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本就心傷,憤怒之下,也等於施出了一定的武力。懲罰立時就來,讓他心口疼痛,冷汗倏下。
他強忍疼痛,厲吼:「不管是什麼,也主宰,威脅不了我。我之存在,必有因緣,這是命運,而你根本無法左右命運。」
系統的懲罰加劇,心口疼痛加劇,讓他身軀輕輕搖晃。
底下有人高喊:「果然此人還是精神病,暴躁狂,所有傳聞皆真。他在此,會給金冠皇朝帶來厄難,民眾性命隨時會受到威脅!」
隨着這喊聲一起,又有更多人的附和聲起,直至再次匯如聲浪,人聲鼎沸喧天。
白千道聽着下方咒罵,驅趕,污衊,造謠,面色更是冷沉,陡地身軀變得高大,威壓輻射全場。他施出了神級技能王霸之氣,原本不會對普通民眾施出,誰讓底下幾萬人徹底激怒了他。
底下所有人,包括維持秩序的捕快俱皆恐懼地顫抖,有些膽小之人已被嚇得癱坐在地,屎尿齊出。
白千道冷笑,威喝:「造謠中傷,訛言惑眾,你們只是愚昧,昏聵,不明是非。弱不可及的螻蟻們,我本慈悲為懷,不欲與你們計較,你們是真不拿我當回事嗎?」
他的威稜掃視全場,望見的俱是恐懼着發抖的螻蟻,搖了搖頭,說道:「可憐的你們,我以對人族的赤膽忠誠,為你們遮風擋雨,滅殺妖魔,換來的卻是你們的愚蠢對待,可恨至極!」
「你們訛傳我是破壞王,卑鄙小人,世間毒瘤,禍星,我不做辯解。那是否知曉,妖魔可殺人,我也可殺人,我若無視法律和人道,宰殺天下,誰人能阻?」
他猛地仰天望去,面容堅毅,目光冷厲,喝道:「我白千道在此立誓,不管是兇殘的妖魔,還是躲在幕後的無縫下蛆,都會成為我的俎上魚肉,讓你們活在深深地恐懼中。」
他又轉向下方,目中暴射光芒,喝道:「都給我滾。」
他收起了威壓,底下幾萬人連滾帶爬地逃開,包括捕快們,四周的警車。
他之憤怒,宣誓了霸氣,現場已空無一人,但是這副場景已為攝像拍下,現場直播,網絡上無數人目瞪口呆,驚駭不已。
所有人為法律保護,自以為能在言論上任意指責,甚至污衊別人,肆意地示威,做出驅逐的事,卻是他們忽視了一個事實,白千道不是普通人,而是可以抵得上一個星球的戰力。
若是這類強大戰力,超能人無視法律,就象他所說,他若宰殺天下,誰人能阻?
五行聯盟或許還有如他一般強大的人,而他是公認的難殺死的小強,曾經的戰例早已流傳,多少次面對更加強悍的對手死裏逃生,讓妖魔們死傷慘重,不惜侵入人間界殺他。這類超能人,普通人妄議他的是非,也是他開始時沒有計較,但真正被激怒,爆發出來的威勢會讓太多人恐懼。
網絡上沉靜的可怕,原本應該很熱鬧的視頻彈幕空空如也,評論區也是空白一片,視頻也沒有解說,主持人都噤若寒蟬,竟是暫時沒誰敢說一句話。
白千道飛回去,身軀依然在微顫,懲罰還在,愈趨嚴重,他還在強忍着。
顧家奴僕俱是畏懼地看着他,顧怡雯也被威嚇到,畏畏縮縮地看着他。
白千道來至顧澤身邊,傷意地道:「老顧,煩擾的蒼蠅們離開了,你安心地去吧!」
空間沉寂一下,傳來顧怡雯弱弱聲音:「我……我在網上發帖,不是我本意,是……有人指使我這麼做的……」
白千道轉身,冷聲問道:「是誰?」
「王爺欒夏明的秘密使者,他不知,那秘密使者曾是我的同學,為我……誘惑的說出是他。他還是不知,顧家好歹曾是金冠皇朝商業大鱷,我身為顧家人,知曉一個秘密,他一直與欒光雲暗通款曲,得以把持欒氏皇族一定商業份額。」
白千道面容已是冷冽,又聽顧怡雯說道:「父親給我轉了一千萬,給我千里通留言,別的資產已是贈送給你,而這一千萬讓我做選擇,是否與他們一起分享……我已做出決定,拿出其中兩百萬,建一座慈善堂,其餘八百萬給他們。」
白千道目視她,問道:「是什麼讓你有了改變?」
顧怡雯淒楚面色,說道:「以前的我有父親的百般疼愛,無憂無慮,放蕩不羈,顧家大變時,我是最彷徨無依,恐懼之極,遭逢親人的背離,人世間的羞辱,也生出恨他的心理。他逝去,我才明白自己有多依戀他,在世已沒有親人,我很心疚沒珍惜與他在一起的時間,以後……也只願如此孤老一生。」
白千道沉默一下,說道:「你安心,我來建這座慈善堂吧!我會成立一個慈善基金會,歸你管理,所有持續資金都由我出……包括老顧的喪禮。」
