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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4月5日,中午。
「那我走了,再說一次,恩人,謝謝你的那次出手。」王萌萌雙眼真誠的看着田以頭。
一個娃娃臉的可愛的女孩,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自己,真是萌到心坎里了。
田以頭何時享受過這般的待遇,他手下的人大部分都是五大三粗的,哪有王萌萌這麼可愛爆棚。
田以頭的一顆少男心「撲通撲通」的亂跳。
「嗯嗯嗯。」
三個嗯字說的格外的重。
「那我走了哦。」王萌萌背着藍色的書包向田以頭揮手告別。
「一路小心。回家之後記得給我聯繫啊。」嗓門格外的大,把樹上棲息的鳥都驚飛了。
田以頭像個小傻子一樣,雙手胡亂的揮舞。
直到王萌萌的背影化作了一個點,慢慢的看不見,這才大發慈悲的放過了自己揮舞的手。
在這個過程中,田以頭笑的一臉的痴漢,模樣甚是有點不忍慘睹。
王萌萌剛到家,手機就發出「叮」一聲,王萌萌拿起手機,開鎖,打開軟件。
是田以頭髮來的信息。
田以頭「你到家了嗎?[疑問。png)]」
這個人是有什麼特異功能嗎?怎麼我剛到家他就給我發信息。王萌萌在暗暗吐槽。
王萌萌「到家了。」
田以頭的頭像是一隻小泰迪的大頭,看起來蠢萌蠢萌的。
田以頭「早點休息啊!」並發了一個微笑的表情。
王萌萌「……好。」
王萌萌「那再見?」
田以頭「好的呢!」後面緊跟着一個賣萌的表情。
王萌萌看着手機頁面上田以頭髮的表情,無語了一會兒,自動把田以頭的相貌代入。
想像着俊朗的田以頭做出萌萌的表情,不禁莫名的有點不適應,總覺得田以頭不應該是這樣的,但他應該是怎麼樣的,王萌萌卻又說不出來。
王萌萌又仔細的回憶了一下田以頭的相貌。
田以頭的模樣,菱角分明,眉眼散發着張揚的氣息,他應該是一個肆意快活沒有經歷過挫折的男孩。
對,就是這樣,田以頭應該就是一個這樣的人。
忽然,手機又傳來「叮」的一聲,打斷了王萌萌的想像。
田以頭「不說個再見嗎?【委屈。png】」
王萌萌看着手機上的信息,又是莫名的有點不適應,從來沒有人在自己面前撒過嬌,這還是有人第一次給自己發委屈的表情。
總體上來說,這種感覺還真不賴。
田以頭要是知道王萌萌會這麼想,心裏絕對會樂開了花,沒想到王萌萌這麼快就對自己有好感了,嘻嘻嘻。
儘管內心如何的波濤彭拜,但表面還是波瀾不驚。
王萌萌想了想。
王萌萌「那……再見。」
王萌萌發過信息之後就沒有再看手機了,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而另一邊。
郊外別墅,依然燈火通明。
田以頭趴在床上,看着微信上的信息,心裏樂開了花。
小王萌萌還是很可愛的呢。
看看這回復是多麼的簡練大方,真不愧是我看中的女孩,田以頭笑的一臉的蕩漾。
「我心裏那個盪,臉上那個美啊……」
田以頭開心的哼起來了歌,在床上滾啊滾啊,翻來覆去,結果翻身翻過頭了,「啪嘰」一聲,掉下了床。
田以頭一臉懵逼,看着自己,心想「算了,看在今天自己心情很好的份上,就不重新再買個床了。」
接着又樂呵呵的重新趴在床上。
拿起手機,田以頭想了想,在瀏覽器上搜「如何讓見過兩面的人產生好感。」
瀏覽器上顯示了很多類似的標題。
什麼「男生會對只見過一兩面的女生產生好感嗎?」
還有「喜歡上了一個女孩,但是只見過兩次面,該如何表白,怎樣讓他對我有好感?」
……
「怎麼能讓一個見過兩次面的人喜歡上我,我對他一見鍾情,什麼也不了解。」
……
等等。
田以頭暗搓搓的點開了第三個。
但沒想到的是,這個問題下面並沒有人回答。
