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天明後,一夜未睡的嵐氏揉了揉太陽穴,滿意的望着嶄新的刺繡。道友閣 www.daoyouge.com
繡得真好,白花金葉栩栩如生。
她將荷包小心的收好,出門來到王妃的院子。
「姐姐起了麼,今兒天氣不錯,要不要去後花園走……走!」
第二個『走』字是破了音的。
二夫人一腳門裏一腳門外,正好看到坐在王妃屋子裏喝湯的世子。
嵐氏見鬼了一樣狠狠揉了揉眼睛。
大夫人招呼道:「你來的正好,淌煲得多,我兒一個人喝不完,來嘗嘗。」
嵐氏急忙說好,進門的時候被門檻絆了下,一個踉蹌差點摔着。
小口的抿着熱湯,嵐氏盡力掩蓋着驚疑不定的游離目光,道:「世子氣色不錯,昨晚睡得可好。」
雲缺道:「挺好的,我覺大,在哪都能睡得香。」
嵐氏道:「那就好,那就好……」
心不在焉的喝了幾口湯,二夫人起身,說是有些頭疼回去小憩一陣兒。
等對方走遠,大夫人嘆了口氣。
「她也是個苦命人,幼年時得過一場大病從此難以入睡,經常一夜無眠,看過不少名醫始終找不到病根,她常常自嘲自己一晚無眠便比旁人多活了一天,於是王爺贈了她個長壽夫人的美稱。」
「長壽夫人,名字真好,真能長壽就更好了,娘我吃完了,該回去了。」
「這些靈石你帶回去,王爺讓拿給你的。」
「這麼多!足有一百塊了,謝謝娘。」
「謝什麼,今後不許再說謝字,聽着生疏,娘和你爹的東西都是你的。」
捧着一盒子靈石,雲缺高高興興往住處走。
路上遇到兩個郡主離着老遠喊王兄,雲缺急忙邁開大步,聲稱內急溜之乎。
這幫郡主哪裏有大家閨秀的樣子,世子的羊毛都要被薅光了。
想起昨天不翼而飛的十幾個寶石戒指,雲缺現在還肉疼呢。
到了門口,碰上蹦蹦跳跳的小郡主。
「王兄!」
李跳跳親切的挽住雲缺,道:「木老讓我帶給你一件法器納戒,這種收納類法器珍貴着呢,堪稱萬般法器之首!」
說着李跳跳交給雲缺一個古銅色的小巧指環,從外表看平平常常,戴上後有一種涼絲絲的感覺。
還是最小的妹子好,雲缺不無感慨。
小的沒心眼嘛。
運轉一縷靈氣溝通,在雲缺的心神中立刻感知到古銅戒指里別有洞天!
內部是一個小屋般大小的空間,只要以靈氣包裹住想要收納的東西,都可輕易裝入其中。
雲缺試了試用靈氣裹住裝靈石的小箱子,然後用納戒輕輕一撞,結果眼睜睜看着小箱子憑空消失。
感知納戒,一箱子靈石正安安靜靜的裝在其中,半塊不少。
「這個小東西好方便啊!」
「那是當然嘍,納戒價值連城,修為達到築基境的高手才有機會購得,連我都沒有呢。」李跳跳嘟起小嘴兒,羨慕又嫉妒。
熟悉過儲物納戒後,雲缺發現收納空間的角落裏懸浮着一冊厚厚的竹簡。
打開來觀看。
裏面密密麻麻記載的全是有關修煉方面的內容。
包括破境的體會,靈力的運轉,飛劍的施展,符籙的功效,煉器的手段與火候,種種心得體會,堪稱五花八門。
李跳跳鄭重道:「這是木老畢生修煉所積累的經驗,本來打算留給衣缽傳人,可惜一直找不到合適的人選,於是留給王兄。」
見雲缺看得入神,李跳跳又道:
「父王說過修煉一途如百渠入海,每個人都有不同的修煉體會,父王修的是剛猛的戰之一道,在戰場上不弱於任何同階,而木老則博學得多,各方面都有涉獵,如果找老師,必然木老更加適合。」
