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其實李朝虎的想法完全沒有任何問題,甚至有些保守,什麼叫做有可能成為藍田縣六大霸主之一,應該說已經在成為藍田縣六大霸主路上了。燃字閣http://m.wenzigu.com
因為這時清峪已經被李朝龍帶着士兵們打的岌岌可危了。
這個應該稍微把時間往回倒一倒,當他們目送飛天雕帶着清峪八百人馬離開的時候,李朝龍就開始進軍清峪。
不過在進攻清峪之前,先把騎兵撒出去,外圍警戒,防止飛天雕他們來一個回馬槍,而李朝龍完全有些高估飛天雕了,他根本沒準備回馬槍,或者說他根本沒想到,這竟然是針對他的一個調虎離山之計。
騎兵撒出去,負責警戒,李朝龍帶着人從土包後面爬出來,拿着武器來到了清峪外一片樹林埋伏好。
清峪是個葫蘆地形,口小肚大,口小處設立關隘,易守難攻,肚子大處可以建立屋舍,耕種糧食,這一個清峪養五六千人是很輕鬆的,地盤比湯溝鎮都不小多少。
而飛天雕盤踞這裏的時候,也在這裏開墾農田,雖然是強盜,但是強盜也要種田的,不種田光靠搶,那一年年景不好,小命也就沒了。
所以像清峪這樣的霸主,都會在自己的山寨內進行開荒,種糧,保證哪怕沒有人可以搶,他們也不至於餓死。
李朝龍看着眼前這清峪感嘆道:「真是一塊種地的好地方啊,看着就眼饞!」
李朝龍說着,緊跟着一旁的李德寶道:「連長,這山寨建在此處,易守難攻,咱們不能硬上,要想辦法把人引出來才行啊。」
李朝龍聽了這話道:「這個我知道,營長跟我說了,咱們到此處不可硬攻,要進行埋伏,這樣一會兒我上去叫罵,你帶着弓箭手,還有狼筅兵都在這外面等着,等我把守山的巡河炮引出來,咱們合圍他。」
聽了這話李德寶道:「還是我去吧,太危險了。」
李朝龍道:「聽我安排。」
「是。」
李德寶沒辦法反駁,只能聽從李朝龍的話,帶人在外面埋伏,李朝龍率領一個排的人馬前去清峪山寨前叫罵。
這時巡河炮正在山中生悶氣,老王在一旁勸解道:「大堂主,雕爺也是為了讓你安心養傷,你就別愁眉不展的啦。」
聽了這話巡河炮黑着臉道:「老王,你評評理,他們憑什麼不讓我去,我在黑龍寨受辱,這份面子就應該我自己掙回來,現在好了,老頭子不讓我去,老二老三指不定在背後怎麼笑話我呢,這不是讓我難堪嗎?」
巡河炮說,老王這時在一旁說道:「大堂主你想多了,你跟二堂主,三堂主,手足兄弟,他們豈能笑話你,大堂主你別多想啊。」
老王這時繼續勸慰道聽了這話巡河炮哼了一聲道:「老王,我們兄弟如何你能不知?」
老王笑道:「兄弟間小打小鬧,很正常,大堂主莫要上綱上線。」
聽了這話巡河炮冷笑道:「你個老王,一天天就知道和稀泥。」
老王聽了這話呵呵一笑道:「大堂主說笑了,我這叫以和為貴,哈哈哈……」
「報~~」
二人這邊剛說着話,緊跟着就聽外面有嘍囉跑進來道:「報~~」
「嗯!」
聽了這話巡河炮與老王全都是皺眉,這時巡河炮道:「說,怎麼了?」
聽了這話土匪嘍囉一抱拳道:「報告大堂主,山寨外來了一隊人馬,號稱是黑龍寨的先行官,過來,過來……」
「過來什麼?!」
巡河炮聽了這話一皺眉,這時嘍囉低着頭道:「過來取大堂主您的項上人頭!」
「什麼!」
巡河炮的眼睛一下子瞪了起來,豈有此理,竟然敢小覷與我,取我的腦袋,簡直膽大妄為,不知死活。
想到這裏巡河炮一皺眉道:「取我兵刃來!」
聽了這話,老王卻一抬手道:「大堂主莫要着急,此事不對。」
聽了這話巡河炮一皺眉道:「有何不對?」
「雕爺剛走,這隻黑龍寨所謂的先行軍就來了,這看起來像是一個陷阱啊。」
巡河炮聽了這話冷笑一聲:「陷阱,呵呵呵……陷阱又如何,他黑龍寨滿打滿算二百來人,我這寨中最少四百人,我怕他!」
