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道感到他的手有點發顫……
看着他們匆匆走向一輛車,白千道跑過去,遞給他們膏藥,他們接受了,再次說着謝謝,客氣多了!
「我們也快離開吧!我不想與警察有接觸。」
白千道說着,快速操作千里通,抹除一段時期的監控。
他是真不想惹麻煩,避免警察上門,安穩取得森林卡,不然以他的力量,直接就能把那輛車擊成粉碎。
在車上,魏琳問道:「這是黑·幫兇殺嗎?」
「可能是吧!那個女人講理,男人有點凶。」
「你處理的很好!謝謝你救了我和李拓!」魏琳看着他,目中有點異樣的光芒。
魏琳也只是真脈境戰力,不是刀槍不入,剛才那一刻,很危險。
李拓看了看她,再看了看白千道,心中一動。
回去後,白千道趕去土藏食坊,李拓說道:「媽媽,您對師父的感覺很好,有沒有想過……」
「別多想,他是人,是異師,沒可能的。」魏琳打斷他的話,目色有些迷離。
李拓嘆口氣,說道:「我雖然拜師,卻沒認為師父真的能傳授武技,他口頭不承認,可是還在盡心盡力教授,沒有嫌我資質愚笨,他是個好人。」
魏琳點頭,說道:「拓兒,還好你遺傳了我的心性,不象那惡老妖。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以後你一定要對他好,不能背叛。」
李拓鄭重地道:「是,我明白。」
白千道回到土藏食坊,還鑰匙給唐若筠時,她也是淡然着面色。
一會後,鈴聲再次響起,一看是龍夜嫆來電,想了想,還是接通。
然後,他把千里通拿得遠了些,任她發泄着怒氣。
再一會後,聽着那面沒了罵聲,只有喘息聲,這才拿的近了,笑嘻嘻問道:「發泄完了?」
「沒有,我恨死你了!」
「知道,知道,那不是你把我罵的太糟心,我沒法聽下去了嗎!」
「是你要我罵你的……」
「是的,是的,你罵我這麼凶,我不也沒生氣嗎!」
「哼,算你沒無賴……」龍夜嫆氣消了許多,說道:「聽說你還與貝爾雲勾搭上了?」
「怎麼說話呢,什麼叫勾搭啊!再說這也不關你事吧!」
「怎麼不關我事,別忘了我們已經訂婚……」
「哎,說起這點,我就很不舒服,憑什麼你們這麼強勢,我同意了嗎?」
「管你同不同意,我多吃虧,都沒意見,你還嘰歪什麼?我說過要讓你恐懼,就要嚇你……」
「是,你是把自己搭進來,嚇到了我。」
「我情願,怎麼了?」
「強行政商聯姻,你當然情願了!」
龍夜嫆在那方氣極,怒道:「可憐蟲,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雖然是政商聯姻,但我能這麼妥協嗎?」
「你同意了,就是妥協。」
「可憐蟲,我想撕你的嘴,用力地撕,狠狠地撕……」
白千道立馬掛了,心知龍夜嫆對自己應該有情,就是心理不順,氣氣她,不氣白不氣,誰讓她是自己的專屬受氣筒呢!
「喂,我們都很忙,你躲在這裏偷懶?九號桌客人需要你的服務,趕緊過去。」
看過去,是韓立,滿臉的厭惡,說話態度很粗暴。
白千道沒吱聲,心想你不願意熱情服務的餐桌,估計客人沒有付小費的習慣。探頭看去,果然九號餐桌客人穿着普通,勢利眼韓立才沒有服務的興趣。
木綻星的自助餐廳和快餐店等不用給小費,一般餐館就餐,木綻星人習慣單獨給小費,如果服務的好,大方的客人會給的更多。
韓立喜歡看人服務,一般穿的不怎麼樣,給的小費少,他是提不起精神去服務的。
白千道去服務了一下,熱情周到,臨走還恭送客人出去,也確實沒給多少小費,但他笑面如初。
唐若筠看在眼裏,暗嘆一聲,也許自己就是被他現在的真誠吸引,才不由自主喜歡上了他。
又看了看撅着屁股,賣力拖地的萬一列,心中迷茫。
丈夫現在表現很好,拖地的事情都在搶着做,想起曾經的甜蜜,又不由地嘆息一聲!
