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小三兒看了看世子又看了看世子夫人。伏魔府 m.fumofu.com
「世子,夫人還在外面呢!」小三兒提醒世子道。
倪意蘊吃了藥之後,咳嗽停止,瞥了一眼,離他有三米遠的葉木槿。
「愣着幹什麼?還不進來?新婚之夜想讓別人說我苛刻你嗎?」倪意蘊言辭犀利,目光帶着些不滿。
葉木槿心中覺得委屈,眼淚在眼眶中打轉,遲遲的就不落下來,但還是一步一步的走向倪意蘊面前。
葉木槿帶着哽咽些的聲音小聲喊道「相公!」
倪意蘊眉頭微皺,「我剛才告訴你的,你忘啦?不要叫我相公,叫我世子。」
「世子!」
倪意蘊躺坐在床上,扭頭看着葉木槿說「你睡臥榻上去。」
「世子……這是我們的新婚之夜……這……」
「怎的?我的話你都不聽?」倪意蘊雙眼一眯,冷光掃過眼睛。
「妾身,知道了……」
小三子見狀,急忙的奔向柜子,打開柜子,把裏面的被褥拿出來。
在屋外的月秋等人聽到了裏面的動靜,也趕忙跑了進來,急急忙忙的拿過小三子手中的被褥,在房間內的臥榻上鋪上。
等整理好一切,葉木槿聽話的躺在了臥榻之上。夜漸漸深了,燭光也燃了一半,蠟燭的蠟落在桌子上,形成一灘灘紅艷艷的痕跡。
「去把蠟燭給熄滅了。」倪意蘊吩咐着小三子。
新婚之夜蠟燭要燃燒脂通明,真是自古以來皆有的道理。
葉木槿鼓起勇氣,抬起頭面對着倪意蘊說道「世子,這蠟燭不能熄滅!這不合規矩!」
「哼!不合規矩?這是爺的房間,爺的話就是規矩!」
葉木槿沒有辦法,只能看着倪意蘊吩咐小三子去熄滅紅燭。
下人們吹滅了房間的燈,房間內瞬間陷入一片黑暗。
房間內,床上躺着一個男人,臥榻之上躺着一個女人,兩人相距三米之遠,彼此的呼吸聲,在這寂靜的夜晚中卻能清晰聽到。
月亮半遮半掩地隱沒在層雲之中,似伊人嫣然一笑,掩面遮住了朱唇。
屋外的熱鬧還在持續,細碎的說話聲,碰酒聲,與吃飯時的咀嚼的聲音交織在一起,演奏成一番喜氣洋洋的宴會。
夜更深了,房門外的熱鬧也漸漸趨於平靜,點點的繁星好似顆顆明珠,鑲嵌在天幕下,乳白色的銀河,從西北天際,橫貫中天,斜斜地瀉向那東南大地。
倪意蘊的院子內。
一陣陣咳嗽聲又響起。
「咳咳咳!」倪意蘊難受的捂着嗓子,身體微微弓起。
睡在臥榻之上的葉木槿,聽到了聲音立馬掀起被子,摸着黑走到倪意蘊的床前。
「世子世子,你怎麼樣了,妾身這裏有藥。」
倪意蘊正難受之際,突然間聽到一個清脆的女聲從身後響起,溫暖、舒適、好聽,仿佛是黑暗中的一個光明。
這時的倪意蘊,也不計較這藥在誰手中了,只能說他現在沒有時間去計較這些,嗓子中的癢仿佛遍佈了全身,難受的不得了。
「咳咳咳……藥……」倪意蘊話還沒有說完,又被咳嗽聲給打斷。
此時的葉木槿也顧不上去點着蠟燭,摸着黑,手伸到床邊,慢慢的摸索倪意蘊的臉。
「你摸哪兒呢?咳咳咳……」倪意蘊臉色通紅,也不知因為咳嗽症造成的,還是因為葉木槿摸到了不該摸的地方,在這漆黑的顏色的夜掩飾之下,葉木槿並沒有發覺倪意蘊的窘況。
「對……對不起……」葉木槿有點不知所措,畢竟在黑夜中,眼睛的可見度很少,只能憑着感覺去摸索。
由於倪意蘊是拱着身子躺在床上,葉木槿先是摸到他的背部,順着背部的方向里,胸部,順着胸部向上,終於到他捂着嘴的部位。
葉木槿確定了位置之後,另一隻手拿着瓷瓶,把藥丸倒進處於倪意蘊嘴唇邊的手中。
「世子,吃藥!」葉木槿準備把藥放進倪意蘊的嘴裏,但在這之前必須詢問他的意見,不然等他吃了藥之後,秋後算賬就不得了。
「咳咳咳……」倪意蘊配合着張開了嘴,藥丸進入口腔內,倪意蘊舌頭一卷,進入喉嚨內。
待藥進了肚子之後,藥性慢慢發作,漸漸的倪意蘊感覺身體並沒有那麼難受了,也就慢慢伸展開,面色也漸漸恢復如常。
黑暗中葉木槿和倪意蘊,距離的如此之近,這讓從來沒有和年輕女子相處過的倪意蘊,感到莫名的不自在,但他也說不出來,到底是一個怎麼的奇怪法。
此時的二人相對無言,倪意蘊也不好開口說些什麼,畢竟此次還是多虧了葉木槿,今天是洞房花燭之夜,守夜的人也不太多,這邊發生什麼,外面的人不一定能夠及時的趕來。
終於葉木槿率先打破沉默,「世子,你沒事兒了吧?你若感覺好受了些,妾身就回去了!」
「嗯。」倪意蘊躺在床上,回復了一個字,此時的他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經此一遭,葉木槿在他心中的印象又加深了些,至少比陌生人要好了些。
「今後你在爺身邊就不要稱呼妾身了,就稱呼『我』即可。」倪意蘊充滿磁性的聲音在黑暗中,顯得的格外的誘人。
「是!」葉木槿乖巧的應答。
二人又相對無言,葉木槿轉身慢慢的摸索着回去臥榻之側,雙眼並不能看清楚屋內的擺設,時不時的碰到桌椅,發出的聲音在這寂靜的黑夜中顯得格外的響亮。
「嘶……」葉木槿發出一聲痛苦的聲音。
倪意蘊躺在床上一直沒有睡着,聽見葉木槿痛苦的聲音,心中便知她肯定是腳碰到哪兒了,這屋內的擺設她並不熟悉,可能她在過來之前,也碰撞過。
就在倪意蘊在心裏猶豫自己要不要開口,安慰她一下,葉木槿自從發了一聲痛苦的聲音之後,就再也沒有開口了,這個更加劇了倪意蘊心中的猶豫,是開口還是不開口?她是否傷着了?萬一傷着了,這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可受得了的。
倪意蘊聽到葉木槿掀起被子、躺在臥榻之上的聲音,便知自己是開不了這個口了,輾轉反側,聽着另外一邊的呼吸聲,漸漸地陷入睡眠之中。
在他臨睡之前,腦海中一直有一個問題在迴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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