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至此,她再看向白千道,滿眼的驚悚。
白千道奇怪,問道:「說明什麼?你剛才也沒這麼怕我啊?」
女鬼又是不可思議的表情,說道:「若我所想沒錯,你……你太奇異了,本命力量是極少數大能擁有的力量,是命里註定會覺醒的力量,根本不可能傳授,或許會被剝出,但也會消散於空間,再次為修出,而別的生命不可能擁有。你奪取了這類力量,做到了絕無僅有之事,這太可怕,讓我無法理解,說明你有奇異力量可以做到如此……若你真能成長起來,那些擁有本命力量的生命會很恐懼,會想盡一切辦法殺你。」
「你說的不能傳授的力量,就都是本命力量?」白千道想起了生命真鑒神法,別的神法,有的別人都能通懂,有的是能傳授的。
「也不是就如此,也有些苦澀難傳的力量,甚至無法說出口,但修煉到一定境界,或者悟性絕佳至一定程度,也是能做到傳授。本命力量只有擁有者明白如何修煉,絕無可能說出口,傳授,這是世所公認的。」
「我擁有一個力量,是為三頭六臂,是一仙脫離掉落,化為小獸,後為我擁有,這是本命力量嗎?」
「三頭六臂……這是為神法,雖然能得以修煉者很少,卻絕不是本命力量,那仙能獲取神法修煉,機緣太深厚。神法掉落,化為物體,一般不會如此,但也屬於正常。只是那仙三頭六臂的修為全部盡失,需要從頭修起,奧妙未忘,也是能儘快修至原先的神法境界。」
白千道點頭,他能做到傳授給楚憐夢,看來這不是本命力量,又問道:「我還擁有一個關於生命的力量,無法傳授,這是本命力量嗎?」
他說出關於生命的力量,但生命真鑒的名稱是打死也不會說的,這是他主修的力量,他很懷疑這是不是自己的本命力量。
「關於生命的力量……很少,但也有,你不說個明白,我如何作答?」
「哦,這就算了,當我沒問。」
見他神秘地不願詳說的樣子,女鬼來了興趣,說道:「我懂得許多,你說的再多一些,我能告知你是不是與本命力量有關。」
「我就是隨口問問,現在不想知道了。」
「我們就當做閒聊,隨意地說說,沒有什麼的。」
「我就是不說……咦,我剛才是追你來着,你倒是大膽地回來了?」
「啊?我以為我們已成朋友,你還想殺我嗎?」
白千道笑道:「奇了怪了,我們如何是朋友?念你對我普及一些超前知識,我也沒有殺你之心,要不為我懲戒一下,如何?」
女鬼眼珠急轉,笑道:「星變天君遙遙擊來力量,雖然暴散許多,但還有存留,這可是舉世罕見的神氣,我們吸納修煉,當會增強不少力量。若再不做,神氣必然會儘快消散,就錯過了。」
白千道立即點頭,他都沒想起這茬,多虧女鬼提醒。
他盤坐當地,吸納神氣入體,果然是好東西,感覺是太過精粹的靈氣。只是吸了一點點,運行一圈,就感到了力量的顯着提升。
而且這運化的靈氣,洶湧澎湃地讓他心驚,生怕會因此沖的五經六脈俱毀,需要慢慢煉化才行。
雖然他現在主要靠奪取氣運修煉,這是因為現在的靈氣太過稀薄的原因,真正充沛的靈氣還是能讓他修境大增,就如在反面吸納靈石小山一般。
他盤坐修煉,女鬼卻是突地飛走,而他睜眼看了看,笑了笑,又是閉眼修行中。
女鬼不使這小計,他也只打算稍稍懲戒一下,就放過她,顯然她很不願意接受這小小屈辱。
神氣還在一點點改變他的體質,使得筋骨更加堅硬,身軀里的雜質也在一點點地溢出,做到了
伐毛洗髓,滌除塵垢。
只是隨着神氣運化的越來越多,剮脈剔骨的疼痛感也隨之而來,越來越甚,讓他止不住地一聲痛叫。
他明白這修煉對自己有巨大好處,便強忍住,儘快吸納運化不可掌控的神氣,不然消散空中,也不知何處去尋。
消散的神氣,只要沾染一絲,或許會在某處長出一株奇異的花草之類,或許會讓某個小禽獸擁有神的一絲血脈,或許某人會覺醒靈力……
疼痛地能讓人發瘋,他依然不放棄,嘴唇一張一合,儘量吸納身軀能承受的神氣運化,已是排出更多雜質,使得他如被蒙塵,黑的發亮。
這不僅是修煉力量,還是在修心,修的是意志力的增強,比之在反面幻潮的侵襲,更是效果顯着。
一天後,他已吸納所有神氣入體,但是運化極為緩慢,這急不得,急也沒用。
