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在騎士的大地突刺穿透過來時,白寒往後退去,一個敏捷地翻身,迅速地躲過這所有的攻擊。看小說網 m.kanxiaoshuo.net
他大腦一片混亂,本能地運用技能,冥冥之中的感覺他會這招,並且用的還不賴,所以能夠使用出來。
雙刀魔跟那名刺客廝殺起來,騎士主要圍殺白寒。
白寒短小的腿,能輕易地躲過他的攻擊,並用他看不懂的招式來格鬥。
一個迴旋踢,白寒靠近了他,黑暗元素凝聚之地,光明元素就被吞噬了。
在白寒的黑暗屬性的碾壓下,這名騎士壓根不能施展光明魔法。
相比於人類,魔族最可怕的地方就在於他們的戰鬥天賦。無論男女老幼,都能夠參與戰鬥。其天賦是人類遠遠不能相比的,哪怕不經過任何修煉,他們都能成為強大的戰士。
才五歲的白寒就能以自身強壯的體魄碾壓一名經過無數次戰役的騎士就可見魔族天賦的強悍。
逆天魔龍族的天賦,是魔族之中最為可怕的。
鋒利的長劍刺穿他的喉嚨,殷紅的鮮血流在地面上,那名被雙刀魔給纏住的刺客大驚,這個魔族幼崽……
憤怒充斥他的眼眸,不管不顧地朝着白寒沖了過來,他要白寒為那名騎士賠命。
白寒神色不變,直接一劍刺了過去,他能看見對手的弱點。
這名刺客的速度在他的眼中行動比普通人還要慢,連思考都不用就能解決掉。
白寒的眼眸閃過詫異,這是他的戰鬥天賦嗎?
秋緋說過,每一個魔族都有戰鬥天賦。逆天魔龍族的戰鬥天賦,得是自己去發掘。
這察覺到對手的攻擊就是他的戰鬥天賦了嗎?
白寒沒時間思考,因為這支獵魔團剩下的人也過來了。他們一見到那兩具屍體臉色就變得很難看。
他們眼裏都是恨意,對魔族的恨意化為了戰意。
他們包圍了白寒的周圍,打算迅速解決掉他。
白寒拿起長劍,直接沖了過去。比速度,他不認為自己會比這些人類要慢。
其實在這些人的眼中一名幼崽的戰鬥力是有限的。直到,白寒很快地擊潰到他們的陣容後,他們的信心就崩潰了。
這真的是一名幼崽嗎?
白寒毫無緊張,黑暗的吞噬能力讓他無視了這些人的光明魔法。
這支獵魔團的實力不強,修為最高的是他先前殺死的刺客和戰士。
白寒的衣裳上沾上了鮮血,藍色的眼眸里毫無情緒,那冰冷的氣息跟這個戰場融為一體了。
這具幼小的身體展現出了強大的力量。
熾熱的戰意驅使着他,揮劍的速度越來越快,到最後他已然分不清身上沾染的是魔族的血還是人族的血了。
他的戰鬥技巧太過稚嫩,能一路殺下去,無非是依靠魔族強大的體魄。
濃郁的鮮血味道讓他很不舒服,可心裏有一個想法在叫囂着。
他要戰鬥下去。
那雙藍色的眼眸染上了紅色,他的手在顫抖,可還是揮動着武器。
他斬下了上百個騎士,並且吸引到人族強者的注意力。
他們震驚地看着,眼眸中都是殺意,這個魔族幼崽展現的實力就讓他們感到害怕。
魔族也好,人族也罷,都是站在自己族群來思考的。
白寒體力逐漸不支,他的胸膛被一支長槍給穿透,淡紫色的血液流了出來。
秋緋從暗處走了出來,她的臉色特別不悅,這些弱小的人類竟然敢傷害到她的小殿下。
她從遠處拉開了弓弦,無數地箭矢從天而降。高階魔族能化為人形,自然是有人形態的攻擊方式。
當然,對他們來說還是本體最為舒適。但為了保護白寒,秋緋選擇了人形態。
秋緋強大的黑暗屬性力量一出現,這城牆上的獵魔團為首的人臉色徹底一變。
他們先前捕捉到了秋緋的氣息,當然是不可能忘記她。
她再次出現在戰場上,就對他們很不利。
白寒毫無懼色,在那柄長槍攻擊來之前就用長劍割下他的頭顱。
或許,靈魂的本質就是嗜血。一旦開始,他就壓抑不住本能。
起先只是來戰場這邊看一下的念頭變為了不斷殺下去的想法。
