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了那個炮灰男配[快穿] 58、風流病世子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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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淺黃紗簾重重疊疊,  隨風飄蕩,雕刻着瑞獸的鏤空香爐正升騰着陣陣香煙,墨色山水花鳥屏風阻隔着人的視線,  而其中最深處,便躺着這個國家最尊貴的人。

    殿外已經佈滿了黑衣人,  他們都是耗費數年培養出來的精英,以一敵十不成問題。

    應輕燭到來,  紅裝染血,  血水順着青鋒劍一滴滴落下,  在地上形成一道血路,  筆直堅定,烈烈焰花。

    「人在裏面?」他問。

    「是!」黑衣人答道,「主子,七皇子已被擒獲,正被捆了聽候發落。」

    應輕燭「做得很好。」

    說罷,  他推開殿們入內,  黑衣人要跟上,  卻被吩咐「你們都在外面等我。」

    應輕燭原本以為自己很激動,然而如今卻感覺,  心中一片平靜,不是曾經為了偽裝強迫自己心無波瀾的平靜,而是真真切切,  心中並無半點波動。

    此刻,他對裏面人的思緒,  甚至還沒有對郁止的關心多。

    但他還是一步步走了進去,仿佛今日不過是隨意來向人請安而已。

    「父皇。」

    皇帝這兩日過得實在不好。

    他被那個昭儀砸暈,沒有得到及時的救治,  傷口不過是被隨意撒了金瘡藥,以至於不再流血,但也算保住了他的命。

    然而命保住了又如何?七皇子怕皇帝醒來後就要清算自己,乾脆皇帝醒來一次就餵一碗藥讓人昏睡過去,每天十二個時辰,他最多只有一個時辰的清醒時間。

    而這一個時辰里,他還要面對自己眼睛和臉受傷,以及自己被兒子挾持囚禁的現狀,一個求救的人都沒有。

    七皇子因為心裏害怕,也不敢來見他,皇帝別說斥責降罪,連人都見不到。

    在這短短兩日,他體會到了曾經從未有過的桎梏,比朝臣上的暗潮洶湧、唇槍舌戰還要令他感到無力和惱火。

    他甚至想殺了七皇子,這個被他一手扶持起來的兒子,被他寄予了厚望的兒子。

    但他被困寢殿,對一切都無能為力,只能期盼着宮中有誰發現他的

    異常,好救他於水火!

    等不到宮中人,可過兩日還是除夕,皇帝必須出席,這時若還見不到他,朝臣也該反應不對,一定能救他!

    然而無論如何他都沒想到,今日來救他的竟然是應王世子妃!

    他睜着一隻完好無損的眼睛,覺得自己是不是腦袋被砸得太狠,如今出現了問題。

    否則他怎麼會見到應王世子妃?還提着劍一副剛剛大殺四方的模樣,渾身的血氣還沒消散。

    這人不是楊柳居出身?為何還會用劍?

    難不成,這一切都是應王的陰謀?應王世子也是假裝?如今是應王已經起兵,裏應外合進了京城?

    短短片刻,他腦海中就閃過了無數種念頭。

    最終,他也閉了閉眼,心中有了決斷。

    「世子妃,你救了朕,你要任何東西朕都能給你,哪怕你要應王世子承襲世子之位朕也能下旨!」

    當然前提是救他出去。

    他不要繼續待在這兒!他是皇帝,天下至尊!

    應輕燭久未答話,反而皇帝沉不住氣,看着他問「世子妃?!」

    應輕燭停下前進的腳步,站在床邊,看着身體因為藥物影響而毫無力氣起身屙皇帝。

    「父皇,兒臣換了裝束,您就認不出了。」

    「兒臣很傷心。」

    聽見這聲音,皇帝猛然瞪大眼睛,以至於受傷被包住的那隻眼睛也疼痛不已!

    可他顧不上那些,用盡渾身的力氣要轉頭起身看着應輕燭。

    蒼白的手緊緊扣住床身,幾乎要在那床上扣出痕跡!

    如惡鬼一般可怖的眼睛死死盯着應輕燭,似乎要從他身上看出什麼。

    分明是應王世子妃的模樣,聲音卻是男人!

