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了幾步,肩膀就被親媽揪起來,這次他媽有母愛了,知道揪着他跑。一筆閣 m.yibige.com
到了屋檐下,小青龍抱着爸爸的腿,說啥也不和媽媽玩兒了。
江塵御送過去的幾箱煙花,幾乎都是讓江大小姐一晚給造沒了。
小青龍被爸爸抱着,抬頭看着天上綻放的煙花,璀璨,耀眼,絢爛。
但是,每次他媽點燃引子時,小青龍即使在爸爸懷裏,小身板還是緊張的小腿都在用力,抱緊爸爸的脖子,干着急想說話讓爸爸抱着他逃,就是說不出口。
玩了一個小時,江大小姐歇火了,也餓了。
進入客廳,飯菜差不多都齊了。
在江大小姐用自己畢生所學的詞彙,滔滔不絕的誇讚了每一道菜後,蘇夫人才讓開飯。要不然,江大小姐在家遭埋汰,活不干竟想吃現成的,所以蘇夫人故意治了治女兒。
「吃個飯也怪辛苦。」江茉茉一邊啃着小龍蝦,一邊說。
蘇夫人:「明天你做飯,我們吃現成的,我們也『辛苦辛苦』。」
江大小姐:「我點外賣。」
蘇夫人嫌棄親閨女,「大過年的,誰家還開門給你送外賣。」
「滿香樓就開門,我爸他們年夜飯就在滿香樓吃的。」江茉茉吃着說着,「我一會兒讓暖兒替我問問。」
滿香樓。
江老喝的臉紅,明明說話都虛飄了,還嘴硬的說自己沒醉,清醒着呢。
江塵風也有了醉態,「好久沒喝這麼多了,不能再喝了,一會兒這酒勁上頭,醉勁在後邊呢。」
只有江塵御和江蘇還都不相上下的在喝。
哦,還有個沒醉的江家男人——江天祉!
小山君越喝越覺得這酒味咋不對呢?
剛才還會有絲絲的氣泡呲自己臉蛋上,喝着喝着,咋變的甜甜的,現在咋都沒味了?
小山君不知道的是自己的身後,藏着一瓶蘇打水,又藏了一瓶礦泉水。
小傢伙伸出小舌舔了舔自己的「酒」,皺着小眉頭,看着古暖暖,「媽媽,他壞啦~」
古暖暖裝的有模有樣,她接過去,「媽媽嘗嘗。」
一口喝完礦泉水,古暖暖說了句,「沒壞呀,是不是我寶貝醉了呀?」
小山君一聽自己醉了,調皮豆的他裝的很像的摟着媽媽脖子,「媽媽,寶喝醉啦。」
古暖暖連忙順着兒子話往下說,「我兒子醉了啊,那快來媽媽懷裏睡覺。」
吃飽喝撐的小山君躺過去了。
餐桌,只有叔侄倆,誰都不弱。
後來,兩人喝酒看着像喝出賭氣的意味,古小暖的眼睛轉來轉去,她立馬歪頭望着丈夫,打斷兩人喝酒,「老公,你讓我也喝一口,我都沒喝過白酒。」
江塵御醉態已顯,他眼神迷離但目光滿含寵溺的望着妻子,「這酒度數高,你喝醉了又要讓我唱情歌了。」
古小貓:「……」這咋喝醉還揭黑歷史呢?
「那你也別喝了,你醉了我可不照顧你,我懷裏還有個也『醉』了的小寶貝呢。」
某小寶貝粉嘟嘟的小臉蛋,分外可愛的仰頭對爸爸說:「是的爸爸,你寶也喝醉啦~」
江塵御看着小傢伙滿目笑容。這麼嚴肅的他,是怎麼生出這麼活調皮還會撒嬌的寶貝兒子的。
魏愛華也及時叫停,「是啊,別喝了,都醉了回家都照顧不過來。」
江家女人開口阻攔,拼酒這才結束。
江老一喝高,就犯困,他困就困,又開始發表他的演講,「我們江家人,做人要堂堂正正,光明正大,你們,都,不許給我掉鏈子。」
回家的時候,江塵御攙着喝醉的父親,江老還在說個不停。
江塵風喝的頭疼,江蘇在一旁攙着父親,眉宇擔心。
魏愛華在一旁糾結自己照顧丈夫,兒子沒人照顧,她想去水瀾小區,「小蘇,咱一家住酒店吧,晚上媽照顧你們父子倆。」
江蘇揮着手,推着父母肩膀,把他們送到江家車上,「大過年的住什麼酒店,我都沒醉,趕緊回去吧,外邊風大。」
小山君都被他家『哪兒』裹得嚴嚴實實的,圍巾帽子安排上,只露出那雙靈動剔透的眼眸,忽閃忽閃的眨着。
不一會兒,古暖暖也抱着兒子坐在江家車中,江塵御坐在副駕駛。江家的車輛正要駛滿香樓,突然後車窗打開,露出小山君的小臉。
他趴在窗戶邊,護嘴的圍巾被古小暖扒拉下去,露出一張白淨的小臉,對站在外邊的江蘇大喊,「哥哥,喜年快樂~」
古暖暖笑望着兒子,「是『新』不是『喜』。」
小山君叛逆,「媽媽,寶說的就是『喜』。」
江蘇抬手摸了摸小兄弟的臉蛋,「墩墩,新年快樂。新的一年要快樂長大,少闖禍,少挨揍,多可愛。」
江家的車子都走了,只留下江蘇一個人站在那裏,孤零零的看着車輛遠去。
在團聚的日子裏,江蘇有家卻賭氣不回。
此刻,確實有些孤獨。
江蘇看着四周,此時想寧兒的心,更強烈了。
江塵御通過倒車鏡,一直看着侄子,直到看不見,他才收回視線。
魏愛華心疼兒子,即使車子走了,她也回頭會看孩子,然後眼眶泛紅。
江老一上車就睡,古暖暖感受着車中氛圍微妙的變化,明明小君崽子都打哈欠了,然後他親媽把他晃醒,「山君,爺爺爸爸和伯伯都喝醉了,你今晚要照顧誰呀?」
大家都等着小山君的答案呢,怎料,小傢伙想了想,「哪兒,寶也醉了呀~」
小傢伙竟沒忘記,自己也「醉了」。
合眼打盹兒的江老都被孫子笑醒,魏愛華的情緒也被小傢伙帶騙。
古暖暖又佯裝吃驚,「啊~媽媽都忘了,我家寶也醉了。那你今晚指定誰照顧寶呢?要媽媽,還是母母?」
小山君看看大伯母,又看看媽媽,這可糾結了。
糾結的,寶的瞌睡勁都沒了。
都到家了也沒糾結出來,魏愛華太喜歡這小糯米糰子了,當晚直接抱走了。
小山君也給面子的過去了。
江蘇一個人在路邊坐了一會兒,冷風把他吹的清醒幾分,直接叫的代駕把他送回家。
一回到冷清的水瀾小區,江蘇躺在床上給思念的人兒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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