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翟亞軍放學分開的時候,他一路跟着翟亞軍,發現他繞來繞去,居然走到了翟洋的家裏,我父親的這個弟兄叫徐林,身手相當的好,他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翻進了翟洋的家裏,然後聽到了一段對話」,
振哥冷笑着,說道「翟亞軍最開始上學的目的,就是監視我,監視我的生活,我的一切一切,只不過我上學放學的時候,每天都有很多的朋友跟在我身邊,他們不好動手罷了,就這樣託了兩年翟洋才來的,其實翟洋只比翟亞軍小几個月,根本不是什麼高一,他要是正常入學,想必現在和我一樣吧,他們的目的,就是趁我隻身一人的時候,把我給擒住,要挾我的父親,就是這麼簡單」。
我皺着眉頭問道,「為什麼他們要費這麼大勁,而且,你說跟翟亞軍如影隨形,為什麼連他家人是誰你都不知道呢,還有,那個校長是怎麼回事,那天幹嘛你要給他面子」。
「你很聰明,一問就問到了關鍵,其實翟亞軍隱藏已經很好了,他跟我聲稱雙親都去外面打工了,只有一個奶奶在家裏,他也確實有個奶奶,我也見過,畢竟這是別人家的事,我也不好意思過問,那會就沒太當回事」,
「高三的韓雲你們應該聽說過吧,他父親韓喬,是ga縣的最大的黑道了,而咱們這個校長就是他的人,他替翟洋說話,無非就是收了翟洋父親的錢了,至於他們為什麼要費那麼大的勁,這裏面就關係到了很多的事」,
「翟洋的父親叫翟勝,他其實是高學文的手下,高學文就是那個開發商,他們之前根基未穩,不敢大動干戈,所以才等我隻身一人的時候才敢下手,如果我猜的沒錯,他們今年的年底就會有很大的動作,他們具體要幹什麼,我肯定是知道不了的,ga縣看似平靜,實則血雨腥風」。
「翟洋找到我,說是有人把他給打了,讓我出頭,於是我就看見你們,然後我借着這個機會來試探這個翟亞軍,沒想到一切都是真的,當初在操場一時頭腦過熱,差點要了翟亞軍的命,後來仔細想了想,他們沒拿我當朋友,我為什麼要看作他是兄弟呢,所以,我一切都想開了,只是可惜了我這麼多年的時光了,」,振哥低着頭,長嘆了一口氣,然後猛的一抬頭,他舉着酒瓶說道,
「我的故事講完了,故事很簡單,但也很複雜,我把我該說的都說了,向天說拿我當朋友,那我就絕對不會辜負他,如果各位不嫌棄,陪我喝了這瓶酒」,
這一桌人都站了起來,舉着酒瓶,「干」,眾人齊呼,一瓶酒,瞬間見了底。
胖子坐了下來,他黑着個臉,一臉心事重重的樣子,他說「其實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只不過不想提及而已,今天有這個機會,咱就說說各自的故事吧,從我先開始」,胖子又開了一瓶酒,放在了桌子上,
「我小的時候,父母就經常打架,父親每天吃喝玩樂不顧家,每天都是喝個爛醉,我母親是個老實人,從沒說過我的父親,有一次,父親當着我的面,把我母親給打了,於是我就跟他鬥了起來,這一斗就是多少年,我和母親現在離開了他,生活還算平穩,呵呵,人言可畏啊,不知道怎麼的,我突然發現周圍的人全都用冷眼看我,還有議論我的」,
「說我是什麼不孝之子,打了自己的父親,成天遊手好閒不好好學習,說什麼的都有,從那以後,同學、朋友、乃至我自家的叔伯哥哥姐姐們,沒一個搭理我的,不搭理我也就算了,他們還把我母親給排斥了,我和母親現在只能生活在姥姥家裏,每天生活在人們的輿論之中」,
「於是我就決定,上高中多交點朋友,少讓母親替我操心,做一個懂事的孩子,等我長大成人,我一定讓那些議論我們娘倆的人們,對我們刮目相看」,胖子舉起酒瓶,一口氣幹了半瓶,「我的故事就是這樣,該你們了」。
翔子彎下腰,也是開了一瓶酒,他看着我們,緩緩的開口,「我的故事我自己也講不清楚,我只知道在我很小的時候,我家裏遭劫了,那天的事,每天都徘徊在我的腦海里,那天我和父親在家正在吃飯呢,突然進來一伙人,進門就把我和母親給綁了,父親拼命的掙扎,可是他們手裏是有刀子的」,
「我親眼看見父親胸前身中一刀,我和母親當時根本就喊不出來聲音,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劫匪洗劫完了以後,出門就跑了,我母親很費勁的把繩子掙脫開了,她給我解開以後,帶着我出門找電話報警,叫救護車,那會手機還不是很流行,可是讓我很不解的就是」
「我和母親回到屋內的時候,父親突然就不見了,哪裏都找不到,等警察了以後,已經於事無補了,自打這以後,我就從來沒見過父親,我爺爺去年去世的,家中只剩奶奶和我母親三個人了,這麼多年,我們彼此相依為命,日子過得還算可以,沒有什麼大風,沒有什麼大浪」,
「可是自己總是不爭氣,總讓母親替我擔心,怪就只能怪自己脾氣太爆,太小孩子氣了,所以,我跟胖子一樣,有着一個相同的嚮往,不蒸饅頭爭口氣」,翔子高舉手中的酒瓶,和胖子一樣,一口氣幹了半瓶子。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7s 3.9202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