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道看着張正勇這麼禮貌,自己也不能不做,懶洋洋地敬禮,說道:「我是新警員路三道。」
兩巡警沖他有些冷眼,方正臉問道:「你為什麼不幫忙?」
白千道懶散地道:「我知道張正勇可以做到,不用我出手。」
兩巡警對他冷臉,印象都不好,這個新來的實習警滑頭啊!
其實,白千道很勤快的,只是他對圓滑有所誤解,認為偷奸耍滑就是圓滑,對性格理解偏差。
警局的警察陸續來上班,進來一個人,張正勇就立正敬禮。
白千道一看,這位精神頭太好,不想跟着犯傻,乾脆看他傻乎乎地做,心裏暗笑。
張正勇這麼禮貌,進來的警察都對他有好感,要問一聲,然後報以友好笑容。
又有人進來,張正勇猛地向他敬禮問好,那人疑惑着,愣愣地也敬個禮,與白千道一樣不倫不類。
張忠旭連忙說道:「他不是警察……」
又轉向那人,說道:「再過兩天你的戶籍才能轉過來。」
那人說着謝謝,怪異地看一眼已經面色通紅的張正勇,轉身出去了。
白千道在旁捂着嘴偷笑,這個憨貨,還以為進來的都是警察啊!
一個大腹便便男人邁步進來,張正勇剛才鬧個笑話,遲疑着要不要敬禮問好。
白千道覺得這男人蠻有領導氣派,跳起身向他敬禮問好,男人點頭微笑,說道:「我們大海國的警察素質就是好。」
白千道發愣,張忠旭說道:「他是警局的廚師李正洙。」
看着李正洙向他含笑點頭進去,白千道的臉一紅,廚師是僱傭的,不是警察,剛才還笑話張正勇,現在自己也鬧個笑話,
只是,你非要邁着八字步進來,這麼有領導架勢做什麼?
張忠旭看着這二位,搖了搖頭,似乎新來的警員都有點奇葩!
白千道坐下,看着忍笑的張正勇,說道:「想笑,就笑吧!」
張正勇哈哈大笑,白千道也是笑起來,張忠旭見這兩人笑的這麼開心,同樣咧嘴開笑。
又是進來一個與張忠旭一樣瘦弱的男人,這下白千道和張正勇都直勾勾地看着,揣摩他是誰。
「局長好。」張忠旭招呼。
白千道和張正勇聞聽,立馬站起身,敬禮報道,只是一個龍馬精神,另一個萎靡不振。
李俊熙局長被嚇一跳,進來就見這兩人直盯自己看,眼睛是那麼的勾魂,現在站起身同時說報道,他都沒聽出說的是什麼。
還好張忠旭看李俊熙發愣,解釋了一下,他才恍然,點了點頭,說聲跟我走吧!
「張正勇,以優異成績畢業於帕城警察學校,各門全優,獨立制止一次搶劫銀行事件,受到表彰,提議升為警官最佳人選。」李俊熙看着筆直立正的張正勇直點頭,這是好苗子,以後或許能比自己官位還高,幾乎內定為警官了。
又看着白千道的簡歷,李俊熙皺着眉頭,說道:「路三道,成績中下,為人懶惰奸猾,建議實習一月,
表現不好,立即開除。」
轉看向發呆的白千道,肅聲道:「我很奇怪,為什麼還會允許你實習一個月,若是表現不好,脫下這身警服吧!」
我靠,你這殺千刀的系統,沒有這麼損人的吧?
白千道欲哭無淚,擠出一點笑臉,說道:「局長,我會表現好的。」
李俊熙對着白千道沒好臉色,卻對着張正勇點頭,含笑說道:「就讓崔太真帶你們吧……」
「崔太真……」李俊熙一聲大吼,看着瘦,肺活量還挺大的。
「快走,這老太太最煩人,每次貓丟了,都會來找我們,不給找,就會大鬧一下。」方臉警察崔太真喊了一聲。
白千道和張正勇跟在他身後,聽他絮叨着:「要不是局長讓我帶你們,我現在已經舒舒服服在家裏了……」
來到一處住宅,敲門後,一個九十多歲老人出來大喊:「我的貓丟了,你們過了二十分鐘才來,太慢了……」
崔太真說道:「還是那隻花白相間的貓吧!你等在家中,我們給你去找……」
「你們要是找不到,我就去告你們……」老太太嘴不停地威脅着。
四處尋找着,張正勇問道:「我們就來找貓嗎?」
崔太真說道:「巡警就是做抓醉漢,找貓狗,處理糾紛,打架鬥毆這些工作,很枯燥!」
「是啊!我只想做抓捕罪犯的事,要是做這些,真沒意義啊!」張正勇頗為失望。
「等你進入刑偵隊吧!那裏這類案件多,巡警日常就做這些……咦,路三道哪裏去了?」崔太真四下看看,白千道不見了影子。
「不久前還在,這就沒影了。」張正勇也是四處張望着。
這時,對講機中傳來白千道的聲音:「我已經找到貓了,現在正送回去……」
崔太真和張正勇對視一眼,都是訝異,這麼快?他怎麼找到的?
