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絕了,又沒了一張
正所謂皇帝愛長子,百姓愛么兒。
但到了賈府這裏,卻顛倒了個。
賈張氏對於長子賈代化,卻是投注了萬分的關愛。
暫且不提狗子那個便宜老子死了,他也跟着改姓,認了個繼父。
就說是狗子小時候,吃盡了苦頭,飢一餐飽一頓,七八歲的孩子就跟個小猴子似的。
而女兒跟小兒子,從小就在蜜罐里泡着,吃喝不愁,要什麼有什麼,與之相比,狗子可謂是真慘了。
況且看賈演這個這樣子,爵位指不定的要傳給小兒子,大兒子頂多分些錢財,她要是再不多疼愛一下,怕是狗子都想不開了。
「我怎麼會耽誤了狗子?」
賈演聲音急促升高,拍着桌子,中氣十足的說道:「就是這跟我在遼東的同僚,人家跟我可不同,這次指定要升到伯爵,十拿九穩。」
「人家還有兩個兒子,在軍中也是英勇善戰,指不定的還能多掙個爵位,一門雙爵呢!」
「哦?」賈張氏一愣,感覺這個婚事的確不錯。
「這是哪家的女公子?」
「饒陽子史家,人家在遼北記下大功,過幾日得升到伯爵了,又得改名咯!」
說着,賈演自顧自地端起茶來,喝了起來。
賈張氏心中一喜。
如果真有史家作岳家,那對於狗子來說可謂是助力極大,再加上賈家在軍中的勢力,其在軍中可謂是如魚得水。
一時間,滿堂歡騰。
賈代化愣在原地:我這是要結婚了?
或許因為太高興了,賈張氏許了賈演納妾之事,讓後者喜不自勝。
待在後院之中,賈演還真的怕她。
翌日,史進寶帶着兩個兒子,登門拜訪。
「賈兄,昨日看你疲憊,休整了一夜,今日怎麼還是老樣子?」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賈演在客廳前迎接,一聲大笑,讓他一愣,忍不住懟道:「史進寶,你小子連我的面都沒有見到,怎麼就胡亂說話?」
「好了,嫂夫人也在。」
史進寶粗獷的性格,他拱了拱手,身後帶着兩個小牛犢子一般的兒子。
在後邊,則是提着禮物的僕役,手上拎滿了情誼。
一番坐下,就商談起了婚事。
兩家聯姻的念頭都很充足,雖然沒什麼二話,直接定到了下半年。
賈演則帶着兩個大舅子,忙慌慌的離開了府邸。
史鼐、史鼎兄弟壯得如同牛犢子,二十來歲,已經參軍,要麼是營正,要麼是副營正,可以說都是正了八經的官身。
但到底是年歲不大,都是活潑的人。
賈代化也不虛他們,聊起了演武堂的事:「我跟你們說,在演武堂,隔三差五的就能見到皇帝,不時的拍肩,安撫,別提多榮光。」
「那裏面的人,最次的都得像我這樣,文武雙全,什麼都得會。」…
領着哥倆,賈代化等三人一人一馬,一路上,他吹着牛:
「在我們那,就進士進翰林院一樣,起碼要待個兩三年,只要一外放,起步就是隊正、副營正。」
聽到這話,弟弟史鼐愣了,他穿着薄衫,渾身的肉撐得緊緊的:「這怎麼可能,只要出來了,就能當上那麼大的官?」
說着他扭頭望向了自己的哥哥:「要知道我們兄弟二人,可是從親兵當起,摸爬滾打了好幾年,才當上了營正。」
「你們只需要讀個書,玩樂一番就能跟我們一樣?」
史鼎也不相信,他沉聲道:「賈兄弟,咱們今後都是一家人,你莫要騙我們。」
「這話自然不是假的。」
賈代化臉色一正,隨後說道:「不過,除了本來是隊正過來能提兩級到營正外,像我這樣光板去的,最高只能擔任副營正。」
「大多都是隊正。」
「那也厲害。」史鼐感嘆道:「我們也是在戰場上吃了兩年苦,才當了隊正啊!」
「我們吃苦,你們享福,都是一樣的官,到哪能說理呢?」
史鼐瞪大了眼珠子,分外不解,很恨地看着賈代化,仿佛把他看成了目標。
「怪不得他們。」
史鼎嘆了口氣:「當年咱們直接從軍了,演武堂也不招人,錯過了,錯過了。」
「也不能這麼說。」賈代化連忙補救:「你們這是從戰場上歸來,肯定是要加官進爵,指不定的還能授個爵位,我明年下放,戰功定然是指望不上了……」
史家兄弟相視一笑,也是這個道理。
三人直接來到了宛平縣。
本來想着去青樓玩耍一番,但誰知道整個北京城供不應求,樓上樓下擠滿了人,聽說都有好幾個姑娘吐唾沫昏過去了。
這也難怪,一群牲口憋在遼東兩年,忍得那麼辛苦,自然就得出來消化一番。
就算家裏的再好,也沒有外面的香。
「走,領你們看個新奇的玩意。」
隱藏住失落,賈代化直接帶着二人,來到了一處地方。
同樣也是宛平縣,只不過這裏更特殊些。
只見在原本寬闊的馬路上,兩條用鐵搭建的玩意,出現在他們面前,長達兩里,幾百個兵卒在巡邏保護,甚是罕見。
兩旁有許多鐵匠,哐當咣當敲着鐵釘,似乎想幫固定到地面上。
「這是什麼玩意兒?」史鼐真的是愣了:「我才離開北京城兩年,怎麼就冒出這個東西?」
「這估摸着好幾萬斤鐵吧,就這樣浪費了?」
史鼎倒是沉住氣,反正有弟弟來淌渾水,丟的也是他的面子。
「這東西叫做有軌馬車。」
賈代化指着停靠在一旁的馬車說道:「你看那車軲轆,也是特地做成那怪樣子,直接就能在這鐵軌上行走。」
「原本那馬車只能拉個三五百斤,如今要是有了這鐵軌,不僅速度更快了,更是能拉到一千斤。」
「那這些馬車,怎麼看上去那麼奇怪?」
史鼎問下了長得特別出奇的馬車。
三對車輪,十二個座位,四面都是窗戶。
「沒錯,這東西就是用來載人的。」
賈代化搖頭道:「實不相瞞,在玉泉山那裏,朝廷早就弄了一條軌道,就有三十來里。」
「如今就想着在城內,建一條運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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