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開看,只是一個普通文件,納悶之下,越想越感到不對勁,小心翼翼地撥出易滿正的號碼。
「什麼?沒有,我怎麼會通過短訊向你傳達文件,絕沒有的事……你是不是中招了?」易滿正做為老牌政客,同樣十分謹慎,一下就想到這點。
「是,我很可能中招了。」田若軍哭喪着臉,最先想到的是白千道,這異師同時還是很強悍的黑客,正在對付自己。
《我的冰山美女老婆》
易滿正皺眉問道:「你認為誰在對付你?」
田若軍猶豫一下,選擇能說的,說出白千道的事情。
「田若軍,這件事你一定要解決好……還有,不要為了此事再聯繫我。」易滿正說完,就掛了。
他是能默認田若軍做的某些事,可是這牽涉一位異師,而且他也曾聽說過此異師為靈盾局保護着,那個龍夜嫆還為此發了火,可不想牽涉進去。再說這田若軍是城主提拔上去的,他也不想為了幫其,得罪別的勢力,明哲保身為好。
田若軍心慌慌地想了一會,才想到要消除秘密,重裝系統,或者換千里通,可是已經晚了。
白千道見到一個男人,神經兮兮地找到他,請求與他一起去外面說話,陰陰地笑着。
董一薩看見這個男人,頗為疑惑,似乎在哪裏見過啊?
外面監視的胖瘦兩警察,見到此人,驚訝地不停揉着眼睛。
在某個咖啡館的小包間內,白千道陰笑着問道:「田局長,你找我有什麼事?」
田若軍慘着臉,說道:「我知道您是異師,還是很高明黑客,入侵……哦,瀏覽過我的千里通,您知曉了多少?」
「田局長,飯能亂吃,話不能亂說,我不是黑客,可沒入侵過你的千里通啊!」白千道矢口否認,他哪知道田若軍帶沒帶竊·聽器之類的,黑客入侵可是違法行為。
「我得罪不起您,求您手下留情,放過兄弟一馬吧!」田若軍懇求着。
這田若軍隱藏的秘密,觸犯法律的可不少,就說受賄轉賬的數額就多達幾十億,還有濫用私刑,槍殺同僚,一步步爬至總局長的寶座,是沾了血腥的。
如果不知的話,也就算了,現在為他掌握了一些罪證,並沒準備放過其。
「田局長,我不知你在說什麼,但我確實不是黑客,你找錯人了吧!」
田若軍起身,又跪下,哭聲道:「求您了,我願意給您三十億,只要您能饒了我,我什麼都願意做。力帆客運那件事,我再也不管了,行嗎?」
「田局長,你嚇到我了,快起來,我可經受不起威風顯赫大人物的跪拜!」白千道連忙起身攙扶他。
「兄弟,饒了我,可以嗎?只要您饒了我,我現在就轉三十億給您!」田若軍沒起身,淚眼巴巴看着他。
「這……田局長,兄弟我真不知曉情況,你是被哪個黑客威脅了嗎?」
「兄弟,您就不要否認了,我知道是您,我也沒帶竊·聽器什麼的,只是……向您求饒,我惹不起您。」
白千道看着他的神色,想必不是說假話,陰陰一笑,附在他耳邊,輕聲說道:「兄弟我……真饒不了你,你的那些罪惡,實在是讓人怒不可遏啊!」
田若軍呆呆看着他,面色轉為青色,倏然爬起身,怒吼:「白千道,你不要給臉不要臉,雖然你是異師,有人保你,我田若軍也不是好惹的,我會與你魚死網破。」
白千道陰狠地笑道:「田若軍,你這樣真象狗急跳牆,我還是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但是對我狠的人,一向沒有好結果。」
田若軍怒問:「我就問你,接不接受我的條件?」
「屁,那三十億一定是你獲取不義之財所得,我拿了燙手,滾開,不然我揍你!」白千道上前一步,神態陰狠。
田若軍被嚇,連退幾步,退到門口,怒吼:「你等着,你等着……」
看他轉身狼狽逃去,白千道陰狠地笑着,心中在轉着怎麼曝光他的罪惡。
回去後,小班見他走來,說道:「小路,老闆似乎挺慣你的,可是我們身為僕人,也要自覺,要隨時候在老闆身邊。」
白千道點頭,說道:「老闆正在拍戲,我就是出去有點小事。」
「以後多多注意啊!別讓我再提醒你了,唉,真是為你操心!」小班搖頭。
這時,呂憶雙拍完一場戲出來,徑直走來,小班過去欲服侍。呂憶雙搖手,直接走至白千道身邊,小班站立,依然疑惑看着,不知老闆為什麼總是對男僕這麼親近。
董一薩在某處,依然露出嫉妒神色,對白千道的嫉恨之意越來越深。
田若軍身為明安城的警察總局局長,全城警察的扛把子,是個狠角色,回去後就聯繫了姜崇高,商議對付白千道。
