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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宋墨神情微怔,一時間只得訕訕的閉了嘴。筆神閣 m.bishenge。com
「狼主為什麼要盯着我?」洛長安低低的問,「是因為你太在意我,所以我拖累你了,對不對?宋墨,狼主拿我要挾你嗎?」
宋墨握緊她的手,含笑哄着她,「你胡言亂語什麼呢?我們是夫妻,理該齊心協力,理該相濡以沫,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你我都得在一處。」
「可我什麼都幫不了你。」洛長安垂着眉眼,「宋墨,如果狼主真的因為我,而挾制住你,你該如何是好呢?宋墨,不如你離我遠點?」
宋墨一怔,「我捨不得。」
「我知道。」洛長安半垂着眉眼,「可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該如何是好?你會連自己都護不住,又如何能護住我和孩子呢?宋墨,有些事情還是要早作準備。」
宋墨承認,洛長安這些話觸動了他。
表面上,狼主對他以禮相待。
實際上,狼主對他防範有加。
明里暗裏的,南淵的朝臣都都在給他使絆子,其實就是想讓他拿出北涼的邊防圖,可他宋墨又不是傻子,會在這時候就拿出來,這不是自己找死嗎?
不過,邊防圖的效用只有半年或者一年,他如今私逃到了南淵,想必北涼那邊肯定已經做了處置,多半是更換了。
更換也不打緊,他這些年沒少在軍中安插自己的眼線,不需要拿到完完整整的邊防圖,只需要一角半角的便罷了!
「宋墨,我們要早作準備!」洛長安主動反握住他的手,「我不想到時候,連孩子都保不住,死在這南淵。宋墨,我會害怕!」
宋墨回過神,「別怕,我會護着你的!」
「這些日子,我思來想去的,總覺得心裏憋着一口氣,總覺得有人盯着我,我知道我可能是因為有孕所以疑心深重,可是宋墨,我是真的害怕啊!」
宋墨瞧着她這般神色,滿心滿眼都是憐惜,「你放心,我會處置好的。」
「今兒,胡姬娘娘來了,說是向我請教什麼御夫之道。」洛長安面頰微紅,「她似乎不太相信,你我之間的感情,又或者是狼主讓她來試探,我在你心中的分量,我對你的重要性。」
說到最後,洛長安唇瓣緊抿。
瞧着她這副備受困擾的樣子,宋墨伸手攔她入懷,「我知道,你別擔心,這件事交給我處置便是,我不會再讓胡姬靠近你的。」
「沒了胡姬,還有韓趙魏楚燕齊姬,我哪兒應付得過來?」洛長安撇撇嘴,將所有的不高興都寫在了臉上。」
宋墨想了想,「我知道,但我會讓她們去找別人,只是有一點,定要相信我,無論發生什麼事,都要相信我。孤舟,你能做到嗎?」
「相信?」洛長安愣了愣。
宋墨點頭,「無條件的相信我,哪怕聽到一些風言風語,或者是看到一些讓你不高興的事情,不要生氣不要動怒,聽我解釋,相信我。」
「你要做什麼?」洛長安不解的望着他,「你是要……」
宋墨報之一笑,「你不是說,因為我太在意你,所以狼主就把心思放在你身上了嗎?那麼,我便找個人,分你的寵,分狼主的神,只是這麼一來我可能無法經常來看你,更無法時時刻刻出現在你身邊,你能忍受嗎?」
「那你還會護着我嗎?」洛長安撫着自己的小腹,「還有孩子。」
宋墨頷首,「我不會碰任何女子,她們只是你的擋箭牌,為你而存在,但是表面上我可能會做點讓你不高興的事情。」
「我明白了,美人計?」洛長安眨着眼。
宋墨笑了,「也是苦肉計,出賣的是我自己!孤舟,你可千萬不能生氣,有什麼事讓徐嬤嬤來找我,明白嗎?」
「嗯!」洛長安伸出小拇指,「那拉鈎!」
宋墨眉心微凝,瞧着她略顯稚氣的動作,徐徐伸出小拇指,「好,拉鈎,與孤舟約定好,就一定不會自毀承諾。」
「拉鈎上吊,不許騙我。」洛長安撇撇嘴,「不然就真的不理你了!」
宋墨鄭重其事的點頭,「好!」
「那你去忙吧!」洛長安道,「我歇會!」
宋墨問,「是不是不舒服?」
「爺誤會了,夫人身子極好,只是方才胡姬娘娘過來,夫人說了不少話,費了不少精神。」徐嬤嬤慌忙解釋。
宋墨眉心微蹙,「這胡姬真是個麻煩。」
「爺,讓夫人休息吧!」徐嬤嬤忙道。
宋墨點點頭,仔細的為洛長安掖了掖大氅,「孤舟好好休息,我待會再來。」
「嗯!」洛長安垂着眉眼,瞧着好似真的累極了。
瞧着她這般倦怠的模樣,宋墨只得先行離開。
眼見着宋墨離開,徐嬤嬤這才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來得這麼快,肯定是有人通風報信了,可見這周圍肯定都是宋墨的耳目。
出了院子,宋墨冷着臉睨了一眼門口的守衛。
「如果胡姬再來,攔住她!」宋墨吩咐。
守衛行禮,「是!」
如此,宋墨才放心的離開。
他是絕對不會再讓胡姬靠近洛長安,免得惹她心裏不快。
洛長安不快,宋墨便也不快。
語罷,宋墨拂袖而去。
不遠處,宋燁無聲駐足,瞧着漸行漸遠的宋墨。
到底,還是見上了。
「那便是宋王爺!」阿魯說,「這裏面住着的就是宋王妃,宋王爺經常進去,不過從不在裏面過夜,宋王爺如今住在書房裏。」
巴林不解,「書房?」
「對!」阿魯點頭,「宋王妃懷着身子,胎像不穩,巫醫早前還來看過,說是見了血,所以宋王爺和王妃向來是分居的。」
說起這個,阿魯想起了那個被打死的宮女。
「就因為分居,所以有人趁虛而入,就在不久之前,宋王爺親自處決了一個想要攀龍附鳳的宮女,聽說是被生生打死的,不過我沒親眼瞧見,也不好跟你們描述什麼,但人的確是死了,然後被丟出了,」阿魯搖搖頭,「這宮裏,最不值錢的就是奴才的命。」
宋燁一怔,是那個被丟出綠洲,丟在沙丘下喪命的女子?
「不過,這胡姬娘娘進去幹什麼?」打從胡姬進去,他們就在門外瞧着了。
胡姬進去,不會是狼主授意的吧?
打探消息?
還是試探宋王妃?
反正,不是什麼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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