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兒,你是老母虎~」
江宅,小山君的哭聲在爺爺家響起。讀書都 m.dushudu.com
他淚巴巴的一個小人,舉着小手指着媽媽控訴。
小臉上的肉肉都哭得憋紅了。
古暖暖手裏拿着兩頁紙,也氣的眼眸冒着小火苗,一旁還有兩個拉架的魏愛華和江老。
古小暖氣的也指着兒子可愛軟嘟的小臉,「母老虎三個字排列組合你都說不清楚,還敢控訴我。我看剛才揍你的輕。」
魏愛華牽着小侄子,趕緊外出。
結果那也是個犟的,和他爸一樣,就是不出去。「嗚嗚哇,媽媽打寶~」
江老拿出手機給江氏最高決策人打電話,「喂,塵御不好了,你家倆打起來了。」
江總:「……」
半個小時後。
江總火急火燎的趕回家,「江天祉,你又做什麼了?」要說他兒子一天不捅倆婁子,這一天像是過不去似的。
小山君屁大點的小人,站在那裏,包着小嘴巴,委屈。
古暖暖更委屈,她都有哭音了,這次不是撒嬌哭得,是見到丈夫一瞬間,委屈的。「老公~你看,我辛辛苦苦了兩年,就為了這個研究生錄取通知書,馬上就開學了,我整理報到手續的時候拿出來了,然後被你兒子給我撕兩瓣了。」
古小暖說着,情緒更激動,「我一開始就怕他給我撕了,所以放在了柜子上。可是,講台那隻他爬到柜子上給我的撕了。」
全家人聽着古小暖的告狀,都不敢搭話。小傢伙不講理,暖娃娃佔着理。
這事兒還就得江塵御回來處理,畢竟這是他的『家事』。
江塵御看着妻子手裏的兩頁紙,他伸手接過,又扭頭看着那個小虎爪子和小虎崽。
小虎崽雙手背後,看看媽媽又看看爸爸。
「教你多少次了,不能撕書,你記不住?」江塵御問兒子。
小山君犟筋發作,「爸爸,不是書~」
那就是一頁紙,他變成了兩頁而已。
古暖暖指着兒子控訴,「你看老公,他現在可犟了,今天還說我是母老虎。」
江塵御又看着兒子,「你說你媽了?」
小山君向來不怕事的「啊」了一聲。
江塵御將通知書放下,走過去,一把提溜起兒子,「跟我滾書房。」
小山君再次體驗了一把,雙腳離地被拎着走是什麼感受。
江老和魏愛華,都看着不敢插手。
古小暖也瞅着不放心,沒多久,書房傳出小山君的啼哭聲。
當媽的坐不住了,起身上去了。
別人不敢進的書房,古小暖直接推開門進去,看着站在茶几上咧咧嘴的兒子,母子倆同時朝着對方伸開雙手要抱抱。
江塵御地上還放了幾頁不規則的紙,是江塵御的教育方式。
既然已經回家了,江塵御便沒有再去公司,直接在家中,替妻子向招生辦打的電話說明情況,「新生古暖暖的錄取通知書被我兒子撕了,無法復原,學校能幫她開一份證明嗎?」
電話那邊的老師,還是頭一次遇到這事兒,人家收到通知書都好好的收藏着,還有被兒子撕了的。「稍等我查查。」
查了整個新生庫,只有一個學生名字叫「古暖暖」可是那個人……
招生辦的老師不確定的又問江塵御,「您確定,考生名字是古暖暖?我們今年只招生了一位名為『古暖暖』的學生。」可是,這號人物是他們校長啊。
江塵御:「嗯,是她。我是她丈夫,江塵御。」
瞬間,電話那邊沉默了,電話里的對方似乎不會說話了似的。
「餵?」
再說話,對方帶着顫音。「江總,沒問題,不需要開證明。」
打過電話,事情解決,也算寬了古小暖的心,知道沒錄取通知書也可以去報道。
小山君剛才被爸爸惡揍了幾下,現在正和媽媽香甜呢,辦壞事的『罪魁禍首』,坐在『被害人』的懷中,小臉貼着媽媽的衣服。
爸爸一和他對視,他立馬扭臉不和爸爸對望。
江塵御扔下手機,發出的動靜,讓小山君更加堅定不和爸爸互看了。
晚上。
江塵御在洗澡,浴室中亂入一隻脫的光溜溜的小崽子,「爸爸,你寶來了。」
不一會兒,浴室就響起小山君的歡笑聲,一口一個爸爸喊着。
江塵御的手機在外邊,電話響了。
古暖暖吹過頭髮過去看了眼來電人,「老公,南宮給你打電話了。」
江塵御說:「你先掛了。」
古小暖掛了電話。
朝州,南宮訾疑惑的看着手機,「切,給我電話掛了?這是知道我要生閨女了,嫉妒的都不接我電話了?」
他又打了個電話過去。
「老公~又響了。」古暖暖又喊。
怕有急事,古暖暖也直接進入浴室,將手機遞給在給而兒子洗頭的丈夫,「我先給你接通,開的免提,你倆慢慢洗,我出去了。」
古小暖照做後,離開浴室。
江塵御腰間圍着浴巾抱着濕漉漉的兒子接通,「什麼事?」
「你說你心眼咋那么小呢,不就是知道我要有女兒了,兄弟電話都不接了?」
江塵御還沒說話,小山君的童音先來了句,「乾爹~」
電話那邊的南宮訾,立馬來了精神,「兒子,你也在呢,今天挨揍沒?」
「揍啦」小山君沖爸爸呲着白白的小奶牙在笑。
「你這真是家常便飯啊。」說完南宮訾開始和江塵御貧嘴,「安可春找到了,而且她不僅不殺我,還祝福我和夏夏。」
江塵御關了花灑,抱着小山君過去拿着他的兒童浴巾給他包裹住。「你給她換腦了?」
「換啥呀,我大姨子找到第二春了。」
「找到了第二春?」
小山君的小眼睛瞬間瞪得比燈泡都亮。
五分鐘後,江塵御單手抱着兒子出門,給他扔床上。然後對梳妝枱前專注護膚的小妻子說了句,「小暖,我去趟陽台打個電話。」
江塵御換了身睡衣,去了陽台。
因為推拉門隔音,古小暖也聽不到外邊丈夫的電話。
江塵御也聽不到室內,他兒子給他潑的髒水。
「哪兒,爸爸說找到了第二春」小山君披着浴巾坐在床上,小手扣着腳指頭,沖媽媽背影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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