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象所選之人俱是潛力極厚,如果他們還活着,當會也奇緣連連,這是天之緣定。可惜自相殘殺,內耗慘重,獨剩你我。我們比的一直不是武力,而是誰的氣運更強,在這點上,我有強大信心。」
溫天磊沉聲道:「殺吧!」
白千道凝聲道:「殺吧!」
這一戰,彼此全力施為,不留余手。
這不僅是生死攸關,還有同類人的最高榮譽,便是吞噬所有同類人,一個不留。
異芒如劍犀利,異嘯慘聲如戾,無數星辰密佈,大力加持其身,星芒如雨墜射,氣勢宏大恐怖。
金箍棒直搗過去,捆靈繩圈出無數幻影,聚力成掌,劈天裂地,天地也為之慘白。
亦玉嬰君望之,心都在顫抖,這才是強絕實力的較量,為自己以往大言不慚,感到無比的羞慚。
不,這已不是最強最妖孽應該擁有的力量,正如那溫天磊所言,這本該是神孽天才之力,最妖孽都不算什麼。
泰初嬰君與永長嬰君更是形之於外地顫抖,震懾不已,好強悍的力量,世上怎麼會有這兩個難以想像的天才存在?
方圓上千里,都為捲入戰團,摧山裂樹,江河倒轉,大地削層,便是空間都露出青灰色本質。
又有一顆極品凶丹,率領上萬顆凶丹飛來,這就莽撞地捲入戰團中,連渣都不剩,自討毀滅。
正如白千道所言,比的是氣運,他擁有剝奪和奪取氣運之道,已是大氣運超強。
溫天磊雖有那道暗影無限提供力量,他也有心中的圖盤,為他汲取遙遠方五行位面之力,雖然還不多,但也讓他短時間內持力不休。
兩人同時暴退百里外,溫天磊抹去嘴角一絲血跡,愈發暗影,異芒鼎盛,一邁步,就已至白千道近前,凝凍之力桎梏這片空間。
異力化去,冰凍空間瞬間融化,白千道再是聚掌劈天裂地。
暗影中突顯一個怪獸頭顱,發出一聲異嘯,口噴咄咄異芒。
爆聲,猶如巨雷炸起,響徹天地。
溫天磊身軀本是為星辰之力保護,此時星光點點幻盡,忍不住噴出一口血。
白千道的分身爆滅,身軀小巨靈也爆滅不少,卻忍住了噴血。
這一下,證明了他的琉璃真身抗禦力,比星辰幻力的護力還強悍許多。
「你已入邪,更不是我的對手。」
白千道暴喝,金箍棒向着那暗影砸去,這又縮回暗影中的怪獸頭顱就是邪,溫天磊已是不知何時,為邪所侵。
白千道悟出了邪道,對邪十分敏感,便輕易識破。
棒至邪嚎,怪獸的頭顱再次現形,卻已是骨裂,從其內噴出更多異芒,包裹住金箍棒。
卻金箍棒是專門的掄砸搗擦異類之奇物,還蘊含強大異力,未受邪噬,反而金光爆閃,威力無匹。
悽慘的異嘯聲響起,泰初嬰君與永長嬰君目色一渾,便一個轟來鼎天大力,另一個劈出陰柔絕力。
白千道揮舞着金箍棒,不停地向邪物砸去,再次聚掌劈天裂地,向着那兩嬰君劈去。
轟然聲中,泰初嬰君與永長嬰君暴飛不已,身軀開裂,腸穿肚爛,掉下亡去。
兩個巔峰嬰君級最妖孽,就為白千道輕易劈死,可見他現在的實力有多強悍。
對上為邪入侵的溫天磊,還是麻煩許多,那邪物慘嘯不已,卻始終還在抗力,無數星辰的星光又陸續不絕墜射而下。
「邪物,給我桎梏。」
白千道奪取兩巔峰嬰君的氣運,才恢復不少,暴喝出聲,全力一指點去,施出了大禁神術。
封禁邪力,桎梏其內,邪物再無張狂,為金箍棒一砸,就爆出無數異芒,竄湧進溫天磊的身軀內。
「啊!」溫天磊暴吼,慘痛不已,再是一步,就已跨出千里之外,遁去。
白千道巨大身軀晃了晃,如此烈戰,幾乎耗盡他的全力,只能眼睜睜望着溫天磊逃去。
「速速離開。」白千道向着呆滯的亦玉嬰君喊一聲,身軀一晃,也只是落在遠處,沒有消沒。
耗力太巨,他是再一閃身,才消逝於亦玉嬰君的眼界,她這才從驚駭中清醒。
有些茫然地,她也是快速飛離,頭腦中還印着不久前那場大戰,神孽們的戰鬥,讓她大開眼界,又生出深深無望感,只覺一生難以追及項背。
某時,三元老丹王飛至此,凶戾地望着,心中失望此人類再次逃脫。
某日,白千道飛進一片隱秘桃木林中,迎來的是羿心雨的如花笑容。
某地,溫天磊嘶吼着,承受邪力灌身的痛苦,度日如年。
又某日,塵寰嬰君和十數萬煉丹師,身抖如糠,匍匐在三元老丹王之下,聽着那吼聲,心懼不已。
周邊散落着幾個煉丹師的屍體,其中還有莫離嬰君,是為三元老丹王狂怒之下所殺。
「這麼長時間,還未尋到白千道,你們是人類中的廢物,蛆蟲,若繼續無功,我拿你們的血祭丹。」
三元老丹王怒叫,周邊有上萬極品凶丹,無數凶丹狂舞,凶戾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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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在其中,就如蛆蟲般,輕輕蠕動,瑟瑟發抖。
待三元老丹王攜大軍離去,塵寰嬰君癱軟在地,半天都未回神。
殺千刀的丹類,你們都沒辦法尋出白千道,偏拿我們出氣,日月輪流轉,我們煉丹一生,反被丹欺,還有三十年時間才能出去,怎麼熬過去啊?
