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本來想給你點教訓的,可是六爺突然說讓我們盯着你,不要對你動手,我記起來了,好像是之前跟着你的那波人和六爺說了什麼。
和你在一起的那個女的之前沒人保護的,就最近才出現的人,其他就沒人跟着你了, 我沒騙你大哥,你放過我吧,我立馬離開申城。」黑代駕一邊流着眼淚一邊說道。
趙明陽起身走進了另一個房間,裏面關着的就是之前那個想襲擊趙明陽,結果被反揍的傢伙。
這傢伙骨頭挺硬的,趙明陽看出來了, 這傢伙是個老油子了,知道趙明陽他們不敢對他怎麼樣, 無非毒打一頓罷了,死不了,他都習慣了。
當趙明陽走進屋的時候,手裏拿着一根針管對劉瀾山的手下使了個眼色說道:「弄點酒菜黑這兄弟,他一定餓了,一場誤會罷了,沒啥事。
等這兄弟吃飽喝足了,把他送回去吧,這是營養針,兄弟一會打有點小疼,不過很快就好了,沒啥事,主要是補充營養的。」
對方一聽嚇了一跳,這特麼絕對沒好事,不是恐嚇的話,反而聽起來非常的不妙,就是說的不清不楚反而越有事。
「你們想幹嘛!」對方驚恐的問道。
「沒什麼,別怕, 就一場誤會,好吃好喝給你賠個不是,來,你們幫我按住這位兄弟,我給他打一針,一會就沒事了兄弟。」趙明陽拍了拍對方笑道。
「別別別~大哥有話好好說,你問,我保證都告訴伱,騙你我不是我娘生的、」男子急道,他文化不高,但電影看的不少啊,一般這種情況就知道要芭比q了,要完犢子了。
那個針是什麼?是讓自己心跳停止,給自己喝酒幹嘛?酒後意外身亡嗎?這可比那些我把你埋了或者扔江里的話可怕多了,因為那些他都知道,就是口嗨,不敢那麼做的,嚇唬人的,出來混的都不怕這些, 但趙明陽拿出個針管就滲人了。
「不用了, 外面的那個都說了,別緊張,放鬆,真沒事,不騙你的,就睡一覺就好了,真的。」趙明陽說完,外面有人提了一隻小白鼠進來,趙明陽將針頭對着小白鼠一針下去,活蹦亂跳的小白鼠瞬間不動了,這其實就是麻醉針,但不知道的以為這特麼是送命針了,太嚇人了。
「你看,就睡一覺沒啥事了,真沒啥事,就是個補充營養助眠針。」趙明陽笑呵呵的說道,他在攻破對方心理防線。
這一下把對方嚇得一哆嗦,這尼瑪是睡覺嗎?這是長眠啊。
「別別別!大哥~爺爺~外面那小子啥也不知道,就是個跑腿的,我說,我都說,你放過我吧,我就想找回個場子給你教訓一下,是六爺讓我們一直跟着你的。」
「我知道了,我都說了,外面的都告訴我了,你這些話沒有用,知道那群人叫你們跟着我幹嘛的嗎?他們想我死啊,你說你們都想我死,我還要仁慈的放你們走?我不是傻逼嗎?
不過呢,法律意識我是有的,這個針注射後呢,藥劑我微調了,會造成血壓升高,然後你在喝點酒,就是血壓升高喝酒後過去了,下輩子記住了,別再跟着我了。」
對方一聽嚇死了,完了,誰也沒想到那批人讓他們跟着眼前的趙明陽,是為了弄死趙明陽啊,這就不是開玩笑了,這是你死我亡的事了,趙明陽是真的會下手了。
「我求求你了哥,饒我一命吧,我什麼都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啊,要知道對方想弄死你,我打死也不敢跟着你了啊,求你放我一條活路吧。」
趙明陽看對方情緒差不多到了臨界點了,坐在一張椅子上問道:「說說看,你和外面的如果說的一樣呢,你們都別活了,我要知道一些外面沒聽到的,我這人性格你知道的,不喜歡廢話,要麼直接動手,要麼直接送你走,別和我磨嘰和耍小聰明。
我最討厭的就是別人騙我,懂了嗎?還有你們,都讓你們戴手套了,用酒精給這兄弟身上手上噴點酒精,把你門指紋清理乾淨了,戴手套戴手套強調幾次了,別留下指紋。」
對方一聽,一臉臥槽,這尼瑪真的太專業了,嚇得臉色蒼白的說道:「大哥我說,我說,您只要放我一條活路就行了,我全說了。
我上次被您揍了之後,咽不下這口氣,就去調查您,然後調查了一番,發現您所在的公司,您的名字之後,我就去找人查您的身份證號之類的,這個都能買到信息,得知您的身份證號,我又去查詢您的航班信息,其他的就查不到了。
因為只能查到這個,我本想查一些更有用的,但您的信息非常的少,不過查到您每次的航班信息,我們就去蹲守您,然後跟蹤您。
六爺是我們團伙的老大,原名叫吳森,家裏排行老六,大家都叫他六爺,他主要從事就是非法行當,比如碰瓷黨,我們屬於這一波的,他手底下還有扒手和野雞。
六爺知道我被人揍了,就想給我找回場子,當時我們跟蹤你的時候,發現還有一撥人跟蹤你,對方也發現了我們,然後起了衝突。
