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但是不給綠色糰子發消息,她又不理自己,這可怎麼辦?
要不先看看她的朋友圈,看看能不能找到話題,引導一下,讓她主動發消息。樂筆趣 www.lebiqu.com
說做就做,濮藍打開米多拉的朋友圈,真巧,在一分鐘前,米多拉剛發了一條消息
「今天頭一次進警察局,原來警察局是這樣子的,在警察局碰見了一個很特殊的人。」配圖是一個可愛的萌萌熊。
濮藍看了一遍,只注意到了「一個特殊的人」。
難道她是在說我?
濮藍實在忍不住了就給米多拉發了一個信息
濮藍那個……你在嗎?
濮藍抱着手機一直在等着米多拉的回的消息,卻沒有等到。
難道沒看見?不可能啊,她不是剛剛才發的朋友圈?怎麼會沒有看見呢?
這邊濮藍在胡思亂想,而另一邊。
米多拉卻在挑燈夜讀,對着一台電腦,手指在鍵盤上紛飛,電腦屏幕上顯示着一行有一行的代碼,滾動的飛快,讓人目不暇接。
就只見米多拉停頓了一下,在鍵盤上按下了回車鍵,電腦頁面就出現濮藍的模樣。
這……這是4月4日,清明節那天,南山公墓的監控錄像,米多拉把它給復原了。
米多拉目光一直盯着監控錄像看,忽然好像是發現了什麼,不停的讓視頻倒退,快進,倒退,快進,循環幾個來回,終於米多拉看到了自己想看的內容……
這……這正是米多拉的姑姑的下山的視頻,在這個視頻中,米多拉的姑姑好像是個一個黑影起了爭執,因為距離比較遠,視頻中只能大概顯示個輪廓。
看身形,應該是一個185的男人,因為米多拉小姑姑165,而在視頻中的這個男人比米多拉的姑姑高了一個頭左右。
視頻中米多拉姑姑和黑影爭執,米多拉仔細觀察,發現,在米多拉姑姑和那個男人爭執期間,在他們遠處好像有一個人。
米多拉用電腦截個屏,發送到手機上,點開圖片,放大。
米多拉眯起眼,看手機上的黑點,看來南山公墓不簡單呢。
姑姑下山的時間在視頻上顯示的是700,而和黑色男人爭執的時間是715,在這15分鐘,而在姑姑不遠處的一個黑色的輪廓,一直沒有動,這就說明,這個人一直在注視着。
也就是說,這個人可能全程目睹姑姑的死亡過程。
米多拉放下手機,繼續看着電腦屏幕,快進,看了看視頻右下角的時間點。
姑姑是靠近夜晚8點才離開南山公墓,而南山公墓一直都有,夜晚8點之後,不准活人出現的規矩,難道這兩者有什麼聯繫?
米多拉,想了想,沒有想出個所以然,於是就拿出筆在右邊的正方形的小黑板上,記錄了自己的大概思路。
一會兒,米多拉看着黑板上的人物關係,陷入了沉思難道忽略看了什麼信息?
突然米多拉眼睛一亮對了,南山公墓的守墓人,視頻後面730的時候,一個老頭出現把濮藍背下山,這個人很可疑,直接讓人醒來讓他自己下山不就行了嗎?為什麼還要自己親自背起來呢?而且,這個老人這麼大的年紀,力氣難道真有那麼大?
還是說另有隱情。
看來明天需要去一趟南山公墓。
米多拉這樣想着,忽然一陣手-機-鈴-聲響起
「大風車吱呀吱喲喲地轉
這裏的風景呀真好看
天好看,地好看
還有一起快樂的小夥伴
大風車轉啊轉悠悠
快樂的夥伴手牽着手
牽着你的手
牽着我的手
今天的小夥伴
明天的好朋友
好朋友
……」
大風車的鈴聲一響起,米多拉瞬間回魂。
哦,原來到睡覺的時間啦。
米多拉拿起手機把鈴聲給關了,看見手機微信上有一條未讀信息。
是濮藍問他在不在?
米多拉?
這邊濮藍終於收到米多拉回的消息,雖然只是一個字符,但是也是很開心的。
濮藍那個,你要相信我,我真和這件事沒有關係,我也不認識她。
米多拉很清楚明白濮藍說的是什麼。
米多拉我知道。
濮藍你知道……你願意相信我?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濮藍【委屈。png】
米多拉沒事。
米多拉不用想太多,沒事的。
濮藍那你要早點睡啊!【賣萌png】
米多拉
米多拉你也是,晚安【拉燈睡覺git】
濮藍等了一會兒,見聊天頁面上端沒有顯示「正在輸入中」的字樣,這才放心的關閉和米多拉的聊天頁面。
接着,他又去打擾備註為狗蛋的人。
濮藍狗蛋蛋,在不拉?
狗蛋
狗蛋咋的?有什麼事情求我?
濮藍嘿嘿,我的那種人嗎?
狗蛋【看戲git】
濮藍我要給你分享一個好消息。
狗蛋好消息?
狗蛋別不是今天你又搶了幾個廠子?或者又把誰的臉給打啦?
濮藍
濮藍我是那樣的人嗎?
狗蛋【哦png】
濮藍好了,我承認我以前是這樣的,但這次不同,這次是關於你兄弟的終身大事。
狗蛋終身大事?別不是你又看中哪個小姑娘了?窮追猛打,人家小姑娘不同意。
濮藍
狗蛋記得上一次在學校你也是這麼說的,結果人家小姑娘嫌棄你太過煩人,把你給揍了,咋的,教訓還不夠?
狗蛋【斜眼笑png】
濮藍
濮藍這次不一樣。
狗蛋信你個大頭
夜黑沉沉的,樓旁四周也都是黑黝黝的,道路兩旁的路燈也仿佛被人遺棄般的從未亮起過,這一片區域彷佛與燈紅酒綠的城市格格不入。視野轉到這座被遺棄的頂樓,依稀的傳過來「踏踏踏」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區域裏顯得格外的刺耳,房子裏更有走動的雙腳與地面的摩擦聲音和雙腳行走間鐵鏈相互碰撞的聲音。
漆黑的房間裏,一個人拖着拴在雙腳的鐵鏈慢悠悠的走着,只見她熟練的繞過所有的障礙物,直奔飲水機,接了一杯水之後,就又慢悠悠的按照原路返回,腳步沉重、背景帶着一絲對世界的無所謂。回到房間裏,又見她慢悠悠的掀起被子又慢悠悠的躺下去,彷佛這一系列的動作做了百千遍,熟練而自然。
天稍稍亮了,但是仿佛連陽光都不眷顧這一片區域,吝嗇的連一抹陽光也不肯施捨,這片區域只有亮光沒有絲毫的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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