老王聞言剛想說話,這時巡河炮道:「真是上天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投,來得好,來得好,我正愁不能手刃仇敵,那今日先斬了這先行官也罷。」
巡河炮說着直接瘸着一條腿往外走,到了外面有人把巡河炮用的一柄三股鋼叉拿了過來,巡河炮接過三股鋼叉,臉上浮現出一絲笑容道:「好,小的們,跟我殺!」
說着巡河炮就準備往外沖,這時老王急忙跑過去,拉着巡河炮道:「大堂主,大堂主啊,你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咱們先別衝動,咱們先上城樓看看情況再
說。」
巡河炮聽了這話看着老王一臉急切,又想到今個飛天雕臨出門的時候說多聽老王的意見,想了想道:「罷了,先上城樓,看看情況。」
說着二人來城門口,清峪可比黑龍寨闊氣多了,這裏的山寨的寨門是石頭砌成的,有一個非常不大的成樓,這個是飛天雕在這裏盤踞這些年修的,而四周城牆也都是石頭與磚塊的,在這裏建一個這樣的建築,那真是易守難攻到了極點,想要打下這裏可不容易。
這時城門樓外,李朝龍騎在一匹戰馬之上,手裏拿着一杆不鏽鋼長槍,對着城門樓大罵:「巡河炮,你她奶奶的給老子出來,老子奉寨主張麻子之命,前來取爾首級。」
這時巡河炮與老王登上城樓,老王與巡河炮看下去,就見李朝龍橫刀立馬,怒目圓睜,囂張異常,而且所在的範圍還是弓箭手的射程之外。
「大堂主,就是此人叫罵!」
巡河炮這時看着正在叫罵的李朝龍,李朝龍這時也看見城牆上多了幾個人,而其中一人長得格外魁梧,穿着也比普通嘍囉兵好,一下子猜出來,這應該就是目標巡河炮了。
想到這裏李朝龍厲聲喝道:「來者可是巡河炮?」
巡河炮聽了這話手持三股鋼叉道:「正是你家爺爺,你是何人?」
李朝龍聞言呵呵冷笑道:「我是黑龍寨的先鋒官張疙瘩,前來取你首級,還不快快用刀把腦袋割了送來給我當夜壺!」
李朝龍對着巡河炮喝道,同時給自己起了個外號,張疙瘩,這個完全是有依據的,弟弟李朝虎叫張麻子,那他作為親哥哥也應該姓張,然後弟弟是麻子,自己要比弟弟大,所以起名叫疙瘩,當然如果他是李朝虎的弟弟話,就要用張雀斑,張黑頭這樣的名字了。
巡河炮脾氣本來就不好,昨天還被人扇了兩個耳刮子,正窩着一肚子火呢,這時聽見李朝龍的話大怒道:「張疙瘩,好,有種你別跑,老子現在下去看你如何取我首級。」
說着巡河炮就準備往下跑,卻被老王一把抓住道:「大堂主,這是這廝有意激將你,你不可上當啊。」
「草,我不知他激將我嗎?可是老子豈能讓他堵在門口大罵,好像我怕了他黑龍寨一般,今個我非出去宰了他不可,起開。」
「大堂主,你太衝動了,聽我一言。」
老王看着巡河炮說道,巡河炮聽了這話道:「老王,難道就看着他這樣罵我嗎?」
老王看着巡河炮道:「大堂主,小不忍則亂大謀。」
「我忍不了!」
巡河炮瞪着老王,老王無奈只能道:「這樣大堂主,咱們派些人下去,把他們趕走。」
聽了這話巡河炮道:「何必如此麻煩,我去會會他們。」
聽了這話老王道:「堂主有傷在身,再說他一個先鋒官有什麼資格跟大堂主你交手,派幾個嘍囉打發便是了。」
聽了這話巡河炮看着老王道:「他不配!」
「不配!」
聽了這話巡河炮道:「行,既然如此,就嘍囉給幹掉!」
「行行。」
老王一揮手,立刻有嘍囉前去驅趕李朝龍,巡河炮這時看着嘍囉出城,沒說什麼,其實他那能不知道對方小股部隊來交戰肯定有問題。
可是他真的需要一場戰鬥勝利證明自己啊,而且他也不認為對方能有多厲害實力,在巡河炮眼裏,黑龍寨也就是二流勢力,就算黑龍寨全軍都來了,高傲的巡河炮也不認為他會輸。
他手裏可有四百人,四百對二百外加自己怎麼可能輸,再說黑龍寨他會把所有兵都派出來嗎?家不要了,黑龍寨不要了?
