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看不得宋羽好,簡逸甩了宋羽可以,宋羽去嫁別人也可以,但是絕對不能比簡逸優秀,過的比簡逸好。
可是跟齊承之就完全不是這樣了,齊承之將來要繼承齊家,如果宋羽跟齊承之結了婚,那就是齊家的主母了,那還得了綦?
將來,簡逸不就是在宋羽之下了!
卻不想,離間沒成,反倒是被人嘲諷了一臉的灰。
周明燕只能僵着臉乾笑了兩聲,解釋自己不是這個意思秉。
……
……
齊承悅不悅的把一件件東西使勁兒的丟進包里,丟的包里雜亂不堪,一會兒便滿了。
「你.媽怎麼這樣!擺明了就是故意來給我們難堪的,還自以為表現得挺聰明的是吧?我們一早就跟她說了,今天中午先回家來,晚上再到他們那裏去,她今天過來說這些話,到底什麼意思!還做了一桌菜,誰讓她做了!早就跟她說了中午不回去吃了!」
簡逸皺着眉頭捏了捏眼角,「她也是急着見我們。」
「可她這樣,弄得好像我們家多不講理似的。」齊承悅越想越氣,一直不順氣,胸口就堵得越來越難受。
「你就多理解理解她吧,我是家裏的獨生子,她肯定是特別在意的。不管她做的有些事情你多看不上,到底她也是我媽,你多包容她。反正我們也不跟父母住在一起,你們倆在一起的時候不多,跟她在一起的時候,就讓她多開心開心。」簡逸嘆口氣。
齊承悅氣的一句話都不說,包容是相互的,她包容周明燕,那麼周明燕也要給她同等的包容,否則的話,她為什麼要對她周明燕處處忍讓?
她做錯了事情,她會承認錯誤,可要是她沒錯,周明燕跟她無理取鬧,別想她忍!
心裏這麼想着,可還是強壓下怒氣,努力地微笑,去抱住了簡逸的腰,「我知道了,我會努力做個好兒媳。如果有的時候我做的不是那麼好,被你.媽說了,你不要怪我,好不好?」
她抬頭,甜美的臉龐此時楚楚可憐的,也特別惹人心動。
簡逸卻不知在想些什麼,有些敷衍的拍了拍她的背,說了聲「好」。
……
……
簡逸和齊承悅帶着周明燕走了,關麗雅也顧不得有宋羽在,便不悅的咕噥了聲:「什麼人呢這是!臉皮這麼厚!我真怕承悅在那邊受委屈。」
齊佑宣看了關麗雅一眼,默默的說:「姑姑的脾氣也不太好。」
「怕的就是這個,如果承悅是個懂事的,在婆婆面前能忍忍,能哄着點,那麼也就沒事了。」老爺子喝了口茶,「可承悅也是個被慣壞了的,從小就得理不饒人,就是不在理也不饒人,看簡逸的母親也不是個善茬,承悅或許開始還能忍忍,等逼急了真吵起來,我看她跟簡逸……難。」
老太太看向關麗雅,「這兩天勤着點給承悅打電話,我看簡逸的母親那姿態,估計是要『教教』她怎麼當人兒媳婦兒,你給她打電話,也讓承悅有渠道傾訴抱怨,不然的話她就只能埋怨簡逸,這時間長了,就得出問題。」
關麗雅連忙應下來。
齊承之起身打了個招呼,帶着宋羽離開。
……
……
在車裏跟齊承之單獨在一起時,宋羽免不了就要想起簡逸的那番話。
齊承之看了她一眼,伸手覆住她的手,「想什麼呢?」
他眼角注意着宋羽的反應,可她既沒躲也沒遲疑,反手便握住了他的手。
當宋羽抬頭看着他清俊風靡的側臉,心中原本的遲疑便立即消散了。
他的臉上依然沒什麼表情,清淡的臉龐面容不算嚴肅卻很堅定,感受着他握着她的牢靠力量,宋羽原本被簡逸的話攪得微亂的心也再次平靜下來。
「沒什麼。」宋羽搖頭,釋懷的微微一笑,低頭看着他白淨的手掌,拇指在他的手背上細細的磨蹭着。
怕他覺得敷衍,又添了句:「就是隨便東想想西想想,沒什麼重要的事情。」
他收緊了些力道握她,「不打算告訴我?」
宋羽驚訝的看向他,齊承之仍
