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了。茶壺小說網 m.chahu123.com」
吸~~
沒多時,鼻青臉腫的座頭鯨癱坐在沙發上,在他的對面坐着面色依舊不是很好看的謝辰。
在經過一番有關『什麼是真男人』的交流之後,座頭鯨在謝辰充分『以理服人』的手段下,暫時打消了讓謝辰成為新一代牛郎明星的打算。
至於是不是徹底打消,這隻有座頭鯨自己清楚了。
「就像我說的,我出人,你貢獻場地和宣傳手段,賺到的錢我一分不要,全都給你。」
座頭鯨的面色有些糾結,他猶豫許久,才忍着臉頰的疼痛開口道:「這位先生,我們這裏可不是什麼人都收的,你也看到了,沒有特色的男人就算是真的有心入行也不會收到太多的歡迎。」
謝辰二話沒說,隨手甩出一疊相片,扔到座頭鯨面前的茶几上。
座頭鯨雖然心中疑惑,可還是伸手拿起了那一疊相片。
「這……這!嘖嘖嘖……」只一眼,座頭鯨就被處於最頂端的那張相片吸引住了。
「這是滄海的遺珠,是絕對的瑰寶,悄悄這漂亮的肌肉線條,這硬朗的面部曲線,還有這沒有受到絲毫污染的純淨眼神,完美,簡直太完美了!」
座頭鯨喃喃自語着,又繼續向下翻閱,而後的十多分鐘,座頭鯨口中的讚嘆聲就沒有停息過。
謝辰給出的不是別的,正是卡塞爾男同胞們的相片,其中放在首位的是已經脫胎換骨的路明非同學。
謝辰很好奇,經過蛻變的路明非時候還會獲得小櫻花的稱號?
「這些,這些真的都是願意加入花道的男孩麼?是真的麼?」座頭鯨感覺自己在做夢,一個十分美好的夢境。
有了這些男孩的加入,座頭鯨有把握將花道精神散佈的更加廣為人知,將這條道路延伸出去更遠。
此刻,座頭鯨的眼前彷佛出現了一條比以往更要寬廣的康莊大,這條路的名字為花道。
座頭鯨覺得自己沉寂了二十多年的熱血突然久違的沸騰起來了。
「其中大部分都會被送到,尤其是相片中的前三個,絕對不會出現意外。」
謝辰伸手點了點放在最上的路明非相片,高天原三兄貴,謝辰勢在必得的培養目標。
「這位尊敬的客人,您做出了如此的讓步,究竟是為了什麼?」
座頭鯨有些不解,謝辰又是出人又是對金錢沒興趣,他不理解謝辰如此做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謝辰沉吟許久,這才捏着下巴思索道:「你真的想要知道的話,認真的說,是為了花道的延續。」
以上當然是假話,真正的原因就是找樂子。
座頭鯨蹭的一下站起了身,他激動的向前竄出,想要握住謝辰的手,卻被謝辰機敏的閃開。
牽手失敗的座頭鯨也並未尷尬,而是激動的看向謝辰,眼中閃着光。
這一刻的座頭鯨已經將謝辰視為了高山流水的知己,可惜他身為日本人並不理解什麼典故。
「這位客人,我發誓,今後您絕對是高天原最尊敬的客人!我座頭鯨願稱您為花道領域不亞於風間琉璃的大人物!」
謝辰隨意的點着頭,他不想去否認一個男人的信仰,儘管這份信仰並不為世界上大多數人所接受。
他有些走神,座頭鯨後面的話他也沒有聽清。
楚天驕應該要動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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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楚天驕並不清楚,自己即將親手將自己的兒子送進東京最大的牛郎店開啟這輩子首次勤工儉學生活。
卡塞爾三人組此刻都有些微醺,血統讓酒精對他們的影響降低到極致,卻依舊對他們產生了些許影響。
至少平日裏時刻保持警惕的楚子航並未持續在心中拉開警戒線,而是跟在兩人身後。
酒足飯飽,凱撒想要去旅遊書上的銀座lion啤酒屋打卡,而路明非則是想要去東京晴空塔上觀賞夜景。
二人就下一站的旅程上起了爭執,一時間拿不定主意。
