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紅他的小耳朵 429 白嘉雯何聰38(給我嘎嘎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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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完澡敷了面膜,她打開衣帽間拿了數套衣服在鏡子前來回比較,臉上露出糾結之色。

    今天和何聰約好了爬山拜佛,要去寺廟清淨之地。

    糾結許久後,白嘉雯選擇了一套頗為休閒的穿搭,拿了一件杏白色的高領打底衫和白色闊腿褲,&nbp;搭了一件香奈兒新款短外套。

    簡單利索中又帶着幾分活力。

    白嘉雯最近又有些愛上了甜系穿搭,最近買的衣服不是粉色就是帶着蕾絲邊的暖色系。

    換好衣服,她摘下面膜化妝,心情愉悅。

    -

    雲城這段時間的天氣也很好,微風徐徐,帶着淡淡的花香。

    何聰從市中心那邊過來,路過花店看到門口擺放的鮮花朵朵嬌艷欲滴,他修長的手指有節奏地敲着皮質方向盤,&nbp;心頭一動打了轉向燈往那點那邊去。

    「先生你好,&nbp;請問想看什麼花?」

    「送女朋友的。」

    十點多,男人才抵達秋楓園別墅門口。

    車子剛停穩,白嘉雯就像一隻鮮艷分明的蝴蝶從別墅里飛了出來,在陽光下閃閃奪目,臉上的期待和笑容令何聰心動。

    「聰聰,你怎麼這麼晚?」

    她拉開副駕駛座車門,引入眼帘的是一束鮮艷的紅玫瑰,每一朵綻放的剛剛好。

    「路上有點堵車。」何聰拿着花對她,溫聲細語含着笑意,「所以買束花來哄你。」

    「那好吧,我就原諒你遲到了。」白嘉雯眼梢微揚,&nbp;抱着花坐在副駕駛座上,低頭輕嗅花香。

    「系安全帶。」

    何聰探過身來幫她繫上安全帶,看着她明艷的紅唇,喉結滾了滾,情不自禁地壓過去吻住,連吻里都帶着玫瑰淡淡的花香。

    吻了一會兒,&nbp;白嘉雯嬌羞地推了推他,&nbp;軟語低嗔:「先別親了,好不容易化的妝都花了。」

    何聰抿了抿薄唇,沾染了幾分淡淡的唇色,「白總今兒可真好看。」

    「比花兒還美。」

    「早知道我就不買花了,早點過來。」

    白嘉雯再次嗔了他一眼,推了推他,「不買花我就生氣了,出發吧,今天去寺廟拜佛,要清醒寡慾,虔誠靜心。」

    何聰受教地點點頭,坐直身子啟動車子,「我們誠心一些。」

    雲城省內最高峰叫雲起山,山上有一座存在幾百年香火鼎盛的雲起寺。

    聽說得名於唐代王維詩人的《終南別業》:「行到水窮處,坐看雲起時。偶然值林叟,談笑無還期。」

    何聰把車停在山下的停車場,和白嘉雯步行走石階上去。

    三月草長鶯飛,踏青還願的香客不少,一路上熱熱鬧鬧,還有鳥語花香。

    爬了一個多小時,兩人才走完一路蜿蜿蜒蜒的小石階梯,抵達雲城奇妙門口。

    「終於到了!」白嘉雯喘了一口氣,語氣裏帶着期待。

    「這些石階走進來很靜心,能從山腳下走上來,菩薩也算看到我們的誠意了。」何聰笑了笑,轉頭看了眼來時的路,途中很多遊客選擇半途放棄選擇大路的交通工具,只有小半數人選擇堅持走上來。