田以頭又暗搓搓的點開了第二個,這次是有留言了,但是留言卻是這樣的……
耳機配大米留言說
【你的勁兒別使猛了,見過兩次面的表白方式要慎重、冷靜。多數女生都會被嚇跑,即便對方對你有意思也會存在本能的抗拒心理。
表達要自然、冷靜、有誠意,讓對方覺得你是深思熟慮過後的,在一起也會對感情負責任的,而不是一時心血來潮,切忌大張旗鼓。
委婉理性的幫女生能分析接下來的感情發展和建設性設想,例如我覺得你真的很不錯很與眾不同,身上有某些特質吸引我,可否先從朋友談起,之類的話題。
這樣既讓對方知道了你喜歡她,且佔了名額,又給了女生最大的心理舒適度和退路。】
……
田以頭看到這,心想,王萌萌是女孩子,還是一個可愛的女孩子,我想要和她發展的是社會主義「姐妹」情,我會遵守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先慢慢的和她做朋友。
這個耳機配大米,說的不行,不能按照他說的做,不然,王萌萌這個我內定的「姐妹」該怎麼看我。
田以頭當即下了決定。十頭牛都拉不回來的那種。
可是後來田以頭做的一切,卻是……
田以頭真香。
臉打的真疼。
屋外惠風和煦,屋內卻粉紅泡泡亂飛。
田以頭自從遇見了王萌萌,好像就像是變了一個人,往日的瀟灑快意仿佛一去不復返,現在的田以頭像一個剛墜入愛河的毛頭小子,總是想各種理由去撩人家「小姑娘」。
手下給田以頭髮信息都要等好久田以頭才會回,現在田以頭的事業被他自己託付給了他的好朋友江少寒。
說起來這個江少寒也是一個人物,他常年冷着臉,散發着冷氣,一天都很少說話,是幫內的兄弟們公認的不好相處,在江少寒剛進來幫的時候,相當於空降,差一點就把副幫主的位置給擠掉,幸好在所有兄弟的聯-名-上-書,才沒有讓這件事的發生,相應的,兄弟們對江少寒的態度也充滿了攻擊性。
但是吧,兄弟們也不再背後說他的壞話,只是經常做一些事,弄的江少寒下不來台,滿身的狼狽。一個月後,當田以頭再次進入幫內的時候,發現幫內一派其樂融融的景象,田以頭詫異,問幫內的兄弟,但是兄弟們的嘴太嚴了,一個字都沒有蹦出來。田以頭當時的那個心啊,似貓撓的似的,千撓百抓,癢的很呢?但是田以頭也不敢去問江少寒,沒辦法,江少寒太冷了就像一個大冰棍一樣,冷死個人了,田以頭慫啊,沒敢去,這件事也成了田以頭心中未解之謎之一。
2020年4月8日上午6點,南山公墓山腳下。
樹下的屍體已經散發出惡臭的氣味,吸引過來的不僅僅是人還有成群結伴的蒼蠅,在屍體身邊的周圍暗紅色的血液也早已經乾涸,侵入地皮表面,4月4日的那場大雨不僅僅的沖洗掉死者現場的血跡,還有南山公墓山腳下的攝像頭也早已經被人為的損壞。
一群穿着警察制服的圍在散發着惡臭的屍體的區域內。
黃色的警戒線拉的很長很長,把上南山公墓的唯一的一條道路給封鎖了。
一位眼神犀利的警官環繞周圍,旁邊一個穿着白色衣服帶着金絲眼眶沒有鏡片的男士對着屍體拿着筆在本子上不停地動,似乎是在記着什麼。
「時間4月8日被發現」
「地點南山公墓山腳下」
「死者性別未知」
「死亡時間未知」
「死亡原因未知」
……
眼神犀利的警官扭頭看着白色衣服的男士本子上記得內容,額頭上顯示着「……」的意思。
「歐陽法法醫,死亡時間,死者性別,這兩個你怎麼不寫?」眼神犀利的警官無語的看着歐陽法法醫。
「我就是來個過場,我師兄說了,雖然我現在在實習期,但是最後我一定會留在局裏的,讓我放開干。」歐陽法法醫理所應當。
眼神犀利的警官「我就是問一下……」
「還有,我師兄說了,這種小案子不需要我過來,但是我覺得的吧,小小案子容易破,我還是過來看看,熟悉一下流程,萬一有一天我師兄帶着我去辦大案子的時候,我還不至於給我師兄拖後腿。」歐陽法法醫驕傲的說。
好像自己來辦個小案子來到這,是個很了不起的存在。
