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看好宋墨!」宋燁下令。筆硯閣 www.biyange.net
曹風頷首,「奴才明白!」
宋燁剜了他一眼,「真的意思是,派人隨時盯着他,與他寸步不離。」
「這……」曹風愣怔了一下,在觸及宋燁殺氣騰騰的目光時,當下行禮,「是!奴才這就去辦!馬上去辦!」
可不敢耽擱!
宋燁直接回了自己的寢殿,其後便傳了太醫前來覲見。
須臾,太醫離開寢殿。
據說是皇帝病了,多半是受了風寒的緣故,身子有些發熱,其後嗓子說不出話來,只能在寢殿裏靜養。
服了藥之後,誰也不許近前打擾。
違令者,殺無赦!
曹風抱着拂塵,默默的守在殿內,無奈的直搖頭,無奈的直嘆氣。
這叫……
什麼事?
一個臨王府,鬧得雞飛狗跳,真是讓人無可奈何。
也不知道現在,洛長安他們怎麼樣了?
臨王府?
臨王府地底下的藏着的秘密,可真是不少啊!
洛長安越往前走,越有這樣的感覺。
香味越發濃烈,血腥味亦是如此。
「公子,你臉色不太好!」吾谷看出來了,自家公子的面色,越來越難看,越來越蒼白,瞧着好像隨時都會倒地?
這般搖搖欲墜的,怕是真的有些不太舒服了?
寒山不明所以,「洛公子,是不是腳上的毒又發作了?」
「不是!」洛長安回過神來,扶着牆壁微微氣喘,「我就是覺得,有些心慌,心慌得厲害,邁不開步子,好像前面有什麼猛獸要吃人似的。」
寒山一怔,「不如,卑職先讓人去看看,若是確定安然無恙,咱們再繼續往前走。」
這臨王底下的密道,交錯縱橫,極容易迷路,誰也不知道前面是什麼,更不知道身後又有什麼?只能硬着頭皮往前走,一直繼續着不敢停下來。
「好!」洛長安實在是有些撐不住了,心口砰砰亂跳,讓她有些無法思考。
寒山手一揮,登時上來兩名侍衛,「你們兩個前去探探路,看看前面有什麼?注意安全,若是有什麼事,便大聲呼喊,明白嗎?」
「是!」侍衛行禮,拿着火把緩緩朝着前面走去。
剩下的人,全部等在了原地。
洛長安背靠着牆站着,若有所思的瞧着,侍衛消失的方向,前面還會有什麼東西呢?
約莫過了半個時辰左右,有腳步聲「剔剔嗒嗒」的回來,眾人旋即神經繃緊,翹首以望。
果然,是那兩個去探路的侍衛。
「前面極是寬敞,咱們還在地上撿到了這個!」其中一名侍衛將撿到的東西遞上。
寒山眉心緊蹙,「四方門的劍?」
「王虎?」洛長安愕然。
寒山狐疑的瞧着手中劍,「這,真的是從前面地上撿來的?」
「對!」侍衛連連點頭,「就是撿來的,不過沒瞧見什麼人,那地方很寬敞,黑漆漆的,咱們就兩個人,擔心人手不夠,就先回來稟報。」
地方,很是寬敞?
地上,還有四方門的劍?
「就算不是王虎,也是跟着王虎的人。」洛長安抬眸瞧着寒山,「他們多半是在前面,若是活着,自然是最好的。」
若是沒了,就說明前面極為兇險。
「洛公子?」寒山張了張嘴,「要不您先在這裏等着,若是情況不對,您就趕緊走,來時的路您應該都記得,想必能自己走出去,對嗎?」
洛長安就知道,寒山要說這些,左不過,她壓根沒打算離開。
即便,這心口不舒服!
「都到了這兒,你才趕我走,會不會有些太晚了?回到那個血藤牆邊上,讓我去送死嗎?」洛長安輕嗤,雙手環胸,故作淡然,「我要跟着你們一起去,看看宋墨到底在這裏藏了多少污濁之物!」
寒山嘆口氣,「可是,前面會有危險。」
「這一路走來,危險還少嗎?」洛長安搖搖頭,「走吧,早點辦完事,早點出去,要不然你們的皇帝,定是要殺人了!」
寒山心頭一緊。
人間真實!
「走吧!」洛長安抬步往前走,沒走疾步,又轉身將那柄撿來的劍抓在手裏,「給我防身!」
寒山點點頭,「若是形勢不對,洛公子定要快些離開。」
「知道了知道了,怎麼比我爹還囉嗦?」洛長安滿臉不耐煩,卻下意識的握緊了手中劍,如果真的有什麼事,大家肯定是顧不上她的,她得……自己保護自己。
之前那兩個侍衛走過一回,現下自然是他們帶路。
「公子,待會定要小心!」吾谷低聲叮囑,「有什麼事,就往奴才身後躲,奴才拼死也得護着您!」
洛長安點點頭,對着吾谷沒什麼可矯情的,該跑就跑,該躲就躲。
「就是這兒!」前面忽然停了下來,侍衛指了指門邊的位置,「當時咱們趕到了這兒,剛進門就瞧見了這邊上落了一把劍,撿起來之後就看了看附近,發現這地方很是寬敞,整片都被掏空了,想必是藏了什麼。」
寒山推開二人,疾步近前,「拿火把來!」
火把照明,此處果然空曠。
不得不再感慨一句,這宋墨委實好本事,居然將整個臨王府底下都掏空了,而且不只是掏空一層,有些甚至於里三層外三層,上層下層的掏,弄得這地底下陰冷瘮人,詭譎萬分。
如果沒有地形圖,單靠自己走進來,極容易迷失在岔道內。
或死於幻境,或死於血藤牆,又或者被那些江湖人,悄悄殺死而不自知,想想真是後怕,簡直心有餘悸。
洛長安跟在寒山身後,緩步進入了門道。
裏面果然寬敞,就像是一個校場似的,陰風陣陣從耳畔掠過,鑽入衣服領子裏,凍得洛長安冷不丁打了個寒顫,下意識的縮了縮身子。
「這地方,真是夠陰冷的。」洛長安拿過火把,緩步往前走,「也不知道這裏,又是什麼機關?這宋墨真是夠無聊的,層層設防,都是那樣陰狠毒辣的法子。」
吾谷小心翼翼的跟着洛長安,她往前看,他就盯着腳下看。
畢竟,燈下黑。
之前在血藤牆不就是因為沒防備,導致腳踝被扎出血,死了那麼多侍衛。
好在地面坦蕩,並無其他。
「這是什麼?」寒山瞧着牆上的東西,「像是壁畫。」
洛長安疾步近前,火光照耀下,將那些栩栩如生的壁畫,照得清晰可見,卻也因為如此,看得洛長安心驚肉跳,一張小臉瞬時慘白如紙。
「怎麼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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