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洛長安與吾谷面面相覷,也不知道丁太傅要給她看什麼?
約莫過了半盞茶的時間,丁太傅才快速的轉回來,又是一個寶貝匣子。599小說網 http://m.xs599.com
「丁太傅,您這是有多喜歡藏東西?」吾谷無奈的笑笑,「這麼多寶貝匣子,您也不怕弄丟了,弄混了?」
丁太傅輕嗤,「年輕輕的,這麼多嘴作甚?老夫就喜歡藏東西,怎麼了?」
「你這裏頭又是什麼雜談?」洛長安撓撓額角,「我可不想看書,若是畫……倒是可行。」
丁太傅翻個白眼,「我這不是怕你,到時候幫不上皇上的忙,反而給皇上拖後腿?這不,給你點翅膀,讓你能飛!」
飛?
「這裏面是翅膀?雞翅膀?鴨翅膀?還是大鵝翅膀?」洛長安嘿嘿笑着,「要不要我來點辣椒麵,胡椒粉?」
丁太傅「……」
豎子不可與謀!
「這些,都是南淵的一些東西,還有,你不是問南林侯府的事兒嗎?」丁太傅打開了匣子,往洛長安的跟前挪了挪,「自己看看吧!」
洛長安皺眉,「你等會,你的意思是,南淵和南林侯府有什麼牽扯?丁老頭,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若是如此,宋燁還怎麼敢重用?
「自己看吧!」丁太傅起身,「老夫就不奉陪了。」
洛長安輕嗤,「一把年紀了還賣關子,來日我定要扒光他的鬍子。」
「公子,快看看吧!」吾谷忙道。
洛長安苦着臉,「幫個忙,一起看!」
這麼一摞東西,她哪兒能看得過來?
尤其是那些文字塊,她見着就頭暈,除了話本子,她什麼都不想看。
「是!」吾谷點點頭,趕緊取出一卷東西,翻了翻竟愣住了,「公子,這南林侯府的趙侯爺,原來是南淵的舊臣?」
洛長安這次是真的咬到自己的舌頭了,疼得連眼淚星子都出來了,捂着嘴流着淚,「你、你說什麼?」
「是真的!」吾谷忙將手中的這捲紙遞過去,顯然是謄寫下來的,絕對不是原件,「您自己看,趙家的確是南淵舊臣。」
洛長安擦了把臉,拭去眼角的淚,趕緊伸手接過,只一眼上面的東西,便愣在了當場。
別的且不說,這底下的印鑑,洛長安看得真真的。
「這是傳國玉璽,是玉璽的璽印。」洛長安不敢置信的望着吾谷,「我不是在做夢吧?」
吾谷忙搖頭,「您看得真真的,奴才也看得清清楚楚,這真的是先帝留下的聖旨。」
「是謄錄。」洛長安更正他的措辭,「真正的聖旨,應該在南林侯府手裏。再找找看,有沒有更詳細的記檔,比如說,有關於南林侯府在南淵的事情。」
吾谷忙不迭翻找着,「奴才這就找。」
還真別說,這丁太傅辦事,就是妥當,什麼都放在一處,仔細翻翻還真的翻着了一些東西。
「史冊上謄抄下來的。」吾谷解釋,「趙氏乃南淵開國之臣,因遷怒於帝,而九族夷滅。公子,好像就這麼一句話?」
洛長安咬着唇,「遷怒於帝?就這四個字?」
「是啊,就這麼四個字!」吾谷鄭重其事的點頭,「再沒別的了!」
一般來說,諱莫如深的事情,定然有不可告人的污穢。
「出了什麼事,要抄家滅族,這麼深仇大恨的?」洛長安不明白,「難道說,這南林侯府……走了一回長定侯府的老路子?」
吾谷也不知道,只能繼續翻閱着匣子裏的東西。
驀地……
「這是什麼?」吾谷不解,一幅畫卷一般的東西,被摺疊成四方塊,打開來竟是這般場景,「這字這麼寫得歪歪扭扭的?」
洛長安瞄了一眼,「哈哈哈哈,這字比我寫的還丑!」
「公子,這字好像是用手寫的。」吾谷忙道。
洛長安輕嗤,「廢話,難道你寫字還用腳?肯定是用手嘛!」
「奴才的意思是,手指頭!」吾谷解釋,「奴才覺得,這像是血書……」
洛長安端着杯盞的手,冷不丁頓在半空,「什麼什麼?血書?」
「您看,這上頭寫的都是申冤告訴的意思,可不就是血書嗎?」吾谷瞧着上面的字。
一撇一捺皆血淚,行行滿是酸澀楚。
「我看看!」洛長安趕緊放下杯盞,伸手接過這捲紙,上面寫的字很醜,應該如吾谷所言,是血書,以指尖血為墨,一筆一划的寫出來。
所以,筆墨時斷時續,但上面的字還是依稀能看清楚一些。
「這是南淵的文字。」洛長安瞧着吾谷,「小時候爹教過,倒也不難看懂。」
吾谷成日跟着洛長安,洛長安會的,他自然都會。
西域的文字,南淵的文字,北涼的文字。
雖然三國毗鄰,但是行文寫字還有語言,都是有些不同的,好在對洛長安而言,沒什麼難的,她這人純粹是懶,否則以她的記性,學什麼都快。
這些東西還是在她小時候,洛川河特意請了師父,摁着她學的。
後來洛長安想想,多半是給她留退路,萬一丞相府有什麼事,她獨自出關,也能安然無恙的活着,不至於言語不通而死路一條。
洛川河為自家這寶貝疙瘩想的,委實周全到了極致。
「我倒是真的沒想到,不管是哪朝哪代,只要是皇帝,總有些癖好……」洛長安撓撓後頸,「居然強娶,還給吃了?」
吾谷皺了皺眉,「公子,這太噁心了。」
「換做是我,誰敢吃我家閨女,我能宰了他全家!」洛長安咬牙切齒,「也是這趙家太過愚忠,居然進宮理論?這有什麼好理論的?帝王無道,反了便是!」
吾谷一怔,慌忙瞧着外頭,「噓,公子,這話可不管亂說,若是被人聽到,是要掉腦袋的。旁人不知道您說的不是北涼,到時候還以為您……」
「看吧!」洛長安將紙張摺疊起來,「我說宋燁怎麼就如此信任,重用這南淵的舊臣,傻子都明白他們只能依靠着北涼,與南淵算是勢不兩立了!」
吾谷點點頭,「出了這樣的事,逃到了北涼,自然是回不去了。」
「真是該死!」洛長安瞧着這匣子裏的東西,「如此便也難怪,兒子封王,南林侯爺卻半點反應都沒有,想必早就是個心灰意冷之人,對什麼權勢地位不報任何的期待。」
吾谷有些感慨,「這種事,不管逢着誰都會心寒!尤其是午夜夢回的時候,真是錐心之痛,怕是這輩子都過不了這道坎!」
「喲,這老傢伙準備得還挺周全?」洛長安瞧着那一軸畫卷。
吾谷心頭跳了跳,丁太傅這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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