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二樓雅間裏的宋墨,猛地站起身來,二話不說就往樓下衝過去。墨子閣 m.mozige.com
鮮血飛濺的,不是胭脂。
胭脂閉着眼睛,以為自己是真的死定了,但她沒想到,臉上一股子溫熱過去之後,再睜開眼,是劉志得捂着血淋淋的手,疼得面目猙獰。
「這是,怎麼回事?」胭脂回不過神來。
老媽子倒是瞧清楚了,「方才不知道從哪兒飛來一暗器,你看……這不就扎在這狗東西的狗爪子上嗎?真是嚇死我了,差點就捅死你!這王八犢子,活該,呸……」
「別是洛公子吧?」胭脂駭然。
老媽子搖頭,當下白了她一眼,「你是不是也腦子糊塗了,洛公子會功夫嗎?打架鬥毆倒是能來兩拳頭,可這飛鏢……你以為是拿筷子吃飯呢?這麼容易?」
「倒也是!」胭脂心裏鬆了口氣,「只要不是洛公子,其他都好說。抓不住洛公子,他們就不可能真的謀朝篡位成功,只要這天下還沒有易主,就還有機會!」
老媽子點點頭,「我這當了半輩子的老媽子,做的都是送往迎來的生意,沒想到,臨了臨了的,竟還是要大義凜然一回,真是世事無常,世風日下!」
可不就是,世風日下嗎?
這朗朗乾坤,什麼時候輪到這一介婦孺、煙花女子,來伸張正義?
「媽媽,有時候咱們這碌碌無為的活一生,還不如……來一場轟轟烈烈。」胭脂笑了笑,「萬人捧的滋味受過了,千夫指的日子也嘗過了,要不試試這萬古流芳的滋味?」
老媽子笑道,「還萬古流芳呢?就咱們兩個花樓里出來的,沒得讓人笑話!我就是覺得,做人還是有點良心的好,免得每回打雷,都會揪着心,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被雷給劈死了!」
「可不是嘛!」胭脂瞧着底下的鬧騰。
因為劉志得受了傷,眼下所有人的都在搜查亂賊,說是亂賊,其實他們這幫人才是真正的竊國亂賊。
「找!馬上找出來!」劉志得的手上裹着厚厚一層布,是臨時包紮的傷口,眥目欲裂之態,真是可怕至極。
老百姓嚇得四處逃竄,誰也不敢再在這裏逗留。
宋墨撥開人群,朝着一條巷子跑去。
「皇上?」劉志得一怔,回過神來便疾追而去。
宋墨方才看得清楚,有人動了手,然後閃進了這條巷子裏,不管是不是洛長安,只要是幫了這些女子一把,那就是他的敵人。
當然,如果是洛長安派人來救人,那就更好不過,順藤摸瓜,找到洛長安的同時,說不定連宋燁都能抓出來。
這條巷子極是幽深,七拐八拐的,一直在老屋子附近轉悠。
老屋子落在這地方何止數十年的光景,瞧着破敗,連帶着這條巷子路,都是坑坑窪窪,偶爾用小碎石鋪了些許水坑,保證日常行走。
可見,這條路也是有人走的。
「給朕搜!」宋墨手一揮,身後的親隨立時作鳥獸散,動作乾淨利落。
待眾人分散開來找尋,劉志得才趕上來,「皇上?」
「肯定就在附近,找!」宋墨緩步朝前走,他就不信了,找不到洛長安!
這丫頭,肯定還沒有出城。
劉志得跟在宋墨的身後,緩步走在這長長的巷子裏,前不見人,後不見人的,誰也不知道前面有什麼,又或者後面會突然竄出來什麼?
洛長安,到底在哪呢?
一牆之隔。
「過去了!」膚色略暗,男人一身粗衣麻布,細細的聽着外頭的動靜。
鬼叔點點頭,「不能讓少主先動手,否則少主暴露了,那可就真的糟了!只能咱們先動手,哪怕是暴露了,也好過讓少主落在宋墨手裏。」
「對,少主絕對不能落在這狗賊手裏,誰知道他會對少主做什麼?」底下人都極為厭惡宋家的男兒,尤其是宋墨。
對比早前的皇帝宋燁,至少光明磊落,真心護着洛長安。
而現在的宋墨,自私自利,唯利是圖,抓洛長安也不全然是為了得到她,還為了要挾洛川河,助他登上皇位。
試想一下,就這樣一個人,先秦一族怎麼可能讓自己的少主,落在他的手裏!
「但願少主能繼續藏着,一定要藏得好好的,千萬不要出來!」鬼叔幽然吐出一口氣,「否則這局面怕是會被打破!」
底下人有些詫異,「護法,您說這皇帝還活着嗎?宋墨這滿京陵城的找人,不只是找少主的下落吧?他是想借着少主的手,抓皇帝吧?」
只有宋燁死了,宋墨才能心安理得的登上皇位,才能安枕無憂的坐在皇位上,否則,宋燁就是宋墨的眼中釘、肉中刺,終日惶惶不安。
「有可能!」鬼叔點點頭,「先別想那麼多了,趕緊的,先把人糊弄過去再說。那幾個花樓的女子,怎麼樣了?」
底下人忙道,「您放心,這人都引開了,那邊應該可以得手。」
「這就好!」鬼叔抿唇,「但願沒有第二次。」
可宋墨這人,心狠手辣,就算沒了風月樓的人,還有其他的人,可以要挾洛長安吧?
思及此處,鬼叔只覺得腦瓜子嗡嗡的,腦仁疼得緊。
好在,還是救了一批人。
風月樓的人跑了,宋墨也懶得去追,他現在一門心思都在這條巷子附近,查找着洛長安的蹤跡,可惜的是,挨家挨戶的搜,竟然也沒搜到任何痕跡。
巷子口,有馬車經過。
劉志得這個狗腿子,第一反應就是把馬車攔下。
「御使大夫家的馬車?」宋墨眉心緊蹙,「葉芷蘭?
這車上的女子,他是認得的。
早些時候,洛長安還在使勁的撮合他與這女子,後來,還是這葉芷蘭覺得臨王府無權無勢,空有名頭,私下裏與自家父親御使大夫商議着,絕不與臨王府結親。
如此,作罷。
連洛長安當時都覺得氣憤,但被宋墨勸住了。
而現在呢?
「你們想幹什麼?」葉家的婢女嘰嘰喳喳的,到了這會還有些趾高氣揚的,「知道這是誰家的馬車嗎?你們敢對我家小姐無禮,仔細我家老爺一狀告到皇上那裏,到時候絕對不會放過你們!」
劉志得瞧着眼前這一幕,隱約想起了自己之前的日子,還有劉滿天活着的時候,似乎也是這樣的囂張跋扈,目中無人。
他現在得出一個結論,不到最後,任何的囂張跋扈,都會變成割肉的鋼刀,致命的冷劍。
事實,的確如此。
宋墨冷眼睨着,走出馬車的葉芷蘭。
葉芷蘭的臉色,瞬時白了白,在瞧見宋墨的瞬間,身子止不住顫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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