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術型工種(快穿) 第263章 第 26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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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前任務專業知識學習——(17/100)】

    從道觀回來,  又把帶回來的王子楚的畫作看了看,翻出從前的那些,在燈下細細揣摩,  這些畫作都是紀墨看着畫成的,筆法走向之類的,  記憶里還有,  對照着看,手憑空臨摹着,  似乎也能揣摩到一點兒方向來。

    王子楚的教學經驗是沒有的,  每日教授紀墨作畫,也多是通過看畫改畫的方式,  這樣的傳授方法對紀墨來說並不是毫無難度的,  很多東西都在領悟,  可領悟也必要有一個基礎的積累,方才能夠水到渠成。

    一種景物如何,放在陽光下是一個樣子,放在陰雨天又是另外一個樣子,該怎樣描繪這種不同是具有難度的。

    畫陽光普照,  不需要在紙上細畫出陽光照射的角度方向,只要景物展現出欣欣向榮的模樣,  自然能夠讓人感受到畫上這一天的陽光不錯。

    畫細雨濛濛,也不需要在畫紙上一條條畫出同樣的密密麻麻的細絲來,像是分割畫面一般,  只要有那山也朦朧,  水也朦朧,  行舟河上斗笠蓑衣的感覺即可。

    王子楚不太畫人物,  卻也會在畫山水的時候加上一二人物,  紀墨估計,可能是因為那裏的確有人,可王子楚又是真的不喜畫人物,於是這些人的模樣都是虛的,面目上只能說是個人,並不如草木楚楚。

    與之相對的就是人物的衣裳帽子之類的,都在水準之內,看起來便像是一種虛實相間的畫法。

    再加上王子楚畫作上那揮之不去的致郁感,沒有人物倒也罷了,有了人物,那人物也像是等候食物送到嘴邊的魑魅魍魎一般,那模糊的五官面目,反而容易代入任何的想像,更添鬼蜮氣氛。

    紀墨現在景物所畫都算不得極好,並不分心去研究如何帶上意境之類的感覺,他現在要做的就是臨摹,若是能夠完整臨摹下來一幅畫,起碼再碰到如同畫中的景物時,他也知道如何處理了。

    照貓畫虎,總還是能夠的,像不像就是另外一回事情了。

    仿佛有誰說過,畫畫和寫文一樣,都是先從模仿別人開始的,之後才能發展出屬於自己的風格,帶上屬於自己的特色。

    「山水畫總還是好過人物畫…  …吧。」

    紀墨對着畫紙想,並不是很肯定,人物男女老幼各有不同,而山水,看似不過簡單的幾種景物,可真正畫起來,也是各有不同的,其中難度,很難說到底相差多少,起碼他是判斷不出來。

    晚上點着燈不適合畫畫,燭火的光線會隨着微風飄忽,晃動中似乎就少了些基準,紀墨本來就沒那樣好的能力,若是在光線如此的情況下作畫,恐怕更多偏頗。

    把所有的畫卷都收好,放在箱中鎖住,鑰匙藏在一個書匣之中,紀墨方去休息,臨睡前還想着,箱子已經快滿了,是要再來一個箱子了。

    這些畫作不好送人,只能自己保存,以王子楚的高產,難免一天天增多,說不定哪日,還能有一個屋子,都用來放這些畫,也可做「畫室」了。

    次日,紀墨去道觀學畫。

    家中的車子會把他送到山下,由小廝陪着他上去,道觀並不開門迎客,大門總是虛掩狀態,這次小廝卻沒把門推開,裏面的鐵鎖咣當地響,等了片刻,有人聽聲過來,是素日常做接待的道童。

    「這是怎麼了?」

    紀墨從門縫往裏看,他日日都來此,已經好一段時間了,這些人不可能故意把他鎖在門外的。

    那小道童聞言有些為難地搖搖頭,卻還是快速地打開鎖,把人放了進來,紀墨追問了一句,他才道「長和師兄丟了畫,正在找吶。」

    「丟畫?」

    紀墨詫異,誰會偷畫呢?市面上這等東西都沒法兒賣錢的,更不要說王子楚那種畫作,沒哪個傻子發現看着抑鬱還會繼續看吧,所以,價值也只在第一眼的欣賞上了,偷去做什麼呢?

    小道童搖搖頭,他也是真的摸不着頭腦,「先生讓鎖了門,不許出入,若是不揪出是誰偷了畫,便要把我們都趕走。」


    事發意外,紀墨本來是要直接去找王子楚的,這會兒先去見了玄陽先生,正好王子楚也在,房間是玄陽先生的,只有一張桌子,上面鋪了紙筆,王子楚正在畫畫,心無旁騖,見紀墨進來,才露出些高興的樣子來,說「今天咱們就在這裏畫畫。」

    丟畫的事情難道不是很嚴重嗎?怎麼像是沒那回事兒似的?

