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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寧剛下飛機,也剛聯上乾國的互聯網,結果便是鋪天蓋地的類似推送新聞。
推送新聞多不甚數,其實與亞美利加也大差不多。
總之,各國正在積極的引導輿論,並想要將一些騷亂降到最低。
至於深淵?那是可能公開的事嗎?
走出機場,其實恐慌的人根本沒有。
沒有天河現象的地區一如既往的歲月靜好。
樞城不在天河覆蓋的範圍,所以這裏的人該幹嘛還是幹嘛,最多也就嘴上討論幾句而已。
之前安寧在飛機上時,飛機上的很多人也在討論,但討論歸討論,其實也就那樣了。
畢竟,就算天崩地裂又如何?
普通人能做些什麼嗎?什麼都做不到。
該吃飯的依然要吃飯,該上班的依然要上班。
瞎鬧騰的純屬是自討沒趣。
打車回家,一氣呵成。
幾個小時後。
提着行李箱,安寧終於打開了家中的大門。
大門大開,一個穿着睡衣小妹紙直接從他的眼前晃過。
看似剛從陽台外走進來。
「啊!安哥你可算回來了,昨天我們房間停燃氣了,我都找不到燃氣卡,打你電話又打不通,整整一天都在吃外賣。」
「嗯?燃氣卡不是在客廳的牆壁上的掛袋裏放着嗎?」安寧愕然道。
「沒有啊,也不知道是誰搞丟了。」杜欣欣一臉幽怨道。
看到這妹紙如此,安寧頓時搖頭。
「丟了就丟了吧,我在手機上繳一下就行了,對了周姐還有其它兩位這些天在嗎?」
安寧的家是四廳兩衛,然後裝修的時候硬生生的又把客廳隔了一間房間出來。
想當包租公,當然得所有空間都利用起來。
安寧開始換鞋。
「周姐回家了好像,我微信找她她都沒回我,以前燃氣電費都是她幫忙交的嘛,另外兩個房客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和她們也沒怎麼說過話,我都不記得她們的名字呢。」
「怎麼,安哥你找她們有事?」杜欣欣好奇的道。
「嗯,是有點事,不過你能先把衣服穿好嗎?以前就想說你了。」安寧換好鞋看着頭髮亂糟糟,身上睡衣還有點透的杜欣欣無語道。
「啊?哦。」
杜欣欣無所謂的道,然後立刻回頭走向自己的房間。
看到這妹紙這樣,安寧也是心累。
「安哥你有什麼事啊?好像你又要制定啥新的宿舍規矩了一樣,你直接在通信群上說唄。」
安寧的房間是主臥,杜欣欣的房間在安寧一側。
此時她也沒關門,一邊換衣服一邊問安寧。
安寧把行李箱放在房間,隨口道:「沒有的事,只是最近我突然打算不租房了,打算把房子重新裝一下,然後自己住就行了。」
「不租房?」
換衣服的杜欣欣一聽,立刻就啪啪啪的穿着拖鞋跑到安寧的房間門口。
「房東你不能這樣啊?我們可是簽了一年的合同啊?今年才過八個月呢,而且你這突然趕人我也一下找不到好的房子啊?」
杜欣欣一臉震驚且頭大的抓着自己本就亂糟糟的頭髮。
安寧頭也不回繼續從行李箱內把衣服整理好放進衣櫃。
「事出突然,我賠你們違約金,放心,一分錢都不會少你們的。」
「這不是錢的事啊,安哥,我都住習慣了,周姐炒菜又好吃,而且房間衛生與規定就你這裏安排的最妥當了,以前我租合租公寓都很少有超過三個月的。」杜欣欣用着有些哀求的聲音道。
「那也沒辦法,不過,我倒是可以讓隔壁李姨幫你們在這個小區重新找一套房子,我這事暫且不急,給你們半個月準備時間吧!」
安寧這房間對外出租的都是面對的二十至四十歲之間的女性。
畢竟他一個男人沒必要租給男的,男的能幹什麼?又不能養眼。
四個房間,三個房間都是二十多歲的小姑娘,年齡最大的也就客廳隔出那間房的周姐。
一名銀行職員,長的普普通通,但幹練有着一點御姐范。
其它三人,除了杜欣欣外,其她兩人都是小區不遠的商場賣化妝品的櫃枱員工。
杜欣欣大三,一個隔壁省大學的學生,到樞城來也是被校招然後做着一份關於美術行業的工作,相對比較自由。
「哎,真煩,好吧,房東你都這麼說了,那就這樣吧!」
杜欣欣有些泄氣,但同時又好奇的看着安寧。
「安哥話說你突然不租房是打算幹什麼啊?你這都家裏蹲一年了,也沒正經工作,你這不租房是打算開始找工作上班了嗎?」
杜欣欣這一開口簡直傷人,也幸虧安寧心理強大。
「差不多吧。」安寧收拾好東西,同時把行李箱內的一袋掌上遊戲機扔到一旁的電腦桌上。
看着安寧那一大袋掌上遊戲機,杜欣欣一臉安寧沒救了的表情。
「好吧,房東你開心就好,我去畫畫去了。」
杜欣欣直接閃人了。
看着杜欣欣閃人,安寧總算舒了一口氣。
杜欣欣這姑娘說白了就是性子比較大大咧咧而已,要說對自己有好感,安寧覺得那是不可能的。
他還沒自負到那種程度,他舒一口氣的緣由是在於,凱瑟琳剛剛一直都在他身邊。
只是用了能力,杜欣欣看不見而已。
安寧可知道的,剛剛進門時,凱瑟琳看到杜欣欣的一瞬間整個人都充滿了讓安寧害怕的氣息。
特別是在剛剛杜欣欣跑來自己房間跟自己說這一大堆的時候,凱瑟琳可一直眼神不善的看着她。
妹紙啊,你這都鬼門關上走了一圈了你造嗎?
