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酒醉之下,兩人都不在一個頻道,沒法交流的。
還好預先知曉她住哪裏,打開門,喊了一聲,沒有人答應,看來她是一個人獨居。
直接抱着她,欲把她放在床上,想了想,還是脫下她的氅服,內里的束身毛衣和褲子就不脫了,省得她醒來誤會。
「嘔……」
白千道剛想離開,她卻是突然站起身,跌跌撞撞地奔向衛生間。
這讓他發愣,剛才還軟如泥,現在就能站起身,去嘔吐了,還能帶上門,這是她的習慣性酒後行為嗎?
白千道聽到內里的嘔吐聲暫歇,問道:「你怎麼樣了?」
內里沒回音,白千道擔心,推開門,就見她在脫衣服,只剩下胸罩和內褲,搖搖晃晃地,還似隨時會跌倒的樣子。
「你……你這幹什麼?」白千道訝異。
「我不要你管,我要洗澡……」她扶着牆壁,然後就是向後仰去,被白千道一把抱住。
「洗個屁澡啊!你都站不穩了……」白千道直接又抱起她,抱向床上。
她卻是抱着他,又起身,喊道:「我要洗澡,我要洗澡……」
「睡吧!明天再洗……」白千道再次按下她,欲給她蓋上被子。
她拼命掙扎着,還很大力,本身豐滿,又高大,看起來就有力氣。
白千道苦笑,正準備一掌擊暈她,不然這得折騰到多久啊!
誰知,她這麼大力一拽,彎着腰的白千道收不住勢,一頭栽去。他撞到鐵質床頭架上,發出很大的砰響聲,眼睛一發黑,就暈了過去。
強如他,在沒有任何防備情況中,竟是被力氣大的她拽的撞暈過去,真是元丹境靈力者的羞恥。
待他暈暈乎乎地醒來,就感到自己被沉重物壓着,幾乎喘不過氣,但是有愉悅感傳來,她竟然乘虛而入?
我都秉持着君子風範,沒有做,她竟然對我做了?
榮天薇還沒酒醒,她只是在發泄,抱着白千道很緊。
他不得不屈服,只是再次被女人強上,羞辱感少了許多,盡情享受吧!
白千道是在一陣疼痛中醒來,只見榮天薇直起身,怒瞪着自己,而外面已是一片亮光。
榮天薇怒問:「你乘我喝醉了,強行與我發生了關係?」
「不,我沒有,是你強行與我發生了關係,你……忘記了?」白千道捂着被掌摑的臉,心裏有些生氣,自己可是被強迫方啊!
「我?你胡說……」
見她發怒,拳頭都揚起來了,白千道苦聲道:「你別動手啊!我幫你回憶一下……」
白千道一陣說,指着被自己頭撞的凹進去的鐵質床頭架,說道:「我差點沒撞死過去……」
又分開自己的頭髮,指着一處稍微隆腫處,說道:「現在還感到有些疼,我真的沒說謊!」
榮天薇看着,忽然用力拍打着自己的頭,懊悔地道:「我記起了幾個片段,是我誤以為你是我的男友,才做了這事,我真該死,才與他分手,就做下對不起他的事……」白千道偷偷溜下床,穿着衣服,又聽她問道:「為什麼是你送我回來?」
白千道的褲子穿了半截,停頓下,見她質疑的眼神,苦聲道:「她們都喝的差不多了,宋青與你一樣醉,是新瑤讓我送你回來的。」
見她沉默,白千道趕緊又穿着衣服,其實心中滿腹憋屈。
在這方面,男人就算被強迫,也只會被人認為佔了便宜,沒處說理去。
榮天薇也在穿衣服,說道:「蘭得……我們這次只是個錯誤,都忘了好嗎?」
白千道苦笑道:「本來就是錯誤,我會忘記的。」
榮天薇又沉默着穿好衣服,神色複雜,說道:「我會向老闆請假半天,你……去上班吧!」
白千道直點頭,就聽到鈴聲響起,她很快抓起千里通,面上是氣惱,又期待,接通,說道:「你還打千里通來幹什麼……我不會原諒你……你來我家裏了?你在哪裏?」
聽了後,她捂住話筒,急聲道:「快出去,我男友來了……」
白千道發愣一下,快步出去,感覺自己就象被捉姦一樣,很是狼狽。
他打開門走出去,還沒走幾步,從拐彎處走過來一個男人,手裏捧着一束鮮花,讓他心驚膽戰,目不斜視地擦身走過。
再走幾步遠,忍不住回頭看去,只見榮天薇與那個男人擁抱在一起,滿面是高興地色彩,隨後就是熱烈的親吻。
白千道哂笑一下,兩人這是重歸於好了,她應該深愛着他,才這麼快重新接受了他。
繼續向前走去,心裏總是想起榮天薇說的錯誤,與她是真的錯誤,而與吳新瑤也是一個錯誤,可是系統在錯誤的安排,讓自己不得不陷入錯誤的旋渦。
