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我是你的人。文字谷 www.wenzigu.com」重生支起身子,居高臨下的睨着她。
他的口吻是那樣的認真,目光是這樣的真摯。
這般神色,讓洛長安想起了兩個字赤誠!
洛長安心頭砰砰亂跳,唇上被他啃得有點疼,大概是重生的目光太過熾烈,她竟有些不敢直視,訕訕的別開頭不去看他的眼睛,「你屬狗的?動不動就咬?
「這不都是跟長安學的嗎?長安喜歡咬人,我……便也喜歡!」他欺上她的脖頸。
很明顯,她的身子微微僵直了一下,抵在他胸口的手,徐徐收緊,緊握成全。
這是,牴觸!
也是,抗拒!
「長安!」重生嘆口氣,「真想剖開你的心,讓我看看裏面到底裝的是什麼?除了金黃銀白,你的心裏當真沒有別的了?」
洛長安想了想,也不能這麼說,她終是還念着他的。
這些日子以來,重生護着她,幫着她,她不是全然無動於衷。
洛長安是人,不是石頭縫裏蹦出來的。
她也有心,只是很多東西在風月樓里看得多了,便不似尋常人那樣,一經接觸便心猿意馬,難以自拔。
「長安,看着我!」重生目不轉睛的盯着她,指尖嵌着她的下顎,迫使她不得不迎上他的眸,「你的心裏可留給我一隅之地?我要的不多,就一點角落便是。」
洛長安呼吸微促,「重生,你告訴我,什麼是感情?」
從小到大,她爹教她最多的就是不要動情,人一旦動情便如同生出了軟肋,一旦有了軟肋就會死無葬身之地。
爹說過,情之一字會讓人生不如死!
她不想生不如死,所以從來沒想過動情。
「把我裝進你這裏,吃飯想着我,睡覺想着我,睜眼想抱着我,閉上眼睛滿腦子都是我!」重生音色靡靡,帶着攝人的蠱惑。
即便他覆着丁掌柜的皮面,可那雙眼睛,幽幽的泛着桃花色,帶着清晰的魅惑。
洛長安有些着迷,「都是你?」
「對,都是我。」他親了親她的唇,「就好像我現在這樣,親你一下,你會覺得很高興,很是歡喜,然後你也會回應我,希望我也因你而歡喜。」
洛長安想了想,微微弓起身子,在他唇上親了親,「這樣?」
「對!」重生喉間滾動,目色灼熱的盯着她,「長安表現得很好,學得很好,以後的日子裏,要點點的把我裝進去,不只是心,還要把我融入你的骨血之中,成為你的餘生。」
他要她的一輩子。
一生,一世。
洛長安被他逗笑了,「那我這輩子,不就成你的了?你還說,你是我的呢?」
得,這財迷就是一隻只進不出的貔貅。
「你在我的骨血之中,是我的餘生。」重生換了口吻,「如此這般,可好?」
洛長安仔細的想了想,「若是這樣,我能得到什麼?」
「我會永遠護着你,疼你。」他笑了笑,「我的東西都會屬於你,三箱金子也好,藏寶圖也罷,但凡我有,都是你的!」
洛長安眼睛發亮,「成交!」
「請長安姑娘,慢慢的學着接受我,愛上我,好不好?」他身子一側,躺在了她的身邊。
長臂一撈,穩穩的將她帶入懷中。
洛長安的面頰貼在他的心口處,耳畔是他沉穩的心跳聲,如高山擂鼓,一記記敲在她的心口上,惹得洛長安指尖輕顫,下意識的揪住了他的衣衫。
「嗯?」重生垂眸,「怎麼了?」
洛長安想了想,「你是不是對我下毒了?我、我有點緊張。」
重生笑了,眼睛裏有光,瞳仁里唯有她,「緊張是好事,說明你還記得自己是個女子,而我……是你的男人。」
聞言,洛長安眉心微凝,仰頭望着他時,眼底翻湧着清晰的迷惘。
重生心裏喟嘆,洛川河那老狐狸,居然把他的小狐狸養得這般鐵石心腸,真真是煞費苦心,倒是難為了自己,還得苦口婆心的教她,何為情何為愛。
懲罰沒來,洛長安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
關於男女之事,風月樓里多得是,洛長安並不覺得稀奇,但現在讓她覺得稀奇的是,重生的忍耐之力。
她不由的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的魅力不夠?每次她都能察覺到重生的不適,明明都硌着她了,他還是能在最後的關頭,把事兒給忍下來。
殊不知,真正愛你的男人,不會讓這種事成為理所當然。
你是心頭肉,你是掌中寶,你不點頭,他再難受也得尊重你。
大概是在外折騰了太久,轉瞬間,懷中便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
重生低眉,看着洛長安的睡顏,眸底滿是寵溺之色,小妮子果然累極了,枕着他的胳膊,睡得何其安穩。
若她在他身邊,能察覺到心安,能睡得安穩,那他距離她的心,便又近了一步。
不是所有人,都能在別人懷中,安枕入眠的!
這是,信任。
連洛長安自己,都沒察覺到這一點……
若有重生在側,皆可安枕無憂。
…………
吾谷去了後院。
明明就是隔着一個荷塘,按理說前面的動靜,宋墨應該有所察覺才是,畢竟這司馬青又是派人,又是暈厥的。
可是這院子裏,安靜得有點瘮人。
平素,宋墨跑洛長安的院子,跑得最勤,不說一日三餐的問候,至少一天兩次是免不了,尤其是在千城,誰都不知道即將會面對什麼。
吾谷進了院門。
院內有護院站着,瞧着沒什麼異常。
「王爺沒起來嗎?」吾谷問。
護院搖頭,旋即解釋道,「昨夜睡下之後,就一直沒什麼動靜,屋子裏的蠟燭一直燃到了黎明前夕,不知道是不是病了?可咱們當奴才的,不敢輕易去敲門。」
「蠟燭燃到了黎明前夕?」吾谷不解,瞧着緊閉的房門,「沒動靜?」
護院頷首,「一點動靜都沒有,早飯熱了兩回,也沒見着王爺出來,最後都撤了下去。貴客,您說王爺是不是哪兒不舒服?」
吾谷立在窗口,輕輕的推了一下。
嗯?
「門窗緊閉!」護院解釋。
吾谷也察覺到了,門窗連道縫隙都沒有,瞧着很不對頭。
「王爺!」吾谷在外頭行禮,「您起來了嗎?」
內里,無人應答。
吾谷與護院面面相覷。
「要不,再試試?」護院低聲說。
吾谷抿唇,聲音敞開了喊,「王爺,您起來了嗎?我家公子有請!」
有風掠過牆頭,呼嘯而過。
屋內,安靜如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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