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上了馬車,宋燁直接將洛長安抱坐在自己的膝上,用胳膊圈着她,不許她掙脫,下顎抵在她的肩胛,側過臉近距離的盯着她。筆神閣 bishenge.com
溫熱的呼吸,悉數噴薄在她的脖頸處。
洛長安儘量歪着身子,避開他的貼觸,他要不是皇帝,她一定打得他滿地找牙,跪着喊大爺饒命!
「皇上這是要帶臣回宮?」洛長安努力平復心緒。
宋燁圈着她,「是不是宮裏太悶了,所以你才一個勁的想往外跑?」
洛長安不回答,知道還問,不是廢話嗎?
「朕今日陪你在宮外戲耍如何?」宋燁問。
下着雨,所以街頭沒有多少人,但是也無地可去。
洛長安撇撇嘴,「皇上能帶着臣去哪?這下雨天的,不至於去楓林吧?臣可不去,今日的靴子是新的。」
沾上了泥,得多難看?!
「不去楓林。」宋燁依舊抱着她,「朕帶你去個好地方。」
臨江樓。
寂靜的四合院,有一個兩層的小木樓,正對着濤濤臨江,下了雨的江面,水霧氤氳,宛若仙境,偶有船隻經過,隱隱綽綽。
「這是什麼地方?」洛長安愕然。
不遠處有個茶舍,洛長安沒那種雅興,素來都是那些之乎者也的讀書人去的,她最是看不慣這些迂腐之人,無縛雞之力的書生郎,別的不會,說起道理來那是一套又一套,聽得人耳朵都長繭子。
「朕的地方。」宋燁牽着她往前走。
上了二樓雅間,極是空曠,唯有一方小桌。
周遭,帷幔輕揚。
「今日有雨,正適合來此散心。」宋燁牽着她坐下。
洛長安不習慣跪坐,走到欄杆處,將腿往外掛,扒拉着欄杆晃蕩。
雨絲夾雜着江面的風,撲在面上,涼颼颼的。
肩上微沉,有披風覆在了她身上。
宋燁蹲在她身側,轉而望着水霧氤氳的江面,「覺得如何?」
「皇上,您到底還藏着多少好地方?」洛長安忙問,「此前是楓林,如今是這臨江小樓,還有呢?」
宋燁垂眸看她,「朕還有個宅子,是用來……金屋藏安的,想去看看嗎?」
「不想!」總拿這些打趣她,真是無聊至極。
曹風暖了爐子,然後拽着吾谷下了樓。
「你拽我做什麼?」吾谷皺眉,「皇上不還在上面嗎?得有人伺候着。」
「你這小小年紀的,就這般操心,也不怕操心過了頭,英年早逝啊?」曹風咬着牙,忽然一拂塵拍在了吾谷腦門上,「長着一對招子,盡不干人事。」
吾谷愕然,「公公,您為何罵人?」
「雜家這是提醒你,洛公子是洛公子,你是你,別以為皇上寵着你家公子,你就可以雞犬升天!」曹風輕嗤,「雞犬終究是雞犬!」
吾谷抿唇,「公公教訓得是。」
「雜家這是在教你做人!」曹風仰頭望了一眼,「讓公子和皇上待一會,清靜清靜。」
吾谷品了品,這話有點意思。
「公公,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吾谷低聲問,「您指點指點奴才,免得到時候在皇上面前說錯了話,皇上龍顏大怒,摘了奴才的狗頭。」
曹風挑眉看他,「不該問的,少問,這才是正道!」
吾谷心頭有些忐忑,若是曹風真的說了點什麼,那還好,這一句話都不說,反而讓人心焦。
別是真的出了事,還跟公子有關吧?
是因為,那個銅蓮花?
不對,公子藏起來了,沒人知道這事。
那是因為什麼呢?
「南州城外,有盜匪橫行。」宋燁坐在蒲團上,單膝曲着,胳膊虛虛的搭在膝上,俊眉冷凝,幽然望着江面。
船隻行過,掀起水浪譁然,愈顯得水霧濃厚。
外頭的雨,還在淅淅瀝瀝的下着。
洛長安眉心微凝,「南州?」
之前金銀賭坊的坊主說了,事也出在南州,說是打死了人。
「想去嗎?」宋燁問。
洛長安抿唇,「不想。」
這倒是出乎宋燁的預料,「真的不想?」
就她這不長腿的小鳥,能有機會飛出京陵城,會不抓住這機會?別傻了,肯定是又揣着什么小九九,憋着一口氣想幹壞事呢!
「不想!」洛長安梗着脖子。
跟誰都能去,就是不能跟宋燁一塊去。
這斷袖之名傳遍了京陵城也就算了,還想讓她丟臉丟到南州?
沒門!
她又不傻。
宋燁壓了壓眉心,一琢磨便曉得了她的心思,「知道朕為何這般重視南州之事嗎?」
「匪盜之事,南州知府衙門,還有南州駐軍,不是可以自行解決嗎?」他不問,她還真的沒想起來,這一問……洛長安委實有些愣怔。
宋燁挑眉看她,才想起來?
「對哦,為什麼要去南州?」洛長安狐疑的望着他,「皇上,您這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宋燁薄唇輕挽,「想知道?你靠近點,朕告訴你。」
「我信你個邪!」洛長安才不信他。
可不管她信不信,腕上一緊,她整個人都被拽向他。
因為她還卡在欄杆處,這麼一拽,幾乎是整個人都朝他撲了過去。
也不知道,宋燁是不是故意的,她撲過去的瞬間,他亦是因為力道而往後仰,一不留神便躺在了地兒。
而洛長安呢?
羽睫駭然瞪大,若不是她快速抬了頭,只怕是……整張臉都要撞在他的襠上。
冷不丁倒吸一口涼氣,洛長安目瞪口呆,雙手抵在他的腿上,鼻子底下,就是他的某個位置,當即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明明是江風陰冷,雨絲寒涼,可宋燁卻覺得,如置數九,炎熱灼灼。
她猛地抬頭,喉間微微滾動,「是你非要拽我,我不是故意的!」
「那現在呢?」宋燁問。
現在?
洛長安手忙腳亂的想爬起來,奈何她的腿,還懸在欄杆外頭,力道過猛的後果便是,她好不容易坐直了身子,幾欲將腿從外頭抽回來,卻因為欄杆的阻撓,再次撲向了他。
這一次,宋燁就沒那麼幸運了。
「唔!」的一聲悶哼,帶着一絲絲的痛苦。
不用懷疑,這絕對是男人……難以言說的痛!
「洛長安!」宋燁咬着後槽牙,「你這是要廢了朕啊?」
洛長安整張臉紅得跟煮熟的蝦子似的,快速收回摁着關鍵位置的手,「不不不,我不是、我不是……我沒有!」
連滾帶爬,她是那樣的狼狽。
宋燁蜷着身子,伏在地上,許是疼得狠了,額角的冷汗,涔涔而下。
「皇上?」洛長安想跑。
可轉念一想,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只能折回來。
「皇上,您的龍、龍……根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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