在呂憶雙的飛車內,白千道操作着,曝出力帆客運的陳漢義和田若軍勾結,用警方的權力,做出違法犯罪的行為,還曝出田若軍的諸多罪證。
「田若軍一定會氣急敗壞,會做出很過火的事,我不能在你身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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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憶雙點頭,說道:「好,我有處房產,你可以住在那裏……」
「田若軍末日瘋狂,會不擇手段的,你最好先與我撇清關係為好。」
「我們怎麼能撇清關係?我還認識一些政界人物,我會向他們……」
「不用……」白千道皺眉,說道:「憶雙,我希望你不要與這類人多接觸,那些人中也有不是好鳥的。」
呂憶雙笑問:「吃醋了?不信任我?」
「不是,我信任你,只是不喜歡你去對那些人強顏歡笑。」
呂憶雙笑道:「幹這演藝一行,會有些應酬,他們知道我是靈力者,沒敢對我有壞心思,而且我都是選擇性的去,沒誰能強迫我。」
「那個吳副星督呢?」
呂憶雙冷笑,說道:「他曾邀請我共進晚餐,我去了,這個人表面彬彬有禮,過後便找人透露想要納我為妾,我當時就回絕了。只是我知曉他的權力太大,必然不會甘休,這才在呱唧開播,利用
這個影響力讓他不敢對我再怎麼樣。」
「聽說呱唧幕後金主在保你,是誰?」
「她……」呂憶雙神秘一笑,說道:「不告訴你,以後你很可能會知道是誰!」
「這麼保密?是男是女?」
「女人,我很感激她對我的幫助,是她成就了我,在我的心目中,她是一位很美麗,很偉大的女性。」
白千道疑惑說道:「你對她的評價太高了吧?」
呂憶雙又是神秘一笑,說道:「與你在一起,我必須這麼說,也是我的心裏話,我是真正一直感激她!」
「與我在一起……什麼意思?」白千道更加疑惑。
「好了,既然田若軍要對付你,你準備去哪裏?」呂憶雙轉移話題。
「我有一個去處,田若軍不會想到我會在那裏。」白千道陰柔一笑。
田若軍的罪證秘密傳上網絡,並且無法管控屏蔽,在網上發酵時,其果然瘋狂。
白千道離開兩個多小時後,就有幾百荷槍實彈突擊警察來至片場,其中有隊五十多人的特警,手持的是激光槍,包括上百輛警車,不乏重型防暴車。
這麼大的陣仗來此包圍,粗暴地搜索,盤問呂憶雙等人。
呂憶雙風輕雲淡地說不知,這個男僕只是做一個月,她不知道他的情況,現在很可能走了。
別人當然是真的不知曉,這又去了呂憶雙的豪宅搜索一番,也是無果。
記者聞風而動,都被警察阻攔,威脅後,不得不撤回。
田若軍派出人滿城搜捕白千道,而他已是身在一處,教訓着陳漢義。
是的,田若軍怎麼也不會想到他來至陳漢義的家中,對其一頓狠批,陰狠地威脅着,讓這一家人都是惶恐不安。他不會殺人,但話要說的狠,才能嚇得住人,堂而皇之成為這裏的新主人,沒看老陳的一個女兒還滿面恐懼地給他敲腿嗎!
陳漢義今年五十三,娶了一妻三妾,只生下一對兒女,家中還有幾個僕人,為白千道恐嚇着,都暫時遣走了。
大兒子陳清聲站在旁邊服侍,小女兒陳清韻敲腿,陳漢義恭敬坐在對面聆聽教誨,一妻三妾坐在另一處,滿心惶恐,白千道是過足了大爺癮。
「老陳,話說到這裏,你也該明白,我是為了你好。現在是當斷立斷,你又不是主要決策人,只有勸那個什麼總裁表態,後續完美處理這件事,民眾對你們還是會有信任的態度。信譽危機很重要,你以為民眾一定會選擇力帆客運,可是力帆的股價會持續下跌,沒必要保小錢,丟大錢啊!」
「是,是,明天我去總部,一定會力勸總裁。」
陳漢義點頭應是,心裏話還不是你的原因,本是可以省下二十幾億,現在股價跌了,損失了幾百億,要是不早些應對,還不知會損失多嚴重。
白千道一伸手,臉上有巴掌痕印的陳清聲連忙遞過來一杯飲料,這個紈絝子弟,二世祖,曾指着他叫罵,被搧了一巴掌後,現在老實的象只綿羊。
喜歡逆天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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