他一直感到內疚,可是他無能去反抗,只好一步步地深陷,去做引誘本不該屬於自己女人的事,而這都是可惡系統造就的。
「可惡,你真是個混蛋……」白千道想起來就氣怒,對着前方怒吼,他一直都能看見系統的存在,當然這不妨礙他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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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經病啊?」一個女人在前方怒視着他。
白千道回神,乾笑道:「對不起,我沒有罵您,我是想到一件事,才忍不住罵出聲。」
女人躲開他有點遠,走了過去,看他的眼光還是象在看神經病。
白千道苦笑一聲,心情很是鬱悶,再繼續走去。
他現在有些恍惚,不知的是,某處有個男人注視着他,面現疑惑之色,思忖一下,跟着他而去。
「榮天薇昨晚喝得太多了,請了半天假……你為什麼晚來?」
這是在吳新瑤的辦公室里,而她懷疑地看着他,他則是平靜地道:「昨天我也喝了一些酒,晚上回去怎麼也睡不着,挨到下半夜才睡去,起來就晚了。」
吳新瑤點頭,應該是信了,轉而興趣轉向服裝設計,說道:「請教一下色彩的搭配……」
白千道向她傳授自己的觀點,一會後,她很驚訝地道:「這樣的色調搭配,真是第一次見到,冷暖色調中,又凸顯一抹亮麗,你怎麼想到的?」白千道笑呵呵地道:「服裝設計主要是把握空間感,你可以試着閉目去想像一個冰冷空間,怎麼樣讓它豐富着色彩,越來越質感,達到人們的喜好……」
白千道傾心相授,倒是沒有刻意地去吸引她,卻是她看着他的目光,越來越明亮。
「新瑤,已經到中午了,我們去自助餐廳用餐吧!」白千道看了看時間,提出來。
「不,我請你去外面吃吧!」
「哦,是你中午喜歡去的餐廳嗎?真的要帶我去了,我好感動啊!」
吳新瑤面色轉為無奈,說道:「你能不能不要這麼肉麻?」
「我覺得追你,需要表達這個情感啊!」
「你真這麼認為?」
「是啊!」
「一看你就沒追過女人,這點……我很不理解,你這樣的人,為什麼還會有女人喜歡你?」
「有女人喜歡我?」
「是的。」
見吳新瑤堅定地點頭,白千道沒好說下去,她也變得沉默,沒再提起這茬,一起默默地走出去。
來到一個小餐廳,這裏有南方的名菜燉梭鱸魚,是吳新瑤喜歡吃的食物,有時會來吃一下。
至半途,吳新瑤接起千里通,應該是馬特維來的千里通,兩人聊的頗為卿卿我我,白千道只好干吃着,又是鬱悶。
待她放下,白千道的千里通鈴聲響起,這一看,就想起身,遲疑着,又坐下了。
「我來了母巢帝都,你在哪裏?」那面傳來呂憶雙的歡快聲音。
「我在……你告訴我住哪裏,我去見你吧!」
「不,我去你那裏住。」
「不行,我現在住一張小床,睡不下兩個人,你自己去住酒店!」
「那你來我這裏,我們一起住吧!」
白千道遲疑一下,想着女友來了,一起住也沒什麼,說道:「好,你先定酒店,下班我去找你!」
掛了千里通後,吳新瑤淡聲問道:「是那個靈嵐來了嗎?」
「啊?是……不是……」白千道心思轉着要不要說謊,卻是這麼回應,顯露出他的心虛。
「你還有別的女人?」吳新瑤蹙眉。
「咳咳,是,我還有別的女人。」白千道乾脆不再隱瞞,雖然知道這樣做,會降低她對自己的好感度。
「你真是風流啊!」吳新瑤淡聲說着,手中的餐刀狠狠地切下一片魚肉。
白千道苦笑一聲,沒說話,輕輕地切下一片魚肉。
吳新瑤神色如常,下午繼續請教,白千道也是賣力傳授,直到下班。
下午,榮天薇來了,下班時故意留到最後,出了大廈時,至白千道身邊,說道:「蘭得,我又記起幾個片段,對不起,是我誤解了,打了你。」
「沒事!」白千道微笑,卻沒敢朝她看,她的作風頗為直爽,還會因此向自己道歉。
「他拿走了我的錢,這讓我沒法寄回家裏,對他很生氣,與他吵了一架。現在他已回來,錢還給了我,我感到自己真正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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