    紀墨看向一旁面色無奈的玄陽先生,玄陽先生似知道他心中所想,道「你們安生畫畫,不要在外面亂跑,觀內已在索檢,必能找到的。」

    他既如此說,紀墨也不再多問,他現在年齡太小,很多事情都不具備知曉的資格。

    被王子楚手把手地教了幾樣景物,紀墨趁着手感未失,就在一旁照着練習,畫畫這種事也沒什麼捷徑可走,即便是天賦型選手,也要先學會了才能隨意發揮,一蹴而就什麼的,可望而不可得。

    道觀在晚飯前重新開放,據說是找到了偷畫的人,可惜的是被逼迫太甚,偷畫的人狗急跳牆把畫給毀了。

    來回稟這件事的正是紀墨見過一次的護衛,玄陽先生沒避開王子楚和紀墨,兩個都聽到了,紀墨分神看過來,王子楚也跟着回頭,聞言道「毀了就毀了吧,舅舅不必憂心,若想要,我還能畫的。」

    紀墨和玄陽先生交換了一個眼神兒,哪裏是憂心一幅畫,而是憂心這件事啊。

    「畫你的吧。」

    玄陽先生的口氣不好,但他是讓王子楚畫畫,王子楚反而高興,應了一聲,就繼續畫起來,他每日教授紀墨之餘也不耽誤自己畫畫,便似此刻,紀墨在一旁練筆,他就自己畫自己的,旁若無人。

    可能是王子楚這樣的態度,玄陽先生不準備讓他聽到什麼再說這種氣人的話,整了下衣裳起身走到外頭與那護衛說話,兩個聲音不大,紀墨也沒聽到,王子楚畫畫的時候,餘光還能盯一盯他,看他懈怠也會皺眉,倒不至於馬上斥責什麼,就是會用一種痛心的眼神看他,大意可能是「天賦都沒,再不努力,有什麼指望啊!」

    每每紀墨腦補出這些話來,就覺得在王子楚心中,畫畫大概是唯一的意義了。

    而面對這樣的王子楚,多少分辨也不好說,只能更加投入畫畫之中,平心而論,畫畫也是有趣的,用自己的畫筆描繪這世間的種種,看似平淡,卻又如同著書立說一樣,是在通過自己的視角傳達一種感情。

    大好河山,壯麗錦繡,若是都能在筆下一一呈現,其中也是有着滿滿的成就感。

    紀墨現在畫的都還是簡單的景色,因畫得粗糙,半日內可得,練習的量是上去了,質量卻不高。

    他自己也發現了這一點,正在逐步放慢速度,用精雕細琢來縮小某些差距,每次只畫一個景物,熟練了才會考慮這一景物在不同光景之下的諸多變化,之後再換做下一個景物。

    王子楚發現他這樣畫畫,開始還有不解,孤木難成林,一幅畫,以畫紙為框,所有佈局都在框內,各色景物,詳略得當,疏密相間,構圖是要呈現出一種希望展現出來的某種情緒或者說作者想要表達的意思來的。

    而紀墨所畫,孤零零的樹,這樣的姿態,那樣的姿態,零零散散,不成畫卷,看起來就讓強迫症感覺不適。

    「我不如師父下筆如有神,並不用細細琢磨景物如何畫,我畫景物總是掌握不好筆力,時常在不該的地方濃墨重彩,如此練習,便是針對此種問題,把一種情況下的明暗虛實來反覆練習,達到習慣成自然的程度,如此再下筆作畫,考慮佈局等問題,也不會顧此失彼,頭重腳輕。」

    上次的畫作,王子楚沒怎麼批評,還幫忙做了修改,看上去更好了些,可那毛病不必他說,紀墨自己也能感覺到,一開始佈局大,後來又改小,如此造成的不協調感,不是把每一處景物都改完好了便能修飾掉的。

    有些墨點能夠改成蒼蠅,更添生機,有些墨點,便是雨打芭蕉,不得不被摧折了。

    「是要這樣嗎?」

    王子楚有些迷茫,他初畫畫的時候是怎樣已經不記得了,似乎就是畫一畫,最後就…  …某些不愉快的往事讓他的眼中似飄過了一片烏雲,好在很快他的注意力就迴轉眼前,敏感地問「是我教得不好嗎?」

    問着便有些自責,「我從沒教過人…  …」不是推脫責任,尋找藉口,而是事實如此,所以,自然也沒有什麼行之有效的經驗作為總結一一傳授。

    紀墨見他這般,放下畫筆說「師父教得很好,是我自省之後發現天分不如師父,這才試圖先專精一物,把所有景色都爛熟於心,再次下筆,必然也能與師父一樣了。」

    想想某位畫作名家畫雞蛋的單調枯燥,他畫樹還有調劑,每棵樹的形態都不如雞蛋一樣相差無幾。水墨畫上,對光線明暗的考量也不如油畫敏感,或者說呈現的形式不同,似相對簡單一些,便也沒什麼可抱怨的,何況這項技藝投入進去,真的會發現天地廣闊,並非局限在外,這尺幅之間,便是幅員遼闊亦不能比,如此,甘之如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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