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不等顧初暖說話,一個下人神色慌張急急來報,在顧初暖耳邊耳語了幾句,顧初暖皺眉,身上寒意一閃而過。讀字閣 m.duzige.com
溫少宜與夜景寒心裏一個咯噔,難不成玉族又出什麼大事了?
顧初暖一擺手,下人會意,立即退下。
顧初暖冷冷望着溫少宜與夜景寒,嗤笑一聲,冷漠道,&quo;算什麼賬,我們之間的賬要算的可多得去了。&quo;
&quo;先說溫少宜吧,你進來玉族也有一段時間了,玉族血咒發作有多麼痛苦,百姓過的又是怎樣煉獄的生活,想必你也都看到了吧。&quo;
溫少宜低頭,漆黑如墨的眼角閃過一絲同情。
只是這抹同情被他壓得很低,低得沒人看得到。
玉族確實可憐,比他想像中還要可憐千萬倍。
只是她跟他說這些做什麼?
把天焚族祖先加諸在他們身上的痛苦,統統都算到他的頭上嗎?
&quo;天焚族趁着玉族身中血咒,一千多年來對玉族趕盡殺絕,玉族從一個泱泱大族,變成現在只敢躲在結界一隅,過着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quo;
&quo;為了爭搶第七顆龍珠,還放出龍珠在我們手上的消息,唆使天下各大勢力前來爭搶,害得我們玉族損失慘重。&quo;
&quo;你跟我說這些做什麼?&quo;溫少宜眼皮微微一抬,直接問道。
顧初暖冷笑一聲,&quo;做什麼?父債子還,你是天焚族的少族主,你說我想做什麼?&quo;
&quo;所以……你想殺了我?&quo;
溫少宜聲音透着一絲沙啞,一雙溫潤的眸子緊緊盯着顧初暖,似乎想知道顧初暖是不是真的動了殺意。
當日他被鐵鐐鐵着,是他派音兒保護他。
當日在沼澤之地,他有危險的時候,也是她條件性的帶走他。
雖然他們是世仇,可是兩人之間畢竟還有些許交情。
她怎麼可能會殺他?
顧初暖臉上依舊沒有任何表情,只是慢悠悠的道,&quo;我是玉族的族長,自然要站在玉族的角度考慮。
你別怪我,要怪只能怪你是天焚族的少族長。&quo;
這句話等於宣佈溫少宜的死刑了。
溫少宜的手心微微一顫,臉色不大好看。
卻聽顧初暖繼續道,&quo;你天資聰穎,武學天賦又高,現在雖然掉到一階,但只要你肯勤加努力,早晚有一天還是會重新回到六階,甚至直達七階,我不能放任這麼大的危險威脅玉族。&quo;
&quo;我只能先廢去你的武功,永生永世將你囚禁在玉族無底深淵。&quo;
顧初暖把廢話去武功四個大字咬重。
聽到這句話,無論是溫少宜或者夜景寒都驚到了。
習武之人最看重的就是武功。
廢了他的武功,還不如直接殺了他來得乾脆。
本來他的武功掉到一階,已經夠生不如死了,若是武功再廢,只怕溫少宜自己都活不下去了。
溫少宜苦澀一笑,&quo;既然你如此忌憚我,何不直接殺了我得了。&quo;
&quo;你心性不壞,且救過我好幾次,我怎好恩將仇報。&quo;
溫少宜驀地笑了,笑容蒼涼。
他豁然仰頭,直視顧初暖,目光含着一縷期盼。
&quo;若我不是天焚族的少族長呢,我們可能會是朋友嗎?&quo;
顧初暖別過頭,連一個眼神都沒施捨給溫少宜,&quo;可惜你出生就是天焚族的人,也是天焚族的少主。&quo;
靜……
囚室里詭異的安靜,靜得都能聽到溫少宜內心滴血的聲音。
顧初暖一招手,兩個玉族長老立即進來。
&quo;挑去他的琵琶骨,廢去他的武功。&quo;
&quo;是……&quo;
長老自是巴不得馬上徹底挑斷他的琵琶骨,再將溫少宜挫骨揚灰。
然而夜景寒仿佛不認識眼前的女人了。
他提醒道,&quo;阿暖,你知不知道挑去琵琶骨意味着什麼?&quo;
&quo;知道呀,終生終世都不可能再練武功了,從此以後他就是一個平常人了。&quo;
什麼平常人,是廢人好不好……
簡單廢了他的武功,他或許還可能從頭再練。
但琵琶骨要是挑斷,溫少宜這輩子就徹底無法習武了。
她講得風清雲淡,無所無謂,卻是把溫少宜的一生都給毀了。
&quo;殺人不過頭點地,你這樣會不會太殘忍了。&quo;
&quo;我殘忍?呵……夜景寒,你跟溫少宜不是死對頭嗎?怎麼這麼替他說話?難道你忘記他這些年來是如何追殺你的嗎?&quo;
&quo;戰場上廝殺,死傷自是難免,立場不同,紛爭更是不可免。在戰場上,我可以光明正大的殺他,卻不屑用這種手段去污辱人。&quo;
&quo;你是你,我是我,你可以不計較天焚族對你的所做所為,我卻無法原諒天焚族對玉族的所做所為。還不動手。&quo;
&quo;是。&quo;
兩位長老一左一右架住溫少宜,逼得他無法動彈,抬手毫不留情的就想挑斷他的琵琶骨。
溫少宜一直盯着顧初暖,似乎在等她回心轉意,可眼前的女人,除了絕情還是絕情。
她沒有半絲心疼,冷漠的就像一個陌生人。
過往的一切在他腦子裏迴蕩,溫少宜始終無法相信顧初暖會真的讓人廢去他的武功。
隨着琵琶骨被寸寸挑斷,劇烈的疼痛逼得他不由自主的倒抽一口涼氣,甚至悶哼出聲。
疼……
好疼……
溫少宜冷汗沁出,好不容易乾涸的衣裳再次被冷汗沁濕。
無論多疼,他都沒眨過一下眼睛,一直盯着顧初暖的表情。
可顧初暖將眼神望向別處,至始至終沒有施捨他一眼。
身體再怎麼疼,也比不上心裏的疼。
溫少宜蒼涼大笑,隨着兩位長老的鬆開,他無力的栽倒在地。
廢了……
他的武功徹底廢了……
連一絲也沒有留下……
今生今世,他也沒有機會再練武了……
夜景寒呼吸加快。
事情已然發生,他還猶以為在夢中。
夜景寒怎麼也沒有想到,顧初暖竟然真的廢了他的武功,還冷冷道,&quo;把他打入無盡深淵,永生永世不得放出。&quo;
&quo;是,族長。&quo;
溫少宜被拖了出去。
斷掉的琵琶骨鮮血淋漓而出,在地上留下一道鮮艷的血紅。
一個六階高手,武功一降再降,最後被盡數廢掉。
這不得不說是一個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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