塵寰嬰君長嘆一聲,愁眉莫展,望着四下惶惶的煉丹師們,嘆問:「你們有什麼辦法嗎?」
沒有人出聲,也就沒人有法子,只覺生命難有保障,三元老丹王真的會拿己等的血祭丹啊!
再是某日,有煉丹師發現了天文嬰君,生擒此君。
「你們這些貪生怕死之徒,甘願為丹奴,真是人類的恥辱。」天文嬰君怒叱不已。
塵寰嬰君面色青一陣,白一陣,冷聲道:「丹類勢大,我等是不得不如此,那白千道不也這般,不敢對上三元老丹王,如鼠類四處逃竄。」
「哼,你等豈能與我師父相提並論,他還在戰鬥,沒有放棄,沒有屈服。」
「告訴我,他藏匿何處,我可以放你一命。」
「不知,便是知曉也不會告訴你們,儘管殺我,他會為我報仇!」
塵寰嬰君目光微微一亮,說道:「我不相信他能如此重情重義,能在這巨大險境中為你報仇。」
天文嬰君冷笑道:「當初你們殘忍對待我們,師父就曾挺身而出,他可曾畏懼過?」
塵寰嬰君沉吟一下,說道:「我不知他那時犯了什麼瘋,也許是自認為能力抗與我,可是如今,三元老丹王的力量有目共睹,他還敢如此做?」
天文嬰君搖頭,說道:「他曾在尊者的威壓下,還昂首挺立,沒有屈服。他曾被諸多尊者追殺,還膽氣昭天,沒有懼怕,甚至潛伏到他們的眼皮底下。便是如今,他也沒有如我們一般躲藏起來,還在四處殺戮對抗,你說他如此膽大包天,能真的畏懼那三元老丹王嗎?」
塵寰嬰君沉默一下,說道:「好吧!我承認他確然膽氣太過雄壯,可是實力的差距太過明顯吧!」
天文嬰君又是搖頭,說道:「你不知,師父修煉如今,不過千年壽命,便已如此強大,我不敢說他在這靈丹秘境能超越那三元老丹王,但以他的修煉速度,擁有戰勝那老賊的力量不會太久。」
塵寰嬰君一臉震驚之色,他是真不知這點,他所獲知的情況,是從亦玉嬰君口內的多,還以為白千道應該有數千年壽命,銘真境的壽命極限也只是三萬年啊!
他又沉默良久,嘆道:「這哪裏是最強最妖孽,或許已能堪比仙孽天才……」
靈丹秘境裏,許多煉丹師在四處喊話,天文嬰君被抓,若白千道想要保他性命,需去千彎河救他。
白千道隱隱聞聲,隨風而起,眉頭深皺。
「千道,這是陷阱,千萬別去。」羿心雨焦急,明眼人都知這是陷阱,但她也知白千道無所畏懼,又重情重義。
白千道思忖一下,說道:「天文嬰君是我的朋友,不知隱藏在何處,被那塵寰嬰君所擒,我不能漠視他喪命。」
「可是那三元老丹王太強大,太兇險。」
「心雨,安心,我心中有數。」白千道的眸內閃爍光芒,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眼看白千道出了桃樹秘林,那巔峰女嬰君喚做凡蘭嬰君,為此很是不解,說道:「只要再躲藏三十年,就能活命出去,他這般做,不明智啊!」
羿心雨幽幽嘆息一聲,說道:「為愛情,為友情,不懼兇險,硬扛血雨,這就是他,一直沒有變!」
凡蘭嬰君注視着她,心中擔憂,說道:「他要你不去,你可不能犯傻……我先說明了,他臨走時讓我看好你,為此我也不會讓你去冒險。」
羿心雨默默點頭,卻是在數日後,還是乘隙而出。
凡蘭嬰君在暗中看她悄悄出去,輕嘆一聲,說道:「你們的愛,太痴!會為彼此捨去生命!我也知你絕不會放心……罷了,我雖然很恐懼,但也不能不如你這個小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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