不過對方找到了六爺,之後六爺讓我們就跟着你,不對你動手,就查你的行蹤,可我們總是跟丟,只能在你公司等着。
發現你和一個大美女經常同行,之前沒什麼,之後突然又出來一批人,把我們的人教訓了一頓,讓我們以後別跟着那個大美女。
六爺也被人打了,就因為那女的,後來六爺讓我們不要在你和那女的兩人在一起的時候跟着你了。
我們也就沒敢跟着了,我們知道那女的一定不簡單。」
趙明陽沒說話,趙明陽用的是認知差這一招來對方眼前這男子,因為這男子的認知世界裏被人抓了就恐嚇毒打一頓然後放他走。
但他從沒有經歷過不打你,不恐嚇你,而是趙明陽拿出針管那一刻,他害怕了,不知道趙明陽會怎麼做,所以才恐懼,這超出了他的認知範圍。
人都會有恐懼的,老實本分的人怕混子恐嚇,混子害怕笑面虎,因為猜不透,笑面虎怕瘋子,因為瘋子不計後果,瘋子怕什麼呢?怕有牽掛。
一層一層的制衡才組成了這個世界,趙明陽看着對方問道:「六爺在哪?」
「不知道,真不知道,他壓根跟我們不怎麼單獨聯繫,出門都是四五個人跟着,而且我們也接觸不到他,就偶爾在他的棋牌室見到他。
他和我們基本沒什麼私人交際,每次都是他交代事我們去做,我們定期繳納一筆錢給他,他罩着我們,不過我知道他的姘頭在哪,他的姘頭開了一家足療店,六爺經常會過去的。」
趙明陽算明白了,這批人和另一波跟蹤他的人成了一夥了,應該是這個六爺拿錢替人辦事了。
徐傾傾之前沒啥安保,因為自己,她家裏人給她安排了安保,總之一點,徐傾傾家裏知道兩人同住一個小區了,但同居與否不重要了。
徐傾傾估計國慶之後很難回公司了,六爺?吳森?
趙明陽害怕的還是來了,他雖然重生開掛了,加速事業線了,但同樣的,仇家也有了,前世穩紮穩打,仇家都是一些商業夥伴,都是普通人最多罵你幾句或者和你動手大家去派出所處理。
可這一世,仇家可是升了級,都不知道現在具體是誰,別說自己了,當年有個視頻,傑克馬和柳傳奇兩人對話,估計很多人都看過,傑克馬先是一句國罵,然後說差點被毒死了。
當時很多人都驚訝,這時代還有這操作?實則一直有,只是普通人壓根接觸不到,也沒必要去專門毒你一個普通人,不過普通人中毒的也有,只不過是極少數,而這些大佬那真的是天天提心弔膽了。
不知道到底惹了什麼人,什麼人想對付他們。
趙明陽此時確實有點害怕了,對方之所以不敢亂動手,是沒把握動手後可以處理乾淨,開玩笑,如果在申城出了命案,那就是大事件了,所以這幫人不敢下手。
大概率是想有機會,給趙明陽製造意外。
隱患還是出來了啊,之前對付鐘琴那群人的隱患出來了。
「那就暫時放過你了,信你一回,你們的手機一直在有人發送,實時跟蹤我的情況,我都幫你們回復了,不過呢,我要去找六爺了,不知道你們說的真假。
當然,如果是真的,我帶他來見你們,如果是假的呢,我讓他來收拾你們,你們現在這裏呆着。」趙明陽起身出去。
對方沒有害怕驚恐的表情,看來不怕趙明陽發現他說假話,那基本就是實話了。
劉瀾山的一名小弟跟着趙明陽走了出去。
趙明陽看着對方問道:「知道那個六爺嗎?」
「知道,是個老地痞,山哥當時帶着我們來申城還和他動過手,這傢伙仗着是本地人,當時我們在路邊擺攤,直接拿走我們的吃的不給錢。
當時我們忍了,結果回來說我們賣的水果有毒,吃壞了他的肚子,讓我們賠錢,我們當時沒忍住,直接和他們那群人動手了。
這孫子壞得很,以前最早帶着人在火車站偷搶,後來又干起了皮條生意,這幾年做的碰瓷,這老東西都三進宮了,今年都六十四五歲了,還特麼幹這種下三濫的活。」
趙明陽一聽,這就是老痞子啊,這種貨色一輩子就做這個行當了啊。
「知道了,你等過兩天,把這兩人放了,給他們一人五萬就當醫藥費了,到時候就傳出話,六爺因為他們沒了。」趙明陽說道。
劉瀾山小弟一聽明白了,這話一出,在給他們錢,這兩人這輩子都不敢來申城了,也不敢主動去打聽六爺的事,他們會覺得六爺的死和他們有關,他們出賣了六爺,六爺才沒了命的,六爺的家人一定不會放過他們的,所以他們要躲起來避避風頭。
吳森?趙明陽念叨這個名字,不用想,都知道這傢伙就是個老癟三,沒啥用處,趙明陽打給了劉瀾山,詢問六爺是跟着誰混的,這就是一環套一環,六爺和裏面那兩個馬仔沒啥區別。
就是他後面的人讓他這麼做,他就這麼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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