楚子航對去哪裏的興趣不大,比起繼續遊玩,他倒是更想快些回酒店。
前方的二人還在爭執,突然,走在路上的楚子航心中警笛狂鳴,他下意識掄起背在身後的棒球包,狠狠的貫在了地上。
只見不知何時,一隻鋒利的鱗爪突破了排水渠的鋼筋網格,試圖抓向楚子航的小腿。
若是楚子航沒有察覺,剛剛直接邁步跨越排水渠,他的小腿會被這隻恐怖的鱗爪直接抓爛,乃至瞬間擰斷。
這種變異的鱗爪不僅堅韌鋒銳,而且速度迅捷,如果不是楚子航早有準備,換做普通人絕對難逃其毒手。
但換個角度想,或許這個鱗爪的主要目標並非是普通人,而是他們混血種。
一擊偷襲不成,那藏在排水渠中的存在想要快速的收回爪子,卻被楚子航一腳踩住,另一隻手快速從棒球包中抽出村雨。
如流水般的刀光划過,鱗爪被死死釘在了地上,任憑對方如何掙扎也無濟於事。
排水渠中傳出陣陣恐怖的嘶吼,宛若科幻電影中怪物受傷發出的恐怖聲音,只是聽過幾聲就足以讓人不適。
異變突生,讓走在前方的凱撒和路明非也暫時放棄了爭執,快速來到了楚子航身旁。
「我來!」
路明非低喝一聲,處理死侍這種髒活累活,他早就已經習以為常。
在謝辰的『精心培育』下,拎着菜刀的路明非精通死侍的二十多種解剖方法。
就算此刻沒有趁手的武器,弄死一隻死侍也是輕輕鬆鬆。
楚子航沒有堅持,而是點頭後退,同時抽出固定在鱗爪上的村雨。
刀尖帶起一串黑色腥臭血液,那死侍在下方又是嘶吼一聲,雖然感受到了劇痛,卻也發現自己似乎恢復了行動。
它剛想趁機抽回鱗爪,卻發現自己的鱗爪似乎重新被什麼東西鉗住了。
「給老子……滾出來!」
路明非低喝出生,手臂肌肉勐地隆起,不知情的還以為他使用了青銅御座之類強化身體的言靈。
可大家都清楚,路明非並未使用言靈,這只是單純的身體力量。
在路明非的大力拖拽下,水泥砌成的排水渠裂出蛛網一般的縫隙,緊接着縫隙越來越大,最後在陣陣的嘶吼聲中,一個巨大的鱗甲怪物被硬生生從排水渠中扯出,摔在地面上。
饒是路明非也有些吃驚,以他過往所見所有死侍中,當前這個大個子也足以排得上名號。
此刻路明非的心情就像是在一個人工養殖戶里釣魚,本想着弄幾條小魚小蝦過過乾癮,卻沒想到拉出來了一個大水怪。
「我去我去,東京的水土就這麼養人麼?怪物都比洛杉磯的大好幾圈……」
凱撒從腰間抽出獵刀狄克推多:「別廢話了,快點解決,這東西要是放跑進居民區里鬼知道會引起什麼騷亂。」
「這麼大個東西,就算幹掉了也很難處理吧……話說這是不是蛇岐八家的工作……」
路明非雖然最上不閒着,但手上的動作沒有停下,甚至他捏着死侍的那隻手從未鬆開。
死侍或許也是認清了此刻的情況,對着面前的三個『小豆丁』露出兇惡的眼神,嘴角流下長長的粘稠口水,距離最近的路明非甚至能嗅到從死侍鼻孔中噴出的濃濃腥臭味。
死侍揮動巨大的鱗爪,直奔路明非的頭顱。
或許在他看來,只要幹掉了面前這個抓着他爪子的傢伙,自己就能立刻逃脫。
可惜,路明非並非是獨自一人,一把鋒利的刀刃架在了死侍的鱗爪底端,甚至在其上留下了一條深深的血槽。
是楚子航,他從死侍出現的那一刻就沒有放鬆警惕,在此刻死侍出手之時,楚子航第一時間反應了過來。
「不要放鬆警惕。」
「放心。」路明非咧嘴一笑,勐地向下一拽,比他高了將近半個身位的巨大死侍被一股巨力拖拽,猝不及防的向地面傾倒。
不等死侍做出反應,一隻43號的大鞋底在它的眼中逐漸放大。
下一刻,死侍的臉上出現了一個大鞋印,它的身體也由向前傾倒變為了向後倒飛。
而在它飛出的必經之路,早有一把利刃在那裏等候許久。
獵刀狄克推多,出自加圖索家族的頂級煉金刀刃,鋒利只是它最不起眼的一項基本屬性。
鋒利的刀刃輕而易舉的劃破了死侍的鱗甲防禦,而後將其大半的勃頸都切開。
凱撒的進攻並未結束,他靈巧的反手握刀,回身正中死侍的心臟,在它癲狂夾雜着錯愕的表情中,一刀結果了它的生命。
不知怎麼,路明非總覺得這個死侍和他過去遇到的不同,似乎有着和人類有幾分相似的神情?