tang然目視前方的開車,表情淡漠,可剛才的話,讓她覺得他好像是知道了後院裏發生的事情了似的。
可再看齊承之,又無法從他的表情里看出什麼。
她不想因為簡逸的話挑撥了他們倆之間的感情,既然她現在已經想通了,不相信簡逸的話,那麼也沒必要跟齊承之說,免得讓他覺得她信了簡逸,懷疑他。
宋羽觀察着齊承之稜角分明仿若大師雕刻出的俊美雕像的側顏,「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我沒有放在心上。而且——」
她低頭,雙手將他乾淨雅致的大手包裹在手心裏,才又抬起頭看他,恬淡的臉龐此時格外的認真,「不論發生什麼事情,別人說什麼,我都相信你。」
她感覺到握着她手的力道又收緊了些,變得牢不可破。
而後,便是一段很長的沉默,齊承之似乎沒有再開口的打算,宋羽便漸漸地將這件事放下了。
可是又過了會兒,他突然又漫不經心的說:「簡逸在後院說的話被佑宣聽見了,他都告訴我了。」
紅燈時,齊承之停下,才徹底轉頭看向宋羽,那雙深邃的黑眸仿佛在說:我一直在等你主動告訴我。
「因為我對他說的話一句也不信,所以才沒打算跟你說,怕你以為我是在懷疑你。」宋羽也定定的看着他,目光直視,沒有躲閃,「你會做任何事,就是不會做對我不好的事情。」
「他或許可以說出那天你來我家時的細節,但不表示他說的指控就是真的,有時候假話里摻着真話,也就跟真話聽起來一樣可信了。」
綠燈亮起,齊承之又重新把注意力放在了駕駛上,卻轉了個方向,停在了路邊。
宋羽奇怪的剛要開口,他長指利落的按下扣子鬆開安全帶,帶着清冽香氣的堅硬軀幹便壓了過來。
他深邃黑眸里的目光燒灼的太厲害,那裏面含着熱切、感動,還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激烈情緒。
宋羽在他的目光下輕輕地顫抖,還沒來得及說話,便被他吻住。
雙唇在他的動作下柔順的輕啟,他熾燙的舌便猛地竄了進來,在她口中恣意的卷刷翻攪,又隨着節奏一下下的衝刺,就像往常他在她體內反覆推進的節奏一樣。
這種邪惡的吻法,讓她的臉漲得通紅。
齊承之雙手捧着她的臉,就像捧着稀世珍寶那樣的珍視,一下一下的,時輕時重的吮着她的唇.瓣。
她那無條件的信任,說出口的話,都讓他悸動的心臟都要跳出來了,完全控制不住自己體內的那股狂熱。
既感動,又害怕失去,便將她壓得更加密實,宋羽後腦抵在車窗上,被他壓得都有些緊繃發疼了。
他不知道這世界上怎麼會有宋羽這麼好的女人,他不知道自己怎麼這麼幸運就終於得到了他,他也不願去想如果自己終究失敗沒有得到她會是怎樣的遺憾。
只要她愛了,就無條件的付出,完完全全的相信,百分百的忠誠。
這樣的女人,有的男人時間長了會視之為理所當然,不去珍惜,可他卻會珍惜的心裏發疼。
終於,他放鬆了些微的力道,雙唇輕蹭着她的唇,幽深的目光攫住她的雙眼,嗓音低低啞啞的出聲:「謝謝你相信我,以後也一定要相信我,不論什麼時候,過去、現在、或將來,我會做任何事,就是不會做對你不好的事情。」
宋羽柔軟的手沿着他的手肘一直向上移到他的手背,纖細的指尖擠進她的臉頰與他的掌心指尖,執起他的手到自己的唇邊,在他雅致的骨節上輕輕地落下細碎的吻。
而後,抬起頭,看着他近在咫尺,只有幾毫米距離的雙唇,輕輕地向前撅了撅嘴,便吻到了他薄燙的唇.瓣。
「關於你不好的事情,別人說什麼我都不會信,我只信你告訴我的,別人會騙我,但是你不會。」她輕聲說。
齊承之用力的吻上她,雙手不由自主的揉捏她的腰,沿着肋骨向上。