雲缺點點頭,表示贊同。
李跳跳:「其實這一冊竹簡的價值不低於納戒本身呢,木老拿王兄當做了傳人。」
雲缺道:「我不會拜比我弱的人為師,竹簡和納戒不錯,我收下了。」
李跳跳驚訝道:「王兄真的能打敗木老嗎?」
雲缺道:「差不多吧。」
李跳跳:「王兄真厲害!那我代王兄謝過木老好了,這麼貴重的禮物,父王看到都會心疼。」
雲缺道:「不用去謝他,這些東西是他欠我的,就當提前償還了。」
李跳跳:「木老欠王兄什麼了?」
雲缺神秘一笑,道:「以後你會知道的。」
李跳跳莫名其妙的眨了眨大眼睛,聽得雲山霧罩。
「跳跳知不知道大唐國什麼地方
能學到更多修煉上的東西。」雲缺忽然正色,「我想知道關於修行的一切。」
「在大唐國,修行者可以拜入一些大小不同的宗門和門派去修煉更加高深的心法與境界,還可以從家中長輩身上傳承有關修煉的經驗,不過說起最佳的修行地點,唯有一處。」
李跳跳的神采忽然飛揚了起來,無比憧憬的說道:「大唐國的立國之本,天祈學宮!」
天祈學宮是大唐國立國之初便一同建立的學宮,是一個超脫於大唐國,在整個雲州聲名赫赫的特殊存在。
在學宮任教的講師稱為天祈先生,至少要金丹修為。
先生們身份各不相同能耐也各異,來自五湖四海,有宗門長老,有獨行散修,有海外奇人,有邪道怪客,甚至有妖族強者在學宮任教。
天祈先生在學宮傳授不同的修行手段,由此賺取學宮的靈石俸祿。
而學子們需要花費天價方可在學宮進學,至於能學到多少能耐,全憑各自天資。
李玄囂當年便在天祈學宮求學,一身機關術師承學宮內的強者。
由於天祈學宮所傳的修行方式種類繁多,涉及面極其廣闊,所以有時候連各大宗門的真傳弟子也會慕名而來,在學宮求學。
數百年來,從天祈學宮走出的學子遍佈天下。
正是天祈學宮的存在,不斷穩固着大唐國在雲州乃至整個修行界的地位。
李跳跳對天祈學宮如雷貫耳,毫不掩飾自己的嚮往之情。
雲缺很仔細的聽着,時而點頭,直至李跳跳說完自己對天祈學宮所知的一切。
波瀾不驚的右眼泛起一絲隱晦的漣漪,雲缺扯動着嘴角,仿佛發現了好玩的東西。
「想不想把給咱爹下魔咒的傢伙揪出來。」
「生子必夭的魔咒!王兄知道是誰幹的?」
「有點眉目,怕她不認,咱們來個抓賊抓髒好了。」
「我們要怎麼辦呢,王兄你說,我都聽你的!」
「咱們如此如此……」
「啊?這好像不大合適吧,父王會不會發火呀。」
「放心,聽哥的准沒錯。」
「那好吧,我這就去辦!」
兄妹倆在密謀計劃的時候,王府書房裏,李玄囂正在寫毛筆字。
寫的是個殺字。
鎮北王的墨寶有些差強人意,不過字帖上的殺字卻極為凌厲,一筆一划幾乎要透紙而出。
落筆後,李玄囂語氣森森。
「鏡月門……本王當年能一鼓作氣蕩平你們,如今依舊能。」
叩門聲響起。
「進來。」
右副將汴梁推門而入。
「王爺,天祈來的密函。」
李玄囂劍眉一挑,接過密函拆開火漆。
密函上只寫着八個字。
有虎東來,絕聖棄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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