因為沒有太過注意,所以路明非將這點疑慮放在了腦後。
「搞定!接下來怎麼辦?」
「通知蛇岐八家?」凱撒皺眉給出了自己的建議。
「只能這樣了。」楚子航點頭表示贊同,目標太大,他們處理不了。
他們已經幫蛇岐八家解決了麻煩,擦屁股的活總不能還是他們動手。
楚子航和凱撒默默的擦拭乾淨刀身上的血跡,路明非百般無聊的蹲在死侍屍體旁發呆。
「喂,你們有沒有聽到有小孩在哭?」
路明非的話音剛落,十餘只鋒利的鱗爪如同雨後春筍般從地下冒出。
「嗬嗬嗬~~」
「嘶嘶嘶~~」
那些聲音或嘻哈或嬰兒啼哭或瘋癲慘叫哀嚎的聲音再次響起,眾多魔音摻雜交織,亂成一團,像是正在進行召喚鬼神的某個邪惡儀式。
「見鬼,這是什麼東西?!」路明非條件反射直接向後躍起,避開了鱗爪的突襲。
楚子航的目光逐漸變得凝重,就連一隻有些懶散的凱撒也擺出了認真的防守姿態。
「很明顯,這是死侍。」
「我當然知道這是死侍,但怎麼可能會突然蹦出來這麼多死侍?東京的死侍都會影分身之術麼?」
「這個時候就別貧嘴了,能不能搞點實際行動?」
看着持刀衝上去的楚子航和凱撒,路明非很是無奈。
他心愛的大菜刀因為太過顯眼,被他扔到了酒店沒有帶出來。
此刻就他自己一人赤手空拳,面對全副武裝的死侍有些過於難頂。
他的目光四下搜尋,最終放在了一個指路牌上…………
不知過去了多久,三人氣喘吁吁的分別坐在死侍屍體上,在他們的周圍橫七豎八的躺着被大卸八塊的死侍零件。
其中路明非的神色尤為疲憊,他扔下已經完全變形的合金指路牌,這玩意在多次敲擊死侍的鱗甲之後早就報廢了,要不是路明非實在沒有趁手武器,絕對不會用這東西。
但不得不說,若是這玩意再堅固點,還真是一個趁手的好武器。
「擦,累死了,這次絕對要問蛇岐八家要報酬,不然都對不起我今晚出的力!」路明非狠狠的吐出一口帶血的唾沫。
剛剛他被一隻死侍的尾巴狠狠抽中了臉頰,差點沒把他的後槽牙抽碎。
「如此密集的死侍數量,我覺得是有人在暗中搞小動作。」
「你們說……」凱撒突然開口,「聽說龍王都擁有操控死侍的能力,這些死侍會不會是……」
「你是說謝辰師兄?」路明非揉了揉有些腫脹的臉蛋,繼續道:「別開玩笑了,謝辰師兄想要弄死我們哪還需要這麼費勁,直接過來一巴掌一個拍死不是更輕鬆?」
「老兄,你要知道,放小怪給對手升級的boss不是一個合格的boss,謝辰師兄想要玩我們,絕對有的是比這更好的手段。」
凱撒皺眉,他覺得在路明非眼中的謝辰被過度神化了。
雖然凱撒在與謝辰的幾次交手的結果都是被教做人,可他仍舊覺得集合他們三人之力,對抗謝辰是有交手可能的。
雖然最後的結果仍舊是敗北,可凱撒不會接受毫無努力後的敗北。
「楚子航師兄,你覺得我說的對不對?誒?師兄你在看什麼?」
路明非順着楚子航的目光看過去,只看到被自己坐在屁股下的人類殘軀。
這個殘軀在上一刻還是死侍的身軀,不知何時已經恢復了人類的模樣,只能在零星角落看到些許他們曾經作為死侍存在的痕跡。
不只是他的身下,四周的身體碎片也是如此,所有的死侍痕跡正在逐漸退化。
三人面面相覷,眼神中混合着茫然錯愕等混亂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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