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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雲大陸,日月仙門,月宗總壇。道友閣 www.daoyouge.com
宋玉媚獨自一人在靜室中翻閱門派中珍藏的典藉,這些書都是剛從藏書閣搬過來的,起碼有幾萬冊,既有像玉簡六五、靈冊之類要用神識查閱的高級材料,也有線裝書、絹帛甚至竹簡這類粗陋材料,上面記錄的東西也是紛繁複雜,相當的凌亂。
好在宋玉媚本身就是學霸,過目不忘對她來說只是最基礎的學習技能,經過夏天洗髓伐骨之後,記憶力更是達到了「恐怖如斯」的地步。她以前上學的時候,就喜歡泡在圖書館看書。
只是這些材料看得她有些隱隱有些火氣飆升,不但記錄凌亂,其中還丟失了不少關鍵部份,而且還有不少史實是經過篡改的,導致她沒辦法捋清楚整個門派的傳承歷史,顯然有人在暗中阻撓着她做這件事情。
不過,宋玉媚也不是一無所獲,至少她已經弄清楚日月仙門與縹緲仙門之間的關係,還有為什麼日月仙門會分成日宗和月宗兩個總壇……只是這些事情只是有所了解即可,不需要深入研究,最關鍵的還是日月仙門的核心功法傳承。偏偏就是這一部分的記載沒有了,據傳說是在十二年前那場門派大劫中被問天君給毀了。
宋玉媚對些頗有些懷疑,十二年前問天君屠滅日宗的事情,她當然是知道的,畢竟那件事的根源就是夜玉媚把月清雅給弄到地球上來了,但是她不覺得問天君有必要連帶着把功法傳承之類的東西給毀了。
「宋姐姐,那些日宗的人又來了。」這時候,一道長身玉立的倩影輕輕推門而入,卻是與宋玉媚一同來代替夜玉媚接管日月仙門的寧潔。
宋玉媚頭也不抬,隨口說道:「讓他們候着就是。」
「只是這樣晾着他們,也不是長久之計。」寧潔微微蹙眉,提醒道:「夜姐姐這幾日都不曾露面,他們已經有所懷疑了。那個日宗的盧長老到處在收攏勢力,已經吞併了幾十個小的修仙門派,勢力有些尾大不掉了,只怕其志不小。」
為了不引起修仙聯盟的注意,月清雅早吩咐所有人都必須壓制自己的修為。不過由於個人性格的原因,每個人壓制的程度略有區別,辟如夜玉媚就是以分神期大圓滿的修為接管了日月仙門。宋玉媚自然只能再低一些,壓制到了元嬰期。至於寧潔乾脆直接以金丹期示人。
所以,日月仙門的人無比畏懼夜玉媚,但是對於代掌門宋玉媚,以及寧潔,暗地裏還是有些輕視的。
「有了懷疑又如何。」宋玉媚語氣淡然,「一幫有心無膽的跳樑小丑而已,修為最高的也不過是金丹期,不足為慮。」
「好的。」寧潔倒也不是真的擔心那些人能鬧出什麼事來,只是性格使然,不太擅長做決定,更合適做輔助類的事情。以前在地球上,如果不是遇到了夏天那個大魔王,估計她仍舊是普通的上班族,平平凡凡地過完一生。
嘭!
房間驀地被人粗暴地踹開,只見一個頗有威勢的白袍老者闖了進來,身後跟着一眾日月仙門的弟子。
「夜玉媚在何處,快點讓她出來見老夫!」白袍老者鬚髮一張,甫一進來便大聲喝道:「今日不給老夫一個交待,她這個掌門只怕是做到頭了!」
寧潔瞥了這些人一眼,眉峰就皺了起來,冷聲道:「盧長老,這裏是掌門居室,你就這麼帶人闖進來,只怕有些逾距吧。」
「你算什麼東西,敢這麼跟我說話?」白袍老者瞪了寧潔一眼,滿臉傲然的說道:「我盧開城乃是日宗三老之一,跟隨前任掌門出生入死數百年,即便是夜玉媚那妮子見我也要彎腰低眉,這裏沒你說話的份兒。」
寧潔正想說話,宋玉媚隨即遞了一個眼神給她,於是她移步退到了一邊。
「夜掌門外出了,日月仙門一切事宜,由我代掌!」宋玉媚微一抬眉,淡淡的說道:「盧長老,你有什麼事跟我說也是一樣的。」
「原來你就是夜玉媚指定的代掌門宋玉媚?」白袍長老對宋玉媚的態度稍有緩和,不過語氣還是相當傲慢:「那好,老夫也懶得拐彎抹解了,直接跟你說了吧。」
宋玉媚微一頷首:「直說無妨。」
「那老夫就不客氣了。」白袍老者很滿意宋玉媚的識相,笑着說道:「日月仙門分為日月二宗,這正是象徵着陰陽大道。我日宗弟子皆是男性,自然是陽;你們月宗全是女弟子,自然是陰。天道法則,自古是日強於月、陽盛於陰……」
「盧長老,我時間寶貴,沒空聽你在這裏長篇大論。」宋玉媚直接打斷了盧長老的廢話,「開門見山吧,別兜圈子了。」