    這人是誰?!

    為什麼叫他父皇?!

    皇帝心中仿佛被巨石砸的深湖,波瀾驟起,思緒紛亂!

    見狀,應輕燭又換了一種聲音,「這樣說,父皇是否能更清楚一些?」

    這是四公主的聲音!

    皇帝終於明白了什麼,身體瞬間脫力,又重重地摔在床上,一切都仿佛在嘲笑他剛才的

    掙扎有多麼難堪和無力。

    「你、你……皇后……」

    「母后只是想讓兒臣問問父皇,當你大權旁落,淪為尊貴的階下囚,您……有自盡的勇氣嗎?」應輕燭聲音平緩,一字一句道。

    這是他這十幾年來,最終的目的,當他以這種絕對強勢的姿態,站在皇帝面前,問出口開始,他的使命已經完成,他的恩情已經報完,至於皇帝會給出什麼答案?又或者他根本給不出答案,那也與他無關了。

    果不其然,在掙扎良久後,皇帝終於一個字都沒吐出,隻眼睜睜看着應輕燭的模樣,眼中好似有許多複雜的情緒,然而終究是沒說出口。

    應輕燭輕嘆口氣,「罷了,左右您未來也會去地府與母后團聚,不如屆時再親自告訴她答案。」

    皇帝心中一緊,覺得應輕燭這是在暗示他會殺了自己,心中既慌又恨。

    他是辜負了皇后沒錯,可皇后也欺騙了他,憑什麼他就仿佛是個十惡不赦的罪人一樣?明明……分明……

    「你幫着她恨朕?所以才要以這種方式羞辱朕?朕今日的處境可與你有關?應輕燭,你算什麼東西!朕是你親爹,就算有錯,也輪不到你來質問!」皇帝怒道。

    應輕燭並沒有為這番話而氣惱,反而詫異地看了皇帝一眼,「父皇是認為兒臣在質問?非也,兒臣不過是轉達母后的話罷了,至於怨恨父皇,更是莫須有的事,兒臣不怨父皇。」

    皇帝不信,「你不怨朕?真不怨又怎會害朕至此?!」

    應輕燭莫名其妙的看他,「父皇糊塗了?傷你的是昭儀,送她進宮的是七皇子,將她送到七皇子身邊,假借七皇子手送進宮的是三皇子,兒臣可從未插手。」

    沒有插手,就是既沒有推動,也沒有阻止。

    皇帝從不知道那個女人的來歷竟然會有這麼多名堂,然而他更不知道的是,這個男扮女裝多年的兒子竟然能這麼神通廣大,不僅知道不少消息來源,還能夠衝破七皇子三皇子兩個兒子走到他面前。

    這樣的本事他欣慰又警惕,若是身體好時,他絕不會對應輕燭心慈手軟

    ,可他如今自身難保,為了性命,只能討好這個女……兒子!至於其他,至於怨恨,那都是他安全之後的事。

    可要他對着自己兒子,且是真正一個見證過他的無情和不堪的兒子,他怎麼能捨得下臉?!

    好在應輕燭也並沒有為難他的意思。

    他拍了拍手,便有人壓着七皇子進來,七皇子被推得滾到皇帝床前,身上的繩子讓他無法動彈,他剛艱難地轉了個身,就對上皇帝想要吃了他的視線。

    「啊——!」

    他連滾帶爬躲去角落,渾身顫抖道「父、父皇……不管兒臣的事!那個女人是三哥找的,罌粟也是他們下的,傷你也是他們幹的,真的不關兒臣的事啊!」

    七皇子今天被徹底打擊了自信心。

    本來以為勝券在握,大業就在眼前,誰知三皇子的人沖入宮中,雙方交手打了個兩敗俱傷,最後卻被一群陌生黑衣人摘了果實。

    之後他就被捆住丟去偏殿,還有人來告訴他這段時間的所有事,他都被他那位三哥算計在其中,從頭到尾都在給別人鋪路當墊腳石!

