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磊離開蜃源空間時,才發現自己不是最早出來的一批人。
此時化麟院的前幾十名的學生基本都差不多通過並且出來了,花磊拿着自己的蜃源令去到登記處。
宮良正見到花磊時,臉色微微一僵,隨後如同從未見過花磊一般問道:「這位同學也通過了?」
「是的,宮師。」雖然後來易裴訣大概和他解釋了一下學院之內的紛爭,但是他對宮良正的感官依然非常的差。
「噢?我確認好之後給你登記。」宮良正雖然知道花磊是老院長的弟子,但是沒想過他能通過初試考核,倒是也有些意外。
確認無誤之後,宮良正便收走了蜃源令,並且給花磊重新換了一份進入複賽資格的秘境令牌。
這塊青色玉牌拿在手中分量十足,上面若隱若現的印刻着四十七。
「四十七?」
「嗯,你是第四十七名通過的。」
拿着令牌,花磊離開了宮良正給他的牌子,來到了所有通過學生的聚集處。
此時前四十六個通過的全部都是化麟院的少年,當首一人則是花磊一直不曾見過的化麟院排行第二的萬年悲萬師兄。
當看到花磊也朝他們走來時,前面通過的人都很吃驚,除了葉大方。
葉大方雖然境界比前面通過的很多人都低,但是卻是前二十個通過初試考核的人,同樣也只有他對花磊通過考核毫不意外。
「花磊,好久不見。」葉大方看到花磊走來,首先便出來和他打了招呼。
「確實好久不見了,葉少。」花磊禮貌的回應道。
「哈哈,叫我大方哥就行了。」葉大方很是高興的拍了拍花磊的肩膀,隨後道:「來,我來給你介紹介紹。」
說着便帶着花磊走向了化麟院通過的眾人所在的位置。
才走過去沒多少步,便聽到有人出來問道:「你就是那個偷襲白太仁的少年吧?」
「聽說還暗算了蒙奇旗。」
「還有據說他定級賽用手段騙退了公孫御。」
花磊還沒有回答,便有四五個人出聲將花磊的事跡說了出來。
花磊聽到之後,雖然知道他們說的和事實有些出入,但是依然有些洋洋自得,一邊走一邊和四周的人招呼道:「承讓承讓,巧合巧合。」
左桂清此時也在和他哥哥左桂雲講述他所知道的一些關於花磊的傳聞,而左桂雲則在旁邊皺着眉頭。
繆盈則是笑盈盈的看着花磊,覺得這個孩子一個多月不見又長得白了一些。
彭子一此時也迎了上來,雖然他不清楚為何葉大方看重花磊,但是他卻知道萬年悲很看重葉大方和葉大方背後的家族。
「恭喜花磊同學也進入複賽,萬師兄想找你過去聊聊接下去複賽如何安排,大方也一起來吧。」彭子一笑着對兩人說道。
花磊看了一眼葉大方,見葉大方也笑着看着他,想了想便點頭道:「還請彭師兄帶路。」
萬年悲此時站在人群的最前方,雖然化麟院的學生組織主要有三方,但是和其他學院共同參與的聯合院考,三方組織還是達成了協議共同進退,無論如何大家都是在一個鎮學同屬一個學院。
萬年悲身邊則是左氏兄弟和繆盈和其他化麟院排名靠前的幾人,其中有一名少年,引起了花磊的注意,這名少年長得白白淨淨,特別是他一直微微舉在胸口的一雙手,更是纖細如筍,白淨如玉,如不是知道他是個少年,一定會誤以為這是一雙女子柔荑。
葉大方和花磊一起過來時,便悄聲給花磊介紹了一下幾人。
花磊自然知道當首那名身穿灰色布衣,背後掛着一把長刀的就是化麟院排名第二的當代大師兄萬年悲。
左氏兄弟雖然他只見過左桂清,但是左桂雲和他幾乎長得如同一個模子裏刻出來一般,因此也非常好認。
而剛剛那名讓花磊側目的少年,葉大方還未來得及介紹,倒是彭子一搶先介紹了起來。
「萬師兄旁邊的就是化麟院排名第四的夏侯適夏侯師兄,也是我們化麟院如今唯一的一名陣法師,在前不久剛剛通過了九級陣法師的考核,雖然現在還只排在化麟榜第四,但是如今和左師兄戰力孰高孰低還真是不好說。」
彭子一最後一句話是壓低了聲音說出來的,說完之後還不自覺的瞄了一眼左桂雲。
左桂雲似乎感應到了彭子一的打量,也大概猜到了他說什麼,因此只是微微的哼了一聲。自從夏侯適通過了九級陣法師考核之後,關於他們兩誰強誰若的爭論就沒有停過,他也想通過這次聯合院考讓大家知道,他不光比夏侯適強,就算是萬年悲也未必就是他的對手。
「萬兄,這位就是花磊花師弟,說起來原本也是我們化麟院的同學。」到了萬年悲面前,葉大方就介紹了起來。
「花師弟怎麼通過的考核?」萬年悲看到花磊之後問的第一句話。
雖然葉大方不意外花磊可以通過考核,但是他用什麼手段通過考核的他還是有些好奇的,不過他知道像他這樣的家族弟子一般是不願意被人知道自己的底牌的。
比如他之所以比很多境界高的人通過的快是因為他有一件從他出生之日起就蘊藏在他體內的靈寶,已經祭煉了足足十幾年,因此如果他願意,在蜃源空間之內,他甚至可以第一個就通過,只不過他覺得難得的機會,好好試試自己的技能和戰法才耽誤到十多名才出來。
他猜想花磊應該和他一樣,體內祭煉了一些家族至寶。也猜想估計萬年悲的問題花磊未必會回答也未必想回答,於是就準備說些別的轉移一下話題,正當他準備開口時,花磊說話了。
「因為我是陣法師呀。」花磊語驚四座。
周圍所有人,包括萬年悲都嚇了一大跳,陣法師這三個字意味着什麼他們可太清楚了,境界越高越知道陣法師的可怕。
「花師弟,陣法學徒和陣法師可不是一個意思。」此時萬年悲身邊的夏侯適開口了,因為他也是陣法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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