「也好!」白袍老者沉默着打量了宋玉媚幾眼,又看了看跟在身後的一眾日宗弟子,「那老夫就直截了當的說了,請你將掌門之位交還給我日宗。」
宋玉媚聽到這話,不經覺得好笑:「盧長老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當然知道。」白袍長老一臉理所當然的神情,指着宋玉媚道:「掌門本就是由我日宗世代傳續,再說了這世道哪有牝雞司晨的道理。」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萬年前創立日月仙門的明玉仙尊就是一位女子吧。」宋玉媚敲了敲桌子上堆積的資料,冷笑道:「而且最初也沒有什麼日宗,只是後來有個內附的小門派趁明玉仙尊隕落之際悄然奪權,這才有了……」
「放屁!」白袍老者激動不已,臉色漲得通紅,怒吼道:「宋玉媚,你不要扯開話題,老夫只問你一句話,這掌門之位,你交是不交?」
身後跟着的一眾所謂的日宗弟子頓時叫囂起來:「交出掌門之位,復我日宗神威!」
「憑你們?」宋玉媚緩緩站起身來,目光異常平靜:「也配?」
「既如此,別怪老夫了。」白袍老者驀地放開喉吼,使用傳音之術傳整個月宗總壇都能聽到他的聲音:「大家應該都還記得十二年前的事情吧,那時候問天君忽然殺上門來,真傳弟子幾乎死盡,連掌門也重傷不治。掌門臨終之際將日月仙門託付於老夫,這十二年老夫苦心經營才使仙門苟延殘喘至今。後來夜玉媚忽然回來了,而且修為大漲,老夫看她畢竟是真傳弟子,才將仙門暫時交給她掌管。如今,我已查明當年正是因為夜玉媚那賤人惹怒了問天君,才使我宗門慘遭滅門之劫。」
寧潔聽着這人說話有些巔倒黑白,還對夜玉媚口出不遜,忍不住想出手斃了這人。
「讓他說。」宋玉媚沖寧潔搖搖頭,一臉泰然的說道。
「如今,那狐媚子早就是縹緲仙門的人了,還想拿我們日月仙門做投名狀。」白袍老者激昂慷慨,說得也是唾沫橫飛,「我日月仙門與縹緲仙門向來勢同水火,現在又有滅門之仇……我宗門萬年基業,豈容那賤人如此糟踏!今天老夫就要奪回掌門之位,清理門戶,再滅了縹緲仙門,重振我日月仙門的盛名。」
「清理門戶,復我日宗。報仇雪恨,威名永振!」那些跟龍套差不了多少的日宗弟子又齊聲叫喊了起來。
「念你們也不過是夜玉媚的爪牙,老夫可以饒你們一命。」白袍老者見這情形,甚是得意,指着宋玉媚和寧潔:「你們兩個立即滾出日月仙門,順便給那狐媚子帶句話,她已被逐出宗門了。」
「說完了?」宋玉媚淡淡一笑,「盧長老沒什麼要補充的嗎?」
白袍老者眉峰一皺,顯然宋玉媚的反應有些出乎他的意料,隱隱感覺有些不妙,但又覺得不過是兩個女人而已,而且修為也跟他差不多,有何懼哉。
寧潔這時候說道:「盧長老,不管你是受人指使,還是真有此意,我勸你還是就此罷手為好,否則對你沒什麼好處。」
「哼,你們果然冥頑不靈!」白袍老者聽到這話,頓時氣湧上頭:「老夫前幾日修為有了突破,如今也是元嬰期大圓滿,離分神期也不過一步之遙。老夫奉勸你們,莫要自尋死路!」
寧潔也懶得再勸,沖宋玉媚道:「宋姐姐,這人看來是說不通了,怎麼處理?」
「殺了,扔出去。」宋玉媚一臉淡然地坐了下來,「我不想再有人打擾我處理這些文件。」
「老夫可是門中資歷最老的大長老,就連掌門也是我的晚輩。」白袍老者氣得肺都要炸裂了,指着宋玉媚道:「你竟敢如此敢輕視老夫,看老夫一掌劈死你們這對賤……啊!」
話還沒說完,白袍老者就像是斷線的風箏,倒飛出了房間,重重地砸在了外面的地上,像條死狗似一動不動。
那些日宗弟子一個個地驚得目瞪口呆,完全不知所措。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就一個個的被踹飛,摔在了白袍老者的邊上。
過了好一會兒,才有人敢去探白袍老者的鼻息,果然已經沒了。
「你們還有誰想要奪掌門之位的,可以出來試試。」寧潔緩緩走到門口,沖那些日宗弟子道:「只要能在我手底下走過一招,這個掌門就可以讓誰來做。」
眾人看了看已經死透了的白袍老者,無人敢應答。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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