戰鬥是最能激發起自身的那份渴望。
白寒粗暴地割下他頭顱後,面無表情地拔出那柄長槍,任由淡紫色的鮮血直流,他一聲不吱,也只是臉色蒼白了一些而已。
他相信這些傷會很快好起來,畢竟他的體魄強大就表現在了恢復力上。
他早就發現他的痊癒是極快的。
不過,這一次出乎他的意料,他感覺到了痛,他的傷勢並沒有痊癒,反而那疼痛感傳到全身上下,胸口傳來一陣灼燒感,就像是置身於火海般。
他是第一次跟人族打,因此不明白光明和黑暗的關係。在黑暗強大時,光明是很難存在,可光明一旦出現就勢必跟黑暗勢均力敵。
不遠處的光明系魔法師嘴裏念叨着他聽不懂的話,可胸腔上的疼感越來越猛烈。
他的臉色更蒼白,一口紫血被他吐了出來。
秋緋再也忍不住了,她飛奔而來,從後邊抱住了白寒,張開了她的力量。
她以絕對的力量來保護白寒。
她的手捂着白寒的嘴,那血還在不斷地流。她下意識看向他的胸腔,發現那裏出現了一個金色的六芒星圖案。
那雙美眸閃爍着憤怒,「狡猾的人類。」
這些人類用這些小伎倆來欺騙她的小殿下!
秋緋很憤怒,但她還是以白寒的身體為重。
她惡狠狠地看向城牆那邊,用靈力擴大聲音,「人族,此仇我們記下了。」
「等着瞧。」
敢對殿下出手,那麼就要承擔好魔族的怒火。
白寒虛弱地閉上了眼眸,在她懷裏睡着了。秋緋當即化為原形,一條純黑的逆天魔龍把他放在了背後,就從天上飛回魔族。
她必須儘快回去,以此找到星魔族的人來給小殿下療傷。
光明系的法術對黑暗系傷害最大,再加上白寒的年紀太小,對光明屬性抵抗力很差,所以他此次受的傷很重。
秋緋一離開,魔族和人族再次爆發猛烈得戰爭。馬克西亞斯的消息靈通,聽聞到了白寒受傷,知曉他不做點事情就可能被魔神皇遷怒,自然就要人族付出點代價來。
面對魔族洶湧的戰鬥方式,人族顯得式微多了。
無數地廝殺,魔族和人族都增加了無數傷亡。人族本就弱小,每喪失一個強大戰力都是一個打擊,可他們依舊堅持下去,因為他們明白只有戰爭才能守護全人族。
從魔族降臨到聖魔大陸的六千年來,人族的棲息地在不斷地減少,到現在也就一塊地方能夠讓人族生存了。
這是人族最後的淨土。
神魔大陸的百分之八十左右的面積都由魔族來佔據了,人族在夾縫中艱難地生存下來。
他們沒有選擇的權利,只有接受的命運,每個人都拿起了武器來捍衛自己的家園。
……
星落動用天賦力量,她識別了敵人的所有攻擊,鋒利的刀刃刺進敵人的致命處。
她在戰場上的表現不輸給一名成年魔族。或者說,她是一個冷漠的殺戮機器。
她沒有強大的實力來碾壓對手,卻有足夠快的身手來擊潰敵人。
星魔族是魔族的醫者,特殊天賦是占星術,但他們更為可怕的是識別人心。
星落的裙子上沾染上無數人族的鮮血,她稚嫩的小臉上是冷然的神色。
她熟悉地穿梭在戰場上,幫助魔族一塊滅掉人族。在魔族不敵人族時,她總是第一個出現。
她那引人注目的橘發橘眸早就吸引到一些人的目光,但她的年齡太小了,他們的內心過不去,所以就沒有對她出手。
但當星落殺了幾百人後,他們的想法就變了。
不愧是魔族,就算是幼崽都如此強悍無比。在人族孩子還在父母的保護下時,魔族幼崽已出現在戰場,把戰鬥視為了榮耀。
兩種不一樣的方式培養出了不同的強者。
星落壓根沒看這些人,反正誰來她的面前,誰就得死。
她對人族的態度是魔族正常的態度,因為魔族和人族多年的仇恨。
她恨人族,人族害死了她的母妃。
沒有人族,她會是星魔族裏最得寵的公主,而不是一開始就沒了母親。
恨意流淌在橘眸里,她控制不住殺意,再次迎面打起,跟大地騎士廝殺在了一塊。
星落的能力差勁,但那是在星魔族的排行里,真要說起來她自身能力不差。
誰要星魔族是以占星術的強弱來劃分此魔的強大的呢?