這一刻巡河炮的心裏咋說呢,就是一個極其高傲且自負的人,剛被人塔下單殺,惱羞成怒,外加對自己實力的自信他覺得自己再跟對方打一場,肯定能單殺。
所以他很激進,瘋狂的想要表現自己,而一個人如果開始瘋狂的表現自己,那麼這個人就會顯得非常浪。
嘍囉兵出城,五十嘍囉兵,李朝龍見狀直接帶着身後精心挑選的精兵跟這五十個嘍囉兵拼殺在一起,兩個回合,五十個嘍囉兵死了一半,狼狽的逃回城裏,而李朝龍這邊只有一個人受了重傷被人抬下去。
不過卻沒有性命之憂,因為戰鬥前,他的要害已經被防刺背心籠罩了。
殺退了這五十個嘍囉兵,李朝龍哈哈大笑:「巡河炮,你個膽小鬼,自己不敢出來派幾個嘍囉送死,哈哈哈……我還以為你是個英雄呢,沒想到也是個草包,哈哈哈……」
巡河炮聽了這話氣炸了:「你,你給我等着,我這就下去。」
說着巡河炮拿着三股鋼叉就下去,這時老王連忙去拽,可是巡河炮卻回頭瞪着老王道:「老王,你我認識不是一天兩天,我的脾氣你知道,你是攔不住我的!」
聽了這話老王看着巡河炮能
噴火的眼睛,心中暗自嘆息,這巡河炮的脾氣實在太火爆了,一點屈不能受,而且還極其自負,什麼是自負,用巡河炮的話來說就是愚蠢。
可是這世界上偏有這種執拗的人,在正常人看來這樣的人那就是神經病,可是他們卻有自己的一套行事準則,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對此其他人只能看着,勸說是勸說不了了。
就比如曾經的西楚霸王項羽,你說他為啥不過江東啊,活着不好嗎?
但是這類人的思想就是大丈夫豈能受辱,若受辱,毋寧死!
這就是沒辦法的事情,老王這時嘆了口氣道:「好吧,我不勸了,不過你答應我兩個條件。」
「你說。」
巡河炮看着老王說道,老王這時嘆了口氣道:「第一多帶點人出去,寨內還有四百三十人,你帶三百人出去,給我留下一百三十人守城。」
「不必如此,我帶三十人,不二十人就夠。」
老王聽了這話搖頭道:「千萬不可,兵家大忌,就是添油戰法,你答應我,否則我絕不會讓你出城。」
「行。」
巡河炮不耐煩的說道,緊跟着老王接着說道:「第二,敵方若退,不可追擊,恐有埋伏。」
「行,沒問題。」
王老點點頭道:「一切小心。」
聽了這話巡河炮咧開嘴笑道:「你真囉嗦,走了。」
巡河炮說着下了城樓,他腿不好,可是不耽誤他騎馬,騎在馬上他覺得自己的戰鬥力不會減少多少,這時巡河炮大喊一聲:「隨我殺敵!」
「殺啊!」
這時清峪的大門一打開,巡河炮騎着馬直奔李朝龍而來,李朝龍一見巡河炮來了,提着長槍跟巡河炮大戰在一起。
噹噹當……
兵器相交,二人打的有來有往,互不相讓,這時在後面觀察的李德寶暗自捏了把汗,就在這時李朝龍突然把槍一扯,調轉馬頭道:「賊子兇悍,撤。」
聽了這話這些經過訓練的士兵撒丫子就跑,看的巡河炮眼睛都瞪出來,這跑的也太快了吧,這時李朝龍對巡河炮道:「你這廝實力不錯,不過爺爺我走了,你別追了,爺爺有埋伏,你這樣的鼠輩,就別裝英雄了,哈哈……告辭。」
李朝龍說着就往外跑,心裏暗自嘀咕,朝生說的這辦法好不好用啊,李朝生對巡河炮的評價為剛愎自用,這種人有一個極大的特點就是不聽勸,而且受不了激將法,哪怕他看出你這個是激將法了,他可能甚至都會公開嘲笑:「你這激將法好幼稚啊。」
不過下一刻他就真的像中了激將法一樣辦事,有可能還會跟一句:「我就算上當又能怎樣,你能把我怎樣。」
然後被收拾一頓,這種人怎麼說呢,過於倔強,不會認慫。
巡河炮就是這種人,這時被李朝龍說了一句之後,眉頭立刻皺了起來。
「鼠輩,你別跑,你真當爺爺怕了你的埋伏嗎?今日我非在你身上捅七八個窟窿眼不可,駕!「
說着巡河炮沖了出去,這時身後的嘍囉兵愣了,咋辦追不追?