    沿途雖然彎曲,但走完再回顧來時的路,整個人都輕鬆了許久,神清氣爽。

    「走吧,我們進去拜拜佛。」白嘉雯擦了擦臉上的汗,頗為興奮的說。

    何聰跟上她的步伐。

    寺廟內香火環繞,頗為嚴肅。

    白嘉雯虔誠地跪在殿內拜了幾拜,默念着些什麼,然後供奉了香油錢。

    「走吧,我有點餓了。」

    「嗯,去吃素齋。」何聰點了點頭,牽着她去香客們吃飯的院落。

    雲起寺中午提供素齋,雖然不帶葷腥,但也做到了色香味俱全。

    可見後廚的小師傅也是個廚藝高超的人,白嘉雯和何聰早已經飢腸轆轆,即便是全素的粗茶淡飯,吃起來都很美味。

    「聰聰,寺廟前院的古樹上掛了好多祈福許願帶,等會兒我們也去掛一個吧?」白嘉雯吃飽,喝了口涼茶漱口。

    何聰看着白嘉雯眼底的期待,勾唇笑了笑:「你想許什麼願望?」

    「我的願望可多了。」

    「菩薩知道你這麼貪心,可能就不會幫你實現願望了。」

    「那我只許一個好了。」

    微風吹動着白嘉雯的短髮,古色古香的寺廟裏,何聰眼底里的白嘉雯是他所有的世俗。

    他溫聲笑:「那剩下的其他願望,我勉為其難陪你實現吧。」

    「勉為其難嗎聰聰?」

    「好吧,是心甘情願。」

    「去買許願帶吧,看到前院有個小師傅在管理這個,我們買個空白的,自己寫。」

    何聰牽着她繞過寧靜地幾道檀香院門,回到了雲起寺的前院。

    問小師傅買了許願帶,白嘉雯握着毛筆,儘量寫出一排娟秀的字跡:【求:何聰白嘉雯朝朝暮暮,歲歲年年,相愛終老。】

    白嘉雯的毛筆字說不上好看,何聰墊着腳把許願帶系牢在古樹的枝丫上,低頭認真地看着白嘉雯:「菩薩面前說的話,可要作數的。」

    「嗯嗯,作數!」某人及其用力的點頭保證。

    清幽的山風吹來,寫着朝朝暮暮歲歲年年的紅色許願帶在風裏招搖。

    白嘉雯偏頭看着何聰的側臉,「你繫緊了沒有哦?」

    「系的緊緊的。」他用力握了握她的手,牢牢的牽着。

    「菩薩肯定會守護我們的願望。」

    「嗯。」何聰拉着白嘉雯準備離開。

    白嘉雯看了看遠處的山色,時間還早,「不着急走啊,太陽還沒落山,寺廟後邊有一處望日台,落日很好看,我們看完落日再走。」

    何聰強行拉着她走出雲起寺的大門,往她所說的望日台那邊去,「佛門清淨之地,不可以親親抱抱。」

    白嘉雯像是絆了一塊石頭,心跳突然快了快,小跑了兩步跟上他的步伐。

    在一處老樹的樹影下,她被何聰全在圈裏吻了許久,壓抑了好幾天的世俗思念燙得嚇人。

    望日台既可以看日出也可以看日落,趕早的香客選擇看日出,來的晚的香客則會選擇看完日落再走回俗世的路程。

    不過離寺廟也有一段路程,大部分香客會選擇當地的摩的師傅載一程,費用和普通地方的貴一些。

    白嘉雯今天心情極好,拒絕了停在他們面前主動招攬生意的摩的師傅,拉着何聰地走慢慢沿着路邊走。

    瞭目遠望,前面突起的一座灰白色的塔台就是望日台,看着並不算太遠,路途樹影婆娑,鳥語花香,隨時一陣帶着古木檀香的山風迎面襲來,帶走臉頰上的涔涔汗意,令人心情格外釋懷。