五天後,還有三分之一神氣沒有運化,他已被痛感刺激的虛脫,在憑堅強意志力硬扛。
又是三天的時間,終是全部運化完,他站起身,用力一震,結垢的雜質崩散,已是煥然如初。
好澎湃的力量,他感到自己已擁有接近玄乘境中期的力量,自從悟全完美修煉之法,玄乘境的突破更加艱難許多,這些神氣也只能讓他達致如此修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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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的是,極遠方的女鬼感應這面的氣機,感慨不已,自語:「以他的微末之身,神氣也能吸納,果然是奇異之人,這方宇宙區域,怎麼會出現這樣的人?難道他也是不知為何來此,卻還未覺醒記憶的大能?或者也如我一般是……」
女鬼讓他以神氣修煉,也是沒安好心,以為他會被爆體,或者痛死,誰知他做到了全部吸納,這讓她很驚訝。
白千道飛回旅館,見到已是來此,等他回來的犬魔。
再接着,犬魔發揮了她的天賦異稟,真的嗅出味道,引着白千道深入沙漠。
「他們的氣味……到這裏就沒了……」犬魔看向四周的漫漫黃沙,疑惑不已。
「沒上天,就是入地了吧!」白千道向着地底深處感知而去。
然後,他吹了口氣,黃沙飆起,狂撒周邊,地底突現建築群樣式,外圍是重型屏障,使得沙子不會漫進去。
犬魔驚訝地道:「真大手筆,這類重型屏障就要不少錢吧!」
白千道一掌擊去,重型屏障皆碎,化為流光四射,喝道:「柯寒,出來吧!」
柯寒沒出來,而是有激光射出,俱為拍散。
白千道又是一口氣吹出,吹的建築群屋頂掀飛,露出一些恐懼的人。
他再次伸出大手,直接捏死了那些全副武裝的人,正是霹靂小隊成員。這些人為柯寒親自培養,對他忠心耿耿,卻枉死這裏。
只剩下一個陰鷙面容老者,呆呆地望着白千道,手中還有一支槍,卻不敢對準,在強大的力量面前,任何徒勞都是白費勁。
白千道笑道:「我想這裏是兩百年前,壹塔叛軍修建的躲避場所,柯寒,你是真能藏貓貓,這也能為你想到,躲了過來。」
柯寒面容僵硬,目光陰沉,說道:「白千道,幾次殺你,是我所為,可是我不做,也有別人去做。你要明白,常理中,個人武力對群體力量,不應該肆意妄行,試圖對抗絕對的權勢……顯然你是個異數,成長的太快,太過神奇,個人武力已是能凌駕群體力量之上。我敗了,也心服口服,殺了我吧!」
白千道冷笑,說道:「殺你是必須的,只是我也要告訴你,如果一個修煉之人,在面對群體力量的壓迫,只懂得懾服,這已是影響到修心。只有擁有一顆無畏的心,才能堅定意念,在修行上越走越遠。高山仰止又如何,我會攀上一座高山,欲攀另一座
更高的高山,不停下堅定目標的心念。我與你說這些,就是要對你說,是因為我有無畏的心,才能做到一次次摧毀你們的陰謀,存活性命。」
柯寒沉靜站在那裏,點頭,說道:「我雖然不了解修煉之道,但人生之道也是如此,我只有攀上一座座更高的高山,才做到大元帥之位……我知道是葉皮凡指引你前來,他曾為我鋪墊前程,但是他漠視了我的感受,我拼搏向上的精神。他一次次地對我說,是因為他,我才能坐上高位,話里話外要我一直回報他。可是在其中的兇險,步步驚心,是我自己以血趟開的一條路……不僅是因為他殺了我媽媽,還因為我早已厭煩他貪得無厭的索取,對我的無情。既然他無情,我又何必有情,殺了他至親之人,讓他一個人孤零零躺在床上,噬心地死去,豈不是最殘忍的報復……」
柯寒又咧嘴大笑着,笑的寒森森,又目內充蘊着傷悲,看起來瘋狂。
白千道注視着他,說道:「我不想髒了我的手,你自盡吧!」
柯寒依然笑的瘋狂,舉起手中的槍指向太陽穴,突地狂聲嘶吼:「我知道五行聯盟內一定有個大秘密,有人在陰謀着什麼,那時將會是生靈塗炭,有更多人隨我去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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