而城樓上的老王也驚呆了,這她媽的沒漲腦子嗎?你不說不追的嗎?你可是答應我的啊,你她媽的坑隊友啊!
老王都懵逼了,這就是頭豬!
嘍囉兵愣了片刻也不知道誰喊了句:「沖啊,保護堂主!」
然後一群嘍囉兵追着巡河炮而去,巡河炮這時已經快要追上李朝龍了,李朝龍見狀立刻催動馬匹,後面巡河炮喊道:「鼠輩莫逃!」
李朝龍這時連頭也不回,一個勁的催馬,很快李朝龍跑進了包圍圈,這時看見後面追趕的嘍囉兵還沒到,李朝龍只能硬着頭皮跟巡河炮糾纏在一起。
李朝龍是真的打不過巡河炮,李朝龍的實力比李朝虎都差了一大截子,也就比一般的嘍囉兵厲害一些,算個三流武將的實力吧。
單挑甚至打不過以弓箭著稱的李德寶,也就是明朝這時候不興斗將了,若是三國時期,李朝龍估計也就是于禁這樣單挑不行,統兵能力還不錯的將領,人家最擅長的是組織能力。
終於後面的嘍囉兵進入了包圍圈,這時李朝龍大喊一聲:「德寶救我!」
聽了這話巡河炮就覺得一陣危機襲來,下一刻他就看見一隻冷箭從一旁的樹林中射了出來,巡河炮大怒,揮動三股鋼叉準備格擋,可是這隻箭卻咻的一聲直接貼着地皮射穿了巡河炮騎得馬的後腿。
嗷嗷嗷……
馬腿被弓箭射穿,馬匹疼的嗷的一聲直接跪倒在地,站不起來,巡河炮直接被馬從背上掀了下來,李朝龍這時騎着馬手持長槍直接衝鋒而來,當的一聲與巡河炮對轟一下,不過卻被巡河炮打退,不愧是猛將,就算瘸了一條腿實力也如此之強。
這時李德寶把自己的弓箭拿出來,嘴角微微上翹,營長告訴我們說,射
人先射馬,罵人先罵娘,果然是至理名言啊,巡河炮你給我死!
李德寶一箭射向巡河炮,巡河炮這時反應很機敏一見李德寶對着自己射箭,緊跟着直接一個前撲躲進了自己被射到那匹馬的背面,躲過這一箭,與此同時嘍囉們也衝殺進來。
李朝龍見狀一揮手:「神風連準備。」
「風,風,大風!」
神風連的士兵立刻彎弓搭箭,緊跟着對準空中,下一刻李朝龍道:「射!」
咻咻咻!
無數弓箭被射出去,緊跟着土匪們頓時死傷慘重,不過土匪們也有盾兵,這時盾兵頂在前面,擋住弓箭,幾個嘍囉冒着被射死的危險來到了巡河炮身前,拉着巡河炮準備跑。
可是這時李朝龍一揮手道:「盾山連,長槍連準備,鴛鴦陣布!」
「殺!」
一聲吼出,瞬間鴛鴦陣布了起來,盾山連派出一個重盾手,一個輕盾手,然後是狼筅兵,長槍兵,拿着叉子當做鏜鈀的鏜鈀兵,以及居中的隊長。
進!
一聲令下,鴛鴦陣往前橫推,士兵們一個個邁着堅定地步子對土匪們進行進攻,二百多人組成二十個鴛鴦陣開始對土匪進行絞殺。
「殺!」
土匪見狀拿着刀就對周圍的士兵砍殺,可是還未等衝到近前,這時候一根四米長的狼筅直接捅了過來,然后土匪的刀頓時就被限制住了,這時一個槍兵找准空隙對着土匪的胸口就是一槍。
這經過不斷練習的槍法這時得到了極大的發揮,一紮眉攢二扎心,直接扎心了。
「啊!」
一個土匪看着周圍的同伴被殺,這時瘋狂的怒吼,緊跟着就被狼筅懟臉,土匪手裏的腰刀對着狼筅一頓砍,然後屁用沒有,狼筅的竹子枝不受力,砍上去刀直接被化開,一點作用都沒有,這時一個長槍手找准機會,扎心!