再回去後,就見到白千道與老太太歡笑攀談着,老太太懷裏還抱着一隻花白相間的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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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崔太真問道:「你怎麼找到貓的?」
「室內養的雌貓,一般一個月發一次情,而公貓發情會四處滋尿,老太太的雌貓被吸引,就是這樣跑丟的。我在附近發現公貓滋的尿,順着尿的軌跡,找到公貓,也就找到雌貓了。我對老太太說了這些,以後沒必要去找,發完情後,貓就會自己回來的,她很高興。」
崔太真和張正勇站住,又是對視一眼,想一想還真是這麼回事!
中午,在警局小餐廳吃飯,廚師李正洙笑眯眯地給白千道加了份量,禮貌待人獲得好報了。
白千道看着千里通,呂憶雙新發一個視頻,勸粉絲們不要再對海國攻擊辱罵,提倡全聯盟友好化。她不得不這麼做,不然海國民眾自卑心太重,掀起了全民哭潮,於心不忍。
「呂憶雙,她是我心中最完美女神!」身邊傳來熱切的聲音。
白千道看過去,只見張正勇看着千里通,目中含淚說着。
另有一個年輕巡警痴痴說道:「她是那
麼善良,我愛她!」
一個三十多歲巡警拍着桌子,恨聲道:「可惡的外星人,侮辱我大海國,真恨他們啊!」
崔太真面色狠厲地道:「只要這些惡人敢來海國,都要抓起來判刑。」
……
小餐廳亂了,幾乎所有警察痛聲不已,破口大罵,拍桌子,敲飯盒,有的甚至嚎啕大哭,便是李正洙也敲着大湯勺,滿眼是淚。
白千道連忙退出視頻,悶頭吃喝,早知就不在這裏看了,勾起了海國警察們的民族恥辱的痛心。
張正勇奇怪問道:「你不氣那些惡毒的人嗎?」
空間突然安靜,所有人看來,白千道悶不做聲,只是吃喝,看起來太另類。
白千道發呆一下,連忙說道:「不……不是,我現在正把飯食當做那些惡毒的人,要把他們嚼碎,咽下肚。」
「對,我們要把他們嚼碎,咽下肚。」警長韓承俊大吼。
所有警察跟着大吼,白千道也不得不假模假樣地吼着,隨後見四周都在惡狠狠吃着,連李正洙也刨起了飯,他才安心下來,你們的這個玻璃心啊!
據白千道估算,下午處理小案件時,南陽警局的巡警們暴力度和不友善度增加了百分之二十,這是被刺激的,想要發泄一下。
海國的巡警都是上一天班,休息一天,分開組警,明天就是休息日。
晚上,白千道也需要值班,沒法回去,崔太真又是大發牢騷,他連這夜都值兩個夜班了。
今夜還好,沒有事發生,能睡一個安穩覺。
回去後,又是睡了一覺,醒來後至宋美妍的小燒烤攤點,發現已經滿座,便從她這裏買了一些食物回去。
白千道看她忙的有聲有色,總覺得怪異,魔手成員這麼熱衷於平民市井生活?這到底是個什麼組織?
再回去,正欲進去,一個穿着高中制服,十六七歲年輕學生走出來,冷冷看一眼他。
這個少年應該是宋美妍的兒子,叫做趙希哲,上高二,卻是看着象個不良少年。
這一天過的很平凡,吃飽了,正欲再睡覺,門外傳來雜聲,似乎誰在爭吵,便又起來走出去。
院門外,宋美妍的兒子趙希哲正與兩個同齡人爭吵,互相謾罵着。
白千道聽着,知曉是為了一個女孩,青春萌動期,難怪。
三人都是發育的好,身高體壯,似乎有動手的跡象。
「趙希哲,你真是白痴,金美娜跟我好上了,你還不知道,你只配做她身邊一條狗……」一個高壯男孩肆意侮辱着。
「我要殺了你……」趙希哲暴怒,衝上去與高壯男孩扭打起來,卻是其同伴加入,他就不敵了,被暴揍中。
白千道皺了皺眉,上去兩腳踹的兩個男孩趴在地上,沖他們一瞪眼,說道:「都給我滾。」
兩個男孩捂着肚子站起來,見他凶樣,趕緊跑走,打不過這個男人啊!
白千道看向艱難爬起身的趙希哲,其已被揍得臉上發青,還好身體壯實,只是皮外傷,沒什麼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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