    更何況,她身邊還有心上人陪着。

    「看我做什麼?」何聰不假思索地笑了笑,捏她的小手用了兩分力道,見她不看路一直抬起頭往他這邊看。


    白嘉雯軟聲說:「想聽你唱歌,你唱歌給我聽好不好?」

    何聰揚了揚眉梢:「想聽什麼?」

    「嗯……那就前段時間的新歌《病氣》。」

    何聰輕笑了聲,沉默不語地拉着她繼續往望日台趕路。

    白嘉雯以為他是累了不願意唱,但沒走幾步,便聽見男人清冷溫柔地獨特聲線,以及那熟悉的曲調。

    她跟着哼,將腦袋歪在他的衣袖上。

    這張專輯是何聰去年年底在度假村時新創作的,很多人都探討這首歌的主題,白嘉雯翻過數千條評論,看網友對這首歌的解讀。

    腳下踩過一個枯木,「咯吱」的一聲輕響,何聰哼唱完了最後一個尾音,眼神裏帶着笑意。

    「這首歌是寫給我的嗎?」

    何聰輕「嗯」了聲,骨節分明的食指蜷縮着碰了下鼻尖,眼睛在綠色掩映下顯得黑壓壓的,好笑道:「你想什麼呢?」

    白嘉雯瞳孔睜了睜,爭辯道:「難道不是嗎?你在度假村創作的哎,當時我感冒生病了,還想把病氣過給你,你不就是把這個寫進歌詞裏了嗎?」

    何聰不反駁,只是搖頭笑了笑,「你想這麼想就這麼想吧,都可以。」

    「何聰,你壞!」白嘉雯杏眸睜圓,被他這麼隨便的回答弄得有些上火,她指着山下的雲起寺院,「佛門重地,不得妄語。」

    「你說,在你心底里《病氣》這首歌的主題是什麼?」

    「主題?」何聰呢着這個詞,很多媒體採訪他的時候,也想要他給出一個官方的答案,但他從來沒有定義過。

    一首歌在不同人的心裏會產生不一樣的波瀾,聽出什么正確答案就是什麼,所以並不存在什麼官方正確答案。

    但對於他本人而言,此刻看着雲起寺寺頂的寥寥雲煙,輕笑道:「沒有一定的主體,但我個人定義它為成長。」

    成長,人生路途中的種種,皆可歸為成長。

    「真的?」

    白嘉雯明顯有些失落,她以為是以她為主題創組的單曲,原來真的是自己想的太多了。

    「你怎麼不為我寫一首歌?」

    「白總是想我發出寫歌邀請。」何聰逗她。

    沒有她麼?佛門重地不可妄語,他的歌里十首就有七首夾帶她的影子。

    「白總可能需要排隊了,我最近的寫歌檔期……排到了十一月份。」

    「那我今晚插插隊?」

    何聰笑着把人摟進懷裏,沒有原則地說:「我看行,今晚就看白總怎麼插隊了。」

    白嘉雯雖然有些失落,但也能釋懷。

    畢竟那時候何聰不厭惡她就不錯了,怎麼還能要求他用心創作的歌曲里,能藏進她的身影。

    走到望日台,兩人都被眼前的美景震撼到了。

    瞭望台視野寬闊,既能俯視群山綿延,也能極目雲霞遠闊,而一輪橘紅色的落日剛好托在如絲綢般的雲霞之上,即將墜落青黑的山脈後面。

    白嘉雯滿眼驚喜,將所有美景盡收眼底。

    「聰聰!」

    何聰收回望着美景的目光,落在白嘉雯興奮歡喜的側顏上,聽她雀躍:「好美啊!」

    「是好美。」

    瞭望台的旅客不算少,此起彼伏的歡喜和驚嘆從四周傳來。

    多看山河寬廣,也能讓自己的心胸更為寬闊。

    白嘉雯雙手外擴在嘴邊,對着遼闊的雲霞山脈大聲喊道:「聰聰!」

    「聰聰!」

    她一喊,頓時吸引了好多周圍旅客的注意力。

    白嘉雯並不在意,更大聲的吶喊道:「聰聰,我喜歡你,好喜歡好喜歡!」

    「聰聰,我喜歡你,好喜歡好喜歡!」雲霞山脈將她對何聰的喜歡告訴全世界。

    何聰眼底突然裝不下壯觀浪漫的落日美景,只看得到瘋狂地讓他心動的白嘉雯。

    霞風吹拂她的碎發,白嘉雯側了側身,將碎發挽到耳後,一雙閃亮的杏眸盈盈地看着他,「你聽到了嗎?」

    何聰拿出手機,對着她漂亮的小臉兒,「你說什麼?」

    白嘉雯對着鏡頭笑得張揚,背後是雲霞山脈,橘紅的落日,她炙熱滾燙的表白:「聰聰,我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

    何聰放下手機,捏着她柔軟的臉頰,「白嘉雯,佛門重地說話,可要一輩子踐行啊。」

    白嘉雯拿下他的手,歪了歪腦袋,「你沒有什麼表示嗎?」

    何聰勾着唇,眉眼溫柔多情,「什麼表示?」

    「你不跟我表白!我一個女人,都提前跟你表白了哎,你一個大男人,什麼表示都沒有嗎?」

    何聰不動神色地拉近兩人的距離,也不顧周圍人看戲羨慕的眼神,掌心托着她的臉頰捏了捏,故意道:「白嘉雯,你還在實習期啊。」

    「實習期……」白嘉雯不高興地蹙着眉,想要爭辯,誰料男人就這麼壓着吻了上來,熱烈霸道,致命溫柔,用行動宣示他的心意。

    溫暖的霞風一陣一陣,吹動着白嘉雯的頭髮,何聰的衣角。

    過了許久,白嘉雯還回過神,聽到周圍人的竊竊私語。

    「好浪漫啊,太浪漫了!」

    「我的天啊,他們一定會一輩子在一起的!」

    「好般配啊……」

    -

    太陽落山,他們沿着下山的小路返回了俗世。

    佛門是淨重之地,白嘉雯和何聰懷着敬重和虔誠過來,拜佛上香。

    下山之後,他們還是物慾橫流世界裏的凡夫俗子,追名逐愛。

    白嘉雯平日沒有這麼大的運動量,坐車兩小時回來,身子骨兒反而軟了,拿着何聰去做了一個深度按摩,按着按着昏昏欲睡,沒一會兒就真的熟睡了過去。

    按摩結束,何聰沒讓技術把白嘉雯叫醒,而是親自幫白嘉雯換好衣服,抱回了車裏。

    回世貿別墅之前,何聰先去了市中心的女士奢侈品服裝店,里里外外給白嘉雯買了兩套衣服,回到車內,白嘉雯依然安穩地熟睡着。

    何聰把購物袋放入後備箱,打開駕駛座車門走進去,啟動車子前,目光透過後視鏡看着安睡的女人,眼神越發柔和,嘴角不由往上翹了翹。

    -

    次日清晨,陽光傾瀉而下。

    白嘉雯睡醒,「嗯啊」呻吟兩聲,感覺昨晚身子骨被貨車壓過一會兒似的。

    她撐着床單緩緩坐起來,薄被滑落,身上不着絲縷。

    頓時臉頰一紅,白嘉雯連忙把被子撈到胸前,看到自己的手機在床頭柜上。

    手機屏幕亮起,鎖屏上就有兩道徐茸的未接電話。

    白嘉雯看了眼時間,已經快十點鐘了,她解開鎖,沒顧徐茸的未接電話,直接撥了何聰的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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