又結束一個土匪的小命,這一刻這些土匪見識到了恐怖的狼筅兵,恐怖的鴛鴦陣。
別說對付這些訓練不足的士兵,鴛鴦陣就是對戰兇殘惡毒的倭寇,甚至是蒙古兵,甚至是滿清的騎兵,步兵,都從來沒有輸過,在相同的數量下,鴛鴦陣幾乎都能以一個低到不敢想像的傷亡數字,取得勝利。
而今天保安軍就做到了這一點,三百個土匪,短短二十分鐘,全被絞殺殆盡,保安軍就一個人受傷了,而之所以受傷的原因是對方沒死透,當鴛鴦陣過去的時候,這個兇殘的悍匪,從後面用刀捅了這個人的屁股。
咋說呢,這種受傷的方式還挺羞恥的。
最後整個戰場就剩下巡河炮一個人負隅頑抗,這時巡河炮被一群狼筅兵包圍,這時他拿着三股鋼叉就仿佛受傷的惡狼,滿臉猙獰的喊道:「來啊,來啊!」
而狼筅兵與盾牌手直接壓縮他的活動空間,這時他瘋狂的怒吼着:「來,有本事跟我單挑,混蛋,張疙瘩,出來,單挑!」
這時李朝龍騎着馬來到外面看着巡河炮道:「巡河炮,給你個活命的機會,現在跪在地上,放下武器,我放你一條生路。」
「呸!張疙瘩,鼠輩!鼠輩!!你要殺就殺,要剮就剮,少要聒噪,要是個男人,你就跟我單挑,單挑啊。」
李朝龍聽了這話嘆了口氣道:「莽夫,殺了吧!」
「啊……」
巡河炮大聲的怒吼,這時五組狼筅兵把他所有可以躲避的方位堵死,緊跟着從狼筅後面一下子刺出來八根長槍直接把巡河炮紮成了刺蝟。
李朝龍這時帶兵直接向清峪山寨而去,到了跟前,李朝龍一揮手,手下人抬着巡河炮的死屍扔在地上道:「清峪的人聽着,你們的大堂主巡河炮已經死了,不想死的立刻從裏面出來,老子饒你們不死!」
聽了這話這時站在城樓上的老王瞪着眼睛,看着下面被捅成血葫蘆的巡河炮嘆了口氣道:「你怎麼就不聽我的啊,我這該怎麼跟雕爺交代啊。」
老王這時恨恨的跺着腳,一旁的嘍囉這時來到老王身前道:「王總管,咱們怎麼辦?要投降嗎?」
聽了這話老王瞄了嘍囉一眼道:「投降,你不怕雕爺回來抽你的筋,扒你的皮啊?」
聽了這話嘍囉一個激靈,這時老王道:「都聽好了,咱們清峪寨易守難攻,想要攻下咱們清峪,沒有十倍的人馬休想成功,咱們現在有一百三十人,他們需要一千三百人,甚至更多才能攻下來,大家堅持堅持,他們只有二百人,雖然野戰能力很強,不過他們不敢輕易攻城,等雕爺大軍回來,他們全都的死!」
老王厲聲說道,聽了這話嘍囉們全都點頭,飛天雕這些年積威慎重,這時候倒是起了很重要的作用。
老王這時站在城樓上對李朝龍道:「黑龍寨的你們聽好了,你們敢來犯我清峪,罪不可恕,現在你們要是放下武器,乖乖退走,我們倒可放你們一條生路,如果你們冥頑不靈,還想
負隅頑抗,雕爺大軍回還之時,定要殺你們個片甲不留。」
李朝龍聽了這話道:「閣下如何稱呼?」
老王聽了這話道:「雕爺家中一老僕,你可以稱我老王。」
「老王,很好,我告訴你,你們雕爺回不了了,黑龍寨那裏有比我們更加精良的士兵,你們雕爺這時怕已經全軍覆沒了,你們現在開門投降,我算你們有功,到時候定可以饒你們一命。」
李朝龍喊道,聽了這話老王一皺眉,心中略微擔心,不過又一想,自己山寨的兵,個個精兵強將,而且還有火銃,甚至還帶了紅衣大炮,這樣的武器裝備,別說一個土匪窩,就是藍田縣城他都敢打,遇到衛所兵也敢真刀真槍試試,怎麼可能被人打敗。
不過聽這個黑龍寨賊寇的話,雕爺很有可能是遇到麻煩了,一時半會兒,可能不能及時來救援,咱們不能坐以待斃,要想辦法自救。