安寧心中嘆息,同時順手將房門關上。
此時坐在安寧的床邊,正滿臉不樂意的看着安寧。
「我都給你說了啊,這個世界哥哥也是像人類一般的生活,是人類總得用錢,而租房給別人就是收入的一部分。」
「你看,你這來了,我不是馬上就讓她們離開嗎?」安寧坐在凱瑟琳旁邊嘆氣道。
「可是,她好不知羞,竟然穿成那樣。」凱瑟琳氣鼓鼓的道。
「這個世界和以前世界不同,人的性格也不同,好了,這些天哥哥就帶你好好了解一下這個世界吧,算是賠償行嗎?」
安寧就像哄小孩子一樣哄着凱瑟琳,這種事他熟。
「嗯,我聽哥哥的。」
看着凱瑟琳笑了,安寧也算是完成任務。
小孩子嘛,多哄哄就行了,也算是安寧對凱瑟琳做出的補償吧。
三百年的等待可不是輕鬆的事,這事雖然不怪他,但總體而言跟他脫不開關係。
該負責自然要負責,但安寧此時一想到余長生他們,又想到莉莉絲,整個人頓時就有一種要裂開的感覺。
余長生他們還好,可以不用像凱瑟琳這麼去安撫。
但莉莉絲就不好說了,莉莉絲的狀態可比凱瑟琳好不到哪裏去。
雖然可能更加冷靜一點也成熟一點,但那性格,安寧覺得吧,她們要是見了面,那場面估計有些讓人毛骨悚然。
不過還好的是,莉莉絲現在是一國的女王,輕易之間肯定無法離開至冬國的。
安寧之後的打算就是用月狼身份去看一下莉莉絲的近況,凱瑟琳因為自己都那麼痛苦了,莉莉絲的情況可想而知。
所以去看望莉莉絲是必須的,不然安寧心中的虧欠感與疙瘩根本解不開,不過在這之前得先把凱瑟琳支開。
「嗯,得給凱瑟琳找點事做。」
安寧開始盤算起自己的小九九。
能給凱瑟琳找些什麼事呢?
對了,深淵七原罪啊!
安寧想到事情了。
對,這個世界原罪好幾個呢。
作為神,作為對生靈有善意的神,拯救世界有什麼不對嗎?
安排凱瑟琳帶一群亡靈去鎮壓其中某一個深淵吧,這樣自己也能隨時有藉口把凱瑟琳支走。
不過,話說回來,安寧感覺自己有點像渣男的潛質了。
好吧,渣男就渣男吧,誰讓他也實在想不到什麼更好的主意呢。
怎麼找七原罪?
這個簡單,讓奎克去接觸一下光輝之主,她不是要信徒嗎?
以她手下教廷改動的教義,自己這亡靈主宰好像還矮她一頭,是她的手下敗將,類似同屬於一個神系的神明了。
亡靈看着是可怕,但只要黛芙妮傳教成功,並讓信徒接觸亞美利加的高層,那對於世界哪裏有深淵這件事還不是手到擒來。
神愛世人,鎮壓災難,光輝之主的屬神亡靈主宰的大軍協同鎮壓災厄。
這不就更好的宣傳了光輝之主嗎?
雖然這事可能也會導致自己這邊也冒出一些可能有些麻煩的信徒或教派,但也就那樣吧。
反正安寧對這些不感興趣。
你說我就玩一個遊戲而已,至於給我找這麼多麻煩和事做嗎?
鹹魚的生活徹底破滅,安寧現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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