顧怡雯看向他,默默點了點頭,轉身淒寞走去。
白千道看着她的背影,緩緩坐下,額頭冒出一顆顆汗珠,系統的懲罰太強烈,他已支撐很難。
顧澤大喪,白千道卻不在,他正在某處,力抗系統的沒休止的懲罰,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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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他沒有向系統妥協,以頑強意志力抗爭,誓死打破這個加諸與身的魔咒。
心臟爆炸式地,不停地爆開,這是他的幻覺,但確實有着爆裂的撕痛感,痛不欲生。
女人們給他來電,他俱是拒接,已是喘氣困難,更何況說話。
還有一天時間,就至任務結束時,可是這次任務,他已是無法完成。
天色已暗,有一女子來至一個黑黑小屋,點亮了燭火,看着捲曲在床榻上,不停顫抖的他,露出笑容。
「誰能想到無法無天,強大的異師白千道,會捲縮在這裏,象個受傷的小貓,你這是怎麼了?」女子的聲音滿是調侃意味。
白千道看她一眼,說道:「杜雅依,不要……出現在我……面前……滾開。」
「說話軟弱無力,上氣不接下氣,顧怡雯說的沒錯,你是真的很虛弱,是那心的詛咒嗎?」
白千道不再睬她,面容枯蒿,身軀一顫一顫。
杜雅依笑吟吟,坐在床榻上,看着他,說道:「你已命不久矣,至少在這生命最後時刻,我還陪在你的身邊,你不應該很感動嗎?」
白千道沒精力說她,揮了一下手,驅趕她。
杜雅依卻是沒感覺似地,對他說着話,調侃諷刺,變成一個無情刻薄婦……哦,她一直很無情的。
白千道越來越虛弱,已是對她無力,隨她怎麼說,生命最後時刻,當做一隻蒼蠅在旁嗡嗡亂叫。
杜雅依沒趣了,說道:「還沒死呢,連說話的力氣也沒了嗎?」
她站起身外去,不一會端了一碗香噴噴的麵條過來,說道:「身為你的女人,讓我服侍你吃吧!或許是最後一頓……」
白千道手抬起來,欲揮手,卻又無力地放下,疼痛折磨得他,連抬手的力量也沒了。
她抱着他的頭在懷中,欲餵麵條,他歪頭,極力抗拒,這就頭在她的懷裏一拱一拱的。
「不吃算了……」杜雅依把那碗麵條放在旁邊的桌子上,卻是面色微紅,一翻身就壓住白千道,說道:「我們做最後的歡愉運動,一起滿足吧!」
白千道倏地推開她,坐起身,滿面羞辱之色,怒道:「杜……雅依……你是認為我……真沒有……反抗之力?」ωωw.Bǐqυgétν.net
「你反抗什麼啊?」杜雅依一把推下他,又是撲了上去,用力壓住,親着他的臉,說道:「不要再抗拒,我是你的女人,在歡愉你的生命,讓你不留遺憾離世……」
「你……你……變態……」白千道的聲音在顫抖,不是因為疼痛,而是因為她的親吻,讓他感到陰陽道義的熾熱,竟然能緩解痛感,這是怎麼回事?
「是,我是變態,從出生那天起,就已註定我是個無情的變態。你視天下人為螻蟻,宣示了你的霸氣,可現在弱力的你,就是我的小羊羔,楚楚可憐的小螻蟻……」
杜雅依繼續呢喃,不停地親着他,在濕潤他的心。
陰陽道義勾畫的黑白圖案,緩緩旋轉,散發出一股股溫熱,充斥他的四肢百骸。
他一翻身,把她壓在底下,雙目噴火看着她……
「我……我不行了……你不能這樣對我……」杜雅依想推開他,卻是為他勇猛地壓制,動彈不得。
「我在向你宣示我的霸氣,無情對無情,這是你的選擇……」
白千道繼續,杜雅依後悔地流淚,心中在想着,我會因此死亡嗎?這……是屈辱嗎?
陰陽和合,這讓白千道充滿了力量,意志力在抵禦系統中,愈發地強悍……
「讓我死吧!我……受不了了……求你……讓我死吧……」杜雅依……再次醒來,不停地討饒,乞求,換來的依然是無情對待。
白千道充耳不聞,直至任務結束,心跳驟然停歇,也為他心中湧現的強大意念,驅除這股未知肆虐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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