    他不知道黑衣人的主人是誰,但他徹徹底底恨上了三皇子。

    如今見到皇帝,他的第一反應也是撇清責任,將一切都推到三皇子身上,畢竟,這本來就是他做的不是嗎?

    皇帝腦子還算清醒,他知道或許其他事有三皇子的手筆,可若老七沒那心思,就算再被人攛掇也不可能做。

    他能被困在這兒,也是因為老七。

    「父皇放心,傷害父皇,意圖逼宮謀逆之人,兒臣都會幫您一網打盡,稍後便會讓你們父子三人團聚,」應輕燭緩緩道。

    他這是說三皇子也不會放過。

    「今日,就請父皇下旨,命兒臣捉拿反賊。」

    皇帝嘲諷冷笑,「你如今要做什麼,還需要朕的旨意?」

    「父皇多慮了,您如今還是皇帝。」

    如今還是,今後是不是卻不一定。

    應輕燭不願意讓自己的名聲太差,連累了郁止,因此對這位父皇還保持明面上的尊敬。

    皇帝也知道,自己如今輸得徹徹底底

    ,再無翻身可能,應輕燭還需要他搏一個名正言順的好名聲,應該不會殺他,還會將他好好養起來,畢竟,天子皇宮,還能養不起一隻「寵物」嗎?

    即便這隻寵物什麼也沒有,沒有權利沒有安全沒有尊嚴,可到底,命保住了。

    如果換做其他幾個兒子,他恐怕都會被早早「病逝」,可應輕燭身份特殊,需要自己為他正名,需要自己為他的好名聲添磚加瓦。

    因此,從利益上算,應輕燭也是他最好的選擇。

    畢竟,即便他把所有兒子都處理了,他也回不到朝堂,大楚不能有一個殘廢皇帝。

    他閉了閉眼,「來人,擬旨!」

    說罷,他才恍然想起自己的人都被控制了起來。

    應輕燭看了黑衣人一眼,點頭示意。

    後者出去,不久後,從前伺候皇帝的人都被送了進來,雖然看着有些狼狽,卻都性命無虞。

    平安大太監更是撲到皇帝床前大哭!

    他是真心的,一朝天子一朝臣,他伺候了皇帝幾十年,感情有,也知道自己未來一輩子都系在皇帝身上,要說誰最不希望皇帝出事,那必然非他莫屬。

    皇帝見狀有些動容,「平安,擬旨。」

    他下了兩道聖旨。

    第一道,說先皇后生前難產,皇子出生體弱,為保皇子性命,不得已,才與他約定將皇子充作公主養大,如今皇子已長成,特恢復其嫡長子身份,皇子重新序齒,四公主變為三皇子,原有皇子依次往後排一位,公主依次往前一位。


    這道聖旨幾乎將應輕燭的身份問題全部解決,並非是先皇后與他欺君,而是先皇后與皇帝一同商量,便不存在欺君。

    既然有皇帝同意,那麼淫/亂宮闈一事也不存在。

    而應輕燭則從欺君罔上的小可憐皇子,一躍成為被帝後寵愛的嫡長子。

    這聖旨不過是矇騙別人,給應輕燭一個名正言順,事情也確實如此,頒佈後,不騙人不信,然而有人在想到皇帝越過四公主,直接給五公主和六公主定親一事,心中盤算,竟有些信了這聖旨的鬼話。

    否則皇帝

    為何不給當時的四公主賜婚?長幼有序,別說什麼體弱的話,堂堂公主,即便體弱也有無數人願意娶。

    且如今看來,這體弱多半也是偽裝騙人的。

    如此看來,必定是皇帝的籌謀無疑!