「本來說好要回你爸媽家的,我們要不要先繞回自己家去,晚上再回你爸媽那兒?」他蹭着她的雙唇,嗓音低啞。
宋羽唇.瓣不住的顫,雙手卻是推了推他,「別鬧,爸媽還在家裏等着呢。」
他輕笑,低低脆脆的嗓音還包裹着沙啞,連帶着輕呼出的氣息一起搔着她
的嘴角特別的癢。
宋羽那張暈紅的嬌俏臉蛋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此刻散發出的熱意正暖烘烘的烤着他的雙唇,熱氣烘的她肌膚上的馨香變得濃郁了幾分。
齊承之心頭悸動不已,忍不住的在她的臉頰落下細碎的輕吻,不斷地吻着,就像這樣一直吻着不中斷。
她的臉頰肌膚細膩的一點兒毛孔都看不見,也沒有化妝品的修飾,尋常的護膚程序之後便沒有塗那些人工的顏色。
他吻她的時候,從來不會吻到一嘴的粉,清新的讓他愛不釋口。
看着這樣嬌美的她,哪怕是齊承之,在心底最深處也湧出一絲恐懼,害怕將來有一天她真的會離開他。
他有些失控的緊抱住她,宋羽驚訝的感覺到他情緒上的轉變,被他勒的骨頭都有些疼,雙手勉強撫上他的後背,「怎麼了?」
齊承之深吸一口氣,嗅着她發上的香氣,仿佛鎮定了許多,微微轉頭,薄燙的唇便使勁兒的貼在了她的臉頰上,用力的吻了一下,嗅着她肌膚上的香氣,他才起身。
系好安全帶,重新出發,雅致的手握住了她的手,邊開着車,邊帶到自己的唇邊不住的吻着。
覷空看了宋羽一眼,她的頭髮被他揉亂了,這會兒一隻手正被他握着,不得自由,便只能用一隻手梳順自己的頭髮,卻仍有些許的柔軟髮絲蓬鬆的髮絲翹了出來,顯得慵懶呆萌。
她雙唇被他吻得又紅又腫,這會兒有些合不上似的輕輕地開啟着。
「我下周五要去出差去法國。」他現在的聲音還帶着沙啞。
齊承之出差不算特別頻繁,他們剛剛開始交往的時候,他出去過兩次。
第一次,是在交往之初,關係還不是那麼牢靠,她一切都處於被動,所以他出差她並沒覺得有什麼不舍。
第二次的時候,兩人已經確定了關係,可感情還不像現在這樣,那時候她會想念,卻不像現在,只是聽說他有幾天會不在,就覺得空落落的,驚恐地發現自己在沒有他的時候,不知道該怎麼一個人過了。
兩人在一起也才只有幾個月的時間而已,而他卻在不知不覺中,已然成了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那一部分。
仿佛融進了她的骨血靈魂,如果他離開,就是生生的從她的靈魂中撕.裂出一部分。
「要去幾天?」她看着他,努力咽下心中的不舍。
可齊承之還是從她的眼裏看出來了,清淡的說了聲:「五天。」
感覺到她握緊了他,又看到她低下頭,齊承之乾燥雅致的拇指摩挲着她的手背,在她細膩的手背肌膚上劃出一道又一道的顫慄。
「你跟我一起去。」他說。
宋羽吃驚的抬頭,輕笑着捏了捏他的手指,「我還要工作呢,齊臨酒店那邊的事情,雖然我不用每天都監督,但保不准什麼時候就會有什麼事情。」
「跟趙榮成請個假,他要是不准我就親自去找他。」齊承之淡淡的說。
宋羽笑開,眼底的不舍也因為笑意淡去了幾分。
「你是去工作的,我跟着幹嘛?」宋羽搖頭。「別鬧了,我真不去,五天而已,很快就過去了。」
齊承之回過頭,便不再提這件事情。
……
……
回到宋羽父母家,雖然齊承之已經住了一晚,可是宋羽還是覺得有些不適應,有他頎長的身子在屋裏杵着,本來就不算大的房子顯得更加擁擠了。
晚上齊承之洗完了澡出來,見宋冬臨正拿着棋譜,戴着老花鏡研究,便主動去問要不要來一盤。
宋冬臨一聽,樂意的不得了,趕緊給齊承之搬來椅子:「來來,平時在家,宋羽她媽也不會玩,周遭的鄰居也沒有玩這個的,就只能我一個人在這兒研究,有時候也會覺得無聊,沒想到你也會下。」
