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幻 九

    我跟火星說了我要出去一兩天，我的最長限時是兩天時間，我沒有把我出去目的告訴他，只是找了一個適合理給他。因為跟他說了我是來找到我疑問，或者我說我覺得自己有點假的時候，他會跟我說「你有病吧！」或者「你閒着蛋疼」。

    「你出去走走，是當作旅遊，還是遊玩。」火星毫不在意問我。

    我記得來這裏前一個月跟他說了，我是來他這裏玩上個把月的，那時候他同意我的做法，多少也要享受不同生活，故此來體驗他的生活。

    「不是遊玩，也不是旅遊，我來享受的。」我說，其實三者也沒有固定界限，不是想要的。

    「你一個人嗎？」

    「還有王伢。」我這點如實回答他。

    「王伢？」火星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疑問。

    「我一個人也不好走，人生地不熟的。」

    「你們什麼時候好上的，才認識一天吧！我記得你來時候還被她活捉的。」火星對我跟王伢關係出乎意料。

    「不打不相識，她也並非如我第一天認識她那樣，她很平易近人，還有她的笑很美，很真實。我昨天問題願不願意當我的導遊，她沒有拒絕我。」

    「你小子挺有心機的，竟然找了一美女當導遊，本來我還得埋怨你的，既然這樣，我就不好打擾你們了。」火星笑了，他的笑容不像王伢的笑容，火星的笑容不老實。

    「我跟她只是很好的朋友，不是你想像。」我其實不該說這句話，越掩飾越讓人懷疑我故意。

    「好朋友就好朋友。」

    我讓火星幫我準備了登山繩，軍用刀和鏟，其他的衣物，壓縮食品由我來準備。火星說我把這次尋找當做了一次探險旅程一樣嚴重。我只是知道這裏四面都是山，這個地方就是被山包圍，如果我要找瘋癲老人，有可能是要到山的附近找，所以避免發生，準備好接近探險用具。

    零零散散檢查一下，沒有疑問後，我得要王伢那裏去幫忙準備。

    不過我出門時適合是王伢過來找我了，她比起平時又增加了一點活潑，走起路來一踮一踮地邁步，百褶裙配合她修長雙腿擺動着，配搭一件白色衣服，猶如精靈散發活潑靈動美。她不屬於那種豐滿型，她有點瘦而不弱，給我印象是她很清新。我喜歡看上去清新，簡單的女孩。

    這幾天看到她像發春期一樣，怎麼看她都覺得她的美是獨一的，也許是我對她產生了好感。

    「伢伢，你這是跟他約會嗎？」火星問。

    「約會？哈哈！」王伢笑了，「你看我們像約會嗎？」

    我有些不自在，說不上話啞言一邊愣愣站着。

    「按理來說我不太肯定，你看我跟你鄰居多年了，你也沒有這樣對我好過，而他才來了幾天而已，你就對他這麼好，還有天理呀？」

    「你吃醋啦？」王伢是高興的，從她表情讀出她不在意火星怎麼說，活得坦蕩，大方。

    「作為朋友，是有那麼一點。你知道你這幾天比以前都快樂多了。。。。。。」火星有頓了一下，「咦，我怎麼說出了快樂的呢？」

    「是心態。」我幫忙說。

    火星回應，「對，是心態變了，更容易接受男的。」

    王伢白眼他，「想說我情竇初開嗎？你不靠譜。」

    「你們在一起我沒有意見，這樣也很好的。」

    我必須阻止火星繼續聊着無聊話題，如果讓其胡說八道，他會說過不停。「火星，你今天不是有約嗎？時間快到了吧！」我故意看看手錶。

    「不早說啊。」火星才想起，捉起他的摩托鑰匙說了一句，都約會快樂。

    約會快樂，這是提醒我嗎？我不自在起來，像身體有一層汗液黏糊着，扭了扭僵硬身體。

    「你哪裏癢，可以的話，我幫你撓撓。」

    王伢比劃手。

    「沒有，沒有。」

    「可以陪我去走走嗎？」

    「沒問題，你都答應幫我忙，我沒有理由拒絕你的。」

    「說話太誠實了，有時女孩喜歡他說一些善意的謊言。」王伢看我，看我一臉茫然不解，「比如說，你應該回答陪這麼漂亮的女孩有什麼理由拒絕呢？」

    「哦！我知道了。」

    「好了好了，不跟你計較了，當做你欠我人情吧！」

    我們走在街上，她帶着我到處亂逛，看似毫無目的走着，其實還是很有順序，陪着她逛街買了想要東西，然後就在一家咖啡店裏面喝咖啡聊天，到了晚一點就在附近餐廳吃了晚飯，之後便有點累了，畢竟陪的那個逛才最累。

    「你累嗎？」她開了一瓶水給我。

    「有點吧！」

    「那我們放鬆一下。」

    「好啊！找個地方坐。」

    她找了一個放鬆地方，然後我們在電影院看了一場電影，是剛上映的『我是路人甲』，電影剛開始不久，累的人不是我，是王伢，她看了一會頭挨着我睡了一會兒，我看着她睡了，很安靜睡了。

    直到電影結束了，她醒了過來。

    「哎呀，我怎麼睡着了。」王伢整理她的頭髮。

    我笑而不語。

    王伢推了我一下，「你笑我，應該叫醒我的。」

    顧着睡美人的王伢在路上要我簡單講述剛才電影大概內容，我唯有遵命是從。她聽後哦了一聲。

    「大概他們都在尋找他們的夢想吧！」王伢說。

    「他們各自的故事，都有令人感慨。堅持了，努力了，機會就會到了。」

    「你也在堅持，如果我讓你放棄現在所堅持的，你會嗎？」

    「應該不會。」

    她勉強地笑了，笑依然是真實，只是她的笑背後還在思考。我能夠看出她不是不滿意，是不希望，我也沒有理由去說我放棄，因為還沒有開始嘗試就放棄了，那還有什麼可言，這樣的我還是存在的我嗎？那樣是想像中不可能發生而踢出的假幻。所以，我會堅持去弄明白我所留着這裏的疑問，是對於我的疑問。

    送王伢到家，我也回去了，火星出去約了，房裏只有我一個人，打開唱機，放着輕柔音樂，對着窗戶看着天空夜景，我無心思對着夜空欣賞。我腦里依舊存在她的笑容，真的很真實。

    我一直以為這裏很假，偏是王伢的笑很真實，如我在一個虛實結合假幻世界裏面。

    我躺着時候有回想到她最後勉強一笑，我感覺她在強求我什麼似的，可她沒有說要強求我什麼。

    她是想要跟我說什麼呢？我在猜想當中結束了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