    後來郁止聞言一笑,還算誤打誤撞。

    第二道聖旨,命令如今的三皇子應輕燭捉拿前三皇子,現在的四皇子和八皇子的黨羽,清算他們謀逆一事。

    兩個主謀被關進宗人府。

    不久後,他們的家眷也被關了進去。

    八皇子還好,他還沒成婚,府中只有兩個侍妾都算不上的通房,和其他伺候的宮女太監被關在一起,他的那一間只有自己一個人。

    而四皇子卻不是,和他被關在一起的有四皇子妃容雲嫦。

    她還挺着個大肚子,算是這些人中待遇最好的。

    「殿下!」容雲嫦驚惶不安道。

    「嫦兒!」四皇子將人抱在懷裏,兩人都在平復心中的不安。

    「殿下,您……」容雲嫦想問你失敗了嗎?成功的是七皇子?可又怕說道傷心處,徒惹對方難過。

    四皇子抱着她的力道一緊,差點讓她喘不過氣來,好在觸碰到肚子,才稍稍收斂力道。

    四皇子雙眼通紅,目光狠厲。

    他沒想過,自己竟然會輸,不僅是輸給一個男扮女裝多年的哥哥,還輸給了一個以紈絝著稱的男人!

    應王世子郁止!

    分明是個紈絝,卻有着那樣深藏不露的實力,將他耍得團團轉!

    對方最後那句「你輸了」幾乎成了夢魘,無時無刻不在他腦中盤旋重現!

    在容雲嫦的上一世,四皇子最後失敗也是因為有人背叛,自己最愛的人被挾持,他才被迫自盡。

    認真來說,他不算真正意義上的輸,或者說,他只是輸給了自己愛容雲嫦的心,而沒有在實力上輸。

    所以他從容不迫,直到死都鐵骨錚錚。

    然而這一次不一樣。

    無論是皇位,還是他自己的實力,他都輸得徹徹底底。

    挫敗感侵蝕着他的身心。

    看着他痛苦頹喪

    的模樣,容雲嫦心中難過又痛恨。

    原來那隻黃雀是四公主,她想了許多人,卻從未想過會是公主。

    原來他還是應王世子妃,原來那應王世子竟然與他勾結在一起。

    可……可上一世分明不是這樣!

    上一世的應王應該在數月前起兵,而應王世子為會被抓進大牢,在確定應王對這個兒子毫不關心後,皇帝毫不猶豫地處置了他。

    那個應王世子是個徹頭徹尾的草包紈絝,絕對沒有能打敗殿下的實力。

    可今生為何會有這般變故?

    想想自己,容雲嫦悄悄瞪大眼,難道……應王世子亦是重生之人!?