白千道回去後,微訝地見到魏琳還沒睡,似乎在等他。
魏琳拿着千里通,指着一個新聞,說道:「這是他們的車,包括艾爾,一家三口都死了。」
白千道看了看,頗為訝異,他們還是被殺了,應該是驅車離開後,沒太長時間發生的。
飛車被撞毀,車身上不少彈孔,三人死亡。
報道說成年男女死者是夫妻,這是黑·幫仇殺,還說到某市場外的槍擊案應該與這也有關係,逃了一劫,沒逃過第二劫。
白千道有些感慨,命運就是這麼無情,他能救這家一次,但還是逃不脫死神的召喚。
同時,他還在擔心,警察會因此找上門詢問情況,雖然抹去監控,但是那個市場進出人頗多,或許會有人知曉最後他們與己等在一起。
他不想惹麻煩,警察還沒上門,黑·幫就找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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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他還走在上班的路上,快接近美食坊時,魏琳來電,說有兩個人來家裏,惡聲詢問他們與那對夫妻的關係,恐嚇一番離開了。
我靠,沒理由啊!黑·幫為什麼找我們?
白千道又急步走了回去,聽了魏琳一番說,皺眉問道:「就是問我和他們的關係?」
「他們還問我……關於什麼文件,我什麼都不知道,也據實說了,他們恐嚇了我,才離去。」
「文件……」白千道疑惑,思忖一下,說道:「也許是黑吃黑吧!再有這事,立時通知我,我來處理,你們都不要妄動。」
李拓問道:「能報警嗎?」
「不要報警,我現在的情況很特殊,不想警察介入進來……如果事情複雜,我會聯繫貝爾雲,木綻星的黑·幫也不能與鐵木局對抗吧!不管如何,你們輕易不要殺人……」白千道自是不喜妖類殺人,又強調了一下。
魏琳和李拓點頭,他們也沒有殺人之心,除非被逼急了。
白千道再去上班,直到晚間,鈴聲響起,看是魏琳來電,心中一沉。
「他們闖進來了,要你回來一趟,不准我們報警。」
白千道面色冰冷,沉聲道:「好,我知道了,現在就回去。」
再次請假,唐若筠給他批了,正在撅屁股拖地的萬一列抬頭看了看這面,又低頭悶聲不響地繼續拖着,現在是真老實多了。
回到住處外,門口停着一輛黑色飛車,他冷着臉開門進去,瞬間轉換為懦弱畏懼的樣子。
內里,一個滿面橫肉的光頭男人,翹着腳坐在沙發上,周圍還有兩個壯漢,魏琳摟着李拓站在某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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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妖都是裝作畏懼的樣子,卻是白千道知曉他們一動,室內幾個黑·幫都會慘死。
光頭男人目視他進來,向一個手下使一個眼色,那手下正在窗旁,掀開窗簾向外觀察,回頭輕輕搖了搖頭。
光頭壯漢目視畏怯地與魏琳他們站到一起的白千道,一笑,露出一顆金牙,說道:「你曾經撲倒他們,救過他們一次,這讓我們不得不懷疑,你們是不是他們的同夥。」
好吧!這一撲,就惹來了黑·幫,白千道很無奈。
他畏懼地道:「我是下意識的反應,但是我們與他們素不相識,真的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做過什麼事,與他們不是同夥。」
光頭壯漢凝視着他,笑道:「你們都在恐懼,看起來象平凡家庭的普通人,可是我們必須尋到失竊的秘密文件,也許只有折磨一下你們,才能獲知真相。」
魏琳擁緊一下李拓,看似更加緊張,其實兩妖都目中蘊着凶色,妖類大多兇狠啊!
「不,不,你們不能這樣,我們沒做過什麼,什麼也不知道啊!」白千道朝兩妖使一個眼色,不允許他們妄動,還是畏懼的表情。
顯然在這幾個黑·幫分子的眼中,他們沒有反抗之力,不知己身已是陷於恐怖的屋中。
兩個壯漢上前來,一把扯過白千道,按在餐桌上,其中一個取出一把尖刀,在他的臉上滑動。
「你們不能這樣,我通知了警察,他們快來了……」白千道繼續喊着,顯得軟弱無力。
三個壯漢都是大笑,魏琳和李拓疑惑,你需要這麼裝嗎?
光頭壯漢站起身,走過來,滿面笑意,說道:「你這麼害怕,如果通知了警察,應該會與他們一起進來,而不是一個人單獨回來。」
拿着刀的壯漢,猛地一插,尖刀就在他的耳旁,插入餐桌中,笑道:「我就喜歡折磨你這類懦弱恐懼的人,當然你說出真相,我會忍耐折磨的衝動,放過你。」
「我什麼都不知道,你要我說什麼?」
白千道第一時間就明白壯漢不是對準自己,這才沒動,他還指望着這幾人只是嚇唬自己,要是真殺了他們,若還有黑·幫繼續前來,再繼續殺戮,誰知道會殺多少人,到時貝爾雲都會頭疼,自己混森林卡就平添了波折。
也就是十幾天了,怎麼會遇上這事,真是不爽,就不能安穩度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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