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姐姐說完這句話之後米蘭的第一反應就是:臥槽女神還有爸媽呢!?
而他這全寫在臉上的疑問換回來的回答則是:「廢話,你以為誰都是石頭子兒裏面蹦出來的?」
米蘭頓時腦補了一幕這位女神姐姐彈開手掌,指着掌心的兩塊石頭一臉認真的介紹自己來歷:這是我爹,這是我媽……
不過這一幕的後續實在是腦補不下去了,他明顯的感覺到對面的那位目光掃向自己的時候有點不對勁。
總之因為這個米蘭重塑了自己很久的三觀,在他的認知裏面所謂的神按理來說都應該什麼規則所化法則化身,這突然說神有爹媽對他來說無異於是對之前活的二十多年的人生經歷的一種挑戰。
要不是最近脾氣變好了,就米蘭這麼一直瀆神絕對得來兩發神雷來維護神的威嚴——就算掛上見習倆字,那也是女神對不對?
當然更大可能是因為這見習這倆字她怕神雷劈歪了……
言歸正傳。
米蘭和女神姐姐之間互動不得不在一封通訊提示到來之後提前結束,因為布格那個紳士又來冒充氣氛毀滅者了,關於這個貨的這種欠抽行為要不是還用得上,米蘭現在一定讓艾琳一發波動炮轟過去眼不見為淨。
前提是艾琳在這種狀態下還能再起。
對米蘭達示意把這趴在地上流鼻血到脫水的淑女拖下去之後,米蘭開始看着通訊窗發愁——到底怎麼跟布格解釋這個「流星撞擊海霧艦隊」問題,和自己這邊胡亂開炮的問題。
首先是隕石墜落打撈這件事,好在給布格安排的位置比較遠,所以在金娜拼了命的干擾之下布格那邊倒是只能發現他們去爆炸中心而並不知道去中心的目的是什麼,所以這個還算好說,理由用「去看看還有沒有活口」這藉口就能搪塞過去。
然而這「亂開炮事件」就得坐坐實實編個理由了,反正看女神姐姐的意思是不想讓他們這邊之外的人知道她的真實身份和到來目的,所以……
米蘭還沒琢磨完就被眼前的一幕嚇得嘴裏爆出來一句臥槽:他眼見着這女神姐姐扒着欄杆往海里就這麼一跳,然後在一陣如同水紋蕩漾開的空間波動之後,一艘嶄新航空母艦就這麼憑空出現在了艾琳本體的旁邊。
伴隨着這艘正在往自己身上刻魔紋巨大軀體出現,安妮洛茲無良的聲音也傳了過來:「讓讓,讓讓啊,這個頭有點大別擠着你們誰。」
臥槽這更沒法解釋了好嗎!!!
米蘭捂着腦門一臉金館長,之前亂開炮的問題還沒琢磨好,這女神姐姐又給自己玩了這麼一出,此時此刻他心中就這麼一個想法:你丫是上帝派來玩兒我的吧?
芙莉亞稍稍考慮了幾秒之後在後面補刀:「如果她真的是女神的話,這就是上帝直接過來玩兒你了,這事兒扔回咱們家裏能讓那些姑娘嚼半年舌頭了。」
米蘭:「……」現在是不是該擔心家裏那幫還沒見過面的姑娘是多能八卦?
看着面前一直在震動的跟那啥似的通訊窗,米蘭覺得自己遇上了人生最大的困難,你說一個瞎話要能愁成這樣也是挺不容易的是吧?
不管怎麼說,人家布格這通訊申請在這邊震了半天了,你不接怎麼說都不合適。懷着忐忑並惆悵的心情,米蘭點下了那個接通按鈕。
「哦!親愛的米蘭小姐,看到您沒事真是太好了!在下在得知這個消息之後只恨自己不能第一時間陪在您的身旁守護在您的左右,看到您如此萬全在下也就放心了,在下這邊有着全世界最優秀的醫療設備,如果您覺得身體有什麼不適……」
「說重點。」
「哦,在下就是想問問剛才那個衝擊您有沒有事,畢竟比較靠近爆炸中心……」
時至今日,米蘭都有點好奇布格這態度到底是怎麼回事了,尤其是從扶桑姐妹哪裏得知平常這貨根本就不這樣,唯獨面對自己的時候跟個他老家盛產的犬科生物似的。你就說喜歡一個姑娘到不行,也不至於能這麼賤了吧唧的熱臉貼冷屁股。
順帶再想想那個「姑娘」是自己,米蘭覺得渾身都開始有點頭疼。
「感謝您的關心,剛才這邊去調查了一下,海霧反應連毛兒都不剩了,初步估計咱們可以清點一下戰果然後按照預定線路往日本進發了。」
布格在畫面的另一端點了點頭:「嗯,這也是在下要說的另外一件事,日本那邊已經發出迎接艦隊出航通告和接洽申請了,咱們行進的路線我只告訴了那邊該去哪兒迎接,所以不用擔心線路暴露導致襲擊的問題。」
既然布格想的這麼周全米蘭也沒那麼矯情非要摻一腿,對他來說這種不用動腦子的活計自然是最好的,當然,不排除他擔心自己腦子不夠這個理由,而且可能他腦子還真想不到這麼萬全……
每次想到自己這智商的問題,米蘭都覺得心底會不可抑止的湧出一種名為「心塞」的感覺。
「那麼有事再聯繫。」
「如您所願。」
等關閉了通訊之後,米蘭才發現剛才在童話的時候總覺得不太對勁的地方在哪兒——布格這貨好像就沒發現剛才自己這邊萬炮齊發和莫名其妙多出來這麼一艘航母的事兒!
轉頭看向對過那位正在趴在飛行甲板上面打滾的女神姐姐之後,他覺得這件事肯定是安妮洛茲在從中作梗了,不然這麼大的陣仗,就算累死金娜也掩飾不住。
「資訊混淆和記憶干擾,」安妮洛茲不知何時出現在米蘭的身邊,搖晃着手指一臉悠然自得,「姐姐我可是女神,這種基本瞞過凡人的手段可是必備技能!」
就憑這一手從打滾狀態瞬間到自己身邊裝逼的技能來看,米蘭覺得她跟女神經病肯定是脫不了干係了。
「那麼,作為一個女神你為啥來這個世界選中的人是我?」
這也是米蘭奇怪的問題之一,之前就問過類似的事情不過安妮洛茲並沒有正面給出明確的回答,而米蘭的性子又是強迫症全身擴散到晚期類型的,所以這個問題憋在心裏着實讓他覺得難受的不行。
相處的時間雖然只有這麼短短的幾十分鐘,但是米蘭還是能從安妮洛茲身上感受出那股子隨意和隨性,換句話說就是這丫一點神明應有的威儀都沒有,神經病的表現倒是頻發,大概自己當面罵她都出不來瀆神反饋。
所以本着不懂就問的好學生思路,米蘭就把心裏納悶的地方給說了出來。
「你真想聽?」
聽到米蘭的疑問,安妮洛茲面露難色,好像就跟被提及了什麼秘密一般。不過這個面色轉瞬就被笑容所取代,這讓米蘭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姐姐這是為了你好,真的,有些時候不知道真相對自己有好處。」
安妮洛茲不這麼說還好,這麼一說更堅定了米蘭作死的決心,在扛不住米蘭軟磨硬泡的情況下,安妮洛茲只好說明了自己選擇米蘭的真實原因。
「其實就是看誰順眼就隨便選誰了……我們這邊的傳統,別太較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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