    郁止尚且不知自己已經被人誤以為是重生,他此時正在宮中紫宸殿偏殿。

    當應輕燭拿着聖旨當着官員及其家眷們頒佈,且得到所有人的承認後,這些人便被當出宮,而應輕燭也開始處理兩位皇子謀逆一事。

    接連兩天忙得腳不沾地,也幾乎沒時間見郁止。

    郁止並未回府,反而被應輕燭留在宮中,然而他們也沒什麼見面的時間,每日只有應輕燭半夜來郁止床上一起睡兩個時辰,郁止醒來前,人已經沒了身影。

    郁止見他辛苦,倒是有意幫忙,可應輕燭認為宮中勢力還沒清查乾淨,不願意他涉險。

    「殿下這是要關着我?」郁止笑問。

    應輕燭眸光微閃,「若能保你平安無虞,又有何不可?」

    當日情形所有人都看到,他們看着應輕燭從應王世子妃到四公主再到三皇子的轉變,對於郁止和他的關係有所懷疑。

    有人認為他們合作,有人認為他們有情,可無論如何,郁止是他的人這一點毋庸置疑,若是有人想要通過郁止來報復他,那他防不勝防。

    郁止對他無奈笑笑,「我以為你見到我的實力,會放心許多。」

    可在應輕燭心裏,無論郁止再厲害,他都是需要調養身體的病人。

    「等安定下來,我請太醫給你瞧瞧,宮中珍品藏藥不少,需要什麼都能給你。」

    「好。」郁止唇邊的弧度不變,有些事情順其自然便好,

    畢竟無論如何,他們都會一直在一起。

    應輕燭笑了。

    「可是殿下,你現在將我留在宮中,我究竟是做客的應王世子,還是你的誰?」郁止決定為自己討個名分。

    當應輕燭是盈風時,那他們便是世子和世子妃,當應輕燭是皇子時,他們自然也該有另一對關係。

    應輕燭想了想,「做我可以秉燭夜談、抵足而眠的『友人』,又或者是我同寢同食的情人,任你選。」

    郁止忍俊不禁,看着眼前恢復皇子裝扮,以無偽裝真容示人的愛人,伸手在他俊美的臉上撫摸了一下。

    「殿下貌美,臣心悅之,甘心與殿下行分桃之喜。」

    比起冠冕堂皇的「友人」,他還是更喜歡直接明白的情人。

    「日後殿下怕是少不了被彈劾。」他笑道。

    應輕燭抿唇,「又有何懼。」

    「你我明媒正娶,拜過天地,入過洞房,是切切實實,真真正正的夫妻。」

    「天地都認了,他們難道還能大過天地不成?」

    何況當初婚事還是皇帝親賜,誰敢說句不對?

    「你剛上位,朝中無人,此時最容易穩固朝堂的是娶妻納妾。」郁止緩緩道。

    被握住的手一疼,這力道差點將骨頭掰斷。

    應輕燭藏着火的眸子盯着他,語氣森森,「你是想要我也這樣做?」

    郁止笑道,語氣清和,說出的話卻十分心狠,「不,我是想說,你若敢這麼做,我就打斷你的腿。」

    至於是幾條,那還用說嗎。

    應輕燭聽着卻不生氣,反而眼中有了喜悅之色。

    「我答應你。」

    兩人一起用膳後睡了個午覺,郁止醒來時,卻已經見身邊沒了人。

    他起身想去外面逛逛,誰知剛下床,便有內侍前來傳話「世子殿下,陛下有請。」

    陛下?

    世人皆知應輕燭如今還只是皇子身份,雖是宮中實際的主人,可既非太子,更沒有登基,而這內侍口中的陛下,便只能是被應輕燭安排在長生殿寢宮「養病」的皇帝。

    皇帝受奸人殘害,眼瞎且頭

    部首創,經太醫診治後得知需要靜養,便一直住在長生殿,連寢殿都沒能踏出過一步。

    「見我?」

    郁止廣袖玉帶,瀲灩風流,周圍人不敢多看一眼,畢竟這宮中……乃至京城,誰人不知這位與三殿下的關係?

    就在內侍以為自己要被拒絕,只能回去領罰時,卻聽郁止輕笑一聲,「既然如此,那便帶路吧。」

    皇帝寢宮並未有什麼改變,伺候的還是那些人,陳設也未變動,該有的都有。

    到即便如此,也依然無法改變皇帝是被軟禁在此的事實。

    皇帝坐在床上,頭上和眼睛的傷已經有太醫處理過,且被人精心換藥打理,與幾日前的狼狽截然不同。

    「在此之前,朕從未想過,會像個廢人一般被軟禁在這裏。」他輕嘲笑道。

    皇帝這幾日逐漸接受了現實,不接受也不行,他手中自然還有能夠拼個你死我活的勢力,然而他這麼做能求得什麼?左右他也無法再做皇帝,既然如此,那這皇位交給誰不是交。

    至少不是那兩個意圖謀逆的孽子!

    「就像朕也從未想過,會以翁婿的身份面對你一樣。」

    皇帝冷笑出聲,「應王世子,你好大的膽子!」

    竟敢瞞着他和應輕燭勾結!竟敢借着他的手娶了他兒子!竟敢以色侍人,霍亂江山!竟敢同應王一起……覬覦他應家的江山!

    「朕問你,你可與應王裏應外合,意欲圖謀應家江山?!」

    皇帝強撐着身體,看向郁止的目光仿佛含着寒光利刃,龍威猶存。

    被一國之君厲聲質問,郁止卻也面不改色,他覺得好笑,便也真的笑了,「陛下,若臣說沒有,您信嗎?」

    皇帝無言。

    他自然是不信的。

    所以這回答毫無意義。

    「郁止,你當真以為朕那好兒子能一直將你放在心上?他將來做了皇帝,無論男女,要什麼樣的美人沒有?他會毫不留情地拋棄你,你能保證不心存怨恨?」既有怨恨,又能保證不會利用應王生事?

    皇帝看不順眼應王了一輩子,可不希望自己死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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