想到這裏老王后退一步道:「草上飛。」
「王管家。」
這時一個長得乾瘦,卻有一雙大長腿的嘍囉過來應了一聲,王管家這時皺眉道:「敵人實力強大,雕爺估計一時半會兒,回不了,你現在立刻去東湯峪找劉一刀寨主,讓他派人救援一下咱們,遲則生變。」
「是。」
聽了這話,草上飛應了一聲,緊跟着拿着一根繩子,悄悄繞道後山處,緊跟着把繩子丟到對面樹杈上捆好了,緊跟着直接盪了出去。
而這邊李德寶上來看着李朝龍道:「連長,攻城吧!」
聽了這話李朝龍搖了搖頭道:「不行,咱們沒有攻城器械,這樣硬上損失慘重,咱們手下這些可都是咱們的親人,我不能把他們的命丟在這裏。」
聽了這話李德珍皺眉道:「那要如何?」
李朝龍聽了這話道:「派騎兵去通知營長,請他定奪,如果營長說硬打,我第一個帶頭衝鋒,這些族人只有營長能決定他們的生死!」
聽了這話李德寶道:「行,我知道了。」
說着李德寶立刻讓騎兵去報信,騎兵一路狂奔,到了黑龍寨,這邊李朝生已經開始收編戰俘虜,這次戰俘很多,足有三百六十人之多,這時十個人捆在一起,一共三十六堆,全部蹲好了之後,李朝生看了看點點頭。
這時又有人把繳獲的物資拿給李朝生看,刀劍紅纓槍這些武器一共上千把,緊跟着就是三十根火銃,對於火銃李朝生還是挺喜歡的。
這時拿起來一個,這火銃是直筒的,後面有個眼,火藥塞進直筒裏面,從後面的眼點火,就能把火銃裏面的子彈射出去。
咋說呢,很原始,不過威力還不錯八十米內,能打死人,威力比弓箭強一些。
不過質量跟朝廷做的標準火銃差點,那種火銃能打一百多米。
看過了火銃這時有人推來了一輛牛車,牛車上是那個長三米的巨大火炮,紅衣大炮。
李朝生一看這紅衣大炮,頓時眼睛亮了,緊跟着跳上了馬車,看着這大炮,都快流出口水來了,好寶貝啊,這紅衣大炮的威力他還是很欣賞的,那一炮直接轟掉了黑龍寨一個角,也嚇了李朝生一跳啊,真是好寶貝啊。
「對了會開炮的人呢?」
聽了這話石大磊這時壓着五六個人過來,其中一個小矮子一臉的不服,李朝生只是看了他們一眼道:「你們誰會開炮?」
聽了這話幾個人都不說話,只是看看那個不服氣的小矮子,李朝生看了看小矮子道:「你會開炮。」
「哼。」
小矮子一歪頭哼了一聲,這時李朝生一皺眉看着旁邊幾個人,這時一個人被李朝生盯着渾身不舒服出來一步道:「大人,他是我們的炮頭。」
「哦,你是誰啊?」
「我,是他副手。」
這時那個人說着,聽了這話李朝生點點頭道:「你會開炮?」
這時這個人道:「會,會一點點,不過,沒,沒炮頭厲害,炮頭能做到十打十中,我只能做到十打八中。」
李朝生聽了這話笑道:「很好,你叫什麼名字?」
「小的馮田。」
「好,馮田。」
李朝生說着轉頭看了一眼小矮子再次問道:「矮子,我再問你一遍,你會開炮。」
矮子聽了這話一瞪眼道:「會也不幫你。」
聽了這話李朝生笑了,緊跟着直接從腰上拔出沙漠之鷹,嘭的一聲,矮子的腦袋直接被打穿,咣當一聲死屍倒地。
「一個俘虜,裝雞毛,馮田!」
「哎。」
「從現在開始你就是炮隊的隊長,你們都要幫他,聽到了嗎?」
李朝生看着其他幾個炮隊的人,這時這些人一個個如小雞啄米一般的點頭:「明白了,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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