「無聊的時候學過。」齊承之淡淡的說。
宋冬臨想起齊承之過目不忘的本事,眼皮子一跳,突然覺得找齊承之下棋不是什麼好事,可是這會兒要是再反悔也不好,好像是自己輸不起似的。
卻沒想到,下了兩盤,兩人都是平手。
宋冬臨知道這是齊承之故意
讓着他,也完全是因為宋羽的面子,畢竟下棋這玩意兒,故意輸或許容易,但是故意平手那就十分費腦子,不不算計。
為了宋羽,他能這麼費盡心機,宋冬臨也高興,玩了兩盤之後便不再玩了。
「去休息吧,這麼算計着要平手,你也挺累的。」宋冬臨笑着說。
齊承之笑笑,「沒什麼,如果以後您還想下,儘管找我就是。」
宋冬臨笑着搖頭,揮了揮手,哪裏好意思的。
齊承之回到宋羽的臥室,她剛洗完澡,頭髮被吹得半干,一進屋就能聞到沐浴乳和洗髮水的香味。
宋羽坐在床.上有些侷促,空間狹小的屋子因為他的進入,充滿了愛昧的氣氛,讓她呼吸都有些困難,努力克制着不要大口的深呼吸,會讓氣氛變得更愛昧。
昨晚許是因為第一次住在這裏,又顧忌着俞倩英和宋冬臨,所以齊承之很老實,只是抱着她單純的睡覺。
可今天在剛才回來的路上,他那氣勢洶洶的樣子,她就覺得他今晚上不會再忍了。
明明跟他在一起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什麼花樣、什麼姿勢、什麼地方也都試過了。
可是這次在自己家裏,卻感覺很不一樣,有點像……新婚夜似的緊張。
莫名的,齊承之也有這種感覺,看着她坐在床邊等着他,他的心跳加快,呼吸也跟着不暢。
她穿着留在家裏的睡衣,不像跟他在一起後他給她挑的那些款式,現在身上這身睡衣特別保守,長袖的棉質上衣和長褲,上面印着一個個的小熊圖案。
半乾的長發散在背後和胸前,洗澡時的熱水把她的肌膚都蒸出了嫩嫩的粉色。
齊承之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一句詞:
肌膚若冰雪,淖約若處子。
她抬頭,拿那麼一雙無辜澄澈、黑白分明的大眼看着他,恍惚間,他好像回到了過去,她還在稷下學府讀高中的時候。
那時候,他還是稷下學府的校長,他的辦公室在稷下學府最高的那棟建築的最高層,從辦公室的窗戶幾乎可以看到學校的各個角落。
中午學生到學生餐廳吃飯的時候,他都會站在窗前看她跟朋友有說有笑的走,穿着稷下學府的校服,綽約靜好。
體育課的時候,他能透過窗戶看到操場,看她穿着運動服在操場上做着運動項目。
她不知道,從他畢業回國到稷下學府接管校長一職,便透過辦公室的那面窗看了她四年,一直到宋家破產,她離開了稷下學府,他也便辭去了校長的職位。
她已經不在學校內,他留下也沒意思,便回去了齊臨科技任總經理,一直留心着她的事情,直到她進入城世,他也自動請調到齊臨地產去擔任總裁一職。
就這樣一路跟隨着她,一直一直看着她。
此刻,她就像個十七八歲的女孩子,素淨着一張白皙粉嫩的臉,可他仍被她看的下復一股股的火往上竄,底下那柱硬脹也擎了起來,就那麼大喇喇的撐着褲子。
齊承之不禁想着,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變.態,竟然會對那麼年輕的小姑娘起那麼大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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