占星術運用到了極致,她的眼眸是很痛,還是硬咬着牙關堅持下去。
戰鬥到身體承受不住地最後一刻,這是她給自己的要求。
……
白玥的心情很難受,她美眸里是悲傷。
她感知到了一些不好的情緒,或者說,母子連心,她迫切地感受到那個孩子此刻正在受苦。
一想到那個出生就無緣再見的孩子,她的心如同刀割般,不斷地痛了起來。
她緊緊地抓着自己的頭髮,眼眸里出現絕望。
她的孩子啊……
「媽媽。」
一聲清澈而悅耳地聲音從門口傳來,年幼的龍皓晨一臉喜悅地跑了進來。
他清澈的眼眸清晰地倒映着白玥的身影。
「我只要通過這次的考核,就可以換取到那些藥,媽媽就不會感到難受了。」
龍皓晨微微低着頭,他的聲音很小。
他的五官很陰柔,精緻之中帶着點溫柔,是很女性化的面容。不過,這不影響他的俊美。
小小年紀的龍皓晨在這個村莊是出了名的美。
白玥無聲地摸着他的頭,姣好的面容上掛着淡淡地笑容,可眼眸里毫無笑意,只有悲傷。
小孩子看不懂大人的情緒,所以才會感到開心。
她越是看着龍皓晨,就越是想到了那個孩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割捨掉了哪一個都讓白玥很心痛。
她知道自己忤逆不了父親,因為他是魔族的皇,不可能不站在魔族的立場來思考問題。
可是……
她只是一個母親啊。
白玥控制不住眼淚,它滴落了下來。龍皓晨感覺到手心涼涼的,抬起頭看去,就發現白玥在哭。
「媽媽,別哭。」
龍皓晨緊張起來,他當即跑去拿了一個手絹,放在白玥的手裏,「眼淚擦掉就不難受了。」
「有不開心的事情可以跟我說,我能夠替媽媽分擔一二。」
他的性格很溫柔,也很照顧別人的情緒。
白玥沒有說話,那晶瑩地眼淚依舊在流。這孩子隨了她的性格,為人很溫柔,卻沒有一點少年的銳氣。
她害怕……
「媽媽,我在啊,別難受了。」
龍皓晨見她還在哭,不停地安慰着她,想要她開心起來。
「皓晨。」
白玥輕輕地揉着他的腦袋,「媽媽做錯了一件事,我會後悔一輩子,皓晨……」
龍皓晨瞪大眼眸,詫異地看着她。小小的腦袋聽不懂這高深的話語。
見此,白玥的眼淚止住了,她悲傷道:「皓晨,媽媽想要你答應一件事。」
「如果有一天遇到一個和你長的很像的人,千萬不要下殺手……」
「都是媽媽的錯……」
白玥哭泣地一把抱住了龍皓晨。
她太軟弱了,改變不了所有事情。
龍皓晨不明白,但他聽出來她的語氣很沉重,「我答應媽媽。」
「只要那個人不對我下手,我是不會下殺手的。」
他隱隱約約地感覺到了什麼,又似乎沒察覺到的隨口一說。稚嫩的臉上毫無情緒,看她的眼神還是很擔心。
白玥臉色一變,隨後恢復正常。沒有那段記憶,不代表他們的身體沒有本能。
皓晨是一個很聰明的孩子……
白玥把他抱的緊緊的,用這份愛來彌補內心地缺失。
「皓晨,不要恨媽媽。」
「我做了很多錯事。」
她沒有辦法,就只能接受殘酷的現實。
心口依舊很痛,那個孩子可能受傷了,但白玥沒有表示一點難受。
這是她唯一能跟孩子扯上關係的東西了。
「媽媽,從半個小時前起,我就感覺心口很難受,我是否是生病了呢?明明以前都沒有這樣子啊。」
龍皓晨迷茫地問着她。
他的身體還算好,這還是他頭一次生病呢。
白玥輕拍着他的肩膀,「皓晨沒有生病,就是感受到了一些東西……」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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