眼神犀利的警官心裏p,我就是好奇一下,又沒有問你那麼多,你還嗶嗶沒完了。
「歐陽咯咯警官,你剛才問我什麼?死亡時間,死亡性別,我怎麼沒寫對吧。」歐陽法法醫終於回到正軌。
歐陽咯咯警官終於鬆了一口氣,心想他說了重點了,要不是歐陽法法醫是……我才不會向他搭訕,歐陽法法醫一看就是一個事精兒,惹不起惹不起。
歐陽咯咯警官連連點頭。
「這個啊,嗯,看在你是我本家姓的份上,我就告訴你吧,一般人還沒有這種待遇呢。」歐陽法法醫一副傲嬌模樣。
歐陽咯咯警官……我……你是大爺你說了算。
「死亡時間沒寫,是因為死者的死亡時間我不知道啊。」歐陽法法醫把本子放在一邊,一邊理直氣壯的說。
歐陽咯咯警官……
「死者性別沒寫,是因為我有潔癖,那屍體那麼臭,會把我的手給染上氣味的。」說到這的時候,歐陽法法醫用手捂了捂鼻子好像真的沾染上了屍體的惡臭一樣。
歐陽咯咯警官……我……
「再說了這不是有你們在嗎。你們總是要把屍體運會警局的,到了警局之後,不就知道死者是男是女了。這麼顯眼的事你都不想不通?」歐陽法法醫一副有你們一切大吉的模樣狠狠刺-激了歐陽咯咯警官。
歐陽咯咯警官……最後一句就有點過分了,說事就說事人身攻擊就不好了,再說了,都有我們了,那還要你幹嘛?當擺設?要不是你有你師兄照着,你早就被判出局了,還在這洋洋得意。
歐陽咯咯警官這樣想着不僅神遊,這小子還別說長的還真是俊俏,要是歐陽法法醫是個女的,那完全可以當警局的一朵花……
歐陽法法醫見歐陽咯咯警官沒有反應,用手在歐陽咯咯警官眼前揮了揮,「歐陽咯咯警官,歐陽咯咯警官,你在想些什麼呢?」
歐陽咯咯警官回過來神「沒事,在想案件的事。那歐陽法法醫你先忙,我這邊還有點事。我就先走了。」
歐陽咯咯警官一說完走的飛快,似乎害怕歐陽法法醫叫住他一樣,不得不說,歐陽咯咯警官還真的是想多了,人家歐陽法法醫早在心裏給他打上了「智商低」「沒有眼力勁」「傻」的標籤。
歐陽咯咯警官回到死者屍體旁邊,蹲下來,仔細的觀察死者。
死者身上已經起了屍斑,歐陽咯咯警官帶上手套按了按屍體,屍斑並沒有變色,說明死者死亡時間超過了32個小時。
歐陽咯咯警官又用手輕輕的薅了一把死者的乾枯的頭髮,死者的頭髮很輕易的就脫落了,頭皮也被裸-露了出來,死者頭皮上有腐-敗的水泡,這樣看來死者的死亡時間需要往後挪一挪,應該是48個小時之後。
歐陽咯咯警官又用手戳了戳死者的手臂,柔軟,並沒有出現僵化,一般人死後,70個小時之後身體僵化消失,但是現在死者周圍空氣潮濕,地面濕潤,如果死者僵化消失,應該會超過72個小時,所以死者的死亡時間應該是在4月5日左右,回去查查南山公墓山腳下附近的監控,應該會有所發現。
歐陽咯咯警官示意身邊的警官,記錄下來。
歐陽法法醫在另一邊亂逛,不時地瞅瞅這個,瞅瞅那個,好奇的不行。
「原來案發現場是這樣的啊,和我想像的有點不同唉。」歐陽法法醫喃喃自語,聲音輕和小,但不知道歐陽咯咯警官的耳朵是何等的靈敏,就算是站在鬧市中,一個輕微的書本翻頁摩擦的聲音也能聽得清清楚楚。
「歐陽法法醫,你這是第一次來到現場。怪不得……」歐陽咯咯警官在一邊嘖嘖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歐陽法法醫雙眉緊湊,斜着眼睛看着歐陽咯咯警官。
周圍都是有條不紊的做着自己的本質工作,就只有這歐陽法法醫像一個幽魂似的,到處游來游去,要是我自己手下的兵,早就把他訓的哭爹喊娘了,果然,有背景就是不一樣,來辦案都這麼兒戲,這可是一樁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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