仁被男人一臉壓成了碎粒,埋在了積雪下方的泥土裏。
而作為機甲單兵系大二自由搏擊成績排名前三的萬彭彭,今天再一次起飛了。
只是這一次飛的有點遠。
他被甩在天空的那一刻整個人都是懵的,因為在這之前他已經摔在牆壁上一次了,那會他已經被打的有些神志錯亂。以至於再次飛天的時候,作為s級精神力強者的他大腦居然恍惚了一下,瞬間忘卻了自己究竟是誰又為什麼在半空中飛着。
噢,想起來了。
第一次被掄在牆壁上後,他又搖搖晃晃地爬起來,繼續威風凜凜地向那個小女孩撲了過去。
於是下一秒,一隻連他半張臉大都沒有的小腳就出現在了他的眼前,速度之快甚至讓他本就被揍模糊了的視線中出現了數道殘影。
只是這次有些不幸,因為飛得有些遠四周沒有同學接住他。
並且他還是腦袋朝地,臉先是埋進了一堆積雪中,而後門牙撞上了一個堅韌的外殼,吸了一鼻子泥土的味道。
隨着衝力的作用身體繼續往後,寬大的背脊接觸樹幹,後腦勺「砰」的一聲過後眼前全是星星。
在意識昏迷的最後一刻,萬彭彭心裏想着卻是他的門牙好像磕掉了,嘴巴里仿佛還有一些杏仁的香氣?
希望門牙沒有被他噎到肚子裏去……
隨着那個輕盈的腳步聲逼近,門口兩側擁擠的人流瞬間被整齊分割為兩道,讓出了一條寬敞的路。
女孩揉了揉發紅的手背活動了一下脖頸,骨頭間「咔咔」地響。
不得不說這些機甲單兵系的學長們是真的皮糙肉厚,拳頭打在他們身上後她只覺得那硬邦邦的肌肉撞得手生痛。
霍小小直徑走在那顆被撞得樹葉簌簌掉落的大樹下。
這位五大三粗激素都用來長個子長肌肉的學長緊閉着眼睛,左邊的臉如同被蜜蜂蟄了一般腫的像山丘一樣,而學長右邊完好無損的臉此刻被一個毛茸茸的大尾巴扇來扇去。
霍小小好笑地拎起那只在萬彭彭臉上跳來跳去一副慷慨復仇的小松鼠。
小松鼠看到熟悉的女孩後,那憤怒的小眼神剎那間便變得可憐兮兮淚光閃閃。
霍小小掏出一顆更大的杏仁塞在它懷裏,拎着那大尾巴將它放在一旁。
而後伸手,手掌心裏有一道溫柔的白光幻出。
這白光層層沒入萬彭彭的身體進入意識海,沒過多久後這白光便撫平了他的內傷。
萬彭彭艱難地睜開眼睛,入目便是一張面無表情盯着他的小臉。
「我去!」
男人就像是見了鬼一般地大叫一聲,而後手腳並爬地站了起來。他摸了摸胸口扶了扶腦袋,這才發現,那需要去治癒大樓檢查有沒有顱內出血的大腦也不痛了,模糊的視線也清明了。
呃,除了那腫的老高的左臉和那顆被打掉的門牙還在。
今年的這位新生代表真是絕了,他挨一頓打還享受了一場售後治療,不愧是單兵系治癒系雙修強者。
「服嗎?」
萬彭彭瘋狂點頭,又伸了伸拳頭。
「你這是服還是不服?」霍小小蹙起秀眉。
萬彭彭急的一頭是汗的跟霍小小比劃着,他哭喪着臉,這麼多人看着他怎麼張口,一張口面子裏子全丟了。
輸不要急,要瀟灑的輸,光榮的輸。
這被打掉門牙什麼的太丟人了!雖然據他所知被打掉門牙的不止他一個人……
就在此刻,延遲了半分鐘的放學鈴聲終於響起來了。
「不服嗎?不服明天再來,我要去吃飯了。」
霍小小走進搏擊教室,看了眼圍着搏擊擂台里三圈外三圈的本系師兄師姐們,腦殼突然有些痛。
謝西辭前腳剛走的第二天,下午機甲單兵系的搏擊課上就有高年級的學長找上門來,說什麼既然她的傷養好了,暴雪的優良傳統也該開始了。
代課的老師一臉看好戲地讓出了舞台,她就這樣莫名其妙地被迫開始揍人。
在揍人的期間她也終於了解到了什麼叫做暴雪的優良傳統。
暴雪歷年都有個不成文的規定,當新一屆的帝國聯賽開始後,每一年級的新生代表不需要參與全校選拔就會自動分得一個參賽名額,凡是打敗新生代表的學生就會奪得這個名額。
這俗話說的好,柿子還專挑軟的捏。
每一屆新生代表都是本屆最強者,歷經一兩年的在校學習訓練,實力基本上都會成倍的增長。所以這些高年級學長們才死盯上了霍小小這位新入學沒幾天的菜鳥。
霍小小再次嘆了口氣,這日子真的是一天都不讓人歇着。
場地里有正看的熱血沸騰的新生喊出聲,「屠神現在不打了嗎?」
「我餓了,要去吃飯。」女孩再次強調。
乾飯不積極,思想有問題。
「再說了。」霍小小地看向某個角落,輕飄飄說了一句,「你看今天站着的人還有多少能打的?」
新生轉頭看向角落,這才發現,那些今日下午提前來挑戰的高年級學生們此刻橫七八豎地或站或坐着,皆是鼻型臉腫,齜牙咧嘴地揉着淤青的地方。
而更多的人是閉着嘴巴,一個兩個的像是啞巴了一樣交流,全靠手語比劃或者在光腦上敲字。現在這場地上唯一能看過眼的就是那兩位學姐了吧,屠神只是一巴掌將人掃下了場,學姐們也是自覺不敵退場了。
這麼多人屠神只是開始的時候治療了一兩個外傷,剩下的都只治療了內傷。要不然她既要耗損能量治癒還得接受車輪戰,就算霍小小無所謂,這些自詡天才的高材生們也不會接受。
霍小小水靜無波的黑眸環視了一圈場內的人,精神力達到s級的只有剛剛那位被她掄樹下的學長。
今日來的人其實是本系很少的一部分學生,真正的強者還處於靜觀之中,更不要說其餘院系的高手她可還一個都沒有見到。
她其實也很好奇,在這強者如雲精英聚集的頂級學府里依舊能夠出類拔萃、在各系領域獨佔鰲頭的學生又是如何天才。
女孩的眼底染上了一絲興致,隨意望向場地里某個同步錄影的鏡頭,不疾不徐地說道,「明日下午3